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邊地區人口回流的演化博弈模型研究,人口學論文延邊地區位于吉林省東部，與俄羅斯、朝鮮交界，距離日本海僅15公里，是中國東北部的邊陲重地。自2018年國家批準建設長吉圖開發開放先導區以來，延邊地區下轄的琿春作為開放窗口，延〔吉〕龍〔井〕圖〔們〕作為開放前沿，延邊地區發揮著邊境地區與長吉腹地聯動發展的紐帶作用，具有重要的戰略地位。處于長吉圖發展戰略的歷史機遇下，延邊地區人口卻出現持續外流現象，導致近年來的人口負增長走勢，這對延邊地區的經濟增長能力乃至長吉圖戰略的有效施行都會產生消極性影響。本文對延邊地區人口流動的基本狀況進行較為細致的分析，從經濟學資源優化配置的角度對延邊地區人口回流的選擇與回流措施的選擇采取了演化博弈分析，試圖提出促進延邊人口回流的策略建議，以推動新形勢下延邊地區的經濟與社會發展。一、延邊地區人口流動的基本狀況延邊地區人口由漢族、朝鮮族、滿族、蒙古族等民族構成，華而不實朝鮮族為人口最多的少數民族。從歷史上看，朝鮮族主要寓居在中國東北、韓國、朝鮮等區域，而延邊地處中俄朝三國交界，緊鄰韓國。由于與韓國具有的同種語言和一樣生活習慣等特征，以及韓國、日本等地較高的工資報酬，成為延邊地區朝鮮族人口外流的一大動因，據韓國的(朝鮮日報〕報道，截至2018年底，通過正常程序在韓務工的中國朝鮮族人口已超45.2萬，華而不實7.5萬已入韓國籍。就國內而言，由于各地的薪酬水平差異，人口流動表現為由工資水平低的地區流向工資水平高的地區，部分延邊朝鮮族人口選擇流向國內其他地區，據粗略估計，中國三成左右的朝鮮族人口散居在北京、上海、杭州等大中城市。通過流向國外與國內其他地區的形式，朝鮮族人口占延邊地區總人口的比例由1952年的62.01%降至2018年的36.57%。延邊地區的漢族與其他民族人口也出現外流至其他省市乃至韓國、日本等地的現象，盡管他們缺乏語言優勢，但延邊的地緣優勢仍有助于他們流向周邊發達國家，只是相對朝鮮族而言，他們的外流規模較小。隨著大量朝鮮族人口外流，部分漢族人口陸續流入延邊地區，使得近年來漢族人口占延邊地區總人口的比例過半，但流入規模卻無法彌補人口流出構成的宏大缺口，延邊地區人口面臨著負增長的尷尬局面。近年來延邊地區總人口在218萬上下浮動，至2018年，延邊人口總數呈下降態勢，2018年比上年減少0.49萬人，而2020年的人口總數僅為213.22萬人，比2018年減少了5.37萬人，下降幅度為2.46個百分點。更細分地來看，延邊地區下轄的8個市、縣人口總數變動可分為兩種情況：一是延吉市的人口總數最大，且近年來呈上升趨勢。這是由于作為延邊首府的延吉市相對其他縣市經濟較發達，提供的勞動報酬對勞動力更具吸引力，所以延吉市的人口總數穩中有升，但上升幅度較為緩慢。二是其他7個市、縣的人口總數表現出下降趨勢，固然個別年份有上升情況，但總體趨勢仍顯示出逐步下降，華而不實最為明顯的是龍井市，從2005年的24.62萬人降至2020年的17.25萬人，數年間降幅高達29.93%；其次是和龍市、圖們市和汪清縣，2005年至2020年人口分別下降了12.39%、7.5%、6.83%；敦化市與安圖縣的人口下降速度相對緩和，琿春市人口總數保持持平狀態。2020年延邊地區的人口自然增長率為-5.95，下轄的市、縣除延吉市外，其他地方都出現人口負增長情況，華而不實龍井市、和龍市表現得尤為明顯，分別到達了-10.31、-10.59。縱向來看，圖們市、龍井市、和龍市與汪清縣近年來都處于人口負增長階段，汪清縣在2018年還到達了-18.98的高峰值；敦化市、琿春市與安圖縣處于人口由正增長向負增長過渡的階段。綜上因素可知，延邊地區已成為人口負增長區域，造成的直接后果是人口再生產規模縮減，這是由于在延邊地區的外流人口中，處于育齡階段的女性占較大比例，她們通過打工、通婚等方式流向外地，造成延邊地區育齡未婚男女比例失調，人口出生率大大降低；隨著生育觀念的改變、生育成本的提高，即使是本地居民的生育意愿也在降低，最終延邊地區表現出人口負增長的趨勢性現象。這不僅僅反映的是人口繁衍的社會問題，更折射出深層次的經濟發展問題。根據當下宏觀經濟學發展的前沿觀點，高新技術、產業聚集、政策導向、制度環境等因素都有可能促進區域經濟的有效發展；但無論哪種新興要素，要想到達刺激經濟增長的目的，都離不開勞動力和資本這兩項傳統投入的介入。現如今，僅僅依靠勞動力數量的增加難以拉動經濟增長，但在其他要素刺激經濟發展的同時，區域人口中的有效勞動減少卻著實能夠影響經濟發展的效果。延邊地區18歲下面的青少年人群占總人口比例由2005年的16.49%逐步下降至2020年的11.95%，表現出明顯的下降趨勢；處于18~34歲的青壯年人群在總人口中的占比也表現出下降的態勢，有別于多數地區在該年齡段的人口占比存在穩中有升的情況；35~60歲人群基數最大，并呈現逐年上升走勢，該年齡段的人群在2005年時的占比為43.65%，到2020年已上升2.56個百分點至46.21%；60歲以上的老年人群在延邊地區的比重并不大，但該人群占比的上升速度卻較快，由2005年的12.32%上升至2020年17%。【表1】從上述分析可知，延邊地區各年齡段的人口構成存在一定問題。首先，隨著生育率降低，延邊地區的青少年人群逐步減少，固然會使得少兒撫養比例下降，減輕社會撫養負擔，但青少年人群作為有效勞動力的儲備氣力呈萎縮狀態，必然會制約延邊地區的將來經濟發展；其次，隨著人口外流現象加劇，延邊地區正處于有效勞動力階段的青壯年人群比例也在下降，這部分人群是推動經濟發展的中堅氣力，占比下降無疑會影響當下延邊地區的經濟增長能力；最后，隨著老齡化趨勢的到來，延邊地區的老年人口占比迅速上升，這將增加延邊地區的社會養老負擔。青少年與青壯年人口比例下降，中老年人口比例上升，這些信息都顯示出延邊地區的人口紅利消失，失調的人口年齡構成會制約經濟發展。表1以2000年為基期，計算了近年來吉林省9個區域的實際值，以及各年值相對2000年時的增長率。根據2020年值大小，可將吉林省各區域分為兩個類型，第一類是值在500億元以上的區域，分別是長春市和吉林市；第二類是值在500億元下面的區域，它們是包含延邊地區在內的其他7個地區。從近年來吉林省各區域值增長率的走勢來看，長春市的增長最低，這是由于長春市值的基數大，盡管近年來增長值較大，但增長率卻并沒有具體表現出優勢，這也是將其劃分至第一類區域的原因。延邊地區屬于第二類區域，其值增長率由2005年的5.04%逐步上升至2020年的38.42%，這一增長走勢與該區域內的松原市相比差距較大，與遼源市和白山市的增長走勢較為接近，從中能夠看出，延邊地區的經濟增長潛力還未得到有效開發，這華而不實有產業布局、資源稟賦等多方面原因，但延邊地區人口外流導致的人口負增長現象無疑是一個重要的影響因素。對于延邊地區人口外流現象帶來的相關社會與經濟發展問題，多數文獻側重于提出各項鼓勵生育的優惠政策，這對緩解人口負增長確實起到直接作用。但從長期看，延邊地區如仍延續以往的經濟發展方式，即使是通過促進生育得到的新增人口也將外流出去；相反，采取何種方式將外流人員吸引回延邊地區將是治本之法，十分是延邊地區在建設長吉圖開發開放先導區中具有的區位優勢，怎樣吸引人口回流，對推進新形勢下的延邊經濟增長將具有戰略意義。二、延邊地區人口回流的演化博弈模型延邊地區人口流動的動因大致有務工、通婚、留學、投親等幾種形式。外表上，這幾個動因有分別來自經濟方面、家庭方面和教育方面的考慮。實際上，這幾種形式都是出自人們理性經濟人考慮的結果，即人們總是選擇對自個更有利的行為，華而不實務工是最直接的經濟性選擇，由于地區工資水平的差異，勞動力要素傾向于流入工資水平高的地區以獲取更高層次報酬；通婚這一社會性行為的背后也包含了經濟學原理，年輕女性往往更愿意嫁到發達地區以獲取高質量的生活水平；留學、投親的目的地同樣是經濟發達的地區，而鮮有流向不發達地區。面對著人們理性的選擇標準時，要想改變人們行為選擇的結果，就需要重新進行制度布置。新制度布置應該提供人口回流的可能性措施，這些措施能夠提高人口外流的時機成本，讓人們在做選擇時重新考慮所付出的成本。這時，需要一種方式方法來描繪敘述人們在不同外部條件下能否愿意回流的行為選擇經過，以及重復選擇后得到的平衡結果，而演化博弈論能恰好地解決這個問題。演化博弈論整合了博弈論和動態演化的思想，它通常假設人的行為是有限理性的，以生物進化論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觀點為指導原則，以為人們會通過重復試錯的經過到達博弈的平衡結果。針對延邊人口回流這個社會性問題，博弈的一方介入人為外流人口群體，類似于生物學中的種群，他們將在一次次的回流博弈中選擇能否回流；博弈的另一方介入人應為群體，這不僅指延邊地區部門，也包含施行長吉圖戰略發展的各級部門，他們將在重復博弈中選擇施行積極或消極的人口回流措施；不同于單次博弈的明確結果，重復博弈需要博弈雙方反復考慮本身選擇的行為結果，在不斷試錯和模擬經過中找出本身最有利的戰略；最終，博弈會構成一個穩定的結果，這個結果就是演化穩定策略〔ESS〕，它的含義在于當博弈系統中所有人都采用這一策略時，選擇其他策略的個人將無法侵入該系統，進而無法改變最終結果。為此，在延邊人口外流背景下，本文研究外流人口群體和群體怎樣就人口回流問題進行策略選擇。為有效地反映流動人口與部門在演化博弈中的行為方式，需要設立下面假設條件：假設1：針對延邊人口外流現象，外流人口群體對回流問題采取策略博弈，其策略集合為{是、否}，華而不實是表示外流人口選擇回流至延邊地區，否代表外流人口仍選擇留在外地；群體對人口回流采取措施的策略博弈，其策略集合為{積極、消極}，華而不實積極表示采取積極的人口回流措施，消極代表采取消極的人口回流措施。假設2：延邊人口回流模型符合捕鹿模型的基本思想，即對博弈雙方來講，都選擇合作性的策略比非合作性策略得到的收益更多。假設3：在人口外流前，個人在延邊地區獲得的總收益為R0，用于支付基本生活費用的成本為C0；人口外流后，個人在外地獲得的總收益為R1，除支付原有成本C0外，還需承當流動帶來的交通費用、異地超額支付費用和離鄉背井所帶來的心理成本，合計為C1。延邊地區人口回流將根據措施差異構成兩種報酬，一是施行積極回流措施，回流至延邊地區的個人在得到原有利益情況下，獲得超額收益r；二是施行消極的回流措施，回流個人僅能得到原有收益。假設4：面對延邊人口外流，群體也存在兩種策略選擇，一是施行積極的回流措施，為此付出的成本為Cf，由此獲得的收益為M+V，華而不實M是人口回流后彌補外流出去造成的社會收益損失，這是一種時機成本的表述方式，V是由于的積極措施，人口回流給延邊地區經濟社會發展帶來的福利增量；二是施行消極的回流措施，僅獲得人口回流的時機成本M。根據上述假設條件，構建的延邊地區人口回流演化博弈矩陣，如表2所示。【表2】一般來講，延邊外流人口群體與群體對回流問題都采取合作性的策略時，雙方獲得的收益都應大于各自支付的成本，即R0+rR1-C1，M+VCf，且R0R1-C1符合勞動力要素流動的經濟學規律。模型設定延邊外流人口選擇回流策略的概率為p，選擇否認回流策略的概率為1-p，且0p1；同理，群體選擇施行積極回流措施的概率為q，選擇消極策略的概率為1-q，且0q1。那么，外流人口選擇回流策略的期望收益EYP為：【公式】根據Friedman提出的方式方法，以上局部平衡點可由演化系統的雅克比矩陣來進行局部穩定性分析。當CfV、R1-R0-C1r時，通過對矩陣在各局部平衡點的行列式符號和跡符號進行識別，可得出5個平衡點的局部穩定性情況，結果如表3所示。對博弈雙方的外流人口與群體來講，當外流人口回流至延邊地區付出的成本增值小于收益增值，施行積極回流策略的成本增值小于收益增值時，則整個演化系統有5個局部平衡點，華而不實的2個為演化穩定策略點〔ESS〕，它們分別為外流人口選擇否認回流策略和施行消極回流措施的O〔0，0〕點，以及外流人口選擇回流和選擇積極回流措施的C〔1，1〕點，其余的A〔1，0〕點和B〔0，1〕點為兩個不穩定點，D〔p*，q*〕點為鞍點。圖1描繪敘述了博弈雙方策略行動的動態演化經過。由圖1可知，5個局部平衡點將整個動態演化相圖劃分為兩個不同走勢的演化區域，其分界限是由鞍點D與A、B兩個不穩定點的連線組成。由ADBC構成的右上方區域內，系統演化博弈將收斂于C點，即外流人口選擇回流、也采取積極回流措施的合作性策略；由OADB構成的左下方區域內，演化系統將收斂于O點，即外流人口否認回流、也采取消極回流措施的不合作策略。另外，還存在兩種博弈雙方采取非一致性的策略組合，一種是外流人口選擇回流而采取消極措施的策略，另一種是外流人口否認回流而卻采取積極回流措施的策略。在單次博弈中，這兩種非一致性的策略會導致不合作的介入方受益，而合作的另一方蒙受損失；一旦將單次延續到重復博弈中，利益受損的一方也會采取不合作的策略來避免利益遭到更大損失，最終博弈雙方都會采取不合作的策略，演化系統在長期內將收斂于O〔0，0〕點。據上述分析，本文將主要考察外生參數變化對博弈雙方選擇合作性策略將產生的影響，并找出延邊外流人口選擇回流、采取積極回流措施的途徑依靠。【圖1】三、參數變化分析及人口回流策略研究根據演化博弈結果與系統相圖分析可知，人口回流系統的博弈收斂途徑會遭到下面六個外生參數變動所帶來的影響，它們分別是個人流動前總收益R0、個人外流總收益R1、外流超支成本C1、積極措施帶來的回流額外收益r、施行積極回流措施的成本Cf以及積極措施吸引人口回流獲得的社會福利增量V。當個人流動前總收益R0提高時，q*值下降，p*值不變，鞍點D向左下方移動，相圖中ADBC區域變大，意味著系統傾向于收斂至C〔1，1〕點，即延邊外流人口傾向于選擇回流策略；同理，參數C1和r的增加也會對系統博弈收斂途徑產生同樣的影響，促使外流人口回流至延邊地區。當個人外流總收益R1增大時，q*值上升，p*值不變，鞍點D向右上方移動，相圖中OADB區域變大，表示演化系統收斂于O〔0，0〕點的概率增大，即延邊外流人口否認回流的概率增大。當施行積極回流措施的成本Cf增大時，p*值上升，q*值不變，D點向右上方移動，OADB區域增大，系統逐步向O〔0，0〕點進行收斂，將逐步采取消極的回流措施。當社會福利增量V擴大時，p*值下降，q*值不變，D點向左下方移動，ADBC區域增大，系統將沿著途徑收斂至C〔1，1〕點，將更有動力施行積極的回流措施。根據勞動經濟學的解釋，當人口大量外流出去，延邊地區的平均工資收入會上升，上升幅度越大，延邊人口回流的可能性就越強。個人外流總收益會遭到外流地區經濟環境、工資水平、用工需求等因素的影響，如外流至韓國的打工者多數從事的是社會底層工作，很難獲得與當地人同等的待遇，一旦經濟不景氣，薪酬縮水甚至工作不保的事情都可能發生，這會使外流收益減少，人口回流的趨勢增大。相較原有生活成本，延邊人口外流到其他地區，較高工資水平對應著較高的生活成本，住房費用、交通費用、教育成本的增高，會促使外流人口產生回流至延邊地區的想法。對于以上客觀性參數的變動，采取主觀行為是無法直接影響它們的，但的積極回流措施會使得外流選擇的時機成本增大，提高延邊人口回流的可能性。回流額外收益是采取積極性回流措施后，延邊回流人口由此增加的收益部分。采取的產業升級、技能培訓等措施都可能提高勞動生產效率，提升延邊地區的工資水平，這對外流人口能產生直接的回流效應。采取積極措施引導延邊人口回流需支付一定成本，根據博弈結果可知，成本越低，越愿意采取積極措施。相較于單獨施行鼓勵生育、提高補貼等社會性措施，延邊地區處于長吉圖發展戰略下的一系列經濟性措施，會減少這一方面的成本，又對延邊人口回流產生較大的牽引力。延邊人口回流的社會福利增量是從整個社會的角度來衡量積極措施的有效性。人口回流能提升延邊地區凝聚力，促進經濟發展等，能夠講增加的社會福利越多會刺激采取更積極的回流措施。從以上分析中可知，采取何種回流措施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怎樣構建合理與有效的措施是延邊人口能否回流以及關乎延邊經濟發展潛能的關鍵。為此，本文將從四個角度來提出施行積極人口回流措施的策略建議。1.發展多元化農業，施行勞動技能培訓延邊農村地區大量人口外流，導致大面積土地撂荒，農業經營收入低下。為此，部門可在政策允許的范圍內采取各種靈敏方式來促進農村土地流轉，鼓勵種糧大戶與家庭農場的興起與發展，將農業生產引導向規模化、集約化的經營方式發展；同時，對農戶開展農業技能培訓，通過農閑集中授課、農技人員田間示范等形式帶動農戶把握農業實用技術，提高農業勞動力生產率，進而實現農民增收，提升規模化農業對延邊人口回流的吸引力。其次，大力發展生態農業，并提供相應技術支持。應組織農民培訓生態種養技術，通過農科院校、農技人員將成熟的農業技術與生態種養理念傳遞給農戶以改變傳統農業生產方式，幫助農戶根據食品認證標準生產無公害、有機、綠色農產品，提升農產品的質量與附加值；搭建農產品物流的綠色通道，實現農產品產銷直供，并保證質量可追溯；在擴大國內銷售的基礎上，大力發展農產品邊境貿易，以此來提升農民收入，鼓勵外流人員回鄉介入農業當代化建設。2.推進產業構造升級，完善資源配置效率延邊地區作為長吉圖一體化戰略的組成部分，產業發展能力明顯落后。部門應基于產業布局與資源約束的考慮，明確延邊地區現有產業發展的基本情況，辨別優勢產業，重點扶持效益較好的朝陽產業，淘汰落后的夕陽產業。產業布局要合理，不同產業之間要建立協作關系，資源與產業發展相輔相成，如長白山特色產業發展要與長白山特有資源相結合。除此之外，要突出創新，發展新型產業。應采用先進技術、新能源、新材料發展新型產業，重點發展綠色環保產業，利用綠色制造與回收處理技術發展特色產品生產與加工業。以上關于延邊地區產業發展的闡述，似乎與延邊人口回流問題不相關，殊不知產業升級發展意味著生產效率的提高，勞動力要素的投入會獲得比以往更多的要素回報；這并不是單個廠商與行業的構造升級，而是延邊地區為實現長吉圖一體發展施行的整體產業戰略升級，這勢必會將延邊地區的平均工資水平推向上升通道，吸引大批外流人員回流至延邊介入家鄉建設。在推進產業構造升級的同時，延邊地區需要提高資源配置效率，避免重復與冗余等資源浪費。資源配置應避免地區下轄市、縣之間的重復建設，功能劃分不清的問題，財政資源與物質資源的分配要服務于區域產業的整體布局，在優化資源配置的同時，也優化了勞動力生產要素的配置效率。3.發展物流配套服務，構建產業網絡延邊地區位于中俄、中朝邊界，緊鄰韓國、日本，是連接邊境地區與長吉腹地的重要橋梁，也是長吉圖一體化發展的排頭兵，獨特的區位優勢使得構建國際化的物流產業成為延邊地區的一大發展趨勢。長吉圖一體化發展的首要任務是推進物流建設，發展物流產業，發揮物流對其他產業的帶動作用，延邊地區處于東北亞物流樞紐位置，能夠中韓、中俄、中朝貿易為突破口，逐步帶動內陸地區走向東北亞、走向國際化，琿春在建的中國東北亞國際物流集散配送中心正是延邊地區發展物流產業的現實寫照，這就需要大量勞動力資源介入建設和發展，增加延邊地區對人才的吸引力。與此同時，延邊地區需要加速基礎設施建設，為產業發展提供保障，諸如加快公路、鐵路、水路基礎設施建設，發展邊境口岸等，進而帶動整個區域的經濟發展。加快推進延邊地區信息化建設，促進信息流通與電子商務的快速發展。建立企業信息交互平臺、產品展示平臺、信息查詢平臺以及電子商務交易平臺，為產業發展提供信息服務。推動產業聚集，在產業集群的基礎上，引導相關產業構成產業鏈條，進而構成產業網絡。不同產業集群之間優勢互補，進而推動延邊經濟的整體發展，吸納更多的勞動力人口回流。4.加快城鎮化建設，推動區域經濟發展延邊地區的城鎮化建設承載了兩個社會重任，一是轉移延邊農村剩余勞動力，二是承接延邊地區回流人員。前述延邊人口外流現象嚴重，但從勞動力流動軌跡來看，并非所有外流人員都能在外地定居，華而不實大部分的外出打工者最后仍會選擇回流至延邊地區，相對于農村，他們更傾向于選擇城鎮作為回流目的地。這時，延邊地區的城鎮化建設就顯得尤為重要。新型城鎮化建設應該合理配置資源，加強交通、教育、生活等民生類基礎設施建設，建立有效的醫療、養老等社會保障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