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論中國古代的考試

中國是一個有著悠久歷史和豐富歷史文化傳統的國家。在文化發展的過程中，我們可以借鑒它的文化精髓，形成一些具有重大影響的思想和制度遺產。這些文化遺產的分析和借鑒也是我們國家古代國家現代化進程中必須仔細研究和面對的問題。中國的考試制度在漫長的歷史發展中起著特定的歷史作用。但隨著中國社會的經濟發展,那些伴隨著中國歷史傳統的考試觀念和考試制度卻面臨著強大的社會沖擊。對考試制度的研究和分析,對中國面臨的教育改革和發展有一定的現實作用。考試制度作為教育制度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在歷史和現實中均發揮著一定的社會導向的作用。而研究考試制度,給人們一個清晰的考試歷史的發展脈絡,則對我們當今的教育改革與人才的選拔和培養方式等問題具有建設性的理論意義。1中國學術史的發展1.1中國古代的考試制度中國是一個古老的考試王國,如果追溯考試的歷史,將近有2000多年的歷史。在人們的傳統觀念中,進士及第、金榜題名是古代學子們至高無上的榮譽,至于寒窗苦讀而終成正果以致瘋癲,如范進的案例,也舉不勝舉。一些外國朋友對中國悠久的考試歷史很羨慕,覺得中國文化的燦爛輝煌不只是長城、兵馬俑,還有中國的考試。中國最早具有考試雛形的活動始于漢朝。在漢朝的時候,人們舉薦官吏的方式叫做“察舉”。這種方式是由基層的村落民眾,推舉一些公認的品行良好并有相應的領導和組織能力的俊秀之才,向當時的官吏部門舉薦。而當時管理官吏的部門則對這些被舉薦的“初選人才”進行嚴格的進一步的考察和選拔,其考察的內容則主要是被舉薦者的能力、品德和行為。這種選拔方式之所以叫“察舉”也算恰如其分。察:有“觀其言行,品其人格之意”。這種察舉的考核方式與現代意義上的考試還是有概念和意義上的差別。但是,對于古代的人們來說,當時歷史條件的限制,不可能產生發達、完備的教育體系及考試制度,而這種人才或官吏的選拔方式,不可避免地存在著缺乏客觀的評判標準的缺陷。可是,這種選拔方式畢竟是作為一種古老的人才選拔制度而產生和存在過的,這種方式可以說是考試制度或者說人才選拔制度的萌芽。1.2從體制層面上看,缺乏層次選擇的制度到了魏晉南北朝時期,產生了“九品中正制”的選拔制度,這一制度要比“察舉”的方式規范得多。其方法是州設“大中正”,郡設“小中正”,中正官共分為九個等級,讓那些“德充才盛者”擔任中正官,由中正官們一級、一級地向上推薦人才。“九品中正”的選士制度,相比起漢代的“察舉”來說規模及其體制要成熟得多。這種從上至下的層層選人體制,初步構成了較成規模的官僚隊伍和士族階級。但是,這種制度逐漸地形成“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的局面,嚴重地影響了寒門學子學習的積極性。并且,這種九品中正的選士制度,嚴格意義上可以說不是一種考試制度,只能是一種選人制度,但是,這種選拔并不是憑著個人的才能和品德,而是有一些人為的因素。這種依靠閥越的勢力就可做官的局面,嚴重地影響了學校教育的發展。因此,魏晉南北朝時期的“九品中正制”的選士制度在中國考試制度的發展進程中,以其層層選拔任用之才而形成制度,產生過一定的影響。然而,這種主觀性的選士制度缺乏人才的合理競爭和擇優而上的競爭體制,會影響國家的發展和人才的合理流動,并阻礙國家政權體制的維護。因此,“九品中正制”在中國考試制度的發展進程中,被隋唐以后的科舉制度所取代。1.3舉傳統知識的培養影響中國社會的繁榮與發展中國封建社會中最具規模的考試制度,或者可以稱之為考試制度的,非“科舉制度”莫屬。起源于公元606年即隋煬帝大業二年設置的“進士科”,便是中國科舉制度創立的開始。到清末年間,實行新的學校制度,廢除了科舉制,中國的科舉制度沿襲了近1300年。科舉制度對中國教育、文化和考試制度的影響之深,不亞于儒家文化或任何一種中國文化的影響程度。而科舉制度所造成的遺風也深深地影響著人們的觀念、思想意識、學風、文風。科舉制度在中國存在了如此悠久,與皇權及政權的提倡和支持是分不開的。同時,與中國老百姓的思維意識和傳統意識也是分不開的。科舉對老百姓最大的吸引力無非是“讀書可做官”,但是,由此流弊所產生的“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思想意識在中國封建社會數千年的發展過程中,成為了一種習慣勢力并嚴重影響了中國社會其他領域科學的繁榮與發展。在科舉制度的盛行中,中國的人文科學、特別是儒家經典得到了空前的繁榮和昌盛。相比之下,中國早在先秦就十分繁榮的諸子百家的學說和文化在科舉制度實行之后,沒有出現過繁榮與發展的局面。可見,科舉制度帶給中國文化的影響是非凡的。1.3.1制舉制度的改革魏晉南北朝之后,隋朝立都長安,中國出現了全國統一的局面。隋煬帝大業二年,隋煬帝開創了進士科的科舉制度。科舉制度基本上是由常貢、省試、制舉幾種不同層次的考試形式組成的。常貢:主要從每年的“生徒”和“鄉貢”中選取人才,再參加中央禮部的“省試”。由天子自詔的叫做:制舉,是為了待“非常之才”,而不是常科。禮部考試設的常科有秀才、明經、進士等六科,而考取進士科更為入仕的主要途徑,則進士科最貴,人亦最盛。當時,唐太宗幸臨端門,見新科進士綴行而至,興致地說:“天下英雄,入我轂中矣。”科舉所考取的內容主要是儒家的經典。所用的方法主要是口試、帖經、墨義、策問、詩賦等方法。在科舉考試的支配下,學校培養的“生徒”養成記誦經典章句,善于文辭而缺乏實學的狀態。中國的科舉制度是用嚴格的考試方式來選拔人才,并委以不同等級官位的一種選才方式,與“九品中正制”的選拔人才的方式相比,科舉制度具有其客觀性和公正性的一面。從“選舉”到“科舉”的發展進程,有利于封建中央集權制度的加強,并相對地抑制了土族地主階層的權利。1.3.2科舉考試的目的—科舉制度對中國考試制度的影響科舉制度是中國的一種教育制度,同時,也是中國的一種考試制度。這種考試制度的功能穩定、形式單一、作用強大,考試以強大的政治目的吸引了眾多的人才趨之若鶩,而在這種政治功能之外,其對中國教育、考試及人才的培養等方面亦產生了深刻的作用。首先,考試的內容以儒家經典為主。而考試內容的嚴格限定,亦相應地限制了考試的形式與方法。因此,考試中“死記硬背”的現象不可避免。這種教育方式也擺脫不了生灌硬背、體罰等不良的教育方式。這種以一種絕對的學術標準內容來選拔人才的做法,也不可避免地對人的精神發展起到負面作用,并在一定的程度上壓抑了人才的創造性與多方面的發展。因此,這種考試形式對人才的健康成長具有一定的負面作用。其次,科舉考試內容局限在人文科學方面,涉及其他方面的內容,特別是科技方面的內容很少。中國古代在封建社會時期,科技的發展并不是很繁榮昌盛的,這與科舉的盛行,限制了其他科學的發展,有著一定的內在的關系。在西方,當人們在對物理、幾何、天文等科學進行研究和探索的時候,中國古代或直至近代仍在抱殘守缺地研究著儒家的倫理哲學而進行著考據的時候,這時的中國已經落后于西方國家許多了。科舉考試的形式與內容的單一性,嚴重地限制了中國考試發展的多樣性和其他科學發展的豐富性。科舉考試作為一種政治統治手段有它的高超之處,但作為一種教育形式和考試的方法,則有著許多弊端。嚴格地說,它在許多方面有違背教育科學和人才科學的地方,特別是科舉制度以其強求劃一的標準來衡量人才,這種體制對于維護和鞏固政權是必要的,但對人才的健康、多樣性的發展卻是十分不利的。因此,清末愛國人士龔自珍留下了“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的詩句。科舉制度是中國古代社會發展中的一個非常完善的考試制度。她在歷史的發展中以她的權威性和政治性深深地影響著中國人的思想意識,讀書取官成為了多少人的人生追求,而又有多少皓首窮經之人在科舉考試的考場上終其一生,并且無怨無悔,這種精神確實使人感嘆,為考試而終其一生的作法對人才的成長是一種摧殘。作為一種考試制度,其完備性無可指責。但是,由這種考試所產生的負面影響,卻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了中國教育的發展,當考試制度變成一種僵化的模式來禁錮人才的時候,那么對其進行改革的時機也就成熟了。2現代教育評價觀念的興起18世紀,起源于英國的工業革命,開始了現代大工業生產時期的現代教育。隨著培養大工業化的產業工人的需要,全民的普及教育和義務教育在各個國家逐步地開始實施。這時產生的“班級授課制”的教學方式,極大地促進了教育的普及率及教育質量的提高。而此時,按照人文科學、社會科學與自然科學為劃分方法的學科體系的教學構成了現代教育體系的基礎。(P20)考試成為了檢驗學生學習進度與學習效果的一種有效的方式。隨著現代教育的誕生,對現代考試的研究也逐漸興起,而對考試的多功能研究,豐富著現代考試的理論。考試的功能除了對學生學業成就的檢驗之外,還兼具有對人才的選拔功能以及對資格性人才的認定功能。現代考試逐漸演變成為:形式多樣、功能完備、體系齊全的教育與人才培養與選拔的有力工具。隨著教育的普及與發展,對考試的研究也越來越深入。對考試的合理性與有效性的研究也越來越成為教育研究中的一個焦點。為了使考試與人才評價更為科學,在20世紀20年代的美國,興起了教育測驗運動。起因是:為了對學生的學習成果有更好的評價,教育家們試圖用量化的測驗形式來評定學生。由此,在學業評價領域引入了學力測驗、智力測驗及人格測驗等多種評價形式。智力、智商、人格等心理學概念應運而生,而在短短的20年的時間內,各種教育與心理測量量表頻頻問世,并掀起了教育測驗運動的高潮。教育測驗運動雖然試圖以編制的量表來將人的素質進行量化的說明,并且,這一形式要比其他方法具有更多的客觀性和可測性。但是,教育測驗試圖從量上來把握人類精神上的特質的時候,其本身又具有了一定的局限性。伴隨著現代教育的深入發展,考試的發展已經不能滿足教育發展的需要。于是,一種更新的概念——教育評價,在20世紀30年代迅速興起。尤以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教授“泰勒”為負責人的“八年實驗研究”為最著名(P65)。泰勒和他的同事們,提出了一套以教育目標為依據的課程編制和測驗編制的原則,并制定了一套符合此目的的考察方法。并相應地提出了“教育評價”這一概念。八年教育研究系統、完整、富有創造性,所提出的史密斯-泰勒報告,成為現代教育評價誕生的標志。相比較起考試的形式來說,教育評價的功能更全面、更有說服力。教育評價與考試相比其優越性主要表現在:1)教育評價是以一套經過嚴格設計的教育評估程序,從多種角度和方法來評定教育成就和教育成果的方式和方法。較之于考試,則具有多層次和綜合性的特點,并不以淘汰和篩選人為目的。2)教育評價是現代教育決策的一個重要的輔助手段,通過嚴格的程序和評價的結果,來衡量教育目標實施的合理性,并以此評定教育政策的實施效果。是現代教育政策實施過程中的一個重要步驟,為教育決策的合理性提供依據、咨詢和論證,而考試則很難承擔起這樣的作用。3)傳統的考試擺脫不了考試內容的局限性,以及考試方法的單一性。并且,更大的弊端是以一次考試的及格與否,來判定一個人的前程。而從現代教育的考試觀來看,沒有任何一種考試能具有這樣強的功能。對人才的評判要達到科學、客觀,必須從多種不同的角度來綜合評價人才的素質,這不是通過某種考試所能達到的。因此,現代教育評價觀念的出現,徹底改變了傳統的考試形式和考試的功能,使教育評價具有了更為現代性的意義。伴隨著現代社會工業化和信息化的發展,教育與考試以及人才的評定,成為了現代教育理論中的重要組成部分。現代考試的意義早已超過了科舉考試制度的時代,現代考試已經成為幫助人們走向終身學習化社會的教育與社會性的工具,它不斷地發揮著鑒定的作用、學業成果的總結作用、職業資格身份的說明作用等現代社會中所需要的多功能的作用。那種讀書、考試、做官的古老形式,已經被更充滿職業社會時代特征氣息的——職業資格證書體系所代替。3國家職業資格證書制度是一項專業資格證書制度3.1解決教育培訓社會功能與企業服務功能失衡的矛盾自18世紀起源于英國的工業革命之后,人類社會已經從農業經濟社會進入到了工業經濟社會。人類的教育已經跨越了古代教育而進入到在社會化大生產基礎之上的現代教育階段。現代教育中最本質的特征就是:教育與科學、技術、生產密切結合,教育成為促進生產力高速發展的直接推動力。20世紀60年代,由于人力資本理論的興起,西方發達國家和多數發展中國家開始重視教育培訓的投入。但是,日新月異的新技術發展,產業結構的急劇變化以及經濟競爭的大大加劇,在教育與經濟的關系上,世界各國都面臨共同的問題:如何促進教育培訓與生產結合,與產業結合,為企業服務,為社會經濟發展的需要服務。一方面,教育和培訓事業在發展過程中形成相對的穩定性和獨立性;另一方面,現代經濟、技術和勞動力市場需求的發展變化非常迅速。于是,英國政府提出了“為了成功的未來而開發技能”的國家教育培訓目標,英國國家職業資格證書體系(NVQ)隨之誕生了,并開始在所有英聯邦國家推行,而國家職業資格標準體系的誕生,是本世紀英國教育培訓與鑒定考試制度最重大的一次革命,對全世界范圍內教育培訓模式產生了深遠影響。各國政府都開始致力于以職業為導向的教育培訓目標,從根本上擺脫了教育培訓與生產經營和技術發展相脫節的傳統教育模式,促進了教育培訓事業與社會經濟、社會產業的結合。英國NVQ體系覆蓋了所有職業(150個行業和專業,設置了數千個職位技能要求),其核心是:測評申請者能做什么,而不僅僅是簡單的知識儲備,真實而有效地考核申請者的實際工作表現和職業技能,這就徹底了摒棄了考試制度中的最不合理的因素——“考非所用”的矛盾,為人才培訓和考核開創了新途徑,使教育培訓事業真正成為國家經濟發展的支柱,成為現實生產力的源泉。對于我們國家來說,在人力資源開發活動中,職業資格認證具有特殊重要的地位,它引導著人力資源開發的方向。過去很長一個時期,我國在職業資格認證上實行單一的學歷文憑制度,不但嚴重妨礙和限制了人力資源在不同層次和不同領域的發展,造成不應有的社會階層分化,而且造成了經濟結構與人力資源結構的失衡。為學歷文憑制度服務的現行升學考試制度,將國民教育帶上了“應試教育”的歧路,整個國家被一個“高考熱”和“升學率”所困擾,教育真正的功能完全被扭曲。事實證明,傳統的教育及其考試制度已經走到了自己的盡頭。3.2傳統考試觀的突破職業資格證書制度的引進,可以說是為我國國家的教育體系、培訓體系以及考試體系等方面帶來了革命性的影響,在一定程度上震撼了我國由來已久的“文憑”學歷社會。隨著現代社會的發展,教育與考試的功能直接進入到提高社會生產力以及人力資本的范疇。培養人才、鑒定人才成為了教育與考試的重要功能。由此引發的考試領域中的改革,是直接針對“人才素質”這一關鍵因素的。而西方國家各種教育測驗的興起,以及標準化考試等方式的出現,都在不斷地回答著人才與素質的“標準”的問題。無論是學力測驗還是人格測驗,都無法有效地回答“人才”在社會中發揮的職業功能及其作用這一本質的問題。但是,在20世紀80~90年代之間,發達國家相繼出現了逐漸規范的《國家職業資格證書制度》,從建立職業資格標準的角度回答了各種人才在現實的職業生活中的職業規范與職業能力的鑒定與考核等職業資格規范方面的問題。從職業社會生活的標準和要求入手,從社會生活中的職業實踐活動入手,對人才的社會效能問題進行動態的、實踐性的回答,這種方式徹底改變了傳統的、只憑幾張考試試卷來判定人才的做法。因此,職業資格證書制度所倡導的考試觀,對傳統的考試觀產生了巨大的突破和革命。職業資格體系中的考試與傳統的試卷考試的區別在于:1)傳統的考試具有絕對的篩選作用,往往出現一次考試定乾坤的局面,而職業資格性考試沒有絕對的篩選作用,這種考試使人在每一種職業類別中都能夠得到從初級到高級的職業晉升機會。因此,它是一種標準參照性的考試,它承認每一個人都有晉升的條件和可能。2)傳統考試不關心培訓與教育的過程,往往以一種終結性的考試來評判人,而職業資格性考試重視考核中的標準,以及配備嚴格的教育與培訓過程。因此,職業資格性考試是一種集培訓與考試等多功能為一體的完整的考試制度。3)傳統考試沒有能夠將人們的社會生活中的實踐能力作為考察的重要內容,而職業資格證書考試的立足點就是面向廣泛的職業社會中的職業資格能力,它突出地將考試與現實中的職業能力對應起來,使考試真正成為檢驗人們職業生活能力的試金石。建立職業資格制度的必要性已經被越來越多的國家所認識,我國在《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個五年計劃綱要》中,將全面推進勞動預備制度和職業資格證書制度列入了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的計劃綱要。職業資格證書制度的實施將為中國的教育與社會經濟的發展注入新的活力。4與專業的關系隨著我國加入WTO和全球經濟一體化,職業教育的改革與發展已經成為我國教育界關注的一個熱點。目前,我國的職業教育課程體系的設計,基本上還是按照學科與專業的對應來進行教學的。我國的職業教育面臨著兩難的境地:迅速發展的社會職業崗位的需求與目前職業學校的學科教育的培養方式之間的矛盾;對從業人員綜合素質及專業素質的高標準的要求與現存職業學校學生素質不能有效地提高之間的矛盾;面對諸多現實需要與職業學校學生職業素質之間的矛盾。職業教育迫切需要改革原有的教學模式,用新的教學觀和課程模式及考試觀來提高職業教育的教學質量。4.1職業教育課程觀及考試觀的適應了現代社會職業發展的需要職業學校傳統的課程設置基本上沿用了學科體系的設置方法。教學內容縱向延伸,學科與學科之間的界限分明,但缺乏學科之間的交叉與融合。而新的多元整合課程觀、核心課程觀、能力本位課程觀則強調:不以學科為中心,亦不以兒童的教育活動為中心,是以人類的基本職業活動為中心,采用多種課程形態之所長,經取舍、綜合和重組形成現代職業教育課程形態。這種職業教育課程觀及考試觀適應了現代社會職業發展的需要,強調了以職業活動為基礎,以職業分析為課程開發的基點,以職業技能的實際需要和標準為課程設計的中心點,組織所有的教學活動和課程體系以及相應的考試和考核。職業教育的課程改革與開發,面對諸多不斷的變化與調整;面對不斷變化的勞動力市場需求的調整;面對職業崗位的現實需求與未來需求的不斷調整;以及對勞動者不斷進行職業培訓需要的調整。在諸多的課程變化與調整中,傳統的對學科知識考核的考試方法已不能適應職業教育課程發展的趨勢。衡量考試成績的最終標準,已經不是什么試卷上的標準答案,而應是直接反映學生的綜合應對能力以及職業崗位的實際操作水平和職業技能。因此,這種考試有較強的鑒定功能和總結性功能。這種以能力為基礎的新的考核方法,相應地要求在職業教育的課程教學中進行全方位的以能力為基礎的課程整合。4.2職業資格考試的意義目前,職業學校中的考試主要有學業考試、畢業考試和勞動部門以及從國外引進的職業資格證書考試。學業考試與畢業考試主要是針對學生在校期間文化基礎與專業課的理論學習的成果性的考核,學生只要按照教學計劃進行,一般均能夠拿到職業學校的畢業證書,但是,目前在職業學校的考試中真正含金量高的,則是各種職業資格證書。職業資格證書的考核形式是與其他考試有較大差異的。職業資格證書的考核,主要以能力標準為考核的基本依據,并根據這些標準設計了一系列的對專業能力的設計和安排,考察學生達到這些標準的學習情況,主要以“文件夾”——課業學習過程的記錄為主。文件夾的形式體現了學生為達到考核標準所進行的不同的學習活動過程及階段性成果。職業資格證書的考試體現了其考核標準明確、可測,考核內容密切聯系職業社會生活的實際,考核結果以學生掌握和運用所學內容去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為準繩。職業資格考試完全突破了我們目前按照教學大綱、教學內容的安排去反映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