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從我國輸往國外太陽能光伏產品爭端解決看WTO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協議吳總建 摘要：近些年來，我國太陽能光伏產品出口屢遭歐美國家“雙反”調查，并征收高額“雙反”懲罰性關稅，致使該產業上百家企業多次蒙受巨大經濟損失，對于這種困局的解法，地方當局及出口企業應充分利用WTO規則中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協議的有關規定，轉變經營思想，改變傳統營銷觀念，變出口為對外直接投資，在東道國內設廠建站，以避免國外采取貿易保護措施，促進企業良性發展。關鍵詞：光伏產品 爭端解決 投資措施協議2012年11月7日，美國國際貿易委員會通過了對我國晶體硅光伏電池及組件征收“雙反稅”的終裁，反傾銷稅率分別為18.32%至249.

2、96%，反補貼稅分別為14.78%至15.97%， 同年9月和11月，歐盟行業協會也向我國相關太陽能光伏企業提出了反傾銷和反補貼調查，緊隨美國之后。2013年7月突然峰回路轉，27日歐盟委員會宣布，我國太陽能光伏產業與歐盟已就輸歐光伏產品達成價格協議安排。同日，我國機電商會、資源綜合利用協會可再生能源專業委員會等5家行業組織發表聲明，價格協議體現了我國大多數企業的意愿，使我國光伏產品在雙方協商達成的貿易安排下繼續對歐盟出口，并保持合理的市場份額。根據價格協議安排承諾，我國輸歐光伏產品不得低于0.56歐元/瓦，這一價格與歐盟最初要求的0.65歐元/瓦相比低了不少。與此相關，歐盟將撤銷對我國光伏產

3、品從8月6日起征收47.6%的反傾銷稅率的初裁，中方也將接受將輸歐光伏產品限制在一定的數量內。這一價格協議安排，充分體現了中歐貿易開始重視協商、妥協，是中歐雙方務實和智慧的結晶。但從經濟貿易的角度來看，我國光伏企業損失依然慘重。因此，相關部門和企業需要另辟蹊徑，不能單純去被動應付傾銷與補貼的申訴，而應從國際貿易與投資的角度，即從WTO規則中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協議相關內容來進行研究，拓寬國際營銷決策視野，轉換對外經營思路，增加對外直接投資，促進企業發展。一、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協議的由來上世紀80年代以來，以跨國公司為主體的國際直接投資活動日益頻繁，1986年到1990年國際直接投資的增長速度

4、達到28。1980年代所有外商直接投資流出額中，發達國家占9798，發展中國家僅占23。投資國與東道國以及投資者和東道國之間圍繞著直接投資方面的爭議不斷增多。國際社會曾經為規范投資問題進行了努力，1976年6月31日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OECD)在巴黎公布了關于國際投資和多國企業宣言，1980年12月5日聯合國第35屆大會通過了關于管制限制性商業作法的公平原則與規則的多邊協定、國際商會也分別于1972年和1977年公布了國際投資準則和對付勒索和賄賂行為守則，這些協定、守則、宣言都不具有拘束力。1965年3月18日制定的解決東道國與他國國民之間投資爭議公約，雖對締約方具有約束力，但是該公約僅僅涉

5、及解決投資爭議的問題，沒有涉及投資措施方面的問題，效果不大。1986年6月美國提出的把投資問題納入烏拉圭回合談判的建議得以通過，并在埃斯特角城部長宣言中明確授權審查投資措施對貿易所產生的影響，烏拉圭回合部長宣言對投資問題的談判授權內容是：“在對關貿總協定中有關投資措施對貿易產生限制和扭曲影響的條文的執行情況進行審查之后，談判應視情況擬訂可能需要的進一步原則，以避免給國際貿易帶來不必要的影響。”經過談判最后達成了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協議(Agreement on Trade-Related Investment Measures，簡稱TRIMs協議)，這是第一個多邊貿易直接投資措施方面的國際協議

6、，該協議所要解決的問題是所有成員都要修改或廢除與協定不符的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旨在建立一個有利于各成員方的國際多邊貿易投資立法和行政措施體系。二、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協議的主要內容(一)協議的性質和結構投資措施是指資本輸入國(東道國)政府，為貫徹本國的外資政策，對外國直接投資的項目或企業采取的各種立法和行政措施。但不包括資本輸出國為了保護本國海外私人投資者的利益和安全所采取的各種法律和行政措施。投資措施是政府的管理行為，而不是投資者本身所采取的各種投資措施。TRIMs協議所說的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可以分為鼓勵性措施和限制性措施兩種類型，一是鼓勵性措施，如：關稅減免、國內稅收減免、提供優惠信

7、貸、加速折舊等。另一類是限制性的措施，即會給國際經濟貿易帶來消極的影響，會改變國際貿易和國際投資的正常流向，造成對國際貿易和投資的扭曲。因此，“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主要就是指那些能夠對國際貿易產生扭曲或限制的投資措施。能夠扭曲和限制貿易的投資措施主要包括：當地成分要求、出口實績要求、國內銷售要求、當地制造要求(即要求外國投資企業須在當地生產產品)、產品銷售方向要求(即要求外資企業將其產品出口到特定的世界市場)、貿易平衡要求、本地股權要求、限制資本和利潤匯出、技術轉讓及許可要求(即要求外國投資者須采用包含某種特定技術在內的生產或加工工藝，或在當地進行符合規定的最低程度的研究開發，或強迫外國投資

8、者在當地實施或許可實施其特定的技術等)。其中為TRIMs協議禁止的投資措施有5種（主要指違反國民待遇和數量限制的行為，在適用范圍和禁止實施的投資措施中詳述）。該協議并沒有禁止成員方政府對外國投資的正當管理措施，包括限制嚴重污染的外國投資和鼓勵符合本國經濟發展的投資措施。TRIMs協議包括序言、9個條文和一個涉及第2條的附件。第1條范圍，協議規定僅適用于與貨物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第2條國民待遇和數量限制規定任何成員實施的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不得違反1994年關貿總協定第3條國民待遇原則和第11條取消數量限制原則，違反這些原則的投資措施均列在本協定的附件中；第3條例外規定1994年關貿總協定規定

9、的例外適用于本協定；第4條發展中國家成員規定允許發展中國家成員在一定條件下暫時背離第2條規定的義務；第5條通知與過渡安排規定成員方應在規定的時間內向貨物貿易理事會通報其不符合協定規定的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并應在過渡期內消除這些措施；第6條透明度規定成員重申遵守協定的透明度和通報義務；第7條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委員會規定設立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委員會，該委員會的職責是監督本協定的實施并向貨物貿易理事會作出年度報告；第8條磋商與爭端解決規定1994年關貿總協定第22條與第23條關于爭端解決規則和程序的諒解協定適用于本協定項下的磋商與爭端解決；第9條貨物貿易理事會的審議規定在WTO協定生效5年內，

10、對本協定進行審議。 (二)適用范圍和禁止實施的投資措施TRIMs協議第l條規定，本協議僅適用于與貨物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與服務貿易、知識產權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和其他投資措施，不受本協議約束。TRIMs協議第二條國民待遇和數量限制第l款明確規定：“在不妨礙1994年關貿總協定其他權利義務的情況下，成員方不得使用與1994年關貿總協定第3條(國民待遇)和第11條(數量限制)規定不相符的任何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因此，各成員采取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的基本界限，是不得違反國民待遇原則和禁止數量限制的義務。對于違反國民待遇的投資措施，TRIMs協議附件解釋性清單中列舉了兩項內容：(1)要求企業購買或使

11、用國內產品或來源于國內渠道供應的產品，不論這種具體要求是規定特定產品、產品數量或價值，還是規定購買與使用當地產品的數量或價值的比例；(2)限制企業購買或使用進口產品的數量，或與其出口當地產品的數量或價值相聯系。充分體現出不得在國內產品和進口產品之間實施歧視待遇，使進口產品在東道國的市場上，與其國內產品處于同等的競爭地位，得到平等的待遇。對于違反數量限制義務的投資措施，協定附件解釋性清單列舉了三項內容：(1)限制企業進口其生產所使用的或與其生產有關的產品或將進口量與企業出口當地產品的數量或價值相聯系；(2)將企業使用外匯的額度與其出口獲得的外匯相聯系，通過對企業使用外匯的控制，限制企業進口其生產

12、所使用的或與其生產有關的產品；(3)限制企業出口其產品或出口銷售其產品，不論這種限制是規定具體產品、產品數量或價值，或者是規定這些產品出口或出口銷售的數量或價值占當地生產中的比例。具體的說，TRIMs協議所禁止的投資措施是資本輸入國對輸出方要求的當地成分、貿易平衡、東道國產品指令、外匯管制以及本地銷售數量等。無論這些措施是以國內法律還是以行政規定形式存在并強制或準強制地推行，都屬被TRIMs協議禁止的行為。(三)機構、爭端解決和對協定運作情況的審議TRIMs協議規定專門建立一個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委員會，該委員會對所有成員開放。根據第7條第1款規定，該委員會應選舉其主席和副主席，每年至少舉行一

13、次會議，或應任何成員方的請求舉行會議。該委員會的主要職責是：(1)管理協定的運作與實施，并就此向貨物貿易理事會作出報告；(2)向各成員提供有關該協定運作和實施的任何事項的磋商機會；(3)負責執行貨物貿易委員會指派的其他職責。本協定下發生的爭端，適用WTO爭端解決機制的決定。TRIMs協議第9條規定，貨物貿易理事會在WTO協定生效后最遲不超過5年應對協定的運行情況進行審議，并在適當情況下應向部長會議建議對本協定的修正，提出該協定是否應增加投資政策和競爭政策的建議。三、對與貿易有關的投資措施協議的合理運用光伏發電與風能發電一樣是間歇式尋求能源的一種方式，并入電網技術上要求特殊，在我國，這一能源產業

14、的營銷模式呈現為“叁頭在外，一頭在內”，即原材料、技術設備和市場主要依靠國外，加工在國內企業的脆弱性特征，近些年來，在國家政策扶持、財稅（稅收減免，價格補貼）支持和各級地方政府的大力推動下，光伏產能出現爆發性膨脹，產量迅猛增加，據不完全統計，2012年產量已經突破30GW GW(gigawatt吉瓦)等于1000MW(兆瓦),1兆瓦等于1000KW(千瓦),1千瓦等于1000W(瓦特)大關，在此期間，我國輸美光伏產品31億美元；輸歐光伏產品210億歐元，9月和11月，歐盟就向我國分別提出了反傾銷和反補貼調查，許多進口中介公司與使用者因擔心懲罰性關稅的追溯因素，中止了合約的履行，加上美國經濟發展

15、低于預期，歐洲主權債務危機的滯后，歐盟一些國家對光伏電站補貼費用逐年減少，投資措施不斷變化的影響，導致國際需求迅速下降。從太陽能光伏產品出口的遭遇來看，由于各級政府在土地、資金、財稅等方面的大力支持下，各地企業上馬形成產能的速度很快，國內出口供應商之間的競爭格局已經形成，在對外談判中為確保產品能夠順利銷售，簽約價格一般定得較低，這種格局非常有利于進口方，他們會在選擇質量、價格和服務中來確定最終供應商，這就造成了我國供應商之間的競相殺價，這種情況非常殘酷，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中國人“買什么，什么東西就漲，賣什么，什么東西就跌”，這樣做的后果有兩個，一是出口產品利益基本上被進口商拿走了，而供應方小賺

16、保本，二是由于進口的光伏產品價格低，導致進口方的需求量增加，對本國相同產業企業的成本和銷售造成了威脅或實質性威脅，也對進口國的市場構成了較大沖擊，根據WTO規定，為了保護進口國相同產業企業和市場，他們有權采取救濟措施，即對我國的光伏產品和相關企業進行申訴，要求行業組織和政府機構對我光伏產品進行反傾銷和反補貼調查，這種情況最初是買賣雙方沒有想到的，而且都不愿意看到，但往往會頻繁出現。從近十多年國外對我出口企業征收的“雙反稅”的情況來看，絕大部分出口產品都有在國外被“雙反”調查的經歷，損失慘重，教訓深刻。但如果用對外直接投資這種方式，情況就會有所不同，因為WTO的規則變了，各成員方遵循的是TRIM

17、s協議，根據各成員國經濟發展的狀況不同，制訂的投資措施也不一樣，又分為兩種情況。一般來說，東道國政府在發展本國產業經濟時會根據實際情況和需要制訂相應的投資規劃和措施，為吸引國外的資金和技術，這時往往會制訂以鼓勵性為主的投資措施，一當國內產業發展到一定規模或者國外競爭者對本國產業的發展構成威脅并影響就業或者國外產品較為嚴重的沖擊國內市場時，就會采取限制性的投資措施來抵銷這種外來優勢，這里，可以從我國一些營銷光伏電站及組件的上市公司發布的公告內容（摘錄）折射出資本輸入國對光伏發電產品所采取的投資措施：一類為上市公司積極擴大對資本輸入國的太陽能電站投資項目，表明東道國的投資環境較為正常，能夠吸引我國

18、對外投資來發展本國的太陽能光伏電站，上市公司通過對光伏電站的出售獲利。如1、向日葵（300111） 公司擬通過子公司向日葵（盧森堡）光能科技有限公司全資子公司向日葵（瑞士）光能科技有限公司（下稱瑞士公司）在羅馬尼亞Miercurea Sibiului地區投資25MW太陽能地面電站。預計項目總投資約4000萬歐元，達產后，預計年發電量為25MW，項目所需組件全部采用公司自產組件，資金將通過自籌或其他融資方式解決。羅馬尼亞目前太陽能電站補貼政策：到2013年底上網的電站每發1000千瓦/時的電都能拿到6個綠色證書，每個綠色證書的最低價為27歐元，目前，市場交易的最高價為55歐元，國家保證15年綠色

19、證書的發放，并以最低價格收購，同時成立了專門機構來保證綠色證書的回收。根據上述補貼政策，公司預計本次投資凈資產收益率為12-43%。 【2013-04-25】關于在羅馬尼亞投資25MW太陽能電站項目的議案為進一步優化公司資產結構，實現可持續發展，公司決定將先后陸續建成的三座海外電站出售，三座電站的基本情況為：1） 意大利3.662兆瓦的電站，項目公司名稱: Clar Energy S.r.L,該電站是公司全資子公司盧森堡公司（下稱向日葵盧森堡）100%的子公司，位于意大利北部城市Parma，目前已獲得了意大利MPS銀行的融資。2） 德國4.7兆瓦的電站，項目公司名稱: Energy One S

20、olar 6 GmbH & Co. KG., 該電站是向日葵盧森堡100%的子公司,位于德國Erfuhr附近的小城Greu.en。3） 德國3.3兆瓦的電站，項目公司名稱: Energiepark Guben GmbH & Co. KG, 該電站是向日葵盧森堡100%的子公司,電站位于德國Cotbus附近的小城Guben,是一個屋頂工程。 【2012-08-04】 刊登授權公司管理層出售海外電站的公告2、東方日升（300118） 1）由公司全資子公司東方日升新能源（香港）有限公司使用自有資金3000萬澳元對其全資子公司東方日升新能源（澳洲）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日升澳洲”）進行投

21、資，該筆投資將全額用于日升澳洲向其控股子公司Golden Sunrise Developments Pty Ltd（以下簡稱“Golden Sunrise”）進行投資，投資完成后，Golden Sunrise的股本總額為3500萬澳元，日升澳洲持有的股份比例為92.14%。 【公告日期】2013-07-23東方日升關于全資子公司東方日升新能源（香港）有限公司對其全資子公司進行投資的議案2）東方日升與墨西哥杜蘭戈州政府就公司在杜蘭戈分期建設200MW太陽能發電站項目簽訂了合作意向書，總投資額約6000萬美元。 【2011-11-29】刊登關于簽訂合作意向書的公告東方日升關于簽訂合作意向書的公告另

22、一類為資本輸入國對投資光伏電站采取的限制性措施，造成減值、利潤減少、投資收益率差，被迫出售太陽能電站等情況，如東方日升1、受保加利亞當局作出包括向光伏、風電、生物質能發電和小型水電站在內的可再生能源電力生產商追溯性征收1-39不等比例入網費的決定影響，公司在保加利亞電站項目出現了明顯的減值跡象。 【2013-04-03】 刊登2012年度業績快報修正公告及2013年第一季度業績預告2、公司預計2012年1月1日-2012年6月30日歸屬于上市公司股東的凈利潤為盈利約100萬元-500萬元，比上年同期下降93.77%-98.75%。 業績變動原因說明：第一、受光伏行業產能階段性過剩、歐州經濟不景

23、氣、美國“雙反”等諸多因素的持續影響，產品銷售價格同比去年大幅下降，公司主營業收入和利潤率同比大幅下降。第二、公司電站項目仍處于建設或試運行期，收益尚未實現。第三、公司產品銷售量同比去年增加，公司運營成本同比增加。3、由于投資收益率低或當地補貼政策變化，轉讓和出售太陽能電站。公司從2011年因德國減少對光伏電站的發電補貼，減少了對光伏電站及產品組件的投資和出口。2012年因意大利調減了發電補貼，公司減少了在該國的投資和出口。公司投資的英國威爾士5MW太陽能電站項目已與客戶簽訂轉讓協議， 本次轉讓的標的為公司子公司東方日升新能源（香港）有限責任公司下屬項目公司Risen Energy Proje

24、cts 1 Co.Limited投資的英國威爾士5MW太陽能電站，該電站位于英國威爾士Llancayo Farm, Llancay, Usk NP15 1HY，電站于2011年8月底實現并網發電。本次電站項目的受讓方為Sovgen Infrastructure limited。2011年12月公司子公司日升香港與Sovgen Infrastructure limited簽訂了電站轉讓協議，日升香港將英國威爾士5MW太陽能電站整體轉讓給Sovgen Infrastructure limited，轉讓金額為14,550,000.00英鎊。 【2012-07-13】 刊登2012年半年度業績預告公告

25、總的說來，以上對外直接投資的兩類情況從結果來看都比貨物出口要好得多，第一，可以繞過關稅和非關稅壁壘，既可降低產品的營運成本，又無生產和銷售數量上的各種限制，最大限度地利用TRIMs協議中的禁止東道國實行數量限制規定。第二，從根本上消除了國外的反傾銷、反補貼等貿易保護手段，利用原產地規則可有效地使企業產品本土化，最大程度地享受TRIMs協議所規定的投資輸出國企業在東道國貿易投資的國民待遇。在這方面，我國海爾在國外的實業投資，TCL并購德國施耐德公司及其他很多企業都有成功的經驗。企業在對外投資中應注意兩個重要問題，一是全面收集并認真分析東道國的投資政策對哪些產業進行傾斜，這些投資政策能給投資企業帶來的最終利益有多大，要進行認真的詳盡的調查研究，為投資決策提供必要的基礎數據；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