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研究述評劉玲玲劉玲玲(1977-)，女，河北，漢，北京城市學院，講師劉玲玲(1977-)，女，河北，漢，北京城市學院，講師，博士，研究方向：城市問題，電話13717726021，E-mail：liulingling@，郵寄地址：北京市海淀區北四環中路269號教三樓A302，郵編：100083劉潔(1979-)，女，河北，漢，北華航天工業學院，講師，碩士，研究方向：經濟管理、城市發展劉曉靜（1977-）女，河北，漢，河北師范大學，講師，碩士，研究方向：城市經濟、社會保障(北京城市學院北京100083)(北華航天工業學院廊坊065000)(河北師范大學石家莊050016)摘要：本文在分析創新型城市內涵基礎上，對國內具有代表性的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的主要研究成果展開綜述，并對目前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的研究成果進行評述，指出現有評價指標體系的優缺點。關鍵詞：創新型城市；創新能力；評價指標體系；述評[中圖分類號]F299.22[文獻標識碼]AStudyonEvaluationIndexSystemofInnovativeCitiesLiuling-ling,LiujieLiuxiaojing(BeijingCityUniversity,Beijing,100083)(NorthChinaInstituteofAerospaceEngineering,Langfang,065000)(HebeiNormalUniversity,Shijiazhuang,050016Abstract：Thispaperanalyzesthecontentofinnovativecity.Representativeofdomesticinnovativeevaluationsystemofthecitymainresultsweresummarized,andtheevaluationindexsystemofinnovativecityisreviewed,pointingoutthatthecurrentevaluationindexsystemhasadvantagesanddisadvantages.Keywords：innovativecity;Innovationability;evaluationindexsystem;review一、創新型城市的內涵關于創新型城市，毫無疑問來源于約瑟夫·熊彼得的“創新”理論，繼而開創了對相關“創新”問題的研究。楊冬梅、趙黎明[1]等人定義創新型城市(Innovativecity)是在新經濟條件下，以創新為核心驅動力的一種城市發展模式；一般是由區域科技中心城市發展演變形成，是知識經濟和城市經濟融合的一種城市演變形態；完善的城市創新系統是創新型城市的主要特征；在集聚和配置創新資源、不斷形成自我平衡調整和發展功能的基礎上，推動建立創新驅動的集約型城市經濟增長，最終實現城市可持續發展。就目前國內較為普遍的定義，創新型城市概念的界定存在著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創新型城市是指在城市政府的引導組織下，整個城市形成勤于學習、善于思考、鼓勵創新、寬容失敗、倡導競爭、包容夢想的文化氛圍，城市居民具有崇尚創新、向往創新的強烈精神追求，各個社會實踐領域普遍實施自主創新戰略，以各行各業的全面創新不斷提升城市競爭力，推動城市走上跨越式的可持續發展軌道。狹義創新型城市是指一個城市在政府的引導和組織下，確立并推進以企業為主體要素的自主創新模式，大力培育高新技術產業集群和名牌企業、產品，以技術創新或科學技術進步推動城市經濟、社會的快速發展[2]。一般認為，創新型城市是指主要依靠科技、知識、人力、文化、體制等創新要素來驅動社會經濟發展的城市，對其它區域具有輻射與引領作用；是在新經濟條件下，以創新為核心驅動力的一種城市發展模式。創新型城市的內涵一般體現在涵蓋發展模式創新、技術創新、組織創新、制度創新、文化創新、管理創新等在內的全方位的創新體系。從創新氛圍來看，城市應擁有豐富的文化內涵；從創新主體來看，城市應是人才、科研機構、新產品研發的聚集點；從創新條件來看，城市應擁有齊全的、標準的城市設施設備，完善的創新政策、法律法規和城市文化等，能夠為創新型城市建設提供優良的創新硬環境和軟環境。西方學者在對幾十個創新城市進行考察和研究之后，提出了創新型城市必須具備以下5個基本要素[8]。(1)創新主體。創新主體是指開展整個創新活動的行為主體，主要包括企業、大學和研究機構等。作為創新型城市建設的創新活動主要由創新主體來完成，創新主體是創新型城市中最重要的能動要素，其它要素均作為環境要素服務于創新能動要素，它是位于最頂端，是最重要的構成要素。(2)創新資源。創新資源是指開展整個創新活動所需的人力、物力和財力等資源的總稱，包括科技人才、科技投入、科技平臺、資本要素和科技園區等要素。一般來說，城市的創新資源越豐富，則創新實力越雄厚，優勢越突出，科技創新能力越強，具有較強的發展后勁。(3)創新機制。創新機制是指推動創新體系有效運轉的保障體系，包括科研經費籌集保障機制、科研創新組織與管理、創新激勵與競爭、創新評價和監督機制等等。其中知識產權保護、科研人員學術自由保障、建立健全良好的科研體制等是創新機制建構的關鍵。(4)創新環境。創新環境是城市維系和促進創新的基本保障。包括城市的基礎設施、市場環境、政務環境、法律環境、金融環境、人文環境等等。其中創新精神、科學思想、價值導向、倫理道德、愛國主義精神等是人文環境的核心內容。建設良好的科研環境，營造濃厚的創新氛圍，對于激勵和培育創新思維、造就創新人才、多出創新成果和實現可持續發展具有積極的促進作用，是推進知識創新工程，全面提高城市整體創新能力的有效保證。(5)創新績效。創新績效是指城市創新活動所產生的業績和效果。創新型城市建設的最終目的就是要通過科技、知識、人力、文化、體制等創新要素來驅動社會經濟的發展。創新績效主要體現在科技成果、社會經濟發展、結構優化、節約資源、提高效益等方面。創新型城市這一概念的內涵，主要包括三層意思：(1)它是以自主創新為價值取向的城市發展模式。它要求以深化科技體制改革、激發科技創造力推動自主創新，充分發揮科技、智力資源在城市創新中的主力軍作用，進一步發揮好高新技術產業在推動自主創新方面的龍頭作用，使城市經濟增長與發展主要依靠科技進步力量。(2)它強調城市創新要素、環節、成分的優化組合與生態化配置。它要求遵循人類創新活動的規律，使各種城市創新要素、環節、成分合理匹配、有效協調，形成有序運行、良性互動的創新生態系統，使創新活力充分進發，大力提升城市創新勢能。(3)它追求城市創新的集成效應、系統效應、整體效應，而不滿足于城市經濟社會如科技、產業、文化、公共管理等某一方面的單一突破與創新。因此，它以構筑城市創新鏈、培育創新網、營造創新集成效應為著力點，強調合理整合各種創新資源，形成聚合效應，以產生遠遠高于單一方面創新的社會效益和城市競爭力，大力提升和推進城市整體文明水平?？梢?，創新型城市的建設是一項社會系統工程，它將會促成城市社會的整體轉型與全方位變革。二、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所謂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即評價的內容，也就是從哪些方面來橫來能夠一個城市是否進入創新型社會。建立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是評價一個城市創新能力最基本的前提。關于創新型城市的評價指標，國內外學者也從不同的角度進行了創建。從創新型城市建設實踐和理論研究看，人們傾向于從城市創新能力的角度來評價創新型城市，僅有少數學者從狹義的技術創新角度進行指標體系的創建。美國華盛頓創新和科技指標體系是從技術創新角度進行評價的典型代表，該指標體系分為六個方面40個指標，這六個方面分別是創新、競爭力、成長、融資能力、人力資源潛力和生活質量。國外學者在對幾十個創新型城市進行考察和研究之后，提出了創新型城市的評價指標體系，主要可以分為硬件指標和軟件指標。硬件指標是激發城市創新能力的前提，城市中硬件設施的數量、質量以及多樣性和可獲得性對鼓勵創新十分重要，主要體現在：大學、政府研究機構和私人企業研究部門的研發能力；信息和通信的可獲得性，表現在城市的圖書館系統、信息和交通設施；城市的綜合教育系統，包括從小學教育到技術型和人文性的各類大學，從大眾文化到高雅藝術的各類文化設施。創新型城市的軟件指標表現在城市歷史、城市危機感、城市的內在創新能力以及城市的組織能力、市民的價值體系和生活方式，以及市民的歸屬感等方面[3]。國內對于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的研究還處于一個比較初始的階段，大多借鑒國外的理論體系，但由于分析的角度不同，創新型城市評價體系的構建也各有側重。杜輝[4]從城市創新能力探究創新型城市指標，選取了6個基本指標來分析創新型的指標，包括：(1)區域技術對外依存度；(2)技術進步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3)發明專利占全社會專利申請量的比重；(4)高新技術產業產值占工業總產值的比重；(5)研發投入(R&D)經費占GDP的比重；(6)企業研發投入占銷售收入的比重。潘艷平[5]提出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主要由創新資源、創新載體、創新環境、創新成果、創新品牌五方面構成。其中包含了創新人力資源、基礎設施載體、宏觀經濟環境、技術創新成果、商標等10個二級指標，并進一步分解為科學家與工程師數、國家重點實驗室、國內生產總值、發明專利授權量、馳名商標等17個三級指標。李琬[6]等人通過分析國內外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的現狀，在遵循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設計基本原則的基礎上，從知識技術的創新能力、教育投入與人才儲備能力、創新的基礎設施建設與服務能力、創新的宜居環境、城市的創新文化五個領域展開研究、選擇了科學家和工程師、每百人公共圖書館藏書、各類專業人員、每萬人擁有金融網點數、外商投資企業、工業廢水排放達標率、城鎮居民家庭平均每人全年教育文化娛樂消費占全年消費比例等17個指標。宋河發[7]等人提出創新型城市指標體系主要包括七個方面，(1)創新體系建設。(2)創新基礎條件。(3)創新資源集聚。(4)創新效率。(5)創新效益。(6)創新支撐引領功能。(7)創新輻射示范作用。其中包含了體制機制創新、創新主體建設、經濟基礎、政府傾斜、資金集聚、創新投入效率、技術效益、對周邊地區的輻射作用等21個二級指標，進一步分解為政府建立相應的創新型城市組織領導機構、重點以上高校數量、本市國民生產總值、企業科技經費來自政府的比例、全社會研究開發投入占GDP的比例、每億元研究開發經費國內發明專利申請量、技術貿易收入占技術貿易總額的比例、為外地培養本科及以上學生占總畢業生數量的比例等41個三級指標。周納[8]設計的創新型城市建設評價指標體系共包括創新主體、創新資源、創新機制、創新環境、創新績效5個模塊、具體包含了萬人擁有獨立的科研院所、萬人擁有各類專業技術人員、R&D經費占GDP的比率、科技人員對創新總體環境滿意度、萬人擁有專利申請授權數等50個評價指標。張潔、劉科偉[9]等人基于創新環境綜合定義的城市創新能力評價，將城市創新能力的結構設置為創新環境、集群環境、創新環境與集群環境的聯系三大方面，并將這三個方面進一步分解為科技投入、基礎設施、科技資源、科技產出、產業集中度、居民消費水平、對外聯系水平、居民文化水平、市場化程度等9個指標類柳瑞禹[10]在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的實證研究一文中，從知識創新能力、技術創新能力、管理與制度創新能力、服務創新能力、文化創新能力、創新綜合績效六方面展開研究，其中包含了知識創新主體、知識積累、技術創新主體、政府管理創新能力、基礎設施、金融環境、人文環境、產業機構社會進步等16個二級指標，進一步分解為兩院院士數量、每十萬人國內科技論文數、規模以上工業企業投入科技活動經費、政府規劃能力指數、信息基礎設施指數、年末金融機構各項存款余額、人文國際化程度、產業集聚程度指數、城市環境質量指數等31個三級指標。馮霞[11]從客觀和主觀兩個方面提出了建立創新型城市建設評價指標體系的思路，評價體系至少要包括思想觀念創新、科學技術創新、體制機制創新、發展環境創新、文化氛圍創新等五大類，每個大類又分幾個亞類，設若干個指標，其中一部分是客觀指標，從有關部門收集基礎數據，通過科學加工整理取得，如研究與試驗發展(R&D)經費占銷售收入的比重、擁有核心技術的企業比重、科技成果轉化水平；另一部分為主觀指標，以問卷調查的形式取得，如對政務環境的滿意度、對投資環境的認可度等。張仁壽[12]等根據對創新型城市的理解，并借鑒吸收中國區域創新指標體系和杭州、濟南等城市的創新型城市指標體系的相關指標，提出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該體系由三級指標構成，其中一級指標三個，包括創新動力、創新環境和創興績效，二級指標六個，包括人才投入、資金投入、創新硬環境、創新軟環境、創新產出水平、產業科技進步，并進一步分解為萬人工程師及以上專業技術人才資源數量、科技活動人員數量、消化吸收經費支出占技術引進經費支出比例、人均財政科普經費、高等院校和公共科研機構數量、郵電業務收入、共性技術的研發平臺個數、科技論文數量、科技進步貢獻率等42個三級指標。王仁祥[13]等通過對創新型城市內涵的理解以及評價指標體系的現狀分析，依據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設計的基本原則，提出以創新投入、創新過程、創新環境和創新產出四個方面為主要內容，包括了財力投入、人力投入、知識流動、知識吸收、硬環境、軟環境、科技成果、產業機構和經濟增長方式、可持續發展九個二級指標，詳細分解為企業研發經費占銷售收入比重、每萬人大專以上學歷人數、產學研合作的狀況、國外直接投資、技術創新頻率、人均鋪裝道路面積、企業融資難易度指數、法制健全程度指數、三大檢索系統收錄的科技論文數、全員勞動生產率、人均GDP等29個三級指標。另外一些學者對創新型城市評價問題進行了大量深入細致的研究，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取得了顯著的成效。吳達[14]等從不同角度對國內有代表性的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的主要研究成果進行了總結和歸納。天津的“中國創新城市評價”研究：2008年，天津市科技統計與發展研究中心與國家統計局統計研究所合作，開展了創新型城市評價研究。課題組參閱大量有關創新監測和綜合評價的既有成果，重點參考歐盟《歐洲創新計分牌》、國家統計局“創新型國家進程統計監測指標體系”和科技部“全國科技進步統計監測指標體系”的設計原理和方法，運用來自于國家和地方統計局的公開和內部數據，建立了以資源、投入、企業、產業、產出和效率等六個方面為主體的一級指標和30個二級指標組成的創新城市評價指標體系。北大戰略研究所的“中國城市創新力評價”研究：北大城市創新能力評價研究從2007年開始，其指標體系的確立經歷了初始評價指標設計和最終指標確定兩個階段。在第一個階段，共設計了創新環境、創新動力、創新績效、企業創新和政府創新5個一級指標，20個二級指標，115個三級指標，評價指標的數據來源包括中國城市年鑒數據、課題組設計的問卷調查反饋結果和專家的評估意見三部分。根據初始評價指標，課題組從中國統計年鑒、中國城市統計年鑒及各省市統計年鑒等途徑獲取了100多個具有一定規模的樣本城市的統計數據，并對其進行因子分析。根據因子載荷矩陣，并參照專家意見，對初始評價指標進行了修正，構建了可計算評價指標體系。該體系最終結果包括創新環境、創新動力和創新績效3個一級指標、26個二級指標。中國城市發展研究會的“城市創新能力的評價”研究：中國城市發展研究會于2006年10月在《光明日報》公開發布了《城市創新能力評價指標體系》。該指標體系包括了城市科技創新能力、城市新技術產業化能力和城市品牌創新能力3個一級指標，13個二級指標，94個三級指標。研究主要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對被評價城市的創新能力進行評測。北京：2007年，北京市科學學研究中心、北京市統計局聯合承擔北京市軟課題項目，對創新型城市開展評價指標體系研究。課題組最終設計形成了由3個一級指標、6個二級指標、15個三級指標、29個四級指標的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深圳：深圳是在國內最早開展創新型城市評價的城市。設計了“自主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該指標體系著力于從“創新主體”、“創新環境”和“創新績效”三大領域評價城市的自主創新能力，由12類共60個代表性的指標所組成。廈門：廈門科技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框架是在投入產出的基礎上，引入環境因素，建立了由創新主體、創新環境、創新績效三個一級指標、10個二級指標、60個三級指標的評價指標體系。廈門科技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采用線性加權綜合法，數據標準化處理采用的是功效系數法，權重的確定主要采用專家評估法。濟南：濟南市創新型城市建設綜合評價指標體系旨在全面、有效、及時地反映該市城市創新的整體推進情況,由三級指標構成。一級指標3個，分別為創新主體、創新環境、創新績效；二級指標9個；三級指標44個。貴陽：貴陽市建設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同時從創新績效和創新網絡能力兩個角度考慮，指標的選取綜合了貴陽市的現狀、貴陽市建設創新型城市的目標、與國內其他城市的可比性和與建設創新型國家目標的銜接等四個方面因素，最終完成的貴陽市建設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共有一級指標4個：創新資源、創新主體、創新環境和創新績效；二級指標11個。三、創新型城市評價研究存在的問題及展望國內外現有的關于城市創新與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的研究成果為構建具有中國特色的創新型城市評價指標體系提供了諸多的啟示。創新型城市的研究與評價，核心是對被評價對象在城市發展中，其創新進展情況進行監測，從長遠看，連續的評價不僅能夠展示一條城市及城市群體的創新發展歷程，而且能夠找出城市創新發展的規律。因此，評價的核心是指標選擇；評價的前提是能否得到有效的評價數據；評價的關鍵是能否長期開展評價。從國內外研究可以看出，不論采用何種方法，評價指標體系始終貫穿一條主線，并依次層層展開，評價指標體系一般有2-3層指標所構成，每層指標之間具有很強的內在邏輯性，低層次的指標是高層次指標的詳細描述，環環相扣共同構成了完整的評價指標體系。另外，研究發現，國內外研究成果也存在一定的缺陷。第一，對創新型城市系統結構缺乏整體研究，設計的指標差異較大。根據目前文獻研究可知，研究比較多的是從文化創新、制度創新、技術和科技創新等幾個創新性城市的構成要素方面進行的，其他有關政治創新、體制創新、功能創新等研究的較少。評價指標體系在設定時，大多根據構成要素進行的，由于城市不同，其發展基礎、產業定位和創新道路不同，不同的城市根據自己的發展特點，設計出適合自己的指標體系，沒有形成統一的標準，也比較難用一套指標反映其創新程度。因此，對城市創新評價的對象選擇應該分類確定相應的評價指標，并分別展開評價。第二，評價指標多以城市創新能力為主而設計，城市創新能力是反映創新型城市的一個方面，不能用一方面代替全部。自主創新是創新型城市最基本的特征，評價指標體系著重反映城市的自主創新能力，目前現有的研究大多集中在城市技術創新能力評價指標體系，而不是從創新型城市的本質特征來分析的，技術創新能力是創新型城市建設的一個主要方面，而不是全部，其只能從一個重要的側面反映創新型城市基本特征，并不能完全具備創新型城市特征的普遍性。第三，缺乏創新型城市建設進程中有關預警機制的研究成果。自主創新是建設創新型城市的核心，反映自主創新活動的開展情況是監測創新型城市建設進程的重要內容，也是目前研究中的薄弱環節。由于目前我國尚未建立創新統計調查制度，部分監測指標缺位，致使無法有效地對創新型城市建設進行監督檢測管理，更沒有構建創新型城市建設預警系統。四、構建創新型城市綜合能力評價指標體系的思路將城市持續創新水平分解為城市科技創新水平和城市創新環境支撐水平；從城市創新的角度，將城市經濟增長水平和城市可持續發展水平合并為城市經濟社會發展對創新的支撐水平。以此為理論依據，本文主要從三個方面構建創新型城市的評價指標體系。(1)反映城市的知識創新水平參考中國區域創新能力評價的有關知識創新的指標，引入包括反映知識創造和流動、企業創新的知識創新能力指標，這是城市整體創新水平的直接反映。(2)反映城市創新環境支撐水平這里的創新環境主要包括三個部分：城市基礎條件、教育文化環境和制度環境。城市基礎條件是城市創新的硬件環境，教育文化環境和制度環境是城市創新的軟環境，它們共同構成城市創新的基礎環境支撐條件。(3)反映城市經濟社會發展對創新的支撐水平以促進城市經濟增長和增長方式轉變為目標，從經濟、環境、社會等角度，選取經濟增長水平、產業結構優化、經濟增長方式轉變以及城市環境改善等方面的指標，以反映城市經濟社會發展對創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