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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康熙朝湘鄉縣的試驗站
本文所說的湘軍是指上湘(湘鄉)三個貴族的“團訓自我保護”,即“湘鄉團訓”、“湘永”左、中、右營和“湘軍”左、中、右營的正式建立過程。這支“湘軍”是咸豐初湘鄉縣的“湘軍”。一、個鄉劃分都(坊)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湘鄉知縣李玠重新編查都坊,將全縣分成12個鄉,鄉以下劃分都(坊),計44個都3個坊。都以下再分區,區下分牌。由都總、區總、牌頭等地方行政官員分別管理。由于湘鄉縣域“東西廣二百里,南北袤二百四十里”,根據湘鄉的地形,旋又有上里、中里、首里(下里)之分。(一)風音4都轄迎恩1坊、悅來2坊、景慶3坊、東風1都、湘西2都、大育3都、風音4都、同風5都、蓮花6都、興仁7都、興讓8都、歸德9都、譚臺10都、白龍11都、歸厚12都、南熏13都、弦歌14都、鶴山15都。習慣上稱下18里(都、坊),由湘鄉縣令兼管。(二)樂郊縣,誠和32都轄宣風20都、梓門21都、永豐22都、銅梁23都、荷塘24都、同德25都、樂郊26都、望春27都、瞻云28都、評事29都、誠和30都、尚義31都、黃山32都、常豐33都、新安34都、和安35都。習慣上稱中16里,設永豐縣丞署,由縣丞管理。(三)豐樂了都,樂善碧溪16都、珍漣17都、壺天18都、勝巖19都、錦石36都、豐樂37都、云下38都、延福39都、樂善40都、清溪41都、純化42都、崇信43都、敦行44都。習慣上稱上13里,設婁底巡檢司,由巡檢管理。(四)采用中里的20都—1952年湘鄉縣拆縣后上里的37都—40都,為今婁底市屬的婁星區轄屬。上里的36都、41都—44都,為今婁底市屬的漣源市轄屬。中里的20都—35都,為今婁底市屬雙峰縣轄屬。首里的1—3坊和1—15都以及上里的16都—19都,為今湘鄉市轄屬。清康熙三十五年,湘鄉縣的行政區劃,經過311年的變遷,今分屬于兩市一區一縣即湘鄉市、漣源市、婁星區、雙峰縣之中了。二、湘鄉人民的集體培訓(一)李續賓在湘鄉、(4.李續賓(1818-1858),字如九,一字克惠,號迪庵,湘鄉縣上里崇信43都(今漣源市荷塘鎮西沖)人。李續賓身高力大,少時即學騎射,每年冬獵于桃林山、龍山等處,大獲。李續賓從練團到湘軍悍將,授浙江布政使,加巡撫銜。咸豐八年十月,兵敗三河,李部6000余人全軍覆沒,李自縊而死。清廷追贈其總督,謚“忠武”。李續賓練團,最早始于道光十八年(1838年)。是時,湘、邵邊界盜賊橫行,“白晝聚眾劫奪,事后相率逃匿鄰縣,避官役捕捉”。李續賓之父李振庭心憂天下將亂,欲立團練于湘、邵邊界,以靖井里。于是命其第四子李續賓,啟稟湘鄉、邵陽兩邑縣令,而兩邑縣令皆有難色。次年夏天,經李續賓往返湘、邵兩縣十余次,事始成。公舉邵陽團長三人,湘鄉團長六人副之。李續賓之次兄李續家(毅庵)及蕭啟定、李登墀主湘鄉上里團練事。“始令眾擒殺諸強不法者,一鄉以安”。此時,李續家因經商去邵,李續賓即接手本鄉團練事。《李續賓年譜》稱:“湘鄉團練自保始此。”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湖南各縣又患盜,特別是臨廣西邊境劫殺甚尤。湘鄉各里都以練團自強,李續賓在里設團練公所,精研兵事,并解鄉人糾紛。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夏五月,新寧李沅發倡亂,將犯寶慶,邵陽教喻彭洋中(今雙峰青蘭人,李續賓之次兄李續家之好友),致書李續賓,請幫同辦賊。李續賓即“召募農家丁壯……教之擊劍”。并“約新寧兵,夜搗其巢,沅發走死,既滅賊,公委兵遽歸”。“自賊起至滅,不過兩月”。咸豐元年:寇警日迫,鄉人懼,公益治團以鎮之。撰《孫子兵法易解》,以《孫子》為主,以《左傳》、《國策》、《通鑒》證其義,而出之以俗語,俾團長及鄉人講習。…十月,王公勛(王勛,字人樹,即王錱之兄—引者)來視公,益講求練團事。公曰:“以正人心為主,以固人心為先。”曾君廣星《與宗甫山書》曰:“練團之法,鄉人三丁出一報名,團長將姓名、年貌、箕斗、戶鄰皆注于冊,各備一械,守望相助。有事則鳴鑼以集之,無事則各自執其業。凡事畢,則父老公議其賞罰,其名冊則團長收之。所捐之費,以供行事伙食及刀矛炮火之用。此事吾里始于李光祿公(即李續賓之父李振庭,李續賓三河之役戰死后,朝廷特加“光祿大夫”封典,故稱“李光祿公”—引者),而忠武公(李續賓謚號“忠武”—引者)成之者也。(《李續賓年譜》)道光末年及咸豐初元,湘鄉民間的“團練自保”,起于當時有名望的鄉紳及家族,目的是“守望相助”而“以靖井里”。(二)清代廣西知縣的團練王錱(1825-1857),字璞山,湘鄉下里(首里)同風5都(今湘鄉市梅橋鎮蔭山灣)人。道光二十八年(1848年),王錱24歲,從同縣中里羅澤南游,與易良斡、羅信東、羅鎮南等同為羅澤南之弟子。王錱練團,他在《遺集·雜著·團練說》云:我在湘鄉辦團,自咸豐元年中秋后起,至十月初而粗成。其時,賊在廣西,誰知團練二字為何物忽聞此議,莫不掩耳而走。兩月之間,悉心開導,只恃此一點血誠,不計成敗利鈍,不顧禍福生死,任勞任怨,以成此舉。(《王錱年譜》)王錱之父王旭庵先生在為兒子的《事略》中云:“我縣辦理團練,錱實倡之。辛亥(咸豐元年—引者),粵寇屯永安,即稟知邑侯,實力舉行,不辭勞瘁佐之。”《湖南褒忠錄·王壯武公傳》云:“咸豐元年,倡行團練于鄉。”從以上三種說法可知,《湖南褒忠錄·王壯武公傳》所說的王錱于咸豐元年七月辦團練于鄉,最為正確。而王錱之父《事略》中所說的“我縣辦理團練,錱實倡之”,只能理解為:王錱最先請知縣朱孫詒出面辦湘鄉團練。至于王鑫自己所說的:“誰知團練為何物”,也只能理解為:王錱的鄉人還不知團練為何物。湘鄉知縣朱孫詒檄全縣鄉紳士民辦團練,時為咸豐二年四月二十日,并限四月二十二日開始。由此,王錱咸豐元年七月在鄉辦團練,亦屬民間自發的行為。(三)《鄉約》內容為“練團”羅澤南(1808-1856),字仲岳,湘鄉中里29都灣州(今雙峰縣石牛鄉灣州村)人。所居之地曰羅山,峰巒羅列,因自號羅山。羅澤南在道光末年至咸豐元年,并沒有在鄉實質性練團。但從湘鄉團練到湘勇的營官,多為其學生,人稱其為“湘軍之母”,因此,道咸之際,他的思想及其活動有必要略述一番。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時鄉有盜患,胥役捕盜者因緣為奸,與諸豪猾謀陷良民,俾傾其資以昭雪冤誣,民益不自聊,先生乃為《鄉約》,痛除誣陷之弊,鄉俗以安。(《羅澤南年譜》)《鄉約》今不知其內容,書生以文安鄉,與練團自保,似有同工異曲之意義。道光三十年(1850年):咸豐皇帝登基,舉孝廉方正,湘鄉知縣朱孫詒舉羅澤南以應,時論以此舉名實相符。先生為無愧焉。羅澤南為湘中宿儒,從教20多年,名望所至。咸豐元年(1851年):時廣西逆匪方熾。今節相曾公國藩方官禮部侍郎,應詔言事,有用人、行政、議禮、汰兵等疏,人爭傳之。先生致書曾公,盛稱其言之切當,而尤冀其以正本清源為務。謂有所畏而不敢言者,人臣貪位之私心;不務其本而徒言其末者,后世茍且之學術云云。而曾公已于四月某日上《敬陳主德預防流弊》一疏,先生書至,因復書云:“閣下一書,乃適與拙疏合符節。萬里神交,有不可解者。”觀此,亦見忠君愛國之心,不以窮達異也。(《羅澤南年譜》)。道咸之際,在北京曾任兵部侍郎的曾國藩曾上《議汰兵疏》,并努力搜集廣西金田村一帶的軍事情報,與同鄉羅澤南、劉蓉及新寧的江忠源等,討論“大亂將起”和改革軍制及治世之法。湘軍之興,羅澤南實際參與了醞釀和謀劃的全過程。羅澤南募兵練鄉勇,始于咸豐二年(1852年)五月—七月,以應縣令朱孫詒檄其與王錱、劉蓉同時開始的。此為后話。然羅澤南在思想上已有充分的準備,他登高一呼,門生故舊紛紛響應,這是不能忽視的。(四)曾國虜及團丁咸豐元年三月十二日,縣令朱孫詒專請湘鄉頭號鄉紳曾麟書赴縣,共商糧餉、會匪二事。曾麟書、曾國潢父子親自帶隊,協助知縣捕拿會匪熊聰一左光八共53人,解押衡州,由制軍親審。曾麟書辦團,尚講究一些政策與策略。咸豐元年十一月初九日,他信告兒子國藩說:現在練團,各族有令而不匪者,令其具結自新。此一法,予在制軍前求明,救人不少。即為匪未甚者,亦準其改過,不辦,有戶族團頭管理。咸豐二年六月二十四日,曾麟書書信告兒子國藩說:予因練團費心力,求雨吃齋五日,拜神禱天受熱,生有熱毒……《曾國藩年譜·咸豐二年六月》稱:湖鄉尤多匪蹤,縣令朱孫詒緝治甚勤,禮請邑中儒士羅澤南、李公續賓兄弟、王公錱,劉公蓉等。團結鄉勇,加以訓練,而竹亭公以鄉老巨望總其成,是時鄉團以湘鄉為稱首。道咸之際,曾國潢主要在本都辦“安良會”,以維持社會秩序。咸豐二年,湘勇出征后,曾國潢即統中里團防局,一直領數千團丁防阻于各處,此為后話。綜上所述:就目前有文字可考來說,道光年間及咸豐元年,湘鄉民間的“團練自保”是以上里的李振庭、李續賓父子為最早,而湘鄉團丁出征他縣,李續賓實開先河。王錱是創辦團練最積極的實踐者。而李續賓、王錱的老師羅澤南以《鄉約》安民,與曾國藩等探討時局及對策,他對弟子們的影響,不可估量。曾國藩之父曾麟書(字竹亭)則是湘鄉縣令的高參,在湘鄉“團練自保”中有極高的號召力。三、《隋書》卷二十二日咸豐二年四月,太平軍入湖南境,道州失守。湘鄉知縣朱孫詒于四月二十日刊發《湘鄉團練單》,令合邑紳耆公傳,并令:凡我縣中,即從二十二日起,名傳各都,各傳各坊,照后酌議條約,認真辦理,保性命而衛身家,莫以此為善。祈各同心合力,免貽后患。由此,湘鄉地方大規模的練族、練團,在官方的檄令下,開創了新的階段。(一)湘鄉知縣(也作《縣志團練》)湘鄉縣經過宋末元初,元末明初、明末清初三次改朝換代的戰火洗禮,人們紛紛逃往它鄉,原來的土居士民所剩無幾。明末清初湘鄉中里虎塘(今雙峰測水虎塘村)舉人(明崇禎十五年舉人)劉若啟在自撰《年譜》中說:“湘鄉地方十室九空。”民間亦有“湖廣填四川”之說流傳,便是例證。隨著所謂“康乾盛世”的休養生息,大量的外省各姓人士遷入湘鄉。檢閱雙峰現存的500余種姓氏《族譜》,多數姓氏均為江西各地遷入,他們成了湘鄉土地上某些地域新的主人。“聚族而居”,構成了湘鄉地方的一大特色。“康乾盛世”之時,各姓紛紛建宗祠、修族譜。宗族關系成為了地方最強大的勢力之一。為了子孫繁衍、興旺發達,抵抗匪、盜及外姓的入侵,湘鄉地方各族歷來就有以“鳴鑼放炮”為號,召集同姓子孫,操起鋤頭、耙頭作為兵器,即“保衛桑梓”之戰。湘鄉縣的二十六、二十七都(今雙峰縣的大村、金溪、走馬街一帶),是胡姓聚居之處,稱為“上湘桑林胡氏”。桑林胡氏是元朝初年由江西遷入,到清末已有四萬之眾。湘鄉知縣《札飭選派族團》稱:茲查二十六都桑林胡姓,族大人眾,愿集族團,誠為難得,仰即練齊族勇一千名,預備器械,時加操演。一有警報,共相防剿,倘族內有一二慳吝之人,不遵辦理者,許即送究該戶頭,族等仍將選派族勇,造冊呈報,聽候本縣定期閱看,毋稍延緩。[同治《湘鄉縣志·卷五·兵防志二·團練》(以下簡稱《縣志·團練》)同族者議定族長、戶長、傳喻各家自制號褂一件,器械一件,早晚在家自行操演,一遇賊警,由團長、練長、族長、房長、帶赴有事之家,協力救援。平日無事,各安本業,至各該長,每月必須會議二次。(《縣志·團練》)湘鄉地方的練族,主要是利用血緣,同族關系,使之某一地方,聯成一氣。“無事各安本業”。“有事協力救援”,即所謂“保衛桑梓”。因此,《縣志·團練》又稱:練團必先練族,尤為扼要,蓋根本既固,痛癢相關。如手足之捍頭目,子孫之衛父兄,未有不急切奔赴者,是以賊蹤畏避,一邑獲安,厥后奮發勤王,悉成勁旅,其忠義實本于此。(《縣志·團練》)團練無分大小,俱令先練族,隨練團。(《縣志·團練》)由此可知:湘鄉的練族是練團的基礎。(二)湘勇團丁,即在縣中置高所,為諸團團練并不是湘鄉的發明。唐代肅宗時,曾置“團練使”,領十州,并設團練副使。明代張居正《張文忠集·陳六事疏》曾稱:至于目前自守之策,莫要于選擇邊吏,團練鄉兵,并修墩堡,令民守保。清代嘉慶年間的“川楚之役”,由朝廷撥給銀兩作為練團之費用,不盡取之于民,此又一種練團形式。湘鄉的團與練是兩個概念。“團”的概念是:五家一連,十家一連,取具互結,不許停留匪類。互相稽察。則內匪無自而藏,外匪又何從而至此團練之法,與保甲之法相輔而行者也。(《縣志·團練》)無論地之廣狹,人之多寡,或十余家一團,或數十家一團,或百余家、數百家一團,又或合一族為一團,合數族為一團,小團大團總相連屬。(《縣志·團練》)每團十家立一十長,擇“牌長”主之,制小旗一面。百家立一百長,以“保甲”主之,制大旗一面。每丁各備軍器一件,刀矛槍杷酌令自制便用,無力者使用竹錨亦可。(《縣志·團練》)“練”即操練。湘鄉知縣飭令:各都各區的保甲、牌長挨戶清查,凡十五歲以上,五十歲以下者都為壯丁,無論紳、民戶口,每戶拔出一丁赴操。都坊壯丁,早晚農暇或陰無事,十長督卒,按名操習,區總按月令操,聽候知縣擇期校閱。火食、軍裝各丁自備。咸豐二年五月,湘鄉40都茶園山(今婁星區茶園)劉蓉母喪,王錱與康景暉赴吊,即與劉蓉言:奉制府札,準備募勇千馀,赴衡防堵。于是,羅澤南與王錱“編束隊伍,令友人弟子分領之”。李續賓在鄉招募二百人,行至縣前洙津渡,忽聞銃聲:以為賊至,而逃者過半。李三復、劉士五、彭桂二,平日皆稱膽大有為,亦徑走歸家矣。乃又增募數十人,以補之。初相從最有名者:胡中和、周寬世、蔣益澧、蕭慶衍、李登辟、李續燾諸君;增募有名者:周達武、朱品隆、胡裕發、劉神山、李存漢等諸君。(《李續賓年譜》)最初之湘勇團丁,也是沒有見過世面之眾,“聞警則逃”,而“屢敗屢戰”,使它終成勁旅。當初從李續賓練團有名之人,大都官至總督、巡撫、提督、總兵之類,可謂“大浪淘沙”。太平天國起義后,湖南各縣盜匪四起,湘鄉知縣飭令的練族、練團,最初叫做“團練自保”,它是從確保湘鄉一縣平安出發的。四、從團丁到湘勇(一)羅澤南、李續賓、王等為團丁要培養勞動者咸豐二年七月,太平天國義軍兵臨湖南省城長沙,湖南巡撫張亮基檄縣募勇。湘鄉知縣朱孫詒檄中里士紳羅澤南、上里劉蓉、李續賓,首里(下里)王錱等,使練鄉勇,以資防堵。羅澤南、王錱率團丁駐湘鄉縣北馬托鋪,李續賓率團丁則駐寧鄉防堵。八月團丁還縣。時合邑團丁不滿三百人,無所統屬,聞警則逃。而民居往往拒絕團丁駐宿。于是,羅澤南,王錱、李續賓等商議,乃買湘鄉縣城河干之屋為團練治事之所,羅澤南為其取名曰“養暇處”,團丁則駐扎于漣濱書院。過去在鄉練族、練團,有事則來,無事則散,現團勇初起,田農樸野少知識,紀律無從說起。九月初七日,縣令朱孫詒出《告示》曰:如有不遵號令約束,造謠惑眾,奸淫虜掠,泄漏軍情,損壞人民房屋、墳墓及身體,犯此者死。如有聚眾賭博,吸食鴉片,遺失器械,喧呼斗毆,犯此者杖革。如有點名無故不到,操練不勤,出入不告,吹彈歌唱,爭先落后,犯此者責罰。羅澤南、李續賓、王錱等以兵法約束團丁,明恥教戰,訓練獨精。此則“團丁”向“湘勇”過渡之初,湘勇軍紀之精,也實基于此。(二)湘勇—赴省防御之湘勇咸豐二年十二月,太平軍陷武昌,湖南巡撫張亮基檄湘鄉知縣朱孫詒募湘鄉練勇赴省防御。朱孫詒乃舉羅澤南、王錱、羅信南分領所練之勇共千余人,至省城防御。曾國藩《湘鄉昭忠祠記》云:咸豐二年十月,粵寇圍攻湖南省城,既解嚴,巡撫張公亮基檄調湘鄉勇千人,至長沙備防守。羅忠節公澤南,王壯武公錱等,以諸生率千人者以往。維時國藩以母憂歸里,奉命辦團練于長沙,奏請見調之千人束伍練技,以備不時之衛。由此吾邑團卒曰湘勇。湘鄉之勇以360人為一營:羅澤南統中里之勇稱之為“中營”;王錱統首里(下里)之勇稱“左營”;羅信南統上里之勇稱右營。是時,湖南各縣練成之勇尚有楚勇(新寧)、寶勇(寶慶)、瀏勇(瀏陽)、辰勇(辰溪)等,湘鄉之勇正式稱為“湘勇”。即是此時。五、從湘勇到湘軍(一)湘勇部分保護方式咸豐三年三月,署理湖南巡撫潘鐸檄湘鄉團練捕誅土匪。縣令朱孫詒增募湘勇至600人,共推羅澤南統領湘勇。此時,李續賓亦增募300人,率之駐湘鄉云門寺。湘勇900人,每日一人畀升米,薪菜20錢,官府無出,其資皆于李續賓之父振庭先生和王錱之父宗麓先生捐助。推羅澤南為湘勇統領,主要是羅為湘中宿儒,理學大師。而李續賓、李續宜、王錱、蔣益澧、劉騰鴻、楊昌浚、康景暉、羅信南、謝邦翰等,均為羅澤南之高足。“儒門出將,書生知兵”,羅澤南譽為“湘軍之母”,名望所至。(二)提出“僚集”,以親兵兵疏咸豐三年五月,太平軍圍江西省城南昌。駱秉章復任湖南巡撫,湘勇欲援江西。六月,湘勇從湘鄉出發,到長沙駐城南書院。時王錱增募2千人,團練大臣曾國藩怫然,因曾歷來講求用“精兵”。早在咸豐元年三月,他在京師就有《議汰兵疏》:認為天下之大患,一是“國用不足”,二是“兵伍不精”。以明代戚繼光練金華3千精兵“遂以蕩平倭寇”為例,說服皇上“汰兵5萬”。因此他命令王錱將新募之勇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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