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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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人民幣第一節數字人民幣的研發背景與目標第二節數字人民幣的研發歷程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第一節數字人民幣的研發背景與目標數字人民幣研發背景2021年7月16日，中國人民銀行數字人民幣研發工作組發布了《中國數字人民幣的研發進展白皮書》（以下簡稱《白皮書》）。《白皮書》結合新的時代背景，從經濟社會發展對新零售支付基礎設施的需求、現金貨幣與支付體系的演化進程、加密貨幣和全球穩定幣的發展現狀，以及其他主要經濟體央行數字貨幣研發進展幾個方面，對數字人民幣的研發背景進行高度概括：（一）數字經濟發展需要建設適應時代要求、安全普惠的新型零售支付基礎設施。當前，中國經濟正在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以數字經濟為代表的科技創新成為催生發展動能的重要驅動力。（二）現金的功能和使用環境正在發生深刻變化。隨著數字經濟發展，我國現金使用率近期呈下降趨勢。同時也要看到中國流通中現金（M0）余額仍保持一定增長。特別是在金融服務覆蓋不足的地方，公眾對現金的依賴度依然較高。2024/6/25第一節數字人民幣的研發背景與目標（三）加密貨幣特別是全球性穩定幣發展迅速。自比特幣問世以來，私營部門推出各種所謂加密貨幣。同時，加密貨幣多被用于投機，存在威脅金融安全和社會穩定的潛在風險，并成為洗錢等非法經濟活動的支付工具。針對加密貨幣價格波動較大的缺陷，一些商業機構推出所謂“穩定幣”，試圖通過與主權貨幣或相關資產錨定來維持幣值穩定。有的商業機構計劃推出全球性穩定幣，將給國際貨幣體系、支付清算體系、貨幣政策、跨境資本流動管理等帶來諸多風險和挑戰。（四）國際社會高度關注并開展央行數字貨幣研發。當前，各主要經濟體均在積極考慮或推進央行數字貨幣研發。國際清算銀行最新調查報告顯示，65個國家或經濟體的中央銀行中約86%已開展數字貨幣研究，正在進行實驗或概念驗證的央行從2019年的42%增加到2020年的60%。據相關公開信息，美國、英國、法國、加拿大、瑞典、日本、俄羅斯、韓國、新加坡等國央行及歐央行近年來以各種形式公布了關于央行數字貨幣的考慮及計劃，有的已開始甚至完成了初步測試。2024/6/25第一節數字人民幣的研發背景與目標數字人民幣的目標遠景在《白皮書》中，官方明確表示：“中國研發數字人民幣體系旨在創建一種以滿足數字經濟條件下公眾現金需求為目的、數字形式的新型人民幣，配以支持零售支付領域可靠穩健、快速高效、持續創新、開放競爭的金融基礎設施，支撐中國數字經濟發展，提升普惠金融發展水平，提高貨幣及支付體系運行效率。”《白皮書》進一步將數字人民幣的目標愿景表述如下：一是豐富央行向社會公眾提供的現金形態，滿足公眾對數字形態現金的需求，助力普惠金融。數字人民幣體系將進一步降低公眾獲得金融服務的門檻，保持對廣泛群體和各種場景的法定貨幣供應。二是支持零售支付領域的公平、效率和安全。數字人民幣將為公眾提供一種新的通用支付方式，可提高支付工具多樣性，有助于提升支付體系效率與安全。三是積極響應國際社會倡議，探索改善跨境支付。未來，人民銀行將積極響應二十國集團（G20）等國際組織關于改善跨境支付的倡議，研究央行數字貨幣在跨境領域的適用性。2024/6/25第一節數字人民幣的研發背景與目標數字人民幣的定義與內涵《白皮書》將數字人民幣定義為：人民銀行發行的數字形式的法定貨幣，由指定運營機構參與運營，以廣義賬戶體系為基礎，支持銀行賬戶松耦合功能，與實物人民幣等價，具有價值特征和法償性。《白皮書》進一步將數字人民幣的內涵描述如下：第一，數字人民幣是央行發行的法定貨幣。一是數字人民幣具備貨幣的價值尺度、交易媒介、價值貯藏等基本功能，與實物人民幣一樣是法定貨幣。二是數字人民幣是法定貨幣的數字形式。三是數字人民幣是央行對公眾的負債，以國家信用為支撐，具有法償性。第二，數字人民幣采取中心化管理、雙層運營。數字人民幣發行權屬于國家，人民銀行在數字人民幣運營體系中處于中心地位。第三，數字人民幣主要定位于現金類支付憑證（M0），將與實物人民幣長期并存。數字人民幣與實物人民幣都是央行對公眾的負債，具有同等法律地位和經濟價值。2024/6/25第一節數字人民幣的研發背景與目標數字人民幣的定義與內涵第四，數字人民幣是一種零售型央行數字貨幣,主要用于滿足國內零售支付需求。央行數字貨幣根據用戶和用途不同可分為兩類，一種是批發型央行數字貨幣，主要面向商業銀行等機構類主體發行，多用于大額結算；另一種是零售型央行數字貨幣，面向公眾發行并用于日常交易。第五，在未來的數字化零售支付體系中，數字人民幣和指定運營機構的電子賬戶資金具有通用性，共同構成現金類支付工具。商業銀行和持牌非銀行支付機構在全面持續遵守合規（包括反洗錢、反恐怖融資）及風險監管要求，且獲央行認可支持的情況下，可以參與數字人民幣支付服務體系，并充分發揮現有支付等基礎設施作用，為客戶提供數字化零售支付服務。2024/6/25第一節數字人民幣的研發背景與目標數字人民幣的定義與內涵上述內涵的第一條明確了數字人民幣的根本屬性是法定貨幣，形態是數字形式，價值基礎是央行負債和國家信用。第二條闡明了數字人民幣的運營和管理架構，將在現有銀行體系基礎設施上實施雙層運營和中心化管理模式，顯著區別于其他加密數字貨幣。第三條明確數字人民幣定位于M0，但目標并非取代實物貨幣，而是與實物貨幣長期共存，各自承擔適當場景下的支付職能。第四條明確將數字人民幣定位為零售型CBDC，且主要應用于國內零售支付場景。第五條表明數字人民幣的目標不是取代其他現金類電子支付工具，而是可以與其共存，或吸納其參與數字人民幣支付服務體系。概括來講，數字人民幣是聚焦國內、定位清晰、穩健可靠、開放包容的零售型CBDC。2024/6/25第二節數字人民幣的研發歷程早期研究階段（2014-2016）2014年，中國人民銀行組織專家成立專門的數字貨幣研究團隊，啟動央行發行法定數字貨幣相關研究工作。2015年，中國人民銀行圍繞《深化標準化工作改革方案》和“互聯網+”的重點領域，加強對數字貨幣、第三方支付等重點領域國際標準的跟蹤參與；加強數字貨幣技術與標準研究，組織編寫出版《移動金融關鍵技術與標準解讀》2016年，中國人民銀行繼續深入開展數字貨幣研究，論證現階段發行法定數字貨幣的必要性同年，中國人民銀行數字貨幣研究所籌備組成立。同年12月，中國人民銀行數字貨幣研究所正式成立，成為全球最早從事法定央行數字貨幣研發的官方機構。在2014年至2016年間，在中國人民銀行的主導下形成了第一階段法定數字貨幣理論成果，搭建了中國第一代法定數字貨幣概念原型，提出了雙層運營體系、M0定位、銀行賬戶松耦合、可控匿名等數字人民幣頂層設計和基本特征。2024/6/25第二節數字人民幣的研發歷程正式研發階段（2017-2019）在2017-2019年間，人民銀行和參與研發機構以長期演進理念貫穿頂層設計及項目研發流程，經歷開發測試、內部封閉驗證和外部可控試點三大階段，打造完善數字人民幣APP。2017年，中國人民銀行穩步推進央行數字貨幣研發，研究防范虛擬貨幣風險。人民銀行深化央行數字貨幣發行和流通體系研究，積極探索并嘗試應用央行數字貨幣相關各類信息技術。2018年，中國人民銀行繼續有序推進央行數字貨幣研發，防范虛擬代幣風險。中國人民銀行密切跟蹤央行數字貨幣研究國際動態，積極參加國際交流；穩妥有序組織商業機構共同開展具備數字貨幣特征的電子支付工具研發工作，取得階段性進展。2019年，中國人民銀行穩步推進法定數字貨幣研發。在堅持雙層運營、M0定位、可控匿名的前提下，會同參研機構基本完成法定數字貨幣頂層設計、標準制定、功能研發、聯調測試、試點準備等工作；加強民間數字貨幣監測和研究；繼續加強與國際清算銀行（BIS）的合作。2024/6/25第二節數字人民幣的研發歷程試點測試階段（2020至今）2019年年底年以來，人民銀行遵循穩步、安全、可控、創新、實用原則，分階段有序開展數字人民幣試點測試，以檢驗理論可靠性、系統穩定性、功能可用性、流程便捷性、場景適用性和風險可控性。2020年4月17日，央行數字貨幣研究所表示，DC/EP已經進入測試階段，第一階段先行在深圳、蘇州、雄安、成都，以及2022北京冬奧會場景進行內部封閉試點測試，以不斷優化和完善功能。5月起，中國人民銀行先后與滴滴出行、美團、嗶哩嗶哩、京東數科等公司達成戰略合作協議。8月3日，央行2020年下半年工作電視會議指出，上半年“法定數字貨幣封閉試點順利啟動”，下半年將“積極穩妥推進法定數字貨幣研發”。試點測試的同時，數字人民幣的法律地位也不斷清晰，在2020年10月23日發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國人民銀行法（修訂草案征求意見稿）》中，第十九條加入了“人民幣包括實物形式和數字形式”這一條文，這意味著數字人民幣的法償性得到保障。2024/6/25第二節數字人民幣的研發歷程試點測試階段（2020至今）2022年3月1日，中國人民銀行召開數字人民幣研發試點工作座談會，總結前期研發試點工作情況，安排部署下階段工作。會議認為，數字人民幣已在批發零售、餐飲文旅、政務繳費等領域形成一批涵蓋線上線下、可復制可推廣的應用模式，2022北京冬奧會、冬殘奧會場景等重大試點項目圓滿成功，參與試點的用戶、商戶、交易規模穩步增長，市場反響良好。會議決定有序擴大試點范圍，增加天津市、重慶市、廣東省廣州市、福建省福州市和廈門市、浙江省承辦亞運會的6個城市（杭州、寧波、溫州、湖州、紹興、金華）作為試點地區，北京市和河北省張家口市在2022北京冬奧會、冬殘奧會場景試點結束后轉為試點地區。在2022年7月13日國務院新聞辦公室舉行新聞發布會上，人民銀行介紹，2022年上半年人民銀行繼續按照“十四五”規劃要求，扎實穩妥推進數字人民幣試點測試，截至5月31日，15個省市的試點地區通過數字人民幣累計交易筆數大約是2.64億筆，金額大約是830億人民幣，支持數字人民幣支付的商戶門店數量達到456.7萬個。2024/6/25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數字人民幣的總體框架從本書第六章我們已經了解到，BIS將CBDC的基本架構分為單層架構（直接CBDC）和雙層架構（間接CBDC和混合CBDC）兩大類，數字人民幣的基本架構可以歸類為雙層架構中的混合CBDC模式，原型系統將其稱為“中央銀行-商業銀行二元模式（以下簡稱二元模式）”。數字人民幣原型系統的二元模式下，中央銀行負責數字貨幣的發行和驗證監測，商業銀行從中央銀行申請到數字貨幣后，面向公眾提供數字貨幣流通服務和應用生態服務。數字人民幣采用二元模式主要出于以下幾方面考量：第一，鞏固中央銀行在數字人民幣發行的中心化管理地位；第二，避免顛覆現有貨幣發行流通體系，防止金融脫媒風險；第三，充分利用現有商業銀行體系的基礎設施、技術及人才儲備。在原型系統的二元模式下，數字人民幣的發行流通體系的運行可以分為3層。第1層參與主體包括中央銀行和商業銀行，涉及數字人民幣發行、回籠及在商業銀行之間的轉移；第2層是商業銀行與個人或企業用戶的貨幣存取，即數字人民幣在商業銀行業務庫和個人或企業數字錢包間的轉移；第3層是個人或企業之間的貨幣流通，即數字人民幣在個人或企業數字錢包之間的轉移。2024/6/25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數字人民幣的總體框架在原型系統的二元模式下，數字人民幣的發行流通體系的運行可以分為3層。第1層參與主體包括中央銀行和商業銀行，涉及數字人民幣發行、回籠及在商業銀行之間的轉移；第2層是商業銀行與個人或企業用戶的貨幣存取；第3層是個人或企業之間的貨幣流通，即數字人民幣在個人或企業數字錢包之間的轉移。2024/6/25原型系統數字人民幣的二元模式/雙層運營模式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數字人民幣的總體框架《白皮書》對數字人民幣的發行流通體系（《白皮書》書中稱之為“雙層運營模式”）做了更進一步的闡釋：第一，人民銀行負責數字人民幣發行、注銷、跨機構互聯互通和錢包生態管理；第二，指定運營機構在人民銀行的額度管理下，根據客戶身份識別強度為其開立不同類別的數字人民幣錢包，進行數字人民幣兌出兌回服務；第三，指定運營機構與相關商業機構一起，承擔數字人民幣的流通服務并負責零售環節管理，實現數字人民幣安全高效運行。2024/6/25數字人民幣的二元模式/雙層運營模式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數字人民幣的總體架構數字人民幣的總體架構包括中央銀行數字貨幣原型系統、中央銀行會計核算測試系統、參與原型實驗的商業銀行行內系統，以及作為數字人民幣轉移場景的數字票據交易平臺。中央銀行會計核算測試系統包括系統前置和測試系統兩部分，通過與原型系統對接和交互實現數字人民幣的發行和回籠。2024/6/25原型系統總體架構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數字人民幣的系統架構按照上述總體架構，中國人民銀行設計了滿足原型系統實驗要求的系統架構。系統架構主要確定了各方系統的接口和業務流程。以數字人民幣發行為例，系統架構的運行過程如下：首先，商業銀行核心系統發起請領數字貨幣的請求。隨后，中央銀行通過中央銀行會計核算測試系統扣減存款準備金。最后，中央銀行發行子系統完成數字貨幣發行、發送和權屬登記。2024/6/25原型系統系統架構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數字人民幣的技術架構2016年發表的“央行數字貨幣研究與探討”系列報告之一——《數字貨幣技術實現框架》指出，安全技術分為基礎安全技術、數據安全技術和交易安全技術三個層面；數字貨幣交易技術主要包括在線交易技術與離線交易技術兩個方面，實現數字貨幣的在線交易與離線交易功能；可信保障技術為數字貨幣發行、流通、交易提供安全、可信的應用環境。2024/6/25數字貨幣核心技術體系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數字人民幣的技術架構原型系統內部各子系統采用J2EE分層技術方案，包含接入層、接口層、服務層、資源層等4層。接入層主要包括中央銀行數字貨幣系統前置及發行登記子節點。接口層的核心應用主要包括WebUI、MQ消息代理；分布式賬本應用主要包括P2P通信接口、Json-rpc和WebService接口等，為分布式賬本節點之間的通信提供接口，以及為訪問分布式賬本提供API接口。服務層以服務的形式提供業務邏輯的封裝實現。2024/6/25原型系統的技術架構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數字人民幣的表達《白皮書》指出，“數字人民幣采用可變面額設計，以加密幣串形式實現價值轉移”，這意味著數字人民幣的表達方式基本遵循了中央銀行數字貨幣原型系統的設計方案。原型系統希望解決抽象、概念化Token無法具體表達實際貨幣應有屬性的局限性，要將發行方、發行金額、流通要求、時間約束、甚至智能合約等信息納入數字貨幣的表達，并探索支持可擴展性的加密形態央行數字貨幣表達式。出于這些考慮，形式化模型表達如下：其中，

代表央行數字貨幣表達式；

代表表達式包含的屬性集合，包括用戶標識id、所有者信息owner、發行方信息issuer、可擴展屬性集合ExtSet；Crypto代表對屬性集合元素進行加密運算；Sign代表對表達式進行簽名運算。2024/6/25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數字人民幣的表達原型系統根據央行數字貨幣的目標，圍繞商業銀行從發行、轉移到回籠的閉環應用出發，充分考慮到穩定性和擴展性的要求，對表達式的一般結構進行了設計，其基本構成包括編號、金額、所有者和發行者簽名。金額代表數字人民幣的面額，按可變面額設計。應用擴展字段和可編程腳本字段可將央行數字貨幣的應用擴展功能和可編程功能納入其中。應用擴展字段通過可變長數據表達格式實現多個應用屬性擴展存儲。原型系統還預留了可變長數據供可編程腳本使用，以使數字人民幣靈活適應未來廣泛的應用場景需求。2024/6/25數字人民幣的表達式結構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發行回籠機制原型系統設計了商業銀行存款準備金與央行數字貨幣兌換機制，以實現數字貨幣的發行于回籠。對央行數字貨幣而言，回籠指的是商業銀行向中央銀行繳存數字貨幣，并由中央銀行將其作廢的過程。為了保證央行數字貨幣的發行和回籠不改變貨幣發行總量，在發行階段，原型系統扣減商業銀行存款準備金后等額發行央行數字貨幣；在回籠階段，央行作廢數字貨幣后等額增加商業銀行存款準備金。這一過程將由原型系統對接中央銀行會計核算系統來完成。2024/6/25央行數字貨幣的發行與回籠過程

發行過程回籠過程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轉移機制數字人民幣以加密幣串形式實現價值轉移，與比特幣的UXTO機制較為類似。原型系統將某次轉移中的央行數字貨幣分為來源幣和去向幣兩種，前者使轉移之前的央行數字貨幣，后者是轉移之后的央行數字貨幣，而轉移就是作廢來源幣、生產并發送去向幣的過程。央行數字貨幣的轉移可以劃分為三種模式：直接轉移、合并轉移、拆分轉移。2024/6/25央行數字貨幣的轉移類型

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轉移機制原型系統中，商業銀行之間轉移央行數字貨幣表現為CBDC字串通過中央銀行數字貨幣系統進行轉換并傳遞的過程。商業銀行A數字貨幣系統將待轉移的央行數字貨幣發送至中央銀行數字貨幣系統。中央銀行數字貨幣系統首先將來源幣作廢，然后按轉移金額生成所有者為商業銀行B的去向幣。如果轉移后還有余額，則還要生成所有者為商業銀行A的去向幣，然后將去向幣分別發送給對應的商業銀行。2024/6/25央行數字貨幣的轉移過程

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數字錢包數字錢包是數字人民幣的載體和觸達用戶的媒介。按照客戶身份識別強度分為不同等級的錢包。指定運營機構根據客戶身份識別強度對數字人民幣錢包進行分類管理，根據實名強弱程度賦予各類錢包不同的單筆、單日交易及余額限額。目前，根據上線的數字人民幣（試點版）App，個人數字人民幣錢包按身份識別強度主要分為四檔。2024/6/25按身份識別強度分類的個人數字人民幣錢包類型

數字錢包分類I類錢包II類錢包III類錢包IV類錢包V類錢包（交通銀行）錢包屬性實名錢包實名錢包實名錢包非實名錢包非實名錢包認證方式銀行面簽人臉識別身份證件手機號銀行賬戶遠程認證人臉識別身份證件手機號銀行賬戶遠程認證人臉識別身份證件手機號遠程認證手機號/郵箱遠程認證手機號/郵箱開戶數量限制一人同一機構限一個一人同一機構限一個一人同一機構限一個一手機號/郵箱同一機構限一個一手機號（含境外手機號）/郵箱同一機構限一個綁定賬戶綁定一類本人銀行借記卡綁定一類本人銀行借記卡不可綁定任何賬號不可綁定任何賬號不可綁定任何賬號余額上限無50萬2萬1萬1000單筆限額無5萬50002000500日累計限額無10萬1萬50001000年累計限額無無無5萬1萬第三節數字人民幣的架構、運行機制與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