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莫高窟天山石窟壁畫的特色

太和改革后，鮮卑統治階級大力捍衛漢政府的改革。作為佛教藝術的武天山石雕，它發展了東晉以來顧愷之和呂探微形象的獨特形象。也就是說，“我希望像仇恨的文字那樣簡單，成為一種記錄。”“人們應該像美麗的骨頭和人物。”公元524年，東陽王元榮成為瓜州的刺青者，并將中原的風格帶到了河西。作為河西環境走廊的梯田山石窟，它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響，形成了獨特的藝術風格。一、北宋天音山壁畫(一)細長圓臉天梯山石窟北魏時期的飛天造型趨于漢化、接近女性動作輕緩,上身半裸,身體彎曲呈圓弧形,線條準確,著色艷麗,大都堆發、長圓臉,均頭有圓光,戴印度五珠寶冠,或頭束圓髻,折身向上,作U字型,身體比較纖細修長,衣裙飄曳,巾帶飛舞,或分手、或合手,均向里飛,為典型的秀骨清像。兩側二脅侍菩薩,均束大圓發髻,高額、長圓臉,上身袒露,戴環式項圈,披比較寬大的綠色長帶,下系紅色長裙,所有的線條都畫得比較粗壯奔放,特別是飄飛在菩薩身后和兩側的披帛飄帶粗壯有力,動勢也比較灑脫奔放。(二)綠、病、印、印千佛或面向主佛作大半側身狀,或正面結跏趺坐,小肉髻,白色長圓臉,眉、眼和鼻梁上均加白色點染,雙手在腹前前后相重,作禪定印,一律身穿圓領通肩袈裟,袈裟或紅或綠,紅綠相間,頭上繪寶蓋,下邊繪覆蓮座,在寬大的圓形身光內畫比較小的圓形頭光,但尚未形成那種光焰相接和斜觀正看都比較規整劃一的場面。佛像一律作小圓髻,方額、長圓臉,身穿綠邊深紅色通肩式袈裟,后畫單色蓮瓣形通身佛光,紅綠相間的圓形頭光被包在佛光的里面。立佛長圓臉,細眉連鼻,雙眸半睜,從臉面上來看,暈染方法尚留有一定的北涼作風,而整個面型和神韻已明顯漢化。佛像右手齊胸舉起,作施無畏印,左手在胸前下垂,作與愿印。就整個佛像而論,雙肩和兩臂都顯得豐滿,給人以清新雋秀之感。(三)女像的長度、體長第八窟左側千佛下面同層畫面上剝出的一排北魏供養人群像,共12身,其中七身為男像,均側身向里而立,雙手在胸前褪入袖內,除了第一身長發齊肩外,其余六身一律頭扎黑色幘帶,長方大臉、船形眉、八字胡須、細頸削肩,身穿圓領緊身窄袖過膝長袍,約略彎腰向里,樣子十分虔恭。從第八身開始,則全為女像。先是畫了一個身披翻毛對襟鑲黑邊大衣的女供養人像,其余女供養人像一律上穿窄袖圓領短襖,體型纖細修長。值得注意的是,這些女供養人梳在頭上的短發,柔軟蓬松,完全像現代女性精心梳理的卷發。二、道教美學在滄州國天梯山北魏壁畫構圖簡單,造型古雅樸茂,線描遒勁粗放,色彩濃麗醇厚,整個畫面樸實無華、渾然天成。其內容均以佛與弟子、飛天菩薩為主,雖然沒有莫高窟豐富動人的連環畫式的佛本身故事,也沒有內容龐繁、繪制精美的經典故事,但從美學角度來看,它仍體現了“樸”的美學要求,簡單自然、平淡天真,去除了一切不必要的繁縟雕飾,呈現出了樸拙率真的整體風貌。先秦哲學家老子以道論為出發點,提出“樸”的美學思想。“常德乃足,復歸于樸”以及“見素抱樸,少私寡欲。”1莊子承續老子的哲學思想,主張“素而天下莫能與之爭美”“淡然無極而眾美從之”,2即崇尚自然質樸的審美趣味。這不僅體現了天梯山石窟深受我國傳統的美學思想的浸潤,也符合佛教藝術在涼州初傳時的狀態。下面筆者就具體談談其造型、線描、敷色特點。(一)佛、多元化的特點天梯山北魏壁畫的人物造型具有清瘦爽朗的特點,即“秀骨清像”。此時壁畫題材仍是以佛本生或佛本行故事為主,人物形象面相清瘦,表情雖然爽朗但仍略顯僵直,而姿態通脫放達、飄逸不羈。正如張彥遠評陸探微的作品“參靈酌妙,動與神會,筆跡勁利,如錐刀焉,秀骨清像,似覺生動,令人懔懔若對神明”。3佛和菩薩均著西域袈裟和披巾長裙,然褒衣博帶、瀟灑飄逸,頗有顧愷之遺風。北魏的人物造型和北涼相比有了明顯的變化,無論是佛還是菩薩,臉面雖然也都略呈長圓形,但都顯得額頭較大、顴骨較高,在鼻梁、眉骨和雙眼上都加白色點染,在頸項上畫有兩道白線,具有“小”字臉的特點。人體比例修長流暢,人物動態綽約多姿,而人物面部仍沿襲北涼特點,用凹凸暈染法。整體上北魏時期的飛天已由北涼的粗獷笨拙變得雋逸瀟灑、柔美流暢。(二)天竺葵畫的線條特征1.墨土紅北魏時期的線描線條更加熟練圓潤、組織嚴謹、勾勒遒勁、細勻挺拔,頗有“行云流水”之妙。當時的起稿線多用淡墨或土紅,運筆速疾爽利、遒勁飄舉,定型線以鐵線描為主,比北涼時期更加穩健嚴謹、秀潤瀟脫。這一時期的壁畫多以細線聯綿的鐵線描為主,表現人物衣紋細部,間用圓潤粗放的線條畫出輪廓線,與張彥遠評顧愷之的畫“緊勁聯綿,循環超忽,調格逸易,風趨電疾”4的筆法相似,也與僧繇“一點一畫,別是一巧,鉤戟利劍森森然”5的用筆接近。2.服飾的力量感線描不再是北涼有規律的排列成的裝飾風格,而是根據人物身體的變化、服飾的質感產生轉折變化,用筆勁健,體現出了力量感。在表現飛天時,以流暢的線描表現行云流水般的效果,飛天的飄帶和衣裙在飄舉飛動,在說法圖中也能看出不同的對象通過線描的輕重徐急表現出不同的質感和性格。(三)天津山北畫的涂層特征1.以土石色的紅色暈染、運用于造型的土色人物天梯山北魏時期的壁畫,色彩更為豐富,以青、綠為主,敷色細膩臻麗、濃郁雅正。為了更好地表現出人物面部高低起伏的真實感和雋秀溫潤的質感,西域式暈染法逐步得到改進,人物面部顯得更加明快爽朗,人物形象在土紅色的襯托下表現得淳厚濃麗和樸茂無華。更值得研究的是此時的人物面部用紅色暈染,使兩頰紅潤細膩,并且呈現出一定的立體感。這與北涼時期傳自西域的凹凸法暈染在部位和效果上恰恰相反(凹凸法暈則是以紅色暈染面部凹處,以白色點染面頰、額頭和鼻梁)。這說明此時中原的傳統暈染法也傳入了石窟。《說法圖》主尊佛的顴部、腮部就以紅色暈染(現在有的部分已脫落),暈染的位置與“天竺遺法”的凹凸法相反。這種方法與敦煌257窟的主佛較為相似。2.色彩與測定中國傳統繪畫中設色講究既要鮮明又要和諧。“設色不以深淺為難,難于色彩相和,和則神氣生動,否則形跡宛然,畫無生氣。”6如何做到色彩強烈鮮明又和諧穩重,方法有二:一是運用黑、白兩色來調和畫面,如天梯山北魏說法圖中白色和墨線的運用,使得畫面中土紅和石青、石綠既對比強烈又和諧自然;二是運用對比色面積的大小設計來取得畫面的和諧,如說法圖以大面積的土紅做底色,上面著以面積相對較小的石青石綠等主體色,這樣把畫面統轄在以紅色為主色調的暖色調中,就構成了熱烈厚重的畫面效果。3.平涂中的顏色天梯山北魏壁畫,其畫法和我國傳統的工筆畫基本相同,即在以線造型的基礎上填上色彩,色彩多數平涂,這種畫法具有很強的裝飾味道,兩身飛天的長裙、佛以及脅侍菩薩的袈裟披巾等均以不同的顏色平涂,佛的頭光和背光似用同類色的色彩漸變完成,使畫面顯得豐富多變、斑斕厚重。另外,大小相近的千佛造型簡單,面部、頭光,以及袈裟的著色都有固定搭配,每行千佛錯一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