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景區與其周邊農村社區的協調發展研究董紅梅王喜蓮 摘要 旅游景區與其周邊農村社區在社會、 經濟、 文化及環境等方面存在著緊密關系, 二者在旅游開發中應形成一個相互促進、 合理分工的有機整體。 但由于缺乏科學合理的規劃、 管理體制不完善、 政府 管理與政策滯后等原因, 在發展旅游的過程中, 許多景區存在一些與其外圍農村社區發展不協調的問題。本 文通過對旅游景區與周邊農村社區協調發展問題的分析, 提出了一些對策: 一是整合策略, 包括旅游資源 整合、旅游與農村社區產業的整合和人力資源整合; 二是創新策略, 包括價值觀念創新和管理模式創新; 三 是發揮政府在協調中的主導職能。 關鍵詞 農村社區旅游景區協調發展創新整合 中圖分類號 F 592199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37470 (2007) 010051 (04) 作者 董紅梅王喜蓮講師講師西安科技大學管理學院西安科技大學管理學院陜西西安710054陜西西安710054一、引言1997 年6 月, 世界旅游組織、世界旅游理事會與 地球理事會聯合制定并頒發了關于旅游業的 21 世 紀議程, 在這份官方文件中明確指出: 可持續發展 的旅游業必須保證社區成員, 包括婦女和當地人, 都 能享受旅游所帶來的益處, 并把居民參與當作旅游 發展過程中的一項重要內容和不可缺少的環節。1 即旅游景區的持續發展, 必須是有效利用資源、優化 環境的發展, 必須是負責景區外圍社區全面發展的 一種良性循環發展模式。目前, 我國許多景區的發展 雖然促進了目的地社會經濟的一定發展, 但同時也 給目的地社區帶來了諸如環境污染、地方文化破壞 以及景區內外貧富差異等問題。 外圍社區及居民被 動地承擔了過多的旅游業發展帶來的負面影響, 卻 沒有因此而獲得應有的補償, 長此下去旅游景區將 面臨何等危機可想而知。目前我國大部分旅游景區, 尤其是自然旅游景區主要分布在農村, 2盡管從行 政上講是屬于農村社區, 但實際上景區一般獨立經 營, 不關心周邊農村社區的發展。 據此, 本文認為有 必要研究景區與其外圍農村社區的協調發展問題, 希望通過整合與創新機制, 以及充分發揮政府在協 調中的主導作用, 解決目前景區建設與其外圍社區 發展之間的問題, 希望能為景區周邊農村社區的發 展提供一些參考。二、旅游景區與其周邊農村社區的關系分析關于旅游景區與其所在社區關系, 國內外學者 已進行了廣泛深入的探討, 研究者們已達成了一致, 認為二者間存在著相輔相成的關系。一方面, 我國旅 游景區, 特別是自然旅游景區大多數位于偏遠的農 村或山區, 交通不便、與外界的聯系較少, 在一定程 度上制約了社區社會、經濟與文化的發展。而旅游景 區的建立與發展, 改善了當地的交通條件, 加強了與 外界的溝通, 提高了當地社區的知名度, 擴大了社區 的影響, 推動了社區社會經濟的發展; 另一方面, 景 區的建設與發展需要當地社區的支持和幫助。 社區 居民如何看待旅游業以及對旅游者的態度, 對旅游 業發展至關重要, 這也為旅游專家、學者的研究和實 踐所證實。 另外, 現階段, 農村社區已經成為廣受游 客關注的特殊文化旅游區, 景區周邊的農村社區憑 借其地理區位優勢, 可為游客提供一個完整地了解 目的地的場所, 也為旅游開發向外圍社區延伸提供 了機遇, 從而緩解過度旅游開發活動對景區的壓力。 而且, 社區居民參與旅游景區建設和管理, 不僅可以 避免過多的“外來者”對社區有限資源, 如土地、水資 源等造成的壓力, 避免目的地建設的“城市化”傾向, 也可從中為社區居民尋求相關的替代產業, 促使農 村社區產業多元化發展, 提升社區的產業結構, 推動 當地社區的發展。51農村經濟2007 年第 1 期三、目前旅游景區建設與周邊農村社區協調發展面臨的主要問題11 在發展目標上, 存在過分追求自身利益及短 期經濟利益的問題旅游開發是項系統工程, 其參與者涉及到多方 主體, 主要是景區開發者、政府和當地人民群眾。 在旅游目的地, 無論是景區、社區或政府, 為了滿足自 身的短期經濟利益, 最終將直接損害其它相關主體及整個社區的全局利益、長遠目標。從社區居民的角度看, 在景區開發與發展旅游業中, 當當地居民參與 旅游經營管理活動機會較少, 或者不能滿足他們發 展的需要甚至基本生活需要時, 他們就會自發進入 景區, 或生產、或從事強拉強賣的商業活動, 或私放 游客進入景區, 或破壞景區內的設施, 3等等, 以此 來滿足自己的短期生活需要。從景區的角度看, 為了 追逐經濟利潤, 加大對景區的投資與開發力度, 從而 導致過度開發和環境破壞, 而不顧資源、環境的承受 力和外圍社區群眾利益。 從政府的角度考慮, 一方 面, 政府尚未建立完善的管理體系和法律制度, 不能 很好地協調和解決上述問題; 另一方面, 政府本身承 擔著發展地方經濟的重任, 在旅游業發展與地方經 濟結構調整和產業發展戰略不吻合的情況下, 為了 獲得現實的經濟效益, 經常在景區內外采礦、建工廠 等, 極大地破壞了景觀環境。所以, 要解決上述問題, 當前最緊迫的任務是要求各利益主體進行價值觀念 的創新, 確立“共贏”經濟思維和“協同”發展觀念。21 在對待旅游資源問題上, 存在景區過度開發 與外圍農村社區資源閑置浪費的矛盾一般的旅游開發理念往往把旅游目的地局限于 旅游風景區、度假區, 很少有人會將社區與旅游聯系起來, 甚至是旅游業內人士對其研究也寥寥無幾。4這樣很容易造成旅游資源的過度開發, 景區人滿為 患, 資源、環境遭到破壞等問題。盡管我國風景名勝 區規劃規范對自然旅游景區有分區保護開發模式,但強開發區和弱開發區都在景區范圍內, 使旅游活動主要集中在景區內, 加上各項管理及相關法律執 行工作不到位, 很難從根本上限制旅游投資者對利潤的企求而導致的過度開發問題。5社區旅游觀點認為, 社區本身就是一座活的歷史博物館, 保存著最 真實、最鮮活的文化遺產。 其實, 無論是傳統意義上 的農村社區, 還是現代農村社區, 都是歷史的產物, 具有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 是極好極重要的旅游吸 引物。 但是, 目前在這方面開發的深度與廣度都不 夠。因此, 將景區旅游開發活動延伸到其外圍開放的 農村社區進行, 增強開放性的社區旅游產品的開發 力度, 這樣既可轉移旅游經營活動對“封閉性”景區 的開發壓力, 又為游客體驗豐富多彩的農村社區休 閑活動、感受農村社區中普通老百姓的日常生活提供了機會和場所。31 在景區、農村社區的建設與管理上, 仍是各 自“獨立作戰”, 缺乏相互參與、團結合作意識在旅游景區建設與外圍農村社區協調發展方面, 社區參與和景區參與同樣重要。但目前無論是農 村社區參與其所屬景區管理方面, 還是景區參與其 所在農村社區建設方面都不理想。從這個意義上講, 二者的管理在實踐中是相互脫節的。盡管近幾年來, 中國政府極力推行強調社區參與的旅游可持續發展 戰略及旅游扶貧戰略, 加上近年來學術界對社區參 與課題研究的廣泛關注和深入, 社區參與旅游的強 度較以前有較大提高, 但從本質上講, 并沒有把社區 居民作為旅游發展的主體, 而是常被排擠在旅游管 理決策之外。即使有部分參與, 但由于農村社區居民 在資金、文化、技能等方面的劣勢, 使得他們在旅游 就業中地位低下, 主要從事非技術性或非管理性工 作, 或僅靠出售紀念品來獲得一點收入, 而許多影響 景區發展的重大決策都是由旅游企業、地方政府和 旅游專家作出。6另一方面, 一旦某個區域被劃為旅 游景區, 該區域內所有可利用的公共資源就變成了 景區管理部門管理了, 并要求周圍農村社區的村寨 建設、居民房屋建筑必須服從旅游景區規劃。這些都 與社區旅游強調從社區的角度考慮景區建設的主要 內涵相矛盾, 與社區旅游的目標相去甚遠。而作為景區的管理人員, 其管理區域和權限僅 限于景區, 對于其所在農村社區的建設規劃與發展 很少參與。這樣不能了解社區、不能增進與農村社區 的互動聯系, 自然也不會從社區的角度考慮景區和 旅游業的發展, 也就不能很好地融入社區發展中。41 在文化保護問題上, 存在社區本土文化與景 區“外來文化”的沖突從行政隸屬上講, 旅游景區屬于社區, 但現實中由于各種原因大部分景區管理部門不愿意把自己看 作社區的一部分, 也不愿意接受社區的傳統文化, 而成為在社會文化上與外圍社區相異的區域, 并常以自己代表的所謂“城市文化”、“現代文明”強烈地影 響著社區的本土文化。 這樣社區居民會慢慢地改變 他們的生活方式, 從而追求城市化的生活, 比如房屋 建筑城市化、家用物品高檔化、服飾時尚化, 等等。此 外, 景區 ( 點) 管理部門在進行旅游開發過程中, 為了 迎合某些游客的需要, 也在逐漸弱化當地的地域文 化、民族文化, 對原本很有地方特色的文化資源“視 而 不見”, 反而移植或復制其它地區的文化。7這些 都在一定程度上破壞了景區環境和社區的特色文 化, 而這種破壞又是最讓游客乏味和最難修復的。因 此, 對于農村社區文化的保護, 需要我們處理好本土 文化與“外來文化”的關系, 把它們放到各自應有的 地位。52農村經濟2007 年第 1 期四、旅游景區與其周邊農村社區協調發展對策11 整合是旅游景區與其周邊農村社區協調發 展的基礎這里的整合是要加強景區與周圍農村社區的協 調與合作, 使二者在社會、經濟、文化、環境方面互相融合、互相滲透、協調統一, 形成一個整體, 成為旅游景區與周圍農村社區可持續發展的重要機制。 具體 地說, 就是將景區納入到外圍農村社區的建設規劃與管理中, 同時從旅游參與主體的角度考慮外圍農村社區及居民的發展, 通過發揮旅游景區的極化、擴 散效應, 帶動外圍農村社區的功能調整與產業升級, 發揮外圍農村社區的資源優勢與開放空間優勢, 以 豐富、優化旅游產品和降低景區的開發壓力, 對景區 與外圍農村社區實行有效管理, 以實現旅游景區與 外圍農村社區的全面協調發展, 保持旅游與自然生 態環境的平衡發展, 達到可持續發展的目的。( 1) 旅游資源的整合 即將景觀、環境、文化 在農村社區內進行整合, 形成“社區大資源”。在傳統 旅游中, 旅游開發的對象是景觀, 僅僅通過發掘景觀的吸引力獲取最大的經濟效益, 難免出現景區資源 與環境破壞、人滿為患等問題。 所以, 為了使旅游景區在滿足游客對觀光游覽、娛樂休閑需求的同時, 還要滿足外圍農村社區對旅游發展的期望, 并保證農 村社區生態的完整性與文化的原汁原味。 在進行旅 游開發時必須改變傳統的“單一景觀論”, 從外圍更 廣闊的社區范圍尋求新的旅游資源。 特別是在人類 的價值取向、消費觀念呈現多元化的情況下, 旅游資 源也出現多元化趨勢, 凡是現代人感興趣的、想了解 的都可以成為旅游資源。 甚至被人認為落后的農村 地區, 其相對良好的生態環境和地方傳統文化也成 為許多游客關注的旅游地。8因此, 在可持續的旅游 開發中, 從社區的高度對旅游資源 包括景觀、環 境、農村社區氛圍及文化進行整合, 形成“社區大資 源”開發理念, 有利于充分發揮旅游資源間的互補功 能, 從而提高旅游目的地的旅游吸引力。( 2) 旅游與農村社區產業的整合。旅游與傳統產 業的整合是指農村產業應積極地投入到為旅游業發 展服務的隊列中, 并以此為契機進行農村傳統產業 的改造與升級, 這一變化過程本身就是農村社區旅 游發展的過程, 也是實現景區與農村社區協調發展 的重要方面。 旅游與農村社區產業的整合主要體現 在以下 4 個方面: 一是旅游與農業整合, 形成觀光農 業。 即旅游景區周邊的農村社區在發展農業時應選 擇適應市場需求和旅游地需要的生產項目。 隨著人 們收入水平提高、環保意識的增強, 以及對健康的關 注, 市場對綠色農產品的需求隨之增長, 為此, 社區 農戶應根據市場需求適時調整種養結構, 重視開發 無污染的名優瓜果、花卉、珍禽異獸等。 社區農業項目可具有觀光農業的特色, 農戶配備一些傳統的農具和漁具供游客使用, 修剪果樹供游客觀賞, 采摘瓜9果, 讓游客體驗農業生產的樂趣。 二是旅游與農村傳統手工藝的整合。目前, 我國農村地區仍存在許多 傳統的手工藝, 無論是加工過程還是制成品都具有一定的觀賞價值和文化價值, 通過旅游來恢復和帶 動這些傳統的手工藝制作及其產品走向市場, 既是對我國農村現存的手工藝進行保護, 也是發展旅游商品和旅游紀念品的需要。 三是旅游與鄉村集市貿 易整合, 形成旅游購物與休閑娛樂區。傳統的農村集市是在某個特定地點、特定時間開展的集商品交換、村民娛樂休閑活動為一體的場所。 所以在發展旅游 業時, 可以利用這一特殊群眾活動和場所, 開發特殊的旅游購物和休閑娛樂區。四是在旅游賓館、飯店建設上, 可以依托周邊社區的農戶, 形成“農家吃、農家 住”的特殊接待模式。此外, 社區內郵電通訊業、交通 運輸業、園林環保業、基礎設施等行業的發展在很大 程度上決定著社區旅游業的發展水平, 也影響著社 區旅游服務質量。 因此, 為了更好地發展社區旅游業, 應不斷完善這些與旅游業關聯性極強的基礎產 業。( 3) 人力資源的整合。為了使當地居民有更多更 好的發展與獲利機會, 已經要求社區參與旅游開發。 同時, 為了使外圍農村社區能更好地適應旅游發展的需要, 也必須要求景區參與外圍農村社區各方面 的建設與管理。 即要改變傳統的社區參與的單向模式, 實行景區、社區相互參與對方建設及管理的雙向模式。 而參與的實質就是在整個社區內進行人力資 源的整合, 也是人力資源開發的形式之一。雙方相互 參與的規模、效率和水平將直接關系到社區內人力資源的開發水平, 影響旅游業發展的整體變遷與目 標模式。10就社區參與而言, 目前居民參與旅游的 狀況并不理想, 如何變低參與為高參與甚至全面參 與, 是值得深入研究的課題。 筆者認為, 可以根據社 區居民的興趣、特長和文化素質, 指導他們參與旅游 開發項目。比如對文化素質較高的村民, 可考慮讓他 們參與旅游決策及相關管理工作, 而對農業、傳統手 工藝、商業有特殊興趣和技能的村民, 可以引導他們 從事旅游相關產業, 這樣既可以充分發揮農村社區 居民的積極性和主動性, 又能避免當地居民為參與 景區的環境、治安、衛生等方面的事務而相互競爭, 還拓寬了居民參與旅游的內容、形式。就景區參與外 圍農村社區的建設而言, 不僅能增進二者間互惠互 利的友好關系, 而且社區發展反過來能為景區的進 一步發展創造良好的環境基礎。總的來說, 景區可以 參與外圍農村社區在文化、環境、經濟等方面的建設 以及對村民進行環保教育。在文化建設上, 既要保護 社區原有的地方文化, 又要汲取各種優秀的“外來文 化”, 將兩者相互融合形成新的社區文化。比如, 近年53農村經濟2007 年第 1 期來, 將旅游與社區的傳統節慶相結合形成旅游節慶活動, 就促進了許多地方具有特色的傳統節日的恢 復與建設, 也促進了人們對旅游的了解。在環境建設上, 景區要有環保意識, 同時也要有社區意識, 在旅 游開發中主動地承擔外圍社區的一些綠化工作, 為游客和當地居民創造舒適的旅游和生活環境。11在 經濟建設上, 景區更承擔著社區休閑娛樂設施建設、接待設施建設等。另外, 農村地區文盲和半文盲數量較大, 基礎教育落后, 居民文化素質偏低。因此, 景區 除了加大對農村教育的投入外, 還可以借助其高素質的人員對村民進行直接培訓, 特別是環境保護和旅游知識的教育。21 創新是旅游景區與其周邊農村社區協調發 展的核心( 1) 價值觀念創新 經濟共贏觀念和三大效 益協同發展觀念。 旅游景區開發最直接的目標就是 促進社區經濟發展, 這種經濟效益的直接受益者應是景區和社區。 因此, 從受益主體來看, 景區建設的經濟目標應是雙贏 既讓景區 ( 點) 管理部門有錢 賺, 又能讓社區居民過上富裕生活。如果開發只是給 景區帶來了豐厚的利潤, 當地居民沒有獲益甚至利益受損, 那么開發是失敗的、也是不可持續的。 現實 中許多景區的開發是景區與社區的旅游收益分配不 公平, 景區獲利較高, 社區受益甚少。所以, 在旅游開 發中, 景區、社區和政府都要樹立共贏思維和三大效 益協同發展的思維, 正確認識景區與社區發展的關 系。 實踐中, 在政府社會管理協調與指導職能作用 下, 通過景社的資源整合和功能互補, 從而實現景 區、社區的協同發展。( 2) 管理模式創新 景社互管。關于景區管理 模式的研究, 人們討論比較多的是景區自我管理的管理模式和社區參與旅游的管理模式。 這里我們根 據社區參與的程度, 可以將社區旅游管理模式劃分為景區自我管理的管理模式、社區參與旅游的管理模式、景社互管的管理模式和社區自我管理的管理 模式 4 種。 其中, 社區自我管理的管理模式, 強調社 區資源歸社區所有, 實行社區自我經營、自我管理、 自我發展。筆者認為, 這種模式更適合于經濟文化比 較發達的農村社區, 社區居民素質較高, 并對社區旅 游的管理有足夠信心和能力。 當前可以在政府資助 和支持下選擇一些典型社區進行示范。 景區自我管 理的管理模式更多強調景區的發展, 很少關注外圍 社區居民的生活質量改善, 它是目前我國大多數景 區采用的管理模式。 但隨著景區的深入開發和旅游 業的發展, 人們逐漸發現旅游的發展對社區居民提 供的發展和獲利機會較少, 當地居民的經濟收入提 高及生活質量改善并沒有如預期的那樣出現。于是, 有關政府部門和旅游研究者提出了社區參與旅游的 管理模式, 要求旅游企業為當地居民提供就業機會,提供參與決策的權力和參與社區利益分配的權力等。 這種模式在緩解我國農村社區發展與景區開發 的矛盾、保障社區居民利益方面起到了一定作用。隨 著社區居民對旅游的實際參與, 對旅游有了進一步 的了解, 對旅游開發有了新的認識和思考, 參與意識 及主動性也增強了, 此時社區也越來越主動地想進 入高層次的旅游管理與決策中, 但同時考慮到旅游 景區與外圍農村社區目前所面臨的一些問題, 以及 二者在某些方面存在著互補關系, 如景區面臨的巨 大資源環境壓力和外圍農村社區存在的豐富、潛在 旅游資源等等, 提出了景社互管的管理模式, 希望改 變社區參與旅游管理模式中的社區單方面被動參與 狀況, 實現景區參與外圍農村社區的建設與管理, 同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