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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古環境與歷史地理學研究的一些思考從紅柳河上的古城廢墟看毛烏素沙漠的變遷

中國西北部的廣大沙漠中保存了大量古代人類活動的遺跡。就不同時期的古城遺跡而言,它是罕見的。其中有的已被發現,有的還沉睡在茫茫沙海中。只以鄂爾多斯高原南部的毛烏素沙漠為例,其中已經確知是古城遺址的,就有十余處之多。還有一些古城,雖然見于文獻記載,但其遺址所在,至今還渺無蹤影。至于在毛烏素沙漠的南緣,也就是陜北和寧夏的萬里長城附近一帶,明顯易見的城堡廢墟,為數更多。這些大大小小的廢墟,包括殘存的萬里長城在內,都是古代人類在這一地區進行頻繁活動的重要遺跡。這些遺跡的存在,不但為研究這一地區人類活動的歷史補充了一些確實可靠的物質資料,同時還為探索這一地區自然環境的變化提供了十分重要的線索。而這一探索的結果,又是可以直接為當前的生產斗爭服務的。例如關于這一地區沙漠的起源以及流沙的移動,就是急需進一步深入研究的問題,因為只有徹底調查清楚這些問題,才能對毛烏素沙漠進行更全面、更有效的利用和改造。新中國成立以來,在治沙任務的帶動下,自然地理和地貌學工作者在這方面已經作了大量的工作,取得了不少成績。但是由于歷史地理學研究工作跟不上,以致到現在對于毛烏素沙漠在人類歷史時期的變化,仍然是若明若暗,缺乏一個明確的概念。一般說來,歷史地理學是研究歷史時期地理環境的變化的,以便于更好地、更全面地認識當前地理環境的形成和特點。我們知道,對于任何事物的研究,如果拋開其發展變化的具體過程不論,單從今日的現狀來加以考察,是不可能得到真正的認識的。對于地理環境來說,也是這樣。沙漠作為地理學研究的對象,除去它的現狀之外,還必須了解它的過去,特別是要了解由于人類的活動所導致的沙漠本身的變化。正是因為這一點,掩藏在沙漠中的古代人類活動的遺跡,就有了十分重要的科學研究上的意義。歷史地理的研究工作亟須借助于考古學上的發現及其研究成果,更迫切希望考古工作者在考察和發掘工作中注意到足以說明自然環境今昔變化的各種情況,這不僅豐富了考古研究的內容,而且有助于當前生產斗爭的實踐。以下試從毛烏素沙漠中紅柳河沿岸的兩座古城廢墟,來進一步說明這個問題(圖一)。(一)關于統萬城的“背景”紅柳河自西南而東北斜貫毛烏素沙漠的東南隅,其下游轉向東南流,經陜北入黃河,又叫做無定河。紅柳河在穿越毛烏素沙漠時,開始攜帶了大量泥沙,水色渾濁,因此蒙語又稱它做薩拉烏蘇河,也就是“黃水”的意思。從大溝灣順流而下,在轉過巴圖灣后大約十公里處,緊傍河床北岸,有古城廢墟一座,矗立于滾滾流沙之中,這就是五世紀初崛起于鄂爾多斯高原上的所謂“夏國”的都城——統萬城,當地人民又叫它白城子(圖二)。按夏國是當時由我國國內五個少數民族先后建立的十幾個地方政權中的一個,它的創建者是匈奴族的首領赫連勃勃,因此又叫做“赫連夏”,以別于我國歷史上以“夏”為名的其他政權或朝代。統萬城的遺址并不是近來才發現的。早在清道光二十五年(公元1845年),陜西橫山縣知縣何炳勛根據當時榆林府知府徐松的指示,曾親自前往,進行調查,肯定了白城子就是統萬城的故址,并向徐松寫了詳細的書面報告統萬故城的發現,為毛烏素沙漠中歷史地理的考察,提供了可貴的線索。盡管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進行過任何考古發掘工作,但是只就遺址的確定這一點來說,就已提出了這樣一些無可回避的問題:統萬城初建的時候,這一帶的自然環境究竟是什么樣子?如果也象現在一樣到處都是滾滾流沙(圖四、七),赫連勃勃為什么要把他的都城建造在這樣一個地方?反之,如果建城之初,這里并不是沙漠,那么它又是在什么時候才開始變成沙漠的?這些流沙又是從哪里來的?這些問題的提出,應該說都是非常自然的,但是在過去卻被忽略了。史書記載說,統萬城的建造,曾使赫連勃勃統治下的漢族和少數民族付出了十萬人口的勞役,并有數千工役匠人慘遭殺戮根據文獻記錄,赫連勃勃營建統萬城也是曾經考慮到它的地理條件的。當時為赫連勃勃王庭效力的漢族文人胡義周在所作的《統萬城銘》的碑文中寫道:“乃遠惟周文啟經始之基,近詳山川究形勝之地,遂營起都城,開建京邑,背名山而面洪流,左河津而右重塞。”所謂“背名山”當是指統萬城北的契吳山“奢延水……出奢延縣西南赤沙阜,東北流,……俗因縣土,謂之奢延水,又謂之朔方水矣。東北流,徑其縣故城南,……赫連龍升七年(公元413年,當年改元鳳翔元年),于是水之北,黑水之南,……改筑大城,名曰統萬城,蒸土加功,雉堞雖久,崇墉若新。”從最后這兩句話來看,酈道元也是曾經走訪過統萬城的。更重要的是從他這段記載里,還可知道統萬城也正是因漢代奢延城之舊而“改筑”的。可見遠自漢代以來,這里就是筑城設縣之地,不可能是流沙遍野的荒漠。至于上文所說的契吳山,史文也有記載說:赫連勃勃嘗“北游契吳,升高而嘆曰:美哉斯阜,臨廣澤而帶清流,吾行地多矣,未有若斯之美。”這就進一步說明,在統萬城初建之時,附近一帶非但沒有流沙的蹤影,而且還是一片水草豐美、景物宜人的好地方。那么究竟在什么時候,這里才開始遭受到流沙的侵襲呢?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沒有經過深入的調查研究,不能貿然作答,而且這也不是單單從統萬城一個地方就能得到完全正確的答案的。這里無妨先從文字記載上提供一點線索,更重要的是還有待于今后的實地考察。《橫山縣志》有記載說:“(唐)長慶二年(公元822年)十月夏州大風,堆沙高及城堞。”又唐咸通(公元860—874年)年間人許棠所作《夏州道中》一詩,也有如下的句子說:“茫茫沙漠廣,漸遠赫連城。”唐代的夏州城,就是赫連勃勃的統萬城。從以上兩條記載,可以確知在公元9世紀時,也就是統萬城筑成后的四百多年,這座古城已經受到流沙的威脅,但它仍然不失為鄂爾多斯高原上一個政治活動的中心。此后又過了一百多年,也就是在十世紀末葉,當宋朝的統治者為了防止鄂爾多斯高原上少數民族的反抗而下令廢毀夏州城時,史有明文說這里已是“深在沙漠”的地方了以上涉及流沙的記載,多是片言只字,只能權當參考,不能作為論定的根據。如果今后能夠通過這一地區的考古工作,從而獲得一些更豐富更具體的線索,那將是對研究毛烏素沙漠的起源及其擴散的一項重要貢獻。(二)關于“城川城”的位置以上只是以統萬故城的發現為例,說明了歷史時期流沙擴散的一些表面現象,至于這里的流沙究竟從何而來,卻是更加重要的一個問題。關于這個問題,紅柳河上的另一座古城廢墟以及根據這一古城所顯示的周圍自然環境的變化,則是更加值得注意的。1956年秋,內蒙古自治區文化局為了繼續了解薩拉烏蘇河大溝灣一帶舊石器時代的遺址,再次派人前往勘測,同時也對大溝灣以西大約根據這一線索,前中國科學院治沙隊組成的毛烏素沙漠歷史地理考察小組,于1964年夏,也曾訪問了“城川古城”。由于當地公社社員的熱情幫助,曾采集到一些古代的文物和唐宋時代的銅錢數十枚,并在生產隊中看到了當地出土的黑釉大缸和雙耳黑釉罐等件按《唐書。地理志》宥州條下記載說:“宥州,調露初(公元679年)六胡州也,……開元……十一年(公元723年)克定康待賓后,遷其人于河南江淮之地。二十六年自江淮放回胡戶,于此置宥州。……天寶元年(公元742年)改為寧朔郡。至德二年(公元757年)又改為懷德郡都督府。乾元元年(公元758年)復為宥州,寶應(公元762年)后廢。元和九年(公元814年)復于經略軍置宥州,……十五年移治長澤縣。”這就是說從元和十五年亦即公元820年以后,新置的宥州治所就設在了長澤縣城。因此從這時起,長澤縣城又叫做宥州城了。另據《元和郡縣志》所記長澤縣與夏州城之間的位置關系說:長澤縣東北至夏州一百二十里考證“城川古城”的名稱和年代,并不是我們工作的目的,我們的目的乃是企圖把它作為一個目前計算歷史年代的尺度,借以探索這一帶自然環境在歷史進程中的變化。現在“城川古城”屹立在一條東西狹長的草灘地的中心。這塊草灘地南北之間寬不過3—5公里。在這一距離之外,南北兩面都是一望無際的流沙,形成了大小不等的新月形沙丘和沙丘鏈。沙丘一般高3—5米,最高的可達20米左右。草灘上地勢平坦,土質主要是沖積——湖積形成的砂及粘土,地下水位很高,一般在距地表0.5—2.0米之間。這一狹長灘地,向東一直延伸到紅柳河西岸。在去河岸不遠的地方就是大溝灣。值得注意的是沿著這一狹長的草灘地,有十多個大小不等的湖泊,主要分布在東西一線上,有的還有小河互相溝通,形如聯珠(圖三)。其中最大的一個叫做沙那淖爾,東西長約3公里,南北減半,平水時期的最深水位達2.4米就在沙那淖爾南北兩面的灘地前緣,發現有長達6—7公里的東西方向延伸的砂堤各一道,高2—3米,寬3—5米。北緣的砂堤與沙丘地帶的距離大約500米,而南緣的砂堤距離則將近兩公里。這南北兩道砂堤顯然是古代某一時期湖濱砂堤的殘存部分。其次,在城川古城與大溝灣之間的草灘上,還有十分觸目的基巖殘丘一處,孤立地表,高約20米,東西550米,南北600米。四周坡度都很平緩,上面散布著一些砂巖礫石和古代的陶器、磚、瓦碎片,附近居民稱它作黑疙瘩。殘丘東南方的背風坡一面,在距離地表5—6米處的兩個土壤剖面上,可以看到在3厘米淡黃色現代風成砂的表層之下,都有一層20—30厘米厚的黑褐色砂質粘土和同樣深度的黃褐色砂質粘土,這又很像是湖相沉積物,可以說明這個殘丘曾是矗立于湖泊中的一個小島。把這個殘丘和上述殘存的南北兩道砂堤聯系起來,就足以說明現在“城川古城”所在的這一片草灘,曾經是一個面積至少在100平方公里以上的湖泊。如果“城川古城”果然就是唐代的長澤縣城或公元820年移治后的宥州城,那么這個古代的湖泊,在1150年前就已經明顯地縮小了,至少它的南半部——也就是現在“城川古城”所在的地方,業已成陸。這一事實無可辯駁地說明:在人類歷史時期以來,這個古代的湖泊正在日益縮小,而現在點綴在這一帶灘地上的沙那淖爾等十幾個小湖,只不過是它最后的殘跡而已。這個古代湖泊的逐漸消失,只是一個地方單獨發生的現象呢,還是自全新世以來在西北干旱地區普遍存在的事實?是完全出于自然的因素呢,還是包含著人為的原因?這一現象和當地近代流沙的形成又有什么關系?自然環境上的這種變化,給古地理學和第四紀地質以及地貌學的研究帶來了饒有興趣的問題,同時也為追蹤歷史時期這一帶流沙的來源和移動提供了重要的線索。應該繼續探索,弄清真象,這就是歷史地理學所必須承擔的任務。為了更好地進行這項工作,現代科學技術的應用十分重要。如利用孢粉分析來研究這個逐漸縮小的古代湖泊的沉積地層,可以有助于了解過去這一帶植被的分布和它所反映的氣候變化的情況;而碳“[奢延]水出奢延縣西南赤沙阜,東北流,漢破羌將軍段颎破羌于奢延澤。”這里所說的漢代奢延澤,和上面所講的城川古湖有何關系?奢延水發源的“赤沙阜”又是現在什么地方?這個名稱有無寫實的含義?因此又聯想到上文所講的長澤縣,其命名是否也和其附近正在消失中的那個古湖泊有關?關于長澤縣的建置沿革,《元和郡縣志》也有記載說:“后魏于此置長澤縣,屬闡熙郡。隋罷郡,以縣屬夏州。皇朝(即唐朝)因之。闡熙故城在今縣西南二十里。”如果“城川古城”確是長澤縣治,那么現在它西南二十里的范圍,已經都是連綿不斷的沙丘。闡熙故城是否已為流沙所湮?或者還有遺跡可見?這些問題單從古代文獻里是找不到答案的,只有進行現場的考古調查,才有希望得到解決。把這些問題一一孤立起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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