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全球化背景下拉丁美洲教育開展研究國際研討會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n The Development of Latin AmericaS Education in the Era of Globalization全球化背景下拉美高等教育國際化的政策研究以阿根廷、智利、墨西哥為個案張慶 (中國社會科學研究院拉美所)摘要全球化的進程為拉美高等教育的開展提供了歷史機遇。面對新的國際環境，拉 美國家紛紛制定了高等教育國際化的政策，以順應時代的要求。高等教育國際化的四大關 鍵領域教師流動、學生流動、課程國際化和技術援助與國際合作均表達了拉美國 家政策層面的特點。通過對不同領域的

2、政策分析，可以發現拉美高等教育面臨的機遇和挑 戰，獲得對我國高等教育開展有價值的啟示。關鍵詞拉美；高等教育國際化；政策一、概念梳理及分析框架 在全球化的大背景下，知識普及與科技創新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視。拉美作為全世界最不平等的地區之一，其教育，特別是高等教育，承當著改變個人與社會前途的使命。自從20世紀90年代以來， 拉美國家高等教育開始從數量化開展轉向強調質量的重要性，通過走教育國際化的路徑來推進國家 高等教育質量的提升，以彌補與興旺國家教育的差距。因此，高等教育國際化也成為了不少拉美國家 政策的重要組成局部。要進行拉美高等教育國際化的政策研究，需要首先對高等教育國際化有一個初步的認識。關于

3、高等教育國際化的定義可謂五花Af-，不同學者從不同角度提出自己的見解。不少學者在定義高等 教育國際化時注重大學的內在精神氣質與文化氣氛的重要性，認為一個國際化的院校應具有“明確 的贊同積極的態度，全球的意識，超越外鄉的開展方向即開展范圍。clr6-些學者聚焦于院校機構層 面的變化，認為高等教育的國際化意味著“為了提高教學質量從而獲得更強的競爭力，而將國際化維 度融入學校管理的各個方面，從國家教育機構向國際教育機構轉變的過程。21也有通過內容來定義 的阿勒姆(SArum)認為高等教育國際化包括課程的國際內容、與培訓和研究有關的學者和學生的 國際流動、國際技術援助與合作方案。翻其實，各種對高等教育

4、國際化的定義并不互相沖突，相反，這 些定義有較強互補性，表達了多元化的特色。拉美地區的高等教育雖存在著國別差異，但整體上在開展中國家當中水平較高。本文擬就以阿 根廷、智利、墨西哥三個地區大國為個案，通過分析教育國際化的四大關鍵要素(教師流動、學生流 動、課程國際化、技術援助與國際合作)來探討拉美高等教育國際化的政策特點，提出其面臨的機遇 和挑戰以及對我國的啟示。二、基于國際化關鍵要素的國別分析 (一)教師流動教師流動性是檢測一國高等教育國際化的重要標準。奧本海默(Oppenheimer)將教師素質視為教育質量的首要保證：“幾乎所有的國際教育開展研究都得出相同的結論：提高教育質量的關鍵不是 一1

5、00全球化背景下拉丁美洲教育開展研究國際研討會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n The Development of Latin Americas Education in the Era of Globalization改變教學it戈,J，也不是無差異的提高教師待遇，甚至也不是降低學生與教師的人數比例，而在于提高 教師的質量。【41從歷史上看，拉美國家的教師流動性并不強，但隨著國際高校間、高校與國際組織間 關系的加強。教師流動性在將來有可能得到改善。在阿根廷，大學教師一般前往歐洲學習、交流，拉美內部的流動比擬少見。為了鼓勵教師出國學 習和交流阿根廷啟動了“橫向合作開發工程

6、(DesarroUo de la Cooperaci6n Horizontal)，旨在吸弓l夕I、 國學生融人本國的學術工程，同時也為阿根廷教師提供出國學習的時機。嘲大局部阿根廷大學對教師 的流動都給予了一定程度的支持，但不同學校的支持力度不同，如布宜諾斯艾利斯和拉普拉塔國立大學，有超過100名教師參與了流動方案，而其他大學那么沒有教師流動支持體系。舊智利的大學教師 流動性總體來說不強。具有國際經歷的學者，包括在國外學習、工作，在國際期刊上發表文章，參加國 際會議，隸屬于某個國際網絡等，缺乏40。川在墨西哥，50的公立機構教師和11的私立機構教師 認為。國際化對機構來說不是非常重要。在他們看來

7、，國際化進程在墨西哥嚴重滯后。100的公立機 構和72的私立機構認為主要的障礙是缺少促進這個進程的國家政策。181總的來說，拉美高校教師 的國際流動還有很大提升空間。(二)學生流動 根據經合組織(OECD)的數據，在本世紀初，拉美地區的學生流動率只有4，相較于亞洲的45，歐洲的30，非洲的11和北美的6，在全球范圍處于墊底水平。191應該說，拉美的公立大學并 不注重學生流動。對多變組織的大學網絡和大學組織的外部工程的參與很有限。如超過80的阿根 廷公立大學所參與的學生流動工程中學歷都得不到成認。110l現在，學生交流工程的價值和重要性逐 漸被認可，工程的種類也逐漸增多，如南美中西部次區域一體化

8、大學校長委員會(CRISCO)學生流動 工程、蒙得維的亞大學集團協會的共同學術空間(ESCALA)工程、伊比利亞一美洲國家教科文組織的 學術交流工程、拉美大學聯盟的高校學生流動工程等。鼓勵學生自由流動的重要條件之一是建立一套較為完善的學分轉移制度。在這方面，阿根廷由 政府官員牽頭，在2003年提出“流動性方案(Programa de Movilidad)。該方案的提出旨在通過建立 學分轉移制度優化現有教育體系，促進學術開展。該制度規定：1阿根廷各大學組織和召開的一個 關于學分體系的政府官員能力培訓研討會，會上聽取兩名歐盟參謀和一名來自法國普瓦捷大學的代 表發表演講。2派遣三名政府官員參觀西班牙

9、教育部，目的是考察以伊拉斯謨方案為核心的學分 轉移制度的開展程度。111在智利，外國學生代表著重要的收入來源。為了增加對外國學生的吸引力， 不少大學都創立了“業務單位(business unit)來回應留學生不斷提升的要求。這種業務單位將高質 量和多類型的教育工程與智利良好的氣候、多樣的地理環境整合在一起，成為該國獨具特色的招收 外國學生的政策方案。m】此外，許多高等教育機構還設立了主管國際事務的辦公室，商討并簽訂諒解 備忘錄(Memorandum de Entendimiento)來促進學生和學者參與國際學術交流與研究。131可見，比照教師流動性，拉美國家在鼓勵學生流動性方面的政策支持和措施

10、力度更強。 (三)課程國際化 根據經合組織對國際化課程的定義，它是指“為當地和外國學生設計的，旨在使他們在國際的和跨文化的環境中有良好的職業與社會表現的，在內容和形式上具有國際導向的課程。課程國際化是高等教育國際化的重要組成局部。一個國家的國際化課程的成熟度直接關乎到本國高等教育的質量。f瑚伊拉斯謨方案，又稱伊拉斯謨世界工程(Erasmus Mundus Programme)是歐盟發起的一項高等教育交流方案，該工程旨在加強歐洲高等教育質量，通過與第三國的合作，促進人與文化的對話與理解。它還致力于加強歐盟和第三國的流動，以推動這些國家的高等教育機構人力資源和國際合作能力的開展。一10l一全球化背

11、景下拉丁美洲教育開展研究國際研討會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n The Development of Latin Americas Education in the Era of Globalization在上世紀末，“課程國際化在拉美鮮有提及，教育國際化幾乎等同于學生和教師的國際化流動。 很少有專門以國際化課堂為目標的教育法改革。【】日但是近年來，不少拉美國家，特別是拉美大國紛紛 將課程國際化提上議事日程。阿根廷大局部公立大學在課程設計中既不包含國際課程，也沒有一段時間海外學習的課程。未 設置明確指出要面向國際市場的本科學生課程。但最近幾年，由于強烈的市場需求。公立和

12、私立大學 都紛紛創立了大量面向國際市場培養專業人員的MBA課程。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超過80的 智和大學對其課程進行了調整。開發了與適應新時代需要的新網絡與課程大綱。新課程大綱表達了 較為明顯的國際化特點，包括與世界正在發生的事件相關的知識、國際關系、國家政治地理、國際比 較教育、雙語教育、新信息技術素養、出國留學等。071墨西哥將外語學習置于課程國際化的首要地位， 在77的大學中，學習外語是強制性的。有23的公立機構和86的私立機構要求學生把獲得一門 外語的學分作為畢業的必要條件。【181除此之外，很少有機構宣稱將跨國跨文化的維度整合進教育項 目的課程改良與創新。在國家教育政策的管轄下，

13、機構沒有提出設計開發旨在培養學生作為世界公 民的全球意識的耨工程。(191課程國際化雖得到諸多拉美國家的肯定，但每個國家在進行相關改革時很難做到在教學內容、 教學方法、課堂建設等各個方面通盤考慮，全面開展。而只是擇一而為。(四)技術援助與國際合作 開展國際合作是表達全球化對高等教育影響的重要參考標準。截止到2021年的統計數據說明，當今在拉美活潑著超過30個大學合作組織。在這些組織中，已成立lO一30年的占433。成立不到 10年的占10。與這些組織關系最為密切的拉美國家依次為巴西、哥倫比亞、厄瓜多爾、秘魯、阿根 廷、智利和墨西哥。(20l阿根廷在合作工程中既是受援國也是援助國。作為受援國，阿

14、根廷與日本、德國、意大利、話班牙 簽訂了合作協議。與日本合作署簽訂了日本一阿根廷合作伙伴工程(Partnership Program for Joint Co operation between Japan and Argentina)，利用日本國際合作署在開發合作中的豐富經驗幫助阿根廷 更好的開展南南合作；與德國學術交流效勞中心(Germany Academic Exchange Service)簽訂協議，支 助阿根廷教師到德國大學學習交流。作為援助國，阿根廷國際關系、國際貿易和宗教事務部共同創立了橫向合作基金(Argentina Fund for Horizontal Cooperatio

15、n)，派遣專家出國。從它創立之日起，該合作 基金已經派遣了3000名專家出國，參與到1900個工程中。在智利高等教育的國際化進程中，國際 協議的簽署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參與調查的25所傳統大學與61個不同國家簽署了1729項協議，其中與歐洲的合作最多，占414；其次是南美洲，占273；接下來是北美洲，占15；與中美 洲、加勒比海地區的協議占122。吲墨西哥的國際合作突出的表達為針對北方鄰居美國和加拿大 的合作。早在1993年，三國就創立了北美遠程教育與研究網絡(North American Distance Education and Research Network)，推動學位互認和專業認

16、證的三邊機制、學術和管理人員之間和合作工程、電 子工程，以及促進北美研究、促進學生研究和專業訓練的三邊工程。這些工程從宣布之日至今已經獲 得不同程度的開展。瞄1拉美國家參與國際合作的主要方式是簽訂多變協議、參與國際組織、接受援助等，不同國家表達 出合作對象國的不同地域偏好。三、拉美高等教育國際化政策的特點 (一)國際化政策缺乏清晰度國際化雖然已經成為拉美國家高等教育改革與開展的方向和戰略，但是仍然缺少清晰的國際化102一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n The Development of Latin Americas Education in theEra Globali

17、zation全球化背景下拉丁美洲教育開展研究國際研討會of政策。很少有高等教育機構明確提出關于國際化進程的綜合性方案和政策聲明，最多只表達在高等 教育機構的開展方案中。具體來說，很少有高等教育機構全面描述國際化進程的動因、開展重點、目 標、工程、管理、規劃和質量評價體系。高等教育機構還不習慣用系統的方法來安排國際活動，以及在 它們短期、中期和長期的需要和財務資源根底上設立目標。剛(二)起步較晚，處于探索階段，致使政策不到位 由于拉美地區特殊的殖民化開展歷史，國家政治經常動亂不定，拉美國家的傳統高等教育既沒有表達新經濟形式中要求的知識與技術，也沒有表達新經濟形式的思想，更談不上大學的改革。嘲這

18、種傳統使得拉美高等教育機構對于外部環境反響緩慢，對自己的革新需求表現缺乏。以墨西哥為例，近年來，以提高教育質量為目標的國際化戰略，已經在墨西哥大學的各個層面獲 得廣泛支持，多數具有社會聲望的機構，已經正式把國際化納入其愿景和開展規劃中去。但是，通過 效果檢驗，可以發現這些機構中沒有一個把國際化進程納入其核心開展政策中去，國際化的工程仍 然受制于機構政策和管理者，缺乏連續性，還遠未被轉化為具體的政策以及系統的和專業的組織機 構。261又如在智利，由于缺少對課程國際化的系統規劃，很少有高校提供那些著重強調比擬與跨文化 視角，或允許學生專修文化研究或外語的課程。(三)偏重于與興旺國家的單向度合作。教

19、育的輸入與輸出不平衡 當代教育國際化，很大程度上是在西方興旺國家主導的經濟全球化的強大壓力下的教育改革。拉美國家在教育國際化進程中始終處于被支配地位，在人員流動、國際課程的合作交流與跨國教育 貿易方面都表現為一種單向度的以輸入為主的開展模式。一味的單向模仿與依賴，阻礙了拉美國家 教育成熟的進程。如早在1961年，拉美?埃斯特角憲章?就根據西方國家教育經驗規定，所有拉美學 齡兒童至少要接受6年的學校教育，但事實上普及率僅為71，且文盲率還在攀升。網在當今拉美， 國際合作并未被整合進機構開展政策的核心層面。在多數情況下，根據協議開展的國際活動似乎只 是對外部建議的回應，這些建議主要來自興旺國家的國

20、際組織和機構，如歐盟國家、美國、加拿大。橫 向合作和地區內部合作的數量十分有限。(四)國家之間、地區之間政策力度不同，開展不平衡 拉美大陸具有多種地理區域特點。在這里，多個種族融合，不同的社會制度并存，曾遭受過多種外部勢力的影響。在世界大變革的今天，拉美地區的開展日趨多樣化，不同國家、地區采取高等教育 國際化的力度各有不同，表達了不平衡的開展態勢。“拉美高等教育體制的共同性質就是它的異質性 特征。而不是相同點。【凋本文用以個案研究的國家阿根廷、智利、墨話哥在拉美算是相對富 裕的國家，高等教育機構的國際化活動比擬普遍，而一些貧窮國家，如玻利維亞、厄瓜多爾、秘魯等， 國際化還主要停留在受援等傳統內

21、容上。在一國內部不同地區的院校國際化開展也有不平衡性國 家公立大學、天主教私立大學和地方私立大學在教師學生的國際交流、課程國際化與研究合作方面 存在很大差異。嗍除此之外，拉美國家對地理區域的偏好存在很大差異，這種差異很大程度來自地緣政策傾向。墨 西哥仍將美國視為最喜愛的伙伴，而對于阿根廷、智利、哥倫比亞、巴西等國來說，歐洲國家是其最常 見的學術合作伙伴。四、拉美高等教育國際化面臨的機遇和挑戰 (一)機遇l。有利于滿足本國教育需求 由于教育資源有限，不少拉美國家存在國內教育供應能力缺乏的問題。向這些國家的學生提供一103全球化背景下拉丁美洲教育開展研究國際研討會International Sym

22、posium on The Development of Latin AmericaS Education in the Era of Globalization入學時機已經成為教育國際化的重要內容。隨著全世界高等教育群眾化時代的到來，接受高等教育 的學生數量和比例顯著提高。包括拉美在內的大局部開展中國家主要借助跨國教育貿易輸入國外 著名院校機構，合作辦學，來滿足國內不斷增長的教育需求。DO2有利于學習國外高等教育經驗 一些拉美國家結合自己的文化和社會經濟開展狀況，致力于開展國際教育合作，希望通過其他國家特別是興旺國家的援助、交流與合作來協助本國教育的開展。一些拉美院校積極與世界一流大 學在共

23、享教育資源、教育市場、人才資源和文化資源方面進行深層次與實質性的合作，希望藉此來改 善本國學生的整體質量，使學生的文化、知識構成多元化，并且提升本國院校的國際聲譽。3有利于幫助拉美國家構建國家文化自主體系 從殖民地時期開始拉美形成對西方教育的移植與依附開展，使該地區長久以來處于世界教育、學術體系的邊緣地位。在教育國際化的進程中，拉美國家或主動或被動的應對全球化的挑戰，以加強 院校的能力建設、開展人力資源以及獲取經濟利益作為教育國際化的價值追求，謀求國家民族經濟 的開展和文化自主。這樣一種途徑有利于實踐教育開展的國際化和外鄉化的融合，使教育成為對歐 美國家依附開展的突破口，實現民族國家經濟的轉型

24、開展。(二)挑戰 1高質量的教育尚不成熟提高教育質量是拉美地區國際化的關鍵驅動力量。但是，在拉美，高等教育的國際化維度的質量 保障，其重要性尚未得到廣泛認可。高質量的國際化教育與課程國際化進程息息相關。當前，拉美高 等教育國際化的焦點在于教師和學生的外向型流動，國際化的“外鄉方面，包括課程、教學方法和課 外活動的改革是缺乏的。2無法提供良好的就業環境，以防范人才流失 拉美大學為了自身開展需要建立關鍵人才群體，通常這是通過選送初級教員出國攻讀碩士或博士學位來實現的。為確保相關學生和教師在國外學成后能回到本國大學，需要國家或機構層面的有 效政策支持，以防止國際化所導致的人才流失。但現實是，對于廣闊

25、拉美國家而言，其所經歷的人才 外流遠比國際化引起的高等教育商業化、商品化的影響嚴重得多。pll大量專業技術人員的流失，對于 急需人力資本的拉美國家是一個嚴峻的挑戰。3教育國際化在政治層面上還未受到足夠重視，缺乏面向未來的戰略政策和清晰規劃 自上世紀90年代以來，拉美國家與歐洲國家、美國、加拿大簽訂了多項合作協議，但不少都未落到實處。因為在很多情況下，簽訂協議只是形式需要，而非真實的合作意向的表達。公立大學簽訂協 議是為了在廣泛的研究領域穩固領導地位，而私立大學那么關注于學生的流動性。13_2墨西哥公立機構 中61的學生相信，他們的大學并沒有幫助他們作好準備以應對全球化的挑戰。僅有20的學生相

26、信，教學大綱中國際化的份額是充足的。53的學生報告說，他們在學習期間與外國學生沒有任何聯 系。331可見，從政府到個人，教育國際化的戰略意圖和規劃并未得到很好理解與貫徹。五、拉美高等教育國際化的經驗對我國的啟示 中國和拉美國家同屬第三世界，我們有著和拉美國家相似的特點，如都具有殖民地歷史、屬于新興市場國家、處于社會轉型期等等。拉美國家在高等教育國際化進程中所收獲的經驗和總結的教訓 對于中國這樣一個開展中大國具有重要的借鑒意義。(一)保持國際化視野，堅決國際化的改革方向 不同國家具有不同的人力資本稟賦與知識積累條件。伴隨著全球化進程的加速，世界智力市場一104全球化背景下拉丁美洲教育開展研究國際

27、研討會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n The Development of Latin AmericaEducation in the Era of Globalization早已跨越了國界。對各國智力資源的優化配置作用也已顯現出來。全球化造就了一大批具有全球視 野、熟悉國際化的運作規那么、掌握全球開展的最新動態、具有拓展國際業務和駕馭國際市場的全球化 人才。培養具有這些素質的人才已成為各國具備國際競爭力的關鍵性要素。我國作為最大的開展中 國家，應保持開放的胸襟，不斷吸收、借鑒先進教育經驗，通過國際交流與合作提高自己國家的人力 資本儲量，發揮知識的外溢效應，促進知識、教育

28、資源與人才的國際流動和共享。(二)重視政府與政策的導向作用 一國政府在促進國際化的政策和機制方面的積極程度直接決定著國際化的進程和方向。如著名的教育學專家布倫納所言“高等教育系統所獲得的復雜性、快速的增長、定位于市場的私立學校的 不斷增長、與開展工程之間越來越緊密的關聯、在面對全球信息社會和知識經濟所帶來的競爭挑戰 時的缺乏等。這一切促使政府在國際化中具有更加清晰的態度，并且能夠謀求新的政策來推動國際 化的擴展探求可能激發國際層面變遷的新環境。D41關于政府的作用可以從宏觀與微觀兩個層面來把握。宏觀上，政府在全球化浪潮中表現出國際 教育的視野和開拓創新的魄力：落實到具體層面，在一些技術環節政府

29、的導向作用也不可無視，如制 定規章制度、挑選管理工具、進行系統控制、出臺政策措施等。通過這些途徑，政府能夠有效影響國際 教育行為。(三)平衡教育的輸入與輸出，提高教育模式的創新能力 教育國際化本應該是一個雙向并重的開展過程。但是，今天中國的教育國際化更多表現出“輸入大于“輸出，只注重對于先進國家教育體系的外表移植。國內許多重點大學都提出了“建設世界 一流大學的開展目標，但是在定義何為“世界一流大學上，將之簡單理解為向西方學習，建成西方 模式的大學。這種簡單的照搬缺乏對于本國教育與文化的改造，缺少對于教育文化的生成創新。在這 種背景下，很難對傳統教育進行深入批判，“各種教育改革幾乎都是簡單的被動

30、應對社會要求的同義 詞。351隨著時代的變遷，特別是在中國參加WTO之后，國內不少院校意識到以往教育國際化進程中 的諸多缺乏之處。借助于政府政策的導向作用，它們通過不斷深化學科意識和嘗試建立新的學科分 析框架，努力實現從簡單移植國際教育模式到形成主動性的學科行為，在積極尋求建設中國國際化 教育體系的進程中創立有中國特色的現代教育體系。參考文獻：1】HDe Wit。Strategies for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A Comparative Study of Australm，Canada，Europe and the United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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