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中國人口時隔60年后再度出現負增長，人口問題引發關注。20231172022202214117520218560綜合來看，目前我國人口面臨四大現狀：少子化現象嚴峻，生育率居于世界最低水平老齡化程度加深，且老齡化增速尚未見頂人口質量大幅提高，科研實力和勞動生產率大幅提升育程度和高老齡化和程度交織的局面圖1：2022年中國人口出現負增長人口變化（萬）總人口（億，右軸）人口變化（萬）總人口（億，右軸）142000121000 1080 64-10002195019541950195419581962196619701974197819821986199019941998200220062010201420182022數據來源：，少子化形勢嚴峻我國少子化現象嚴峻自1970年代以來，全球生育率出現了明顯的下滑趨勢，但中國的生育率下滑趨勢尤為突出。衡量人口總體出生情況的指標主要有兩個，分別為毛出生率（CrudeBirthRate）和總生育率TotalFertilityRate。前者為一定時期內出生人口占總人口的比例，一般表示為每千人出生人數；后者為生育（55二戰之后，全球總生育率在經歷20年的平穩期后開始穩步下滑。195019704.94育4.94個子女。但此后，全球總生育率出現了明顯的下滑趨勢，以十1970202119702.1。2.1，1.17，為全球最低水平。尤為突出。建國以來，由于自然災害等多種原因，我國的人口出生情況605.9709070年代，我國總生育率從706.1702.8；902.51.71.220211.16，236100.88197020214.9，13圖2：二戰以來全球總生育率整體呈現下滑趨勢 世界 世界歐洲非洲南美亞洲北美東亞大洋洲765432101950 1960 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2020數據來源：聯合國，圖3：1970年以來全球總生育率持續下降 圖4：東亞地區總生育率平均降幅最大0.5 00-0.2-0.5-0.4-1-1.5

-0.6 數據來源：聯合國， 數據來源：聯合國，圖5：中國總生育率和毛出生率呈明顯下滑趨勢 總生育率 總生育率毛出生率（右軸）506404 30202100 01950 1960 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2020數據來源：聯合國，造成少子化現象的四方面原因我國生育率下降主要包括四方面原因：過往人口政策較嚴，經濟發展較快，人口素質提高以及工作時長增加。過往人口政策較嚴1970從70年代初，我國對節制生育政策經歷了從抵制到接受的轉變過程，并且，雖然出現了關于節制生育和控制人口的討論，但并未有19711978198019842002年推出“雙獨二胎”政策，標志著“計劃生育”政策1971年5.520021.57201320152017圖6：建國以來我國人口政策演進史8總生育率6 強調"要有計劃生育"4"一對夫婦只生2 育一個孩子" 嚴禁生育超計的二胎和多胎0

"雙獨二胎"

全面實施一對夫婦可生育兩個孩子政策"單獨二胎"“三胎政策”1950 1956 1962 1968 1974 1980 1986 1992 1998 2004 2010 2016數據來源：聯合國，中央政府網，經濟發展較快19602021GDP19502021年，高收入國家的總生育率穩定低于中等收入國家和低收入國家。并且，高收入國家總生育率較為穩定，在不同收入國家中下降最少，其次是低收入國家。而中等收入國家總生育率下降最顯著，這其中GDPGDP10020151990近，韓國的1960年附近，總生育率在達到階段高點后開始快速下滑。收入提高使居民消費場景增多，生活更為豐富，允許有更多的個人追求等因素，從而使社會人口出生率出現趨勢性下滑。圖7：總生育率隨著收入改善而趨勢性下滑總生育率人均總生育率人均GDP（美元，右軸，逆序）4201950 1960 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020004000600080001000012000數據來源：聯合國，世界銀行，高收入中等收入低收入圖8：收入越高，總生育率越低 圖9：中等收入國家總生育率下降最快高收入中等收入低收入10 08-0.26-0.44201950 1960 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2020

-0.6 數據來源：聯合國，世界銀行， 數據來源：聯合國，世界銀行，圖10：中國人均與總生育率 圖11：韓國人均與總生育率 總生育率 總生育率人均GDP（美元，右軸，逆序）8642019501960197019801990200020102020

-10000-5000050001000015000

8總生育率人均總生育率人均GDP（美元，右軸，逆序）42019501960197019801990200020102020

-10000010000200003000040000數據來源：聯合國，世界銀行， 數據來源：聯合國，世界銀行，人口素質提高教育環境改善，高等教育入學率提高也會導致人口總生育率下降。在全球經濟平穩發展的大背景下，全球教育事業也得以快速發展，全球高等197010.140.3，8.443.4，19700.71.1，顯示女性接受高等教育情況的大幅改善。受教育水平的提高，尤其是女性進入高等教育機會的增加，一方面會相應推遲婚育年齡；另一方面，會使得年輕人更容易接受新鮮事物和觀念，包括新的婚育觀念，實現更多個人追求；此外，還會提高女性勞動力參與率，使女性承擔更多的社會責任，并相應減少生育機會。客觀上，高等教育的普及改善了人口質量，但同時也對人口生育率的降低起到了一定的推1970整體入學率從3提高至2021年的63.6，2.569，改善程度超過男性。口素質快速提高的同時也對我國的生育率也造成了一定的壓力。圖12：全球總生育率與高等教育入學率 圖13：中國總生育率與高等教育入學率 總生育率 總生育率高等教育入學率（右軸，逆序）女性高等教育入學率（右軸，逆序）642019501960197019801990200020102020

-20-1001020304050

10總生育率高等教育入學率（右軸，逆序）總生育率高等教育入學率（右軸，逆序）女性高等教育入學率（右軸，逆序）642019501960197019801990200020102020

-40-20020406080數據來源：聯合國，OECD， 數據來源：聯合國，OECD，圖14：日本總生育率與高等教育入學率 圖15：韓國總生育率與高等教育入學率 總生育率 總生育率高等教育入學率（右軸，逆序）女性高等教育入學率（右軸，逆序）321019501960197019801990200020102020

-40-20020406080

8 總生育率高等教育入學率（右軸，逆序）女性高等教育入學率（右軸，逆序）42019501960197019801990200020102020

-40-20020406080100120數據來源：聯合國，OECD， 數據來源：聯合國，OECD，1.2.4.工作時長增加工作時長的增加一方面會減少勞動者的個人自由時間，同時會增加工作壓力，從而對總生育率產生一定的負面影響。并且，工作時長對生育率的壓制作用是非線性的，工作時長增加會降低總生育率，但此后，即使工作時1990197090217090200GDP123301770小時，總生育率下降約0.027。簡單條件下測算，如果目前中國勞2170生育率可以提高約0.11，每年折合新生兒約108萬人，而2022年我國新生兒數量約為956萬。日本和韓國在1990年之前的經濟快速發展時期，也均出現了工作時長的快速增加，并伴隨著總生育率的快速下降。但1990年之后，日本和韓國的工作時長開始逐步下降，總生育率下降速度放緩，但卻并未同步回升，顯示出工作時長對總生育率明顯的非線性關系。因此，考慮到工作時長對生育率的非線性影響，減少工作時間可以阻止生育率進一步快速下滑，但恐難以起到提振生育率的效果，仍需其他各方面條件和生育支持性政策共同配合。圖16：中國工作時長與總生育率 圖17：工作時長與總生育率負相關總生育率年工作小時數（右軸，逆序）總生育率年工作小時數（右軸，逆序）170064210022300

2.5??=2.02?0.027???=2.02?0.027??x1.510.5019501960197019801990200020102020

2500

012 14 16 18 20 22 24數據來源：聯合國，OECD， 數據來源：聯合國，OECD，圖18：日本工作時長與總生育率圖19：韓國工作時長與總生育率41500總生育率 年工作小時數81500總生育率 年工作小時數（右軸，逆序）1700（右軸，逆序）3 619002 421001 22300195019551960195019551960196519701975198019851990199520002005201020152020195019551960196519701975198019851990199520002005201020152020

2000（右軸，逆序）2500（右軸，逆序）30003500數據來源：聯合國，OECD， 數據來源：聯合國，OECD，老齡化加劇我國快速進入老齡化我國于2001年起已經進入老齡化社會，且老齡化已是全球性議題。根6065歲及以上人口占總人口的比重達到7%作為一個國家或地區進入老齡化社202160歲以上人口比例1.2001年，606510%和7%9020位附近，低于歐美發達國家和日本、韓國。其中，日本為世界上老齡化最為嚴重的國家，6035.6%60圖20：中國已進入老齡化社會 世界 世界歐洲非洲南美亞洲北美中國大洋洲25%20%15%10%5%0%1950 1960 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2020數據來源：聯合國，我國老齡化進程快于世界平均水平，且老齡化最嚴重的時期尚未到來。600200160301970105全社會年齡中值較世界平均水平高7歲已經接近歐美發達國家水平。即便如此，中國老齡化增速仍未見頂。以日21040年后見頂。1970199020102030世界中國中國世界圖21：中國老年人口比例增速約為世界均值2倍 圖22：中國年齡中值增速約為世界均值2世界中國中國世界6% 644%22%00% -2-2% -4數據來源：聯合國， 數據來源：聯合國，圖23：中國老齡化增速的頂部約在10年至20年后出現中國中國8%6%4%2%0%-2%數據來源：聯合國，老齡化加劇的兩大原因低生育率老齡化是少子化的一體兩面，低生育率普遍對應高老齡化程度。1970年代以來，全球生育率下降，對應全球老齡人口占比的增加和全社會年齡中值的上升。從全球范圍來看，不論是基于地理位置劃分，還是按收入水平劃分，生育率與老齡化程度呈現一一對應的反向關系，低生育率普遍對應高老齡化程度。在地理位置劃分下，歐美國家生育率最低，老齡化程度最高；非洲生育率最高，老齡化程度最低；亞洲和南美居于中1970年以來，我國生育率進入下行通道，按不同年齡段人口占比來看，252540406019702010年以前并未大規模影響年輕勞動力數量，壯年勞動力人數甚至略有上升，為改革開放以來的經濟快速發展提供了必要的人力資源稟賦，但同時也1980年之后，我國生育率保持不變，并參考不同年齡階段的存活198060圖按地理位置分低生育率對應高老齡化程度 圖按收入水平分低生育率對應高老齡化程度40%20%10%

560+占比60+占比總生育率（右軸）3210非洲 南美 亞洲大洋洲北美 歐洲

40% 560+占比總生育率（右軸）60+占比總生育率（右軸）320%210% 10% 0 數據來源：聯合國， 數據來源：聯合國，圖26：中國各年齡段人口占比數據來源：聯合國，圖27：低生育率下，老年人口占比緩慢上升 圖28：低生育率下，40歲以上占比快速上升 0-14 0-14歲人口 15-59歲人口60+歲人口60%40%20%0%1950 1960 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2020

80% 0-24歲人口40+歲人口25-39歲人口40%20%0%19501960197019801990200020102020數據來源：聯合國， 數據來源：聯合國，生育率不變假設實際情況圖29：中國不同年齡段存活率 圖30：生育率不變假設下，老齡化程度降低生育率不變假設實際情況1.2 20% 1981-1990 1981-19902001-20101991-20002011-20200.8

15%0.6

10%0.40.2 5%00%1980 1990 2000 2010 2020數據來源：聯合國， 數據來源：聯合國，預期壽命上升中國老齡化進程加速的另一個直接原因在于人口預期壽命的快速增加。43.746.5197056.62021781197022.429中我國不同年齡段存活率隨時間依次抬升中也可以反應出。截至目前，我國已經消除和有望消除的傳染病包破傷風、瘧疾、麻疹等，同時，對預期壽命影響較大的新生兒死亡率和5歲以下兒童死亡率也大幅下降。相應的，我國的醫療衛生條件也得到了極大改善，每千人衛生技術人員和病床數、政府衛生相關支出、以及醫院數量和醫學專業畢業人數都穩步增加，極大改善了居民醫療保障條件。但客觀上，期望壽命增加提高了老年人口比例，加深了我國老齡化19802.6左右。圖31：中國人口期望壽命達到發達國家水平 世界 世界發達國家欠發達國家最不發達國家中國8060402001950 1960 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2020數據來源：聯合國，圖32：中國與世界老齡化與期望壽命變化對比 圖3期望壽命不變假設下老齡化程度降低2.%25 20%2015%1510%105%5期望壽命不變假設實際情況0期望壽命不變假設實際情況60+人口占比

世界 中國期望壽命世界 中國

0%1980 1990 2000 2010 2020數據來源：聯合國， 數據來源：聯合國，圖34：中國人均醫療資源得到改善 圖35：中國醫療資源整體改善 每千人口衛生技術人員 每千人口衛生技術人員每千人口床位數8/p>

1000000 醫院數量 醫院數量畢業人數:醫學專業（右軸）6000004000002000000 001950 1960 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2020數據來源：， 數據來源：，圖36：中國衛生相關支出大幅增加 圖37：中國新生兒死亡率大幅下降2.521.510.5

6000 7% 政府衛生支出占 政府衛生支出占GDP比重人均衛生費用（右軸） 新生兒死亡率5歲以下兒童死亡率5%40004%30003%20002%1000 1%0 019501960197019801990200020102020

0%1991 1995 1999 2003 2007 2011 2015 201數據來源：， 數據來源：，人口質量大幅提高受教育程度大幅改善大提高建國之初我國人口質量較差文盲率超過80,20194919692.67，識字率提升使我國人口素質有了明顯的提高，為人口質量的進一步提高奠定了扎實的基礎。改革開放以來，隨著經濟整體水平的發展，我國教GDP19701.420203.57。其中，20000.13至202163.6，20212000年之圖38：中國人口識字率大幅提高 世界 世界中低收入國家中國低收入國家中高收入國家100806040200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2020數據來源：，圖39：中國小學入學率 圖40：中國中學入學率1601401201008060

140 世界 世界高收入國家 中低等收入國家中國中高等收入國家低收入國家10080604020 世界 世界高收入國家 中低等收入國家中國中高等收入國家低收入國家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2020

0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202數據來源：， 數據來源：，圖41：中國高等教育入學率快速提高世界中國世界中國高收入國家中高等收入國家中低等收入國家低收入國家806040200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2020數據來源：，小學中學高等教育圖42：政府教育支出占比重 圖43：高等教育經費占比重明顯提升小學中學高等教育5 2.0%4 1.5%31.0%20.5%10.0%01970 1980 1990 2000 2010 2020數據來源：世界銀行， 數據來源：，圖44：高校和研究機構快速增加 圖45：高等教育招生數快速增加（每千人）300025002000

850 普通高等學校數 研究生培養機構數（右軸）

1.210.8

0.15 普通高校 普通高校研究生（右軸）1500

750

0.61000500

700

0.40.2

0.051950195519601965195019551960196519701975198019851990199520002005201020152020195019551960196519701975198019851990199520002005201020152020數據來源：， 數據來源：，出國留學學成回國圖46：留學人員快速增加（每千人） 圖47：中國人力資本指數穩步提高出國留學學成回國0.08 30.0620.0410.020195019551950195519601965197019751980198519901995200020052010201520201959 1969 1979 1989 1999 2009 2019數據來源：， 數據來源：OECD，科研實力與生產效率大幅提高人口質量的提高提升了我國的科研實力，改善勞動生產力水平，為經濟發展提供新的動能。人口質量的提高和高等教育的普及為提升我國的科GDP19960.620202.4，G7G7國家。相應的，我國科研能力和創2022年，我國論文發表數量突破百萬篇，論文發表數量與引用量均居世界首（PCT）PCT2011202211的發展經驗顯示，全要素生產率提高與高等教育入學率的提升密切相關。自2000年起，隨著我國高等教育入學率的快速提高，我國的全要素生產率也迎來了一段快速增長期，對提高我國生產效率，促進經濟快速發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動作用。圖48：中國研發支出快速增加中國美國中國美國加拿大日本德國法國英國意大利4.543.532.521.510.501996 1999 2002 2005 2008 2011 2014 2017 2020數據來源：，高校科教人員高校研發人員圖49：中國科研人員穩步增加（每千人） 圖50：中國創新指數大幅提高高校科教人員高校研發人員1.6 601.41.2 5510.8 500.60.4 450.20200320052007200920112013201520172019

402011 2013 2015 2017 2019 2021數據來源：， 數據來源：，圖51：中國論文發表數量位居世界第一 圖52：中國論文引用數量位居世界第一2000

中國 美國

0 2500015000510000500010 0

中國 美國051520 數據來源：ScimagoLab，注：虛線為相應排名

數據來源：ScimagoLab，注：虛線為相應排名圖53：中國PCT專利申請量占比位居世界第一 中國 中國德國美國加拿大英國日本意大利韓國4030201001985 1990 1995 2000 2005 2010 2015 2020數據來源：，圖54：中國全要素生產率隨高等教育普及而提高 圖55：美國全要素生產率隨高等教育普及而提高1.11

60 1.1 全要素生產率:不變價高等院校入學率（右軸）140

100 全要素生產率:不變價 高等院校入學率（右軸）800.9 30 0.9 7020 600.8 0.810 500.7 0 0.7 40數據來源：， 數據來源：，圖56：日本全要素生產率隨高等教育普及而提高 圖57：韓國全要素生產率隨高等教育普及而提高10.90.8

70 1.2 全要素生產率:不變價高等院校入學率（右軸）50 1400.83020 0.610

120 全要素生產率:不變價 高等院校入學率（右軸）806040200.7 0 0.4 0數據來源：， 數據來源：，人口分布不均衡人口從中低收入向高收入地區遷移2000年后，我國開始大規模的從中低收入地區向高收入地區的人口遷移。312022GDP，GDP107672000地產行業與基礎設施建設蓬勃發展，人口逐漸從中低收入地區向東南沿海的高收入地區大規模遷移，其中主要以青壯年勞動力為主，并主要從事制造業與建筑業等相關行業。人口流動通過供需調節的方式，在一定2021年，高收入7000萬人，其中，以廣東省人口流入最2700140010005191600GDPGDP圖58：我國中等收入地區人口資源最為豐富 高收入地區 高收入地區中收入地區低收入地區8000060000400002000001990 1995 2000 2005 2010 2015 2020數據來源：，圖59：我國人口向高收入地區遷移高收入地區中收入地區高收入地區中收入地區低收入地區6000400020000-2000-4000-60001990 1995 2000 2005 2010 2015 2020數據來源：，圖60：人口遷移方向與人均GDP正相關廣東浙江廣東浙江上海北京江蘇新疆青海 海南西藏遼寧天津寧夏山東內蒙古福建吉林山西云南陜西甘肅河北黑龍江重慶湖北廣西貴州江西湖南四川安徽河南200010000-1000-20000 50000 100000 150000 200000數據來源：，低生育率、高受教育程度、高老齡化程度交織除人口數量本身6.15，低于中、低收入地區的7.14和8高收入地區5歲以上人口占比均值為14.2，高于中、低收入地區的13.8和13.1。根據人口普查報告，高收入地區的期望壽命均值也明顯高于中低收入地區。由前文可知，更低的生育的老年人口撫養比低于中收入地區，后者將面臨最為嚴峻的養老壓力。13.5，7.37.25高收入地區中收入地區 低收入地區 高收入地區中收入地區 低收入地區圖61：高收入地區生育率更低（每千人） 圖高收入地區中收入地區 低收入地區 高收入地區中收入地區 低收入地區25 15%20 13%15 11%10 9%5 7%01990 2000 2010 2020

5%200420062008201020122014201620182020數據來源：， 數據來源：，圖63：出生率與老齡化程度負相關上海遼寧上海遼寧四川 山東江蘇重慶黑龍江吉林安徽北京山西浙江湖南陜西河北湖北貴州天津河南內蒙古江西福建云南海南廣西寧夏新疆廣東 青海西藏15%65+人口占比65+人口占比5%0%4 6 8 10 12 14 16出生率數據來源：，圖64：預期壽命與老齡化程度正相關上海四川 上海四川 遼寧山東重慶江蘇安徽 黑龍江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