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自然語義的元語言闡釋張文彥序言一直以來，人們對語言的研究都遵循著皮爾斯的三分法模式：語法、語義、語用。客 觀的講，除了對語音和語法的研究取得一定的成果之外，語義和語用部分進展很緩慢，甚 全有的語言學家認為語義研究不能看作一門科學，這是大多數語言學家都無法接受的。然而事實情況是，不論在哲學領域、人工智能領域、還是詞典學界，人們對于語義分 析的需求越來越迫切。于是出現了各種各樣的語義分析理論和觀點。今天我們主要介紹的是自然語義元語言的觀點。簡單說就是用元語言的辦法來解釋和 處理語義。（一）自然語義元語言的思想核心1、語言是用來表達意義的，因此對語言的研究應該從意義來著手。2、不論是詞項、語音、還是

2、句法結構，都有著各自的語義，可以稱之為詞匯語義， 語法語義，語用語義等。甚至會有文化語義。3、和邏輯學家不同，自然語義元語言的支持者們認為語義研究的并不是符號和現 實世界的關系，而是符號和人類認知的世界之間的關系。4、通過尋找基本義素（或者說是各個語言的共同語義最小片段）的辦法，我們可 以確定一些最初始的概念或詞匯，以此來解釋具有復雜語義的概念、詞匯、或者 句法結構。（二）研究相關性這樣一種尋找基本義素生成語義的思想和形式語義學中對詞項和修辭關系確定 中所要求的初始謂詞有著理念上的異曲同工之處。SDRT對這些初始謂詞報以擱置的 態度，究竟有多少初始謂詞，應該以什么樣的方式組合來生成新的概念，都

3、還沒有涉 及。只是在需要用到初始謂詞來確定語義時才凸顯一下，非常不成系統。如果自然語義元語言能夠找到足夠的基本義素，那么自然語義的形式化也就有了 堅實的基礎。首先我們來看什么是元語言。一、元語言的發展歷程20世紀20年代，德國數學家Hilbert創造出metamathematics 一詞，借助于前綴meta- 而構成的新概念也不斷涌現出來。（如元科學、元理論、原問題）metalanguage也隨之提 出。Meta是標志著研究層面轉變的一種哲學語言，指人們的討論對象由客體（object）轉 變為討論（talk）本身。（安華林，2005:104-105）在語言學界，其實很早就有了使用元語言來描述語

4、言系統的典范：Eoght Books （波你尼梵文語法）這是一部研究印歐語最早的專著，最大的貢獻在于用希臘語的詞匯資源創造出了一套 “技術性的元語言”。后來，索緒爾等人創建并使用了技術性的元語言作為描寫語言和語言系統的手段，（當 然僅僅涉及到語法，并沒有擴展到語義）使得現代語言學得到極大的發展。在很多語言學家看來，元語言對語言學的作用非常之大。倫敦語言學派的Firth就說 “每個科學領域都應該開發出適用于其性質的一套特殊語言，這個過程代表著科學工作的 最基本組成部分。”甚至有學者認為，如果沒有元語言，也就沒有邏輯學，更不會有符號 學和語言學。上述內容告訴我們，使用元語言的辦法分析自然語義，不僅

5、是有依據的，也是十分必 要的。不同領域內對元語言一詞的使用也是有所出入的。下面來看幾個和我們有關的元語言定義。二、元語言的類型（一）語義哲學界20世紀波蘭邏輯學家Tarski認為，當人們判斷一句話是真還是假時，往往會把這句話 的客觀真實性與這句話的存在真實性混淆在一起。因此，在區別語言與語言所指稱的事物 之間的關系時，就有必要把真實語言和形式語言區分開。（這里所說的真實語言即對象語 言，形式語言即元語言）西方哲學英漢對照辭典里定義如下：第一語言的表達式的名稱以及這些表達式之 間關系的名稱，都屬于第二語言，后者叫做元語言。（二）詞典學界在詞典學界，也有一批學者使用元語言的辦法來解釋和處理詞典中所

6、收錄的詞語。他 們稱之為釋義元語言。代表人物是波蘭裔澳大利亞學者韋日比茨卡。主要觀點如下：1、任何語言的詞典中都存在不可定義的詞，它們數量較少且自成系統，它們的作 用是用來定義其他詞語的。2、不可定義的詞是可列舉的，語言中的其它詞項可以用它們來定義。3、不可定義的詞在不同的語言中雖然各有不同，但卻能夠互相照應，語義上是等 價的，可以將其視為“普遍詞匯”。（三）人工智能界在自然語言處理界，自然語言的語音、語法部分的形式化工作基本完成，而語義部分 的計算機處理一直是個難題。一個解決的基本思路就是創造出一些原始語義，通過一個翻 譯算法將自然語言轉化成用原始語義進行的語義表示，其中的原始語義本身不能再

7、消減成 其他同類實體。（四）異同點共同點：1、都認為基本義素應該具有最小性和不可分解性。2、都認為義素具有生成性，由基本義素組建成其他語義。不同點：哲學界和人工智能界認為元語言應該是抽象，形式化的，高于事實語言的。 詞典學界則認為元語言就是事實語言的一部分，或者說是事實語言的一個真 子集。至于哪個觀點是正確的，我想在實際應用中我們能夠通過比較二者的優劣而得到答案。 目前來看這一分歧并不影響我們分析語義。下面我們分別來看一下各個領域相關的工作狀況三、簡述盡管邏輯學界、人工智能界和詞典學界對于語義元語言的設想和期待都很靠近，但各 自展開研究的手段和方式卻不盡相同。目前來看，取得較多成果的是詞典學界

8、，這里我們 先從詞典學界開始介紹。（一）詞典學界代表人物：韋日比茨卡1、理論基礎：任何思想的產生和形成都是建立在對以往理論的批判、繼承和創新基礎上的。韋日比茨卡的元語言思想也同樣受到前輩學者的影響。在不同的語言中析取 其中共同的核心語義要素的思想早已存在。洪堡特就曾經說過，“不管是在詞匯中，還是在語法里，總是存在著所有語言圍 之旋轉的核心。”萊布尼茲（德國）創建的“人類思維字母表”也體現了這一思想，并且提出了 要從自然語言中來尋求這些最小的基本概念。這個設想層一度被認為是“烏托邦” 而遭到否定，但莫斯科語義學派以及一些波蘭學者則深信這一設想一定會實現。（簡單介紹一下莫斯科語義學派：又稱俄羅斯語

9、義學派。代表人物：阿普列相，莫斯科語義學派的奠基人之一，論證了詞匯是具有嚴密 組織的分類體系和運作體系。主要觀點：認為語義元語言是自然語言最簡便和標準的描寫語言的判斷，提出 了語言的形式模式和借助句法描寫語義的新概念，研究了同義現象與同義詞典的詞 位分析性注釋的方法論。語言單位意義在話語中相互作用的規則等問題，闡釋了詞 典學類型和詞典學肖像等體系性詞典學研究的綱領、理論和基本方法。）近20年來對兒童語言研究的成果表明：兒童學習語言的首要任務是獲得知識。 而在獲得知識的過程中，他們不是被動的接受者，而是配載有某些先天的基本概念 的積極行為者。兒童語言學家鮑爾曼指出：她看到了兒童最早的概念和普遍語

10、言以 及語義最小成分之間的關系。還有一個不容爭議的事實是，盡管在不同的語言中存在大量具有民族文化特征 的概念，但這些并沒有阻礙人們成功地進行跨文化交流，這就使得自然語義的元語 言思想有了很強的現實性。以上就是自然語義元語言思想的理論和事實依據。下面我們看一下其他語言學 派對語義的研究。2、理論背景：在普遍語義元思想產生之前，語言學研究主要受布龍菲爾德的行為主 義和喬姆斯基的轉換生成語法的影響，但兩者都忽視了意義的研究。（行為主義：把語言看成為一系列刺激和反應，并據此提出了著名的傳遞公式： SarsaR： S表示實際的刺激；R表示實際的反應；r表示語言的替代性反應；s表 示語言的替代性刺激。轉換

11、生成語法：主要包括基礎和轉換兩個部分，基礎部分生成深層結構，深層結構 通過轉換得到表層結構，語義部分屬于深層結構，它為深層結構做出語義解釋。語 音部分屬于表層結構并為表層結構做出語音解釋。）布龍菲爾德堅信語言學是一門嚴謹的科學，但對語義部分的研究又很難做到嚴謹，因此，為了保持語言學的科學性，他把意義排除在了語言研究的范圍之外。喬姆斯基也曾經在做完句法研究后在別人的建議下處理過語義，但并沒能得出 令人滿意的結果。總體來說，意義的研究有些停滯了。3、韋日比茨卡的觀點和傳統大不相同。和傳統的三分法不一樣，她認為句法、語用這兩個層面在本質上都是語義的， 這三者之間并沒有明顯的界限，原則上可以用統一的語

12、義語言對他們進行描寫。（在我看來，語音也是為表達意義而生，本質上也沒有區別，手段不同而已）和傳統的邏輯學語義觀點也不同，韋日比茨卡認為語義并不是單純的符號和外 部世界的關系，而是和人文為中心的、帶有認知色彩的世界之間的關系。4、基本方法在傳統的詞典和語義學中使用的大多是循環定義的辦法，例如：狗：犬，學名“家犬”犬：本義狗，古時特指大狗，后犬、狗通名（出自現代漢語辭典）循環定義的缺點顯而易見，很難實現對語義的準確把握和形式化表述。自然語義元語言試圖使用最基本、最簡單的詞來表征和解釋復雜的語義。類似 于化學分析中把復雜的分子式還原為簡單的基本化學元素，代數中把復雜的數學表 達式還原為最簡單的數學表

13、達式，這種方法稱之為“還原釋義法”。韋日比茨卡認為“每種語言都有一個不可再次還原的核心，通過這個核心，說 話人可以理解所有復雜的思想和言語，不同語言的核心是相等的，它們反映了人類 不可還原的基本思想。”這些核心包括：A 一些無需定義的語義最小成素（semantic primitive）B制約組合的一些原則（可以看成是句法或文化規約）C體現語言特征的結構（類似認知語義學中的“腳本” script）（腳本：認知心理學名詞，源自圖示schema,由Schank和Abelson在1977年提出。 他們認為在人們理解的過程中存在著比概念表達式更大的知識單元，這就是腳本。例如人們在日常生活中經常遇到的一些

14、事件，如就餐，旅游等，都是由一系列相對 固定的行為序列和特定的環境條件所組成的。腳本將這些行為序列和環境條件組織 在一起，形成關于這些事件的知識單元。腳本不僅是一個知識存儲結構，同時也是 潛在的語境。）接下來就是問題的關鍵，即如何尋找和確定這些語義最小成素呢？韋日比茨卡的答案是：試驗，即大量的嘗試和調查測試。目標是尋找出數量最小，解釋力最強，適用性最廣的語義最小成素集。目前韋日比茨卡得到的最新版本如下：（1） 元語言詞庫：15種類型，58個初始義素Substantives: I,YOU,PEOPLE,BODY,SOMEONE,SOMETHINGDeterminers: THIS,THE SAM

15、E,OTHERQuantifiers: ONE,TWO,SOME,MANY/MUCH,ALL（在many和much這個初始義素上我們可以看出漢語的優勢，因為英語里有 擺脫不掉的“可數”和“不可數”義素附著在單詞里，漢語則沒有）Attributes: GOOD,BAD,BIG,SMALL（2）元語言句法：韋日比茨卡認為，人們在形成和表達思想的過程中，不僅僅需要 一定數量的初始義素，而且還需要適用于這些初始義素的普遍組配模式，也就 是句法。（這部分韋日比茨卡做的不太好，還沒有成熟的結果。）（3）最后在（1）和（2）的基礎上就能造出如下的基準句：You did something bad.I kno

16、w it happened.I want to see this.Because of something, something happened.這些基準句就能夠用來解釋詞匯或語句的語義。（4）最終分析結果舉例如下：Make:首先make主要出現在使役結構語句中。根據使役主體與使役對象的性質，又 可以分為兩大類：人際間使役關系和非人際間使役關系。A以make為中心詞的人際間使役關系又可細分為6種：a “make something happen to someone”eg: He made her loose her temper.這種情景所表示的語義用自然語義兀語言表示為：Someone

17、X did something.Because of this, something bad Z happened on somebody Y.If X did not do this thing, Z would not happen on Y.b “making someone think something ”eg: He made her forget her troubles.這種情景所表示的語義用自然語義兀語言表示為：Someone X did something.Because of this, someone Y think of Z.If X did not do this

18、thing, Y would not think of Z.B后面還有以make為中心詞的非人際間使役關系的5種類型。略。5、優缺點主要有如下幾個缺點：一是通用句法模式的探求發展非常緩慢，遠遠落后于通用詞匯的探求。二是初始成素的數量逐漸擴大。萊布尼茨認為，各個初始成素應該是互相獨立的，假如兩個成素之間有共同 成分，則這兩個成素在語義上都不是簡單的，換句話說就是這兩個成素都是由更 基本的初始成素組合而成的。但是為了減輕語義分析的負擔，能夠讓人更直接的理解和接受，韋日比茨卡 拋棄了萊布尼茨的這一設想。這一點是我非常不贊同的。雖然增加初始義素能夠 幫助人們直觀理解，但是這不利于語義分析的嚴格形式化。

19、三是韋日比茨卡的最初義素都是從以英語為主的歐洲語言中提取的，有局限性， 就像我們剛才提到的many和much，顯然沒有漢語中的“很多”基本和單純。此 外還有一些初始義素值得推敲。（如wish和want）四是同一個初始義素在不同的語言中地位并不同，有些是獨立的詞匯，有些則只 是些后綴。如：“She left.”和“她走了疽表過去時的義素在英語和漢語中的地位不盡相 同。也就是說不是所有的元語言都能用自然語言的子集來表示。在某些時候，我 們還得引進人工語言。（二）認知語義學界關于語義的分析，認知學界也有著自己的理解。正如上文所提到的，認知語義學尋找 初始義素（當然他們稱之為認知義素，在我看來沒有什么

20、不同）的出發點是從“腳本”（這 里稱之為“認知事件”）開始的，而不是像韋日茨比卡那樣漫無目的的大量嘗試。并且從 “認知事件”開始尋找義素，也從某種巧合上尋找到了義素的組合方式（即句法），也就 是韋日比茨卡所欠缺的關于句法的內容得到了補充。另外一點是認知語義學所尋找的認知義素并不局限于某一個語言中，這也就解決了 剛才我們談到的有些語言中的初始義素不是單獨的詞匯的問題。我的觀點是就認知義素 而言，漢語最起碼要比英語更加符合認知語義的特點。后面我們會看到實例。1、認知語義學所分析的初始義素（這里稱認知義素）目前來看，認知義素究竟需要覆蓋哪些方面才能保證語句生成的過程中不出現語義違 反，還是未知,眾多

21、的認知語義學家們還在不停尋找答案.單從動詞的分析來看，我們現在就 已經有了如下幾種方面的認知義素:運動，方式，原因，結果，工具，路徑等.從動詞角度來看，不同的語言動詞包含的認知義素方面不同，如:漢語中動作的路徑或 結果等義素是獨立于動詞單獨表達的（通常為狀語或補語），如殺死；穿過花叢;而英語中 很多表示方式或結果等的義素就嵌入到了動詞內部，如“hammer”，“kill”。從這個角度看漢語的字更接近于認知語義要素單位。如：I killed John.I我殺死了約翰。“kill”強調的是“死”這個結果，動作是抽象的，這里用“弄”來代替抽象動詞。也 就是說，抽象施動動作和死才是單詞kill對應的認

22、知義素。（我們用加中括號的方式表 示義素，用沒有括號的方式表示語言使用單位）（這里我使用了漢語認知義素作為公共認知義素，這是我的一個主張，并不是為了簡便。 當然還有待驗證。）英語和漢語各自的特點決定了一個英語單詞在很多時候對應的是幾個分離的漢語語 義單位（漢語的語義單位是什么同樣沒有定論，這里我們采用的觀點是：漢字是最小的語 義單位）。2、認知義素的確定方式當然動詞也有很多種，具體哪些動詞包含哪些初始義素，這些初始義素之間又是怎樣 的組合關系，還是要看不同的事件結構對動詞的要求。下面我們來看一個認知事件。I事件結構為“施事者+施動行為+受事者+結果+受事者+方式+工具”的動詞句例如：I kil

23、led John by starving him.我們用如下方式表示動詞的義素成分：I :=我,施動者Killed: = 抽象施動動作,死,仃By := 用的方式Starving := 餓Him := 他，受事者可以看出，上述這些認知義素完全是由該事件結構所涉及的成分所確定的。那么這些 類型的認知義素能否達到通用義素的效果呢？（也就是說在其他語言里是否適用）我們可 以按照漢語中該事件結構的組合要求將這些義素組合成語句檢驗一下。在未調整語法順序的情況下，僅從認知義素本身我們就可以實現第一步翻譯為：X我弄死了約翰用餓他的方式。基本上達到了交流的效果。顯然或句是不符合漢語表達順序的。（在表述“行為/

24、方式/結果”事件的漢語語句中， 表達順序應為：主語+方式+行為+結果+賓語，這是相同事件結構句法表達中英語和漢語 不同的部分）調整語序后的漢語表達為：XX我用餓死他的方式弄死了他。至此，翻譯工作應該可以看作結束了。如果還要考慮簡潔度的話，就需要使用SDRT 中代詞指代確定原則和漢語表達“行為+方式”特有的結構來消去多余部分（過程較繁鎖， 略去），最終簡化為：XXX我餓死了他。從漢語檢驗的角度來看，認知義素提供的義素種類還是足夠的。3、最終目標一是對語言做出合適的義素切分，目標-切分后的義素屬于一個共同的義素集.切分依 據：認知語義學的相關結果二是找出語言使用中重點使用的相對完整的語義搭配種類.

25、（即各種事件結構）,或者稱 之為初始句法。試想一下，如果有一天我們真正實現了標記出各個語言單位所蘊含的義素，并且通過共 同的事件結構確定了語言各自特有的表達方式（也就是句法）.那么使用形式化的辦法表達 語義的目標就更進一步了。（當然，這是個美好的設想）4、優缺點優點：認知語義學所提供的認知義素和事件結構能夠幫助機器理解語義，（即可以借鑒來 做形式語義學的初始謂詞和組合句法），也可以很好地幫助我們實現英譯漢等機器翻 譯的實現。缺點：事件結構的尋找工作還在探索階段，而且也僅涉及到了對動詞認知語義的幫助，其 他性質的詞語還有待研究。（三）邏輯學界周老師提出的concept system,鄭值上次講到

26、的DRT等，都是從邏輯學的角度處理自然 語言語義的積極嘗試。共同點是邏輯學界沒有出現概念互相定義的問題，都是認可初始義 素的存在的。至于究竟從何找起，還沒有特別系統的方法和相對完整的結果。周老師的concept system把對象分為了個體、性質、類、動作、關系、時間、空間、 狀態等。是不是也等同于在某種程度上對初始義素所做的分類？至于這些分類內部到底包 含哪些初始義素？我還沒有完全看到。但concept system對各個概念節點的上下位關系以 及概念之間的關系給出了一個詳細的描述。在我看來這和初始義素的組合方式也有著很密 切的關聯。（如哪些義素可以組合，哪些不能組合，以什么樣的方式組合，當然不完全等 同。例如周老師提到“鳥”如果有“會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