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場地、場所和場景新千年設計趨向SITE, PLACE AND V: ON THE TRENDS OF TO ANDOSARCHITECTURAL DESIGN IN NEWMILLENNIUM/ WANG Jianguo在3年前的一書中曾經(jīng)將安摘要：從5個方面簡要分析并評述了建筑師近年設計作品中所體現(xiàn)的趨向，它們是：趨于成設計理藤的建筑生涯作出如下的概括，即：1970年代是住宅起家的創(chuàng)業(yè)階段；1980年代是逐漸建立國內(nèi)外念、不斷擴展的實踐范圍、建筑與環(huán)境規(guī)模的擴大、豐富多樣的建筑材料使用、更加制宜和靈活的設計態(tài)度。作者同時認聲譽的時期；1990年代則是他事業(yè)鼎盛并從本土國為解讀。的作品同樣可以

2、從場地、場所和場景3個層次來切入際的階段“。如果將在1980年代得到的國際承認與1990年代相比，那是非常微道的”。1專輯中德默及Abstract: The pryzes and discusses the new在2002年的A+U的建、佩筑作品獲得了來自蓋里trend of TaAndos architectural design in recentyears from five aspects. The five aspects are ripening design images, extending practise field, broad scale ofbuildingsand

3、site,diversifiedmaterials,increasingflexible里、博塔、包贊頓等國際建筑界著名的建筑師、理論家和評論家的廣泛贊譽。anptive design stand. The author thinks tthe1990年始其建筑之旅，進入新千年，其征程和察分析更是遍布世界上許多國家，前景不可估量。考dimens of site, place and vislso could expoundAndos works.：Key words: Ta1990年代至世紀之交前后的新作可以看到有這樣幾方面的特點和發(fā)展趨勢：，現(xiàn)代建筑，建筑設計趨向，新千年Ando, Mode

4、rn architecture, Trendof architectural design, New Millennium1.設計理念更趨成熟近10多年來在不斷自身的同時，其環(huán)境和再生理念及簡約、精準和純粹的特征在他的設計方案和作品中得到光大和體現(xiàn)。如羅馬主教區(qū)教堂、淡路“夢舞臺”中“海的教堂”和光明寺中對建筑用光的進一步拓展；在巴黎當代美術館這一特大尺度規(guī)模的建筑中簡約的幾何形體的表達；以及在尼泊爾婦幼醫(yī)院項目中對低標準建筑的設計探索等（圖13）。同時也更加客觀理性地自己的能力、作品和影響。2001年10月底贏得巴黎塞甘島的當代美術館的建筑設計競賽，當別人紛紛向他祝賀時，他卻陷入沉思之中“，

5、我雖然贏得了這次競賽，但的能夠預期地將人們的期待，通過具有建筑價值的創(chuàng)造來回答嗎？像這樣的小，是否能組織和實施這樣龐大的設計項目呢？我對此禁不住有些擔憂”。22001年在東京大學了敗一書，書中他分析了歷史上一些建筑大師在設計競賽中反映出來的追求和抱負，同時，他也客觀分析介紹了他本人參加設計競賽屢屢受挫，以及一些未實施項目的設計理念的情況認為“，如果一個建筑不能得到實現(xiàn)，建筑師應該保留他的超前，它會在別的地方變?yōu)楝F(xiàn)實。回顧那些未能實現(xiàn)的方案，我想都是推動我不斷前進的力量之源”。3所有的思在談及海外建筑設計時開始覺得比較輕松，“就現(xiàn)在而言，在國際上做項目已經(jīng)沒有問題，這得感謝現(xiàn)代通信技術的發(fā)展，每

6、天早晨我一醒來就去看堆積在一起的國際傳真件，這當然很辛苦，但也很有趣”。4但是，近年隨著海外業(yè)務量的急劇增加，對于一貫追求1 羅馬主教區(qū)教堂模型鳥瞰/Vicariato di Rome, Rome, Italy, 1995- 19962羅馬主教區(qū)教堂室內(nèi)光線處理/ eriorlightingeffect作者東南大學建筑系3教堂/Church of the Sea4 紐約世貿(mào)中心重建方案/World Trade Centeoject, New York, USA2 2 建筑整體高品質(zhì)的，也開始感到捉襟見肘“，對建所使用的建筑形式語言及其所傳達的信息一定程度上跨越了東西方的界限。他曾經(jīng)寫到：“我經(jīng)

7、常自問，為什么筑師而言，與當?shù)芈?lián)系不便是一個。雖然交流媒介已經(jīng)很發(fā)達和圖紙交流可以隨時進行。然西方人會對的作品感，一切都是同樣的，西方而，正是這樣的交流所無法表達的微妙之處常常對于建筑具有決定性，即便是我一月數(shù)次親赴現(xiàn)場，也難臻于滿意”。5和的感覺具有某種共同性。也許作品對那些追尋人性、文明、文化與自然之間新型關聯(lián)可能性的人們提供了某種刺激。”6同時完成的在一系列國外的設計方案中也將他原先的一一系列海外作品還針對特定場所嘗試運用了豐富的建筑些設計理念和手法推陳出新加以運用，如：在“9 11事件”后的紐約世界貿(mào)易中心重建設計方案的征集中，安藤提出了一種類似大阪飛鳥博物館的設計概念，但這次語言，從

8、形階梯，似乎現(xiàn)代美術館到巴黎美術館的巨，但細究其尺度及與建筑的關系卻差異甚大。熊本縣立裝飾古墓博物館和維特拉長長的墻垣在曼徹斯特皮卡迪利公園中得到了再現(xiàn)，但這回卻是一他已經(jīng)不用建筑法，而是做了一個1/6球面的體量，球徑為地球赤道的1/30 000，該球體自地面緩緩隆起，堵彎曲的“的墻”“，它們只是以一種同樣的異地體高度為30m。這是一個巨大的墳墓，成為安撫人反省的場所(圖4)。和供驗的有效性而存在”。3.建筑規(guī)模及環(huán)境包容性更大近年設計的部分項目，不少建筑已經(jīng)擴展到大2.實踐范圍逐漸擴展1990年代以來，世界上許多國家和地區(qū)委托設計任務接踵而至。根據(jù)A+U專輯介紹，目前的做范圍的城市設計和地景

9、范疇，由此而的場地設計思考和場景創(chuàng)造目標，顯然會與以往最擅長處理的小的海外設計項目已達30個，而且項目所在的國家主要是尺度建筑有著明顯的不同。這從以下兩個案例中可以得到證明。“夢舞臺”項目位于瀨戶內(nèi)海東端的兵庫縣淡路島歐美發(fā)達國家，其中在就有10個，除了5個是國際設計競賽項目，其余均為業(yè)主委托和競賽中標的實施項目成為歷史上在海外發(fā)展成就最豐碩的建筑上最早接觸這個項目是在，當時淡路島師之一。在這期間，比較著名的海外設計項目包括：上的泥土和沙子大量被用于大阪關西國際機場的填海造地，其地貌受損面積達到1萬m2，一座小山丘幾乎被夷1990年參加的瑞典現(xiàn)代美術館和為平地“。夢舞臺”項目伊始首先考慮的是如

10、何建筑博物館國際設計競賽，是他第一次登上國際建筑舞臺與其他著名建筑師同臺。修復這塊土地的生態(tài)屬性。于是，25萬株樹苗被復育在這塊傾斜超過30的地面上。然后完成了“夢舞臺”這1993年建成的位于德國的維特拉（Vitra）研究一特大型多功能建筑群。項目雖然因為阪神修改了中心是本土以外真正實施完成的第一個作品（圖5）。方案并推遲了工期，但在千禧年，人們最終在這里看到1992年，設計意大利特拉維索的貝納通（FABRICA），嘗試在具有很強歷史文脈的環(huán)境中來創(chuàng)作建筑。了心目中的碧海藍天與建筑交相輝映的場景，從中感受到生命的力量（圖7、8）。淡路島“夢舞臺”項目是當時執(zhí)業(yè)以來承接的1994年完成了另一座位

11、于法國巴黎的最大規(guī)模的項目。該項目布局結合場地，并在建筑中運教科文組織總部的冥想之庭，建筑雖小，卻向世人展示了其獨特的光線處理的能力。用了以往幾乎所有用過的設計手法，看到“夢舞臺”中水之庭院，很容易想到他的陶板名畫庭（圖9）；1995年，參加英國倫敦現(xiàn)代美術館設計方案競看到“筑墻體上“教堂”不由使人聯(lián)想到“光的教堂”，只是建”開口方向改到了天花上“。夢舞臺”項賽的方案以一種主動式的文脈理念介入歷史環(huán)境，為業(yè)主提供了一種富有鮮明個性的設計提案（圖6）。目總用地達100hm2，內(nèi)容包括植物園、園藝學、1997年，參加的現(xiàn)代美術館國際設計競露天劇場、酒店、會議中心、花園和廣場等。在這個設賽，中選并被

12、定為實施方案。計里的總體構思主要有兩個方面的考慮：第一是2001年，參加巴黎定為實施方案。美術館設計競賽，中選并被利用方形和圓形作為整個項目建筑布置的基本母題；第二是綜合東西方不同的庭園布置文化傳統(tǒng)，即“在保留回游式園林趣味的同時，形成一個帶有某種簡潔有力、格局清晰的西方庭園特征的結構”。或許是因為之所以能夠得到來自西方的認可和贊同，是因為他對場地所具有的獨特解讀方式和對場所文脈的認識、5 維特拉1987-1993Vitra Seminar House, Weil am Rhein, Germany,6現(xiàn)代美術館/ e Gallery of Modern Art London, UK, 199

13、4-19957 淡路夢舞臺建設前的2000/Site of the Awaji Yumebutai, Japan 19938 淡路夢舞臺/ Awaji Yumebutai 9 水之庭院/Court of the Water/ TA ANDO2 3 第一次做這么大的建筑，需要綜合的建筑要素太多，從總體看多少有點失之凌亂。在具體設計中提煉出兩個關鍵的設計意象：即島的城墻墻垣和島上均距格狀陣列柱網(wǎng)。并以此去保巴黎美術館是新近在一次重要的國際建筑護歷史先島嶼的單，如用透明輕巧的現(xiàn)代材料去表達在原設計競賽中獲得的中標項目。這次發(fā)生在2002年夏天的競賽吸引了一批世界著名建筑師參加，其中包括庫哈斯、的墻垣

14、和原先的建筑輪廓線。這一巨型尺度筑體量，遠遠超出了一般建筑好或壞的概念。霍爾等，競賽最后的獲獎者是這項獲獎決定引起了不同尋常的熱烈。和爭辯。這座建筑包含了兩組大尺度空間：一個沿水濱呈階梯狀突出的“廣場”基座，另一個是看似浮在這個廣場上的玻璃“小宇宙“，設計形態(tài)同樣依從了島嶼的輪廓線。爭論的要點首先在于塞甘島再開發(fā)計劃的本身，因為這是一座位于巴黎塞納河西南郊、對于法國具有特殊意義的島嶼。法國雷諾汽車工廠坐落在這個島上近70年，這個地區(qū)也曾是法國現(xiàn)代工業(yè)的搖籃。同時，這個島自戰(zhàn)同時創(chuàng)造出一個“內(nèi)省性空間（”rospectivespace）來協(xié)調(diào)和激勵體和公共空間之間的與藝術、與自然、與社會個。基本

15、理念是想“用一個單一前起就是法國1968年5月的活躍場所，也曾經(jīng)是哲學家在（single）空間去營造一種動與靜兩個的融合”，時的所在地。1992年，隨著“是一艘塞納河上的太空船的創(chuàng)造。”可以預期，這一項目將成為象征21世紀初巴黎文化的新?lián)c，歷史的記憶將映照在塞納河川流不息的河水中，綿延不息（圖 1113）。產(chǎn)業(yè)結構的調(diào)整，這座島嶼被關閉，但圍墻仍保留了下來。從形態(tài)上看，似乎這是“塞納河中一座無法攻克的堡壘”（圖10）。其次，這個項目的捐建者一位在法國工業(yè)界赫赫有名的被稱之為，是 家的企業(yè)家。4.材料使用豐富多樣相信絕大多數(shù)人都認為他出生于1936年，在掌控的公司旗下有Sa建筑就是以混凝土為L

16、aurent，Gucci和Christies等世界名牌子公司。的建筑。對于建筑師來說，材料是設計的基本出發(fā)點，混凝土似乎屬于一種堅硬的材料，但它在澆搗凝固第三點一位來自的建筑師，成為了這項被稱得上是第二個中心的(盡管這只是一個私之前卻具有性和可塑性，可以地改變形狀。確人博物館)、具有國家級工程尺度的博物館的設計者，雖實為的混凝土賦予一種幾何學秩序是其材料然參加過巴黎教科文組織（UNESCO）總部使用的重要特色喜用混凝土是因為他能夠充分理的冥想之庭設計，但這應該是他在巴黎真正的第一次登解這種材料的屬性及其抽象的美學價值，并用混凝土創(chuàng)造出一種能夠隱喻數(shù)寄屋的“空間本質(zhì)”。在他眼里，混場。也是一個真

17、正讓法國人了解建筑精髓的機會。確實，這是一座建設在32 000m2上、面積預凝土既表達內(nèi)在的，也表現(xiàn)外在的“。做的作品計達到6萬m2的單體建筑。通過設計方案圖紙和模型我們可以看到其所體現(xiàn)的簡約性和純粹性。不難預見，由于其實際上的巨大環(huán)境尺度，在設計、建造和真實場景是，賦予混凝土一種更精致的表現(xiàn)，而不是像中那種材料的粗獷表達。這源自的感受，盡管這種精致性在今天正逐漸 態(tài)度中幸存下來，是與具有的”。7，但它在人對待生活的創(chuàng)造中肯定會遇到一定的。當然，在“夢舞臺”特色的美系在一起項目建設完成后應該已經(jīng)具備了一定的駕馭環(huán)境和大尺度城市建筑的能力。在設計理念方面，這一項目的爭論主要在于歷史存自1970年

18、代的富島邸和住吉長屋始、到1980年代的光的教堂及1990年代的大多數(shù)作品作品中清水留問題認為美術館設計應該表達和保存場混凝土墻壁一直是最突出的特征。不過，實際上也并不所的，但這“并不是必須去保護那些現(xiàn)狀可以找到完全如此。從1990年始同樣用木材、鋼、玻的東西，或者將它們以一種可以即刻發(fā)現(xiàn)的形式去璃等材料創(chuàng)造出了不朽的建筑，并引起了世人的關注。安保留下來。我認為通過一種與歷史同時性的的藤在解釋大阪天保山博物館（Suntory Museum）精神可以再現(xiàn)真實的意義，而同時又可設計時說，20世紀最基本的建筑材料就是玻璃、混凝土以構筑新的價值（”這一點可能是個性化的建筑師容易想到的，但原來的廠房建筑

19、是否一定要全部拆除？相信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理解和思考。）其對場所的認識與他早和金屬，他不使用金屬。再以木材為例。如果追溯一點史實，其實在自己的童年時期和建筑的過程中，就曾經(jīng)仔細觀察和期大阪市政廳改造案、大宅重建案一脈相承。山莊博物館及阪神震后住親身實踐過木結構建筑的施工，從中學到了木材的屬性、建筑構造及技術，并由此學到了傳統(tǒng)建筑中蘊含的10當代美術館的塞甘島原先是雷諾汽車公司所在地/SeganIsland,Paris11當代美術館模型鳥瞰/Mof Pinault Contemporary ArtMuseum, Paris,France,200112當代美術館模型細部/Detail of m13

20、 空間/ysis of space14 木材博物館/The Museum for Wood Culture,Hyogo,Japan,19942 4 原則和哲理“。8如果你從事一次木結構建筑的設計，那你就必須通曉從制作木結構構造圖直到裝飾的全部工作。在這個意義上，我感到我是幸運的，因為我確實是從建筑實踐的現(xiàn)場起步的。”9最早使用木材的作品是西班牙塞維利亞世界博覽會館(1992)，其后又做了兵庫縣木材博物館（木的殿堂，1994）和愛媛縣南岳山光明寺。統(tǒng)的椽子與嶄新的柱群奏出線的和聲。在松木集成材的柱和了有效的結構（圖1518）。尼泊爾普多瓦（Butwal）婦幼醫(yī)院利用了當?shù)丶t磚和手工施工方法，也是

21、近年作品中所少見的。在早年的神戶“玫瑰園”（Rose Garden，19751977）建筑中也曾使用過小塊的粘土磚作為對港埠城市神戶當?shù)靥厥獾谋就僚c西方文化環(huán)境關系的回應。但在館設計中的設計主旨是強調(diào)材料本質(zhì)經(jīng)過一段時間后最終選擇了混凝土作為主導的材的運用，如不施油漆的木構和粉墻，他試圖用一種現(xiàn)代料，并在其后的絕大多數(shù)場合下使用，樂此不疲，其理技術來重新詮釋傳統(tǒng)建筑文化館建筑高25m、由在的自述和已經(jīng)的許多論述中均有詳盡論述。進深達40m，堪稱是世界上最大的木結構建筑之一。建普多瓦婦幼醫(yī)院可以說是繼“玫瑰園”之后，為數(shù)極少的以磚為主要材料的建筑之一。筑在地面以上有4層，由膠合木體系支承。屋頂是

22、半透明的膜結構，建筑正面和背面均為條狀木板做成的弧面外墻。該建筑雖然使用的是集成木材這5.設計更加平和寬容樣的現(xiàn)代材料，但仍很好表達了斗拱的美“。不僅僅近年來的建筑設計還體現(xiàn)出明顯的包容和制是設計，利用規(guī)格化的材料進行裝配化生產(chǎn)、有組織地進行施工的這種建造過程的合理性也非常重要。如果是混凝土，等待干燥需要時間，工期也就自然變長。像世博會這樣的項目，必須要在短時間內(nèi)進行建造。選擇木構，從施工這一點來看也非常有利”。10木材博物館中4根一組的柱子形式以及用木材底板宜性的特點和趨勢，使得其建筑不再簡單地堅持抵御現(xiàn)代社會喧囂嘈雜的立場，特別反映在他對特定場地及其場所屬性的理解上。上述尼泊爾普多瓦婦幼醫(yī)

23、院就是一個典型的低標準建筑，它是代表對亞洲發(fā)展中國家曾經(jīng)對于中阪神的的“還愿”之作。在該建筑設計材貼出外墻的方式，與館有一定的共通之處。但是，并沒有去追求他以往一貫的對材料、細部和施相對于塞維利亞館中柱子成直線排列，木材博物館工品質(zhì)的苛刻要求，而是運用了“地域性”和“本土性”的建筑應對，如采用當?shù)禺a(chǎn)的磚石材料、直露表達結構，配合圓形的方案，用16組柱群圍合而成是直徑22m的圓形共享空間，沿著貫穿其中的坡道行走，能夠欣賞到將天空切成圓形的景色。就像古代萬神廟的圓形天窗一樣，木材博物館不僅僅是一個展覽設施，也是一個木的神殿。進入館內(nèi)，從下往上看，50cm見方的巨大柱子的體量給人以震撼。雖說是集成材

24、，但仍令人想起古建筑中粗壯的柱子（圖14）。施工質(zhì)量和標準也很低。從建成后的外，雖然有些局部還存在沒有完工的情況，但建筑仍然表達了致力于對特定的設計、功能、材料和施工等基本問題的解決（圖19、20）。從中似乎可以看到埃及建筑師法賽的，感到很親切。該建筑有點類似我國近年一些探索現(xiàn)代主義的作品，不僅是建筑創(chuàng)作價值的體后來又把這種對自然木材的規(guī)格化切割和現(xiàn)，同時也是思考的結晶。地域性的場地、場所和場景的綜合組合使用到他的建筑中。這就是他新近的南岳山光明寺。光明寺位于四國西條市，其主殿迄今已在英國中部的工業(yè)城市曼徹斯特與易道景觀有250年的歷史，今天已經(jīng)無法修復使用，因而需要重建。水網(wǎng)密布成為該城市主

25、導性的自然生態(tài)特征設計時充分考慮了這一地域特點，設計規(guī)劃時充分尊重了原有的歷史環(huán)境，沒有影響現(xiàn)存的鐘樓和大門建筑，而是將光明寺大殿布置在毗鄰原有歷史建筑的一片水池中，成為一方凈土。建筑設計并不突出材質(zhì)的強壯，而公司（EDAW）和普合作完成了一項作品，這在其建筑生涯中是比較少見的（圖21、22）。該作品位于曼徹斯特的皮卡迪利公園中，設計旨在使所在環(huán)境成為一個市民休閑的場所。在新的公園規(guī)劃中，保留了的雕像，并設計了橢圓型的噴泉廣場、草坪和步行道，面對電車和車站的一面設計了一面弧是強調(diào)線的纖細4段椽子整齊的排列繼承了形的“的墻”，把公園從城市喧鬧中出來，既有古建筑的肅然之美。與建筑墻體相垂直方向挑出

26、椽子的效控制了公園的整體空間，也很好地融入了城市整體環(huán)境。雖說是“墻”，但仍然有屋頂，局部還有玻璃門。當做法是古建筑的特征。另一方面，15cm見方的纖細立柱與高達8m的柱間玻璃以15cm的間距交替排列，形成皮膜狀的外墻，又是一種典型的現(xiàn)代設計。傳地雨水很多，所以該建筑也可用于和避雨，體現(xiàn)了對人的。11光明寺外觀/Komyo-ji Temple光明寺大殿與周邊環(huán)境/The temple and surroundings 17光明寺室內(nèi)/ erior18 水院/Water court/ TA ANDO2 5 再從設計黎史前博物館方案看，他的“楔身心的空間”。 6時如是說。事實上德在評價的建筑作品入

27、環(huán)境”的理念在新千年已經(jīng)進入了國際舞臺“。在巴黎史前博物館建筑中，導入城市的關系，可以做到什么程提出并通過他對場地、場所和場景的智慧性理解用建筑作品踐行了這樣的責任和追求。度，是這個設計方案要探討的。”12（ 圖23）（感謝博士從給作者寄來的有關研究進展的論著,感謝幫助。）對作者在日文資料收集方面的6.場地、場所、場景許多學者都對設計作品及所體現(xiàn)出來的設計理念和品質(zhì)進行過分析也曾經(jīng)從平行并列的層面，將的設計理念劃分為空間的洗練性、與自然、混凝土作為文化的表達、建筑用光、幾何精準性、對場所的重視等。13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思考發(fā)現(xiàn)：如果從的注釋：1中國建筑工業(yè).國外建筑師.設計過程歷時性層面，同樣可以

28、將的設計理念及作品特征要點歸結為場地、場所、場景3個縱向?qū)哟巍＿@ 3個要點既可作為建筑單一評價的依據(jù)和要點，也可以是相互關聯(lián)的一組概念。從其內(nèi)涵看，不難發(fā)現(xiàn)這些概念都.1999，57頁.2A+U May 2000 Spe p.9.I, Ando Tad與環(huán)境相關，或者說是建筑外部特征的描述。3T. Ando. The p SD333, June 1992.r of Unrealized Visin場地無疑是建筑設計構思的基礎，缺少對場地4中國建筑工業(yè)著. 國外建筑師，1999，62頁.的解讀和剖析，任何人都很難做出一個合適的建筑。安藤對于場地具有以“頓悟”為特征的理解。對于說，場地分析的重點是

29、物質(zhì)屬性和意義內(nèi)涵的分析5A+U May 2000 SpeI6A+U 9708. pp6265. Ando Tadp.9設計基點和建筑幾何性構思的確立邸的主要設計特色連續(xù)的幾何在論及體系時就曾 7 Architectural Monographs 14 TA ANDO. Academy Ed./St.Martins Press.London, 1990.11.8T. Ando. From Self-Enclosed Modern Architecture towards Universality. Japan Architect, 301. May, 1982.，“這種主構架試圖使整個建筑化這種構架為空間產(chǎn)生提供了基礎， 這是一個遠離現(xiàn)世混沌世界的場所框架通過把秩序引入為可能”。14而使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