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話語分析理論溯源二、Harris的話語分析研究三、話語分析的發(fā)展歷程四、話語分析的理論框架五、話語分析的評價六、國內話語分析的研究情況七、話語分析與對外漢語教學

一、話語分析理論溯源1一、話語分析理論溯源

1952年，美國結構主義語言學家哈里斯（ZelligHarris）發(fā)表論文《DiscourseAnalysis》（話語分析），此后，這個術語逐漸為人們所熟悉。他在論文中提到：語篇是“連續(xù)的話語或書寫”。（connected

speech/writing）（1）A：您貴姓？

B：我姓王。

（一問一答，完整話語）（2）您認識張先生嗎？我爺爺常常出去散步，今天的電視很糟糕。（意義不連貫，不算話語）一、話語分析理論溯源1952年，美國結構主義語言學家哈2在交際過程中，“話語”和“篇章”不管是口頭形式的還是書面形式的，無論是一則對話還是一篇文章，它們都不是句子的胡亂堆積，而是一組意義相關的句子為達到一定的交際目的通過連接手段而結合成的有機整體。話語和篇章具有意義上的連貫性和結構上的粘著性。——《關于話語分析的若干問題》（1986）肖蘇亦發(fā)表于《南外學報》

在交際過程中，“話語”和“篇章”不管是口頭形式的還是書面3二、Harris的話語分析研究（一）Harris的話語分析程序：

1.成分確定

2.等值類別劃分

3.等值類別的出現和復現

4.不對等類別的轉換

5.語篇形式化二、Harris的話語分析研究（一）Harris的話語分析41.成分確定

Harris在研究中發(fā)現，一個連續(xù)的語篇中總有一些成分是重復出現的。而這些重復出現的成分并不是句子，而是詞素序列，包括詞、詞的部分（詞素）、短語等。Theopticalrotatorypowerofproteins/isverysensitive

N1VI/to/theexperimentalconditions/under/which/it

CN2CN2N1/ismeasured/,

particularly

V2C/thewavelengthofthelightwhichisused.

N31.成分確定Harris在研究中發(fā)現，一個連續(xù)的語篇52.等值類別劃分

Harris指出，句子中的成分如果出現在（其他）相同或對等成分的環(huán)境中，我們就稱它們?yōu)榈戎殿悇e(equivalenceclasses)，而語篇分析應該將等值類別歸類。2.等值類別劃分Harris指出，句子中的成分如果出6Theopticalrotatorypowerofproteins/isverysensitive

N1VI/to/theexperimentalconditions/under/which/it/ismeasured/,

CN2CN2N1

V2

particularly/thewavelengthofthelightwhichisused.

C

N3

S1

=

N1V1toN2

S2

=

N1V2underN2

S3

=

N1V1toN3由此可以建立以下對等關系：

isverysensitiveto

=

ismeasuredunder

theexperimentalconditions

=

thewavelengthofthelightwhichisused

Theopticalrotatorypowerof72.等值類別劃分

Harris指出，句子中的成分如果出現在（其他）相同或對等成分的環(huán)境中，我們就稱它們?yōu)榈戎殿悇e(equivalenceclasses)，而語篇分析應該將等值類別歸類。在這里，成分之間的類別對等，不是意義上或詞素內容上的對等，而是僅指在這篇文章中出現環(huán)境上的對等。兩個成分具有完全相同的分布環(huán)境的可能性低，多數情況下，建立起對等關系的成分僅多是相近的、類似的。2.等值類別劃分Harris指出，句子中的成分如果出83.等值類別的出現和復現

Harris發(fā)現，幾乎每一個語篇中總有一些片斷包含了重復出現的等值類別。所有相同的類別都出現在句子序列的相同位置。這同樣可以從上一個例子中看出，V類在其分布環(huán)境中總在N1的后面。4.不對等類別的轉換

在當時，語法只能處理詞類。因此語法對等的基礎是詞類對等，被替換的如果是名詞，那么用來替換的成分也應該具有名詞性質或等同于名詞結構。在《話語分析》中，Harris給出了12條語法對等規(guī)則。3.等值類別的出現和復現Harris發(fā)現，幾乎每一個95.語篇形式化

MillionsCan’tBeWrong

MillionsofconsumerbottlesofX-havebeensoldsinceitsintroductionafewyearsago.AndfouroutoffivepeopleinanationwidesurveysaytheypreferX-tohairtonicthey’veeverused.Fouroutoffivepeopleinnationwidesurveycan’tbewrong.YoutooandyourwholefamilywillpreferX-toanyhairtonicyou’veused!EveryyearwesellmorebottlesofX-tosatisfycustomers.Youtoowillbesatisfied!語篇分析的最終結果就是關于這則廣告的一個雙重排列5.語篇形式化MillionsCan’tBeWro10PWMillionsofPeopleCan’tBeWrong!BS*I(B包含一個假P)

Millionsofconsumerbottles...havebeensold...CPWAndfouroutoffivepeople...sayPWtheypreferX-PWYoutoowillpreferX-PWyourwholefamilywillpreferX-BS*IEveryyearwesellmorebottlesofX-S*ItoPweselltoconsumersPWconsumersaresatisfiedPWYoutoowillbesatisfied!5.語篇形式化

語篇分析的最終結果就是關于這則廣告的一個雙重排列PWMillionsofPeo11語篇分析所得到的最終結果是一個矩陣：一個由橫向組合和縱向組合構成的雙重列表。其中橫排代表每一個區(qū)間中的等值類別，依照其在區(qū)間中的順序排列。縱列代表一系列區(qū)間中每一類的特殊成員。由于類別和成員在每一個步驟上都有嚴格的界定，因而即使存在大量的語法轉換，也總可以從列加上每一列中類的全部定義復制出語篇。5.語篇形式化

語篇分析所得到的最終結果是一個矩陣：一個由橫向組合和縱向12（二）Harris對話語分析研究的貢獻

Harris對話語分析研究最大的貢獻就是他開創(chuàng)了話語分析這個新的研究領域。1.突破了句子語法界限梵·迪克（VanDijk）(1972)指出，Harris是第一個將語篇作為正統(tǒng)研究對象的現代語言學家。

Harris打破了Bloomfield的研究傳統(tǒng)：句子是最大的語法單位，語篇只是語言使用的一個尚未確定的方面。而Harris則提出，句子不能脫離它所從屬的整體的結構模式，Harris把這個整體稱為“連續(xù)的話語”(connectedspeech)。（二）Harris對話語分析研究的貢獻Harris對話語132.將科學、數學方法引入真實語篇研究

當時的美國描寫語言學因為哈里斯的努力而呈現出使用精密的分析步驟和高度的形式化等特點，有人把它稱作“后布龍菲爾德時期”（post-Bloomfieldianera）。

3.轉換思想

Harris的轉換嘗試在50年代并沒有馬上吸引眾多的追隨者。但是從話語分析理論當中發(fā)展起來的轉換思想對后來美國乃至歐洲和整個世界的語言學和語篇研究產生了長久而深遠的影響。2.將科學、數學方法引入真實語篇研究當時的美國描寫語14（三）Harris話語分析的局限性

Harris認為他建立的“分布分析”可以成功地運用到對語篇進行超句結構分析。但他只分析結構，不顧意義與內容，結果證明對大于句子的語言單位作純形式的分析是不可行的。Harris雖然明確提出了話語分析的概念，但他的研究方法卻并不可行，至今沒有一個人采納或發(fā)展他在文章中提出的這種話語分析的方法。

——《近三十年話語分析研究述評》（2003）范宏雅發(fā)表于《山西大學學報》（三）Harris話語分析的局限性Harris認為他建15三、話語分析的發(fā)展歷程（一）萌芽階段這個階段指從1952年Harris發(fā)表《話語分析》到20世紀60年代末大約20年的時間，一批研究者在Harris之后相繼步入這個領域進行研究。由韓禮德（Halliday）（1961）發(fā)展而來的“系統(tǒng)功能語法”不只對句子的主題結構進行分析，而且還對句子和話語的關系進行分析。海姆斯（DellHymes）（1964）已經注意到“言語交際”的形式。三、話語分析的發(fā)展歷程（一）萌芽階段這個階段指從1916（二）起步階段

從20世紀70年代起步，前后約10年時間。較之前的研究而言，話語分析既有持續(xù)又有變化。傳統(tǒng)的語法分析已受到挑戰(zhàn)，話語分析者在分析研究中，加進語言的運用、言語行為、會話、篇章結構、交際活動、認知和語境等新的概念。論文、論文集和專著大批出現，學科雛形開始形成。（二）起步階段從20世紀70年代起步，前后約10年時間17（三）發(fā)展階段80年代是話語分析的發(fā)展階段。1.《Text》雜志創(chuàng)刊（1981）。自此之后“話語分析”有了一塊屬于自己的領地。這也是話語分析成為一門獨立學科的標志之一。

（三）發(fā)展階段80年代是話語分析的發(fā)展階段。1.《Te182.梵·迪克（vanDijk）約請各地研究話語的專家撰稿，于1985年編輯出版了《HandbookfoDiscourseAnalysis》(話語分析手冊)。這本手冊的出版是話語分析史上的一件大事，梵·迪克稱，該手冊“可以看作是這門新的跨學科獨立和自我體系形成的標志”。

3.1987年，第14屆國際語言學家大會在柏林召開。這次會議上，話語分析在語言學界第一次展示了自己的陣容。

2.梵·迪克（vanDijk）約請各地研究話語的專家撰稿，19（四）興盛階段

1.批評話語分析批評話語分析把語言學的話語分析理論與社會批評理論及文化研究相結合，推動了話語與社會、文化變遷的關系研究。梵·迪克和費爾克拉夫是批評話語分析的領軍人物，主要研究對政治話語的結構、功能及其傳播規(guī)律進行分析。（四）興盛階段1.批評話語分析202.多模態(tài)話語分析

20世紀90年代興起的多模態(tài)話語分析(Mul-timodalDiscourseAnalysis)是在話語分析基礎之上產生的，運用聽覺、視覺、觸覺等多種感覺模式,通過語言、圖像、聲音、動作等多種手段和符號資源進行交際的現象。其主要理論基礎是韓禮德（Halliday）創(chuàng)立的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2.多模態(tài)話語分析21四、話語分析的理論框架1.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韓禮德在60年代用系統(tǒng)語法分析句子和話語的關系。他在《語言結構和功能》(1968)一文中提出正在使用中的語言的三個功能：即概念的(conceptual)、人際的(interpersonal)和語篇的(textual)，并指出語篇的與其他兩個功能相互促進。四、話語分析的理論框架1.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222.會話結構理論在20世紀60年代，美國社會學家薩克斯、謝格洛夫和杰斐遜創(chuàng)立的民族會話方法學，提出要用會話者本人的方法來分析會話。英國學者辛克萊和庫爾哈特以此為理論基礎，對課堂話語的建構模式進行了探討，并提出了話語結構分析單位。3.言語行為理論語言學家奧斯汀(J.Austin)、塞爾(J.Searle)和格萊斯(H.Grice)所建立的言語行為理論(SpeechActTheory)。2.會話結構理論3.言語行為理論234.話語文化學人類學家海姆斯和岡佩爾茨(J.Gumperz)等人在70年代初開創(chuàng)了話語文化學(ethnographyofspeaking)。其研究方法同樣采用錄音或錄像手段收集語料，然后進行定性定量分析以處理收集語料，歸納言語交際特征。它同樣成為現代話語分析的一種理論框架。5.合作原則、禮貌原則和面子理論

70年代起，語用學也逐漸興起成為一門新興學科。它與話語分析一樣，關注語言的功能而非形式，研究語境中的意義而非意義本身，分析句子的使用而非結構。解釋了話語序列之間的順序性和連貫性，這些理論都成為了話語分析所關心的內容。4.話語文化學5.合作原則、禮貌原則和面子理論24五、話語分析的評價（一）話語分析的主要成就1.基本廓清了話語分析的定義、任務和對象。2.吸收了相關學科的精華3.梵·迪克和韓禮德的突出成就4.認知語言學家對話語分析的獨特貢獻

五、話語分析的評價（一）話語分析的主要成就1.基本廓清25基本廓清了話語分析的定義、任務和對象。

（1）定義。話語分析可以看作是“一門具體研究人們如何通過‘使用語言’即通過真實的話語活動交換意義的學問”。（2）任務。①句子之間的語義聯系；②語篇的銜接與連貫；③會話原則；④話語與語境之間的關系；⑤話語的語義結構與意識形態(tài)之間的關系；⑥話語的體裁結構與社會文化傳統(tǒng)之間的關系；⑦話語活動與思維模式之間的關系。（3）對象。話語分析的范圍應該包括以各種形式出現的語言使用。基本廓清了話語分析的定義、任務和對象。262.吸收了相關學科的精華

話語分析一開始就與語言學有著十分密切的聯系，無論是理論框架上還是研究方法上都受到了理論語言學、結構主義語言學、語用學和應用語言學等語言學分支的影響。因此，從這個意義上講，話語分析從一開始就是一門交叉學科。2.吸收了相關學科的精華27（1）梵·迪克對話語分析理論的建設和完善發(fā)揮了積極的作用。

梵·迪克運用自己提出的理論和方法從實踐上豐富了話語分析的內容和范圍。還通過主編《TEXT》這本學術雜志和主編多部話語分析論文集，極大地擴大了話語分析在全世界的影響。3.梵·迪克和韓禮德的突出成就（1）梵·迪克對話語分析理論的建設和完善發(fā)揮了積極的作用。28（2）韓禮德創(chuàng)立的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理論作為話語分析的理論框架之一對話語分析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早在20世紀60年代中期，韓禮德就開始關注話語分析了。在他的直接影響下，系統(tǒng)功能學家有關話語分析的專著和論文不少于200種，為話語分析理論的建設增添了閃光點。他還把語言學理論應用于機器翻譯和人工智能開發(fā)，把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直接應用于人工智能的研究工作。（2）韓禮德創(chuàng)立的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理論作為話語分析的理論框架之294.認知語言學家對話語分析的獨特貢獻

（1）隱喻理論。這個理論深刻地揭示了人類如何通過使用各種語言表達方式建構話語世界并實現會話意圖的互動過程。（2）關聯理論。這個理論對于如何建立話語內部的連貫以及如何通過推理來掌握講話者的真實意圖發(fā)揮了舉世公認的作用。（3）心理空間映射理論。心理空間這個概念的提出，以及有關不同心理空間之間通過映射整合成為一個新的話語視角的闡述，無疑為話語的正確理解提供了一個有效的認識途徑。4.認知語言學家對話語分析的獨特貢獻（1）隱喻理論。（230（二）話語分析的不足缺乏自成一體的理論體系話語分析在理論建設方面，采取的依然是“拿來主義”的方法。

2.缺乏明確的奮斗目標

話語分析到底以什么為短期的奮斗目標和長遠的終極目標，話語分析界并沒有明確的方向和實施計劃。

（二）話語分析的不足缺乏自成一體的理論體系313.缺乏系統(tǒng)的研究方法話語分析家們并沒有為話語分析提出一整套行之有效的方法和步驟。4.應用的廣度和深度有待進一步加強目前話語分析的應用范圍包括以日常會話為代表的口頭話語、以小說為代表的書面話語以及兩者兼而有之的電視劇和有聲網絡節(jié)目。但在口頭話語中，除了日常會話之外，還有課堂上的師生對話、市場上的買賣對話、醫(yī)院里的醫(yī)患對話、出租司機與乘客的對話等多種話語類型。

3.缺乏系統(tǒng)的研究方法32六、國內話語分析的研究情況（一）國內研究發(fā)展歷程一般講語法,只講到句子為止,篇章段落的分析是作文法的范圍。——呂叔湘(1979)過去我們是從詞到句,把句子看成是語法研究的最高單位。

——徐樞(1993)

70年代末，國內開始有人引入“話語分析”的概念；80年代末，有關話語分析的譯文、介紹性文章、研究文章開始在國內各種語言學雜志上出現；到了90年代，論文集、專著開始不斷出現；現在，話語分析在國內已經成為了專門的研究課題，有廣大學者進行深入研究發(fā)展。六、國內話語分析的研究情況（一）國內研究發(fā)展歷程一般33（二）國內主要研究人員

1.歸國學者。如廖秋忠，他刊登在《中國語文》上的“現代漢語篇章中空間和時間的參考點”(1983)，是我國第一篇用話語分析的理論和方法來研究現代漢語的論文。2.留學生。如陳平，在《中國語文》上發(fā)表了《解釋漢語中與名詞性成分相關的四組概念》（1987）和《漢語零形回指的話語分析》(1987)等系列論文。3.國內培養(yǎng)的碩士和博士。（二）國內主要研究人員1.歸國學者。34（三）國內研究成果1.文章

1979年有三篇:《<英語話語接應>簡介》（周紹珩）《<超句子統(tǒng)一體>簡介》（李卓譯述）《蘇聯的話語語言學(1948—1975)》（馮加方摘譯）

這三篇文章都刊登在《語言學動態(tài)》（《國外語言學》前身）上。

1980—1989年,國內共刊登了98篇有關話語分析的文章。而90年代至今，有關話語分析的文章已不可統(tǒng)計。（三）國內研究成果1.文章35（1）介紹性文章主要介紹國外有關話語分析的各種理論、方法、流派、學術動態(tài)等。

較有影響的有：

《幾種“話語分析”理論介紹》(劉保山1983)

《話語分析說略》(陳平1987)

《戴伊克的話語宏觀結構論》(錢敏汝1988)

《篇章與語用和句法研究》(廖秋忠1991)

《修辭結構理論》(王偉1994)

《話語分析二十年》（徐赳赳1995）。（2）書評進入80年代，國外有關話語分析的論文集和專著開始大量出現。一些學者通過給這些書籍寫評論的方式，把這些書籍介紹給了國內的讀者。（1）介紹性文章36（3）譯文在刊登譯文方面，《國外語言學》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場所。該刊的“中國語文研究”欄目刊登了一些在國外雜志上發(fā)表的研究漢語的譯文。常有有關話語分析的譯文出現。（4）研究漢語的論文用話語分析的理論和方法來研究現代漢語的文章，可以分成兩類：一是純從話語篇章的角度進行研究，如廖秋忠的系列論文；二是把話語篇章和句法等方面進行對比研究，如陳平的系列論文。（3）譯文372.論文集

80年代末，我國出現了有關話語分析的論文集。

（1）王福祥和白春仁編的《話語語言學論文集》(1989)，收文26篇(其中5篇是譯文)，并把內容分為四方面：句子的實際切法，超句統(tǒng)一體，篇章分析，話語語言學和話語修辭。2.論文集38（2）陳平的《現代語言學研究——理論、方法與事實》(1991)收入了作者的10篇論文。作者自序中說：“所選論文分為兩大類，一類討論現代語言學中有代表性的重要理論和方法……另一類則運用有關理論和方法，描寫與解釋漢語和英語中的一些語言事實，所涉領域主要是句法、語義和話語。”（3）《廖秋忠文集》(1992)是廖秋忠去世后，由劉堅、衛(wèi)志強、詹志芳、徐赳赳編輯而成的，在廖秋忠去世一周年紀念會前出版。（2）陳平的《現代語言學研究——理論、方法與事實》(1939（4）《語言語篇語境》（1993）由朱永生編，根據1991年7月在蘇州召開的全國系統(tǒng)功能語法研討會提交的論文編輯而成，收入22篇論文，涉及話語的有5篇。（5）《語用論集》(1994)由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編，是該所“漢語運用的語用原則”課題組的研究成果。收入16篇論文，涉及話語分析的有4篇。（4）《語言語篇語境》（1993）由朱永生編，根據199403.譯文集（1）施旭和馮冰譯的《話語心理社會》(19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