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主義理論歷史邏輯學論文摘要:社會主義是作為資本主義的對應物出現的，馬克思恩格斯始終是結合著對資本主義的批判來闡釋社會主義的本質的。作為資本主義的對應物，無論是各種空想社會主義思潮，還是科學社會主義理論都與對資本主義的反思和批判聯絡在一起。也正是伴隨著資本主義社會發育程度的不同，構成了各種不同的社會主義思潮。科學社會主義理論是在資本主義生產關系得到充分發展、其社會基本矛盾充分暴露之后產生的。科學社會主義是對資本主義的積極的揚棄，是在充分吸收資本主義的肯定性成果的基礎之上的人的解放。只是這種解放不是一次性完成的，必然表現為一個現實的歷史進程。關鍵詞:社會主義；資本主義；揚棄；人的解放；唯物主義；歷史觀科學社會主義理論無疑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留給我們的重要的思想遺產。在新中國成立七十周年之際，在中華特點社會主義進入現代，并實現了由“風景這邊獨好〞到不斷接近世界舞臺中央的歷史性轉折的今天，重思“什么是社會主義〞不僅對于理解和闡釋現代中華特點社會主義思想，而且對于進一步推進中華特點社會主義建設都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和現實價值。由于什么是社會主義、如何建設和發展社會主義是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經過中始終需要不斷面對并做出解答的問題，而且每一次的改革同樣是以重新闡釋什么是社會主義開場的。在社會主義思想史中，無論是對空想社會主義，還是對科學社會主義，都是作為資本主義的對應物出現的。因而必須結合著對資本主義發展階段的批判性分析，才能真正理解科學社會主義的理論本質，進而展開對各種不同的社會主義思潮的批判。一、作為資本主義對應物的社會主義從社會主義思想史來看，對于什么是社會主義，以及對各種不同類型的社會主義思潮的批判性分析，馬克思和恩格斯始終是結合著對資本主義的批判性分析進行闡述的。在共產黨宣言中，馬克思和恩格斯對當時存在的各種社會主義思潮進行了批判性分析后指出，各種社會主義思潮產生的根源正是基于資本主義構成經過中社會構造的變化，及其帶來的各個不同階級、階層地位的變化。(一)封建的社會主義是法國和英國貴族的思潮。面對政治上的失敗，封建貴族不甘心退出歷史舞臺，因而貴族們不得不裝模作樣地為維護封建傳統進行呼吁，批判資本主義剝削制度。他們以工人階級的代言人的姿態出現，似乎他們只是由于關心被剝削的工人階級的利益才控訴資產階級，而不是為了維護本身的社會地位。他們一邊揮舞著無產階級的乞食袋，一邊唱著封建主義的頌歌。但由于封建的社會主義根本不能理解當代社會的歷史進程，只是出于對傳統社會解體的恐懼而批判資本主義，其本質是開歷史的倒車。而且封建的社會主義批判資本主義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工人的解放，恰恰是由于資本主義造就了革命的無產階級，造就了那個把要舊社會炸毀的無產階級，而基督教社會主義不過是神圣化了的封建社會主義而己。(二)小資產階級的社會主義，是以小資產階級和小農的尺度去衡量、批判資產階級制度的，他們替工人呼吁的立場同樣是小資產階級的，隱含著對本身淪為無產階級命運的恐懼。在資本主義發展的經過中，小資產階級明確意識到伴隨著資本主義發展的必然是小資產階級的衰敗、無產階級的貧困，以及舊的社會制度的徹底解體，和他們無法擺脫的淪為無產階級的命運。因此，小資產階級從其本身的社會地位出發，或者是企圖通過恢復、維護舊的所有制關系和舊的社會制度，進而恢復舊的生產資料和交換手段，進而保持其小資產階級的地位；或者是企圖用舊的所有制關系的框子來限制當代的生產資料和交換手段的發展。他們固然意識到資本主義發展必然會摧毀舊的所有制關系，但無法理解舊的所有制關系的解體對于人的發展所具有的深入的世界歷史意義。因此，就其本質來講仍然是反動的。而德國“真正的社會主義〞不過是這種反動的社會主義思潮移植到德國的產物。但是，由于德國并不具備與法國相應的物質生活條件和政治制度，這一思潮并不具備任何的實踐意義，僅僅以抽象的理論形式表現出來。正是由于理論的抽象對現實狀況的遮蔽，使“這種社會主義成了德意志各邦專制政府及其隨從———僧侶、教員、容克和官僚求之不得的、恐嚇來勢洶洶的資產階級的稻草人。這種社會主義是這些政府用來鎮壓德國工人起義的毒辣的皮鞭和槍彈的甜蜜的補充。〞[１](三)資產階級的社會主義明確意識到了資本主義本身發展經過中存在的問題，即背離了其抽象的、理論的人道主義的理想，看到了資本主義所倡導的自由、平等、博愛等等價值目的的破滅，但并沒有真正理解這些問題產生的現實的社會根源。由于其資產階級的社會地位與立場，使他們要求維護資本主義制度，并且天真地以為只要不斷完善這一制度，就能夠解決問題。但是他們沒有看到，促使這個社會革命化和瓦解的因素———無產階級———就根源于這個制度本身；他們成認無產階級的生存狀況是根源于現實的物質生活條件，卻沒有認識到只要通過革命的方式才能根本地改變現實的資本主義生產關系，沒有認識到資本主義本身的改進絲毫不會改變資本和雇傭勞動的關系，更不會改變資本主義的本質。因此，“資產階級的社會主義就是這樣一個論斷:資產者之為資產者，是為了工人階級的利益。〞[１](四)空想社會主義，才真正超越了各種反動的社會主義思潮，將變革資本主義社會作為其根本的目的，并在對資本主義批判經過中觸及到了資本主義的本質。但是，由于資本主義本身的發展還沒有充分地展開、資本主義生產關系的內在矛盾還沒有充分地暴露出來，同時還沒有創造出無產階級解放所需的物質條件及逐步發展起來的、具有自我意識的無產階級，因而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斗爭還不可能得到充分的發展。這種社會狀況致使圣西門、傅立葉和歐文等空想社會主義思想家固然意識到階級對立是資本主義社會本身的瓦解因素，并對資本主義社會的全部基礎進行批判，但他們并沒有認識到無產階級的歷史主動性及作為一個階級開展政治運動的積極意義。因此，他們只能求助于資產階級，只能以理想制度的設計來替代資本主義。正如恩格斯指出的:“不成熟的理論，是同不成熟的資本主義生產狀況、不成熟的階級狀況相適應的。解決社會問題的辦法還隱藏在不發達的經濟關系中，所以只要從頭腦中產生出來。社會所表現出來的只是弊病，消除這些弊病是思維著的理性的任務。于是，就需要發明一套新的更完善的社會制度，并且通過宣傳，可能是通過典型示范，從外面強加于社會。這種新的社會制度是一開場就注定要成為空想的，它越是制定得詳盡周密，就越是要陷入純粹的幻想。〞[2]只要在資本主義經濟關系得到充分發展之后，在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斗爭真正成為社會運動的主導性因素之后，科學社會主義的構成才具備了現實的社會歷史基礎。正是通過對資本主義社會構造及其造成的人的現實的生存狀況的深入的理解和把握，馬克思和恩格斯將批判的目的指向資本主義社會本身，將人的解放作為科學社會主義的最終目的。馬克思和恩格斯一方面，通過剩余價值學講的發現揭示了資本主義剝削的機密，說明了無產階級的社會歷史責任；另一方面，通過創立唯物史觀，說明了社會基本矛盾運動規律及其必然帶來的對社會構造的變化，及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必然的歷史命運，揭示了資本主義必然滅亡、社會主義必然勝利的社會歷史規律。正是由于剩余價值學講的發現和唯物史觀的創立，實現了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正如恩格斯指出的:“科學社會主義本質上就是德國的產物，而且也只能產生在古典哲學還生氣勃勃地保存著自覺的辯證法傳統的國家，即在德國。唯物主義歷史觀及其在當代的無產階級資產階級之間的階級斗爭上的十分應用，只要借助于辯證法才有可能。〞[２]總之，社會主義始終是作為資本主義的對應物出現的，并伴隨著資本主義的發展而發展的。只要結合著對資本主義的批判性反思，才能真正理解各種社會主義思潮的，說明科學社會主義的本質。二、科學社會主義是對資本主義積極的揚棄作為資本主義的對應物，科學社會主義能否定的、辯證的，是建立在以往發展的全部財富基礎之上的，而不是單純地對資本主義的否認，但在傳統的闡述經過中，人們更多強調的是對資本主義的批判，而沒有給予對資本主義的肯定性成果的吸收以應有的重視。因而，造成了一定的思想混亂，即無法正確評價中華特點社會主義發展道路及其性質，自然就會影響到對中華特點社會主義具有的世界歷史意義的闡釋。由于不說明科學社會主義對資本主義的批判的辯證性質，就無法理解中華特點社會主義的詳細實踐進程中為什么必須拒斥資本主義的社會制度的建構及其基本的意識形態；不理解對資本主義的肯定，就無法理解社會主義詳細的實踐經過中為什么要借助資本主義大工業的發展及其成果，更無法理解改革開放對于中華特點社會主義具有的重要意義。(一)個體的人的解放是資產階級政治解放的重要成果，是人類解放的一個重要的階段。社會主義就是建立在這一解放的基礎之上的。正如馬克思所言，資產階級的“政治解放當然是一大進步；盡管它不是普遍的人的解放的最后形式，但在迄今為止的世界制度內，它是人的解放的最后形式。不言而喻，我們這里指的是現實的、實際的解放。〞[３]也正是由于實現了個體的自由和解放，資本主義才煥發出個體的主動性和創造性，其創造的宏大的物質財富推動了當代人類社會的發展。在改革開放的進程中，我們同樣能夠看到個體主體的構成對于社會經濟的發展、社會構造的變革等具有的重大推動作用。沒有個體的人的自由和解放，自由人的聯合體就無從談起。只是在社會主義的建設經過中，我們必須看到資產階級政治革命所實現的這種個體的解放不過是“物的依靠狀態下的人的獨立性〞，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的解放。因而必須在促進個體主體構成的同時，消解物對人的統治，以共同體———自由人的聯合體———作為根本的目的，由于只要在社會中個體作為人的自由才是可能的。正如馬克思在論猶太人問題中指出的:“只要當現實的個人把抽象的公民復歸于本身，并且作為個人，在本人的經歷生活、本人的個體勞動、本人的個體關系中間，成為類存在物的時候，只要當人認識到本身‘固有的氣力’是社會氣力，并把這種氣力組織起來因此不再把社會氣力以政治氣力的形式同本身分離的時候，只要到了那個時候，人的解放才能完成。〞[３]也就是講，對于社會主義來講，必須超越資產階級政治革命造成的個體與社會的二元分立，重建個體與社會的統一，才能使個體的人真正成為社會的人，才能使個體的自由建立堅實的社會基礎，真正人的解放才是可能的。(二)資本主義創造的物質財富為社會主義的發展奠定了物質基礎。這個物質基礎不僅僅是從物質財富方面的來講是社會主義的基礎，從人本身的發展方面的來講更是如此。在批判尚未完成的共產主義時期馬克思指出，尚未完成的共產主義固然已經認識到共產主義是人的自我異化的揚棄，理解為人的自我復原和復歸，但由于這種共產主義還不理解私有財產的積極本質———人以異化的形式的自我確證，更不理解需要的人的本性，因此還不能認識到資本主義創造的物質財富的積極意義。在馬克思看來，所謂私有財產的積極本質正是人的本性的表現。只不過在私有財產的運動中是以一種異化的形式表現出來。物質財富的豐富性正是人的本性需求豐富性的體現。正如馬克思指出的，“假如拋掉狹隘的資產階級形式，那么，財富不就是在普遍交換中產生的個人的需要、才能、享用、生產力等等的普遍性嗎?財富不就是人對自然力———既是通常所謂的‘自然’力，又是人本身的自然力———的統治的充分發展嗎?財富不就是人的創造天賦的絕對發揮嗎?〞[4]因而，對于社會主義來講，要廢除的是資本主義私人所有制，而不是要拋棄資本主義創造的社會物質財富。不僅如此，還要充分利用資本主義創始的大工業和市場配置資源的方式，進一步推進經濟社會發展，才能不斷地推動社會生產力的發展，使物質財富到達充分的涌流，為社會主義奠定堅實的物質基礎。十分是對于中國這樣落后的東方國家，想要跨越資本主義的發展階段，必須在無產階級革命的基礎上吸收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的肯定性成果才是可能的。中華特點社會主義正是通過對外開放、通過建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充分吸收了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的肯定性成果，推動了中華特點社會主義的高速發展，進而使中國社會的發展日益融入世界歷史進程之中。(三)資本主義的發展創始了世界歷史，使資本主義本身的矛盾成為世界性的普遍矛盾，為社會主義的發展開拓了廣闊的空間。一方面，資本主義的世界性擴張，摧毀了東方傳統的社會構造，將東方社會納入到資本主義體系的同時，也為東方社會的社會主義革命提供了可能。馬克思以為，在這一歷史進程中資產階級只不過是充當了世界歷史發展的不自覺的工具。“資產階級歷史時期同時負有為新世界創造物質基礎的責任:一方面要造成以全人類相互依靠為基礎的普遍交往，以及進行這種交往的工具，另一方面要發展人的生產力，把物質生產變成對自然力的科學統治。〞[５]但是，資產階級是不會主動承當起其建設的責任的，它所創造的物質基礎只不過是其用以掠奪東方社會的手段和工具。因而，東方社會走向社會主義必須建立在無產階級革命的基礎之上。只要通過無產階級的社會主義革命，才能使資產階級時代創造出的宏大的社會生產力及其獲得的物質成果，以及世界范圍內的經濟交往成為人類解放的現實條件，才能為人類解放開拓道路。此外，資本主義創始的世界歷史不過是資本全球化歷史，資本主義的全球性擴張，使資本主義本身所具有的矛盾成為世界性的普遍矛盾。這直接導致了兩個方面的結果:其一，使廣大的東方國家社會主義革命成為可能，進而打破資本主義一統天下的格局，進一步證明了馬克思晚年關于東方社會進行社會主義革命的設想；其二，在世界歷史的前提下，部分國家的社會主義勝利不可能停留在確定的范圍內，必然會走出本身，而深化到世界歷史進程之中。十分是今天，當中華特點社會主義日益接近世界舞臺的中央，社會主義已經成為世界歷史性的存在。正如馬克思所講:“無產階級只要在世界歷史意義上才能存在，就像共產主義———它的事業———只要作為‘世界歷史性的’存在才有可能實現一樣。〞[３]現代中華特點社會主義的發展，必將徹底改變當今世界的政治經濟格局、帶來全球治理體系的根本性變革，進而使２１世紀成為一個新的世界社會主義時代。三、社會主義:人的解放的現實歷史進程假如講社會主義是對資本主義的積極揚棄，是通過重建個體與社會的統一以消解資產階級政治解放造成的人的自我分裂和對立以實現人的解放，那么這種解放就不可能是一次性完成的，而必然表現為一個現實的歷史進程。對于社會主義來講，人的解放并不是通過一次政治革命奪取政權、建立無產階級專政就能夠實現的，而必然表現為一個現實的、長期的社會歷史進程。(一)社會主義作為現實的人的解放進程，確實是從工人的政治解放這種形式開場的，但并不能停留于這種政治解放的形式。正如馬克思指出的，人的解放只要通過無產階級的政治解放這種形式才是可能的。無產階級不能簡單地把握現成的資產階級國家機器來實現本人的目的，而必須以無產階級的暴力革命打碎資產階級的國家機器，建立無產階級專政，才能真正開場社會的根本性變革，為真正人類的解放開拓道路。另一方面，無產階級的解放本身就包含著普遍的人類解放。由于整個的人類奴役制就根源于資本對勞動的關系，伴隨著資本與勞動的關系在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的展開，也就構成了當代社會的一切奴役關系。換言之，使無產階級成為無產階級、資產階級成為資產階級階級的是資產階級政治解放之后確立的現實的社會經濟構造，不消解這一現實的社會經濟構造，人的解放是不可能完成的。因而，無產階級政治革命的勝利僅僅是真正人的解放的開場，獲取政權的無產階級必須立即通過經濟、政治、文化和社會的發展著手進行社會構造的變革，才能最終實現人的解放。因而，改革就成為無產階級獲得政權之后推動社會發展、實現人的解放的不竭的動力。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我們講“改革也是一場革命〞。(二)相對于資本主義以物為中心的發展來講，社會主義必須將人作為社會生產與發展的中心，人既是手段，同時也必須成為目的。由于任何真正的解放都是使人的世界即各種人的關系回歸于人本身。在馬克思看來，盡管資產階級政治解放實現了“以物的依靠為基礎的人獨立性〞，即個體的獨立，并由此構成了人的多方面的需要和全面的能力的體系，以及人與人之間普遍的社會物質交往，更發展出全面的社會關系。只是這種人與人的關系是建立在對物的依靠的基礎之上的。由于在這種情況下，一方面個人的勞動產品或勞動能力必須先轉化成商品，獲得交換價值的形式，即轉化為貨幣才能與別人進行交換，只要借助于貨幣這個一般等價物，個人才能證實本人的社會權利。也就是講，人的存在取決于物，取決于其所持有的物能不能轉化為一般等價物———貨幣；另一方面，在借助于物的交換建立起來的生產者之間的全面依靠關系中，由于是以生產者的私人利益的隔絕和社會分工為前提的，進而使之成為一種存在于個人之外并且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自然關系〞，作為一種異己的氣力實現對人的統治。因而，資本主義社會是人與人互相對立的社會，這也正是資本主義得以存在的前提。而社會主義作為對資本主義的積極的揚棄，就是要消除勞動產品的私人占有性質，消除個體之間的分裂和對立，重建個體與社會的統一。由于只要在現實的社會生產中，體現每個人個性的勞動產品才是他為別人的存在，是這個別人的存在，也是這個別人為他的存在，即每一個人都在本人和別人的勞動產品中確證了本人和別人的“人的〞存在和“人的〞社會關系，證實本人是作為一個社會的人進行活動的，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才能成為真正的人的社會關系。只要如此，社會關系才不再表現為一種獨立于人之外的存在，而成為人本身的存在。只要在這樣的社會生產之中，每一個人才即是自我及別人實現的手段，同時也成為目的，只要在這樣的社會生產中，才能構成“自由人的聯合體〞。這種聯合不是借助于外在的關系，而是內在于人的社會性的生產活動本身之中。(三)在現實的社會歷史進程之中，人的自由與解放不可能表現為一種確定下來的狀態，只能在詳細的歷史進程之中以動態存在的方式表現出來。由于馬克思與近代西方哲學家不同，他并沒有設定某種確定不變的人的本質，而將其理解為一個人通過本身的對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