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專題二專題二 公司治理概述公司治理概述一、公司治理與兩個上帝一、公司治理與兩個上帝美國的次貸危機美國的次貸危機受金融危機影響，僅美國破產的銀行就已近接近百家！受金融危機影響，僅美國破產的銀行就已近接近百家！08.09.25 08.09.25 密歇根州密歇根州Main Street Main Street 08.09.25 08.09.25 華盛頓互惠銀行華盛頓互惠銀行 08.09.19 08.09.19 西弗吉尼亞州西弗吉尼亞州Ameribank Ameribank 08.09.05 08.09.05 內華達州銀州銀行內華達州銀州銀行 08.08.29 08.08.29 佐治亞州誠信銀行佐治亞

2、州誠信銀行 08.08.22 08.08.22 堪薩斯州哥倫比亞銀行信托公司堪薩斯州哥倫比亞銀行信托公司 08.08.01 08.08.01 佛羅里達州第一優先銀行佛羅里達州第一優先銀行 08.07.25 08.07.25 加利福尼亞州第一傳統銀行加利福尼亞州第一傳統銀行 08.07.25 08.07.25 內華達州第一國民銀行內華達州第一國民銀行 08.07.11 08.07.11 加利福利亞州加利福利亞州IndyMac Bank IndyMac Bank 08.05.30 08.05.30 明尼蘇達州第一誠信銀行明尼蘇達州第一誠信銀行 08.05.09 08.05.09 阿肯色州阿肯色州A

3、NBANB金融國民協會銀行金融國民協會銀行 08.03.07 08.03.07 密蘇里州休姆銀行密蘇里州休姆銀行 08.01.25 08.01.25 密蘇里州密蘇里州道格拉斯國民銀行道格拉斯國民銀行 2009年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年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一、公司治理與兩個上帝一、公司治理與兩個上帝 公司治理和管理的辯證區別公司治理和管理的辯證區別公司治理和管理的區別：公司治理和管理的區別：安然事件安然事件; ;帕瑪拉特事件；帕瑪拉特事件；雪印事件；雪印事件；安然曾經是安然曾經是叱咤風云的叱咤風云的“ “能源帝國能源帝國” ”， 2000 2000年總收入高達年總收入高達10001000億美元億美

4、元，名列財富雜志，名列財富雜志“ “美國美國500500強強” ”中的第七。中的第七。20012001年年1010月月1616日，安然公司公布該年度第三季度的財務報日，安然公司公布該年度第三季度的財務報告，宣布告，宣布公司虧損總計達公司虧損總計達6.186.18億美元億美元，引起投資者、媒體，引起投資者、媒體和管理層的廣泛關注，從此，拉開了安然事件的序幕。和管理層的廣泛關注，從此，拉開了安然事件的序幕。20012001年年1212月日，月日，安然公司正式向破產法院申請破產保護安然公司正式向破產法院申請破產保護，破產清單所列資產達，破產清單所列資產達498498億美元，成為當時美國歷史上最億美元

5、，成為當時美國歷史上最大的破產企業。大的破產企業。20022002年年1 1月月1515日，紐約證券交易所正式宣布，將安然公司日，紐約證券交易所正式宣布，將安然公司股票從道股票從道 瓊斯工業平均指數成分股中除名，并停止安然股瓊斯工業平均指數成分股中除名，并停止安然股票的相關交易。至此，安然大廈完全崩潰。短短兩個月，能票的相關交易。至此，安然大廈完全崩潰。短短兩個月，能源巨擎轟然倒地，實在令人難以置信。源巨擎轟然倒地，實在令人難以置信。帕瑪拉特公司是意大利的帕瑪拉特公司是意大利的，成立于，成立于19611961年，是一家擁有年，是一家擁有4040多年歷史的家族企業，主要生產和銷售牛奶、酸奶酪、果

6、汁、冰淇淋、多年歷史的家族企業，主要生產和銷售牛奶、酸奶酪、果汁、冰淇淋、蔬菜罐頭、烘烤食品以及番茄制品等。它旗下的品牌很多，除蔬菜罐頭、烘烤食品以及番茄制品等。它旗下的品牌很多，除ParmalatParmalat品牌外，還擁有其他著名的品牌，如品牌外，還擁有其他著名的品牌，如ChefChef、Mr. DayMr. Day、BeatriceBeatrice、BlackdiamondBlackdiamond等，并擁有等，并擁有ACAC米蘭俱樂部米蘭俱樂部。帕瑪拉特在帕瑪拉特在債券市場是一個重量級客戶債券市場是一個重量級客戶，過去一直對外負擔巨額債務。，過去一直對外負擔巨額債務。由于公司由于公司聲

7、稱擁有雄厚的現金儲備，不良信用并未引起投資者及有關方聲稱擁有雄厚的現金儲備，不良信用并未引起投資者及有關方面的重視面的重視。帕瑪拉特危機的爆發是在。帕瑪拉特危機的爆發是在20032003年年1111月中旬月中旬，由于公司突然由于公司突然宣布無法償還到期價值宣布無法償還到期價值1.51.5億歐元的債券，從而引起了審計師和銀行對其億歐元的債券，從而引起了審計師和銀行對其財務狀況的警覺財務狀況的警覺；而；而當宣稱無法清償在凱曼群島大約當宣稱無法清償在凱曼群島大約5 5億歐元的共同基億歐元的共同基金時金時，真正的恐慌開始了。帕瑪拉特的股票價格在幾個星期內持續跌落，真正的恐慌開始了。帕瑪拉特的股票價格在

8、幾個星期內持續跌落，在，在1212月份下跌了月份下跌了87%87%。同時，標準普爾將帕瑪拉特的信用評級降低至。同時，標準普爾將帕瑪拉特的信用評級降低至最低一級最低一級D, D, 這無疑是雪上加霜。這無疑是雪上加霜。20032003年年1212月月2727日，帕瑪拉特向帕爾馬日，帕瑪拉特向帕爾馬地方破產法院申請破產保護并得到批準，在意大利引起軒然大波地方破產法院申請破產保護并得到批準，在意大利引起軒然大波。 帕瑪拉特危機是其管理當局進行財務欺詐導致的。在初步調查之后，意帕瑪拉特危機是其管理當局進行財務欺詐導致的。在初步調查之后，意大利檢查人員表示，在過大利檢查人員表示，在過去長達去長達1515年

9、的時間里，帕瑪拉特管理當局通過年的時間里，帕瑪拉特管理當局通過偽造會計記錄，以虛增資產的方法彌補了累計高達偽造會計記錄，以虛增資產的方法彌補了累計高達162162億美元的負債。億美元的負債。“雪印雪印”曾是日本首屈一指的牛奶制品廠家。曾是日本首屈一指的牛奶制品廠家。它創立于它創立于19251925年，在日本擁有年，在日本擁有3434家奶制品工廠，年銷售額在家奶制品工廠，年銷售額在5454億美元左億美元左右，居同行業之首。右，居同行業之首。自自20002000年年6 6月月2727日開始，大阪、京都、奈良等日本關西地區的居民因喝下日開始，大阪、京都、奈良等日本關西地區的居民因喝下“雪印雪印”相繼

10、嘔吐、腹瀉、腹痛等食物中毒癥狀相繼嘔吐、腹瀉、腹痛等食物中毒癥狀，僅一天，大阪市衛生部，僅一天，大阪市衛生部門就接到門就接到200200多起投訴電話。緊接著，多起投訴電話。緊接著，“雪印雪印”的的另一種鮮奶制品喝后也另一種鮮奶制品喝后也出現了中毒現象出現了中毒現象，而且中毒現象多達，而且中毒現象多達1400014000余起。中毒事件立刻引起了日余起。中毒事件立刻引起了日本全社會的震驚，大阪警方立即著手進行調查。中毒原因很快查清，本全社會的震驚，大阪警方立即著手進行調查。中毒原因很快查清，“雪雪印印”大阪工廠生產的鮮奶中含有金葡萄球菌霉素，這些細菌滋生在生產牛大阪工廠生產的鮮奶中含有金葡萄球菌霉

11、素，這些細菌滋生在生產牛奶的輸送管道閥門內壁以及閥門附近管道的內壁奶的輸送管道閥門內壁以及閥門附近管道的內壁。內壁為什么會滋生細菌？警方通過調查發現，原因是雪印乳業公司大阪工內壁為什么會滋生細菌？警方通過調查發現，原因是雪印乳業公司大阪工廠的工人沒有按規定操作而引起的。據調查，雪印乳業公司有嚴格的衛生廠的工人沒有按規定操作而引起的。據調查，雪印乳業公司有嚴格的衛生制度規定，生產線要每天進行水洗，每周進行一次手洗殺菌處理。制度規定，生產線要每天進行水洗，每周進行一次手洗殺菌處理。但大阪工廠職工在回答警方詢問時卻表示但大阪工廠職工在回答警方詢問時卻表示“這幾年基本沒有按規操作這幾年基本沒有按規操作

12、”，并且承認并且承認“3 3個星期沒有清洗個星期沒有清洗”幾乎一夜之間，幾乎一夜之間，“雪印雪印”這個日本奶制品王牌就名譽掃地了。這個日本奶制品王牌就名譽掃地了。一、公司治理與兩個上帝一、公司治理與兩個上帝 公司治理和管理的辯證區別公司治理和管理的辯證區別公司治理和管理的區別：公司治理和管理的區別：公司治理（公司治理（CorporateCorporate Governance Governance）-投資者（股東，債權人等）投資者（股東，債權人等）ShleiferShleifer（ 施萊佛）施萊佛）and Vishnyand Vishny（1997)1997)：公司治理：公司治理是保證融資供給

13、方（投資者）保證自身投資收益的方是保證融資供給方（投資者）保證自身投資收益的方式，亦即公司治理要處理的是公司的式，亦即公司治理要處理的是公司的資本供給者資本供給者如何如何確保自己可以得到投資回報的途徑問題，認為確保自己可以得到投資回報的途徑問題，認為公司治公司治理的中心課題是要保證資本供給者的利益理的中心課題是要保證資本供給者的利益. .管理管理-消費者消費者二、什么是公司治理？二、什么是公司治理？狹義概念廣義概念公司治理（公司治理（corporate governance），法人治理結構；），法人治理結構；吳敬璉（吳敬璉（19941994）：公司治理結構是指由公司治理結構是指由所有者、董事所

14、有者、董事會和高級執行人員即高級經理人員會和高級執行人員即高級經理人員三者組成的一種組三者組成的一種組織結構。要完善公司治理結構，就要明確劃分股東、織結構。要完善公司治理結構，就要明確劃分股東、董事會、經理人員各自權力、責任和利益，從而形成董事會、經理人員各自權力、責任和利益，從而形成三者之間的關系。三者之間的關系。李維安（李維安（20002000）認為狹義的公司治理，是指）認為狹義的公司治理，是指所有者（所有者（主要是股東）對經營者的一種監督與制衡機制主要是股東）對經營者的一種監督與制衡機制。其主。其主要特點是通過股東大會、董事會、監事會及管理層所要特點是通過股東大會、董事會、監事會及管理層

15、所構成的公司治理結構的內部治理；構成的公司治理結構的內部治理；二、什么是公司治理？二、什么是公司治理？狹義概念廣義概念李維安（李維安（20002000）：廣義的公司治理則是通過一套包括正式或非正式的內廣義的公司治理則是通過一套包括正式或非正式的內部或外部的制度或機制來協調公司與所有利益相關者部或外部的制度或機制來協調公司與所有利益相關者（股東、債權人、供應者、雇員、政府、社區）之間（股東、債權人、供應者、雇員、政府、社區）之間的利益關系。的利益關系。張維迎（張維迎（19991999）：廣義地講，指有關公司控制權和剩余索取權分配的一廣義地講，指有關公司控制權和剩余索取權分配的一整套法律、文化和制

16、度性安排，這些安排決定公司的整套法律、文化和制度性安排，這些安排決定公司的目標，誰在什么狀態下實施控制，如何控制，風險和目標，誰在什么狀態下實施控制，如何控制，風險和收益如何在不同企業成員之間分配這樣一些問題，并收益如何在不同企業成員之間分配這樣一些問題，并認為廣義的公司治理結構是企業所有權安排的具體化認為廣義的公司治理結構是企業所有權安排的具體化。二、什么是公司治理？二、什么是公司治理？狹義概念廣義概念轉變公司治理認識：轉變公司治理認識：公司治理從權利制衡到科學決策；公司治理從權利制衡到科學決策；公司治理核心：科學決策，進而實現投資者利益的實公司治理核心：科學決策，進而實現投資者利益的實現；

17、現；從治理結構到治理機制；從治理結構到治理機制；單純的治理結構轉為內外結合；單純的治理結構轉為內外結合；二、什么是公司治理？二、什么是公司治理？狹義概念廣義概念設計公司治理時，注意：設計公司治理時，注意：案例：案例：小說水界；小說水界；人質方案；人質方案；人盯人方案；人盯人方案；治理治理結構的完善、治理結構的完善、治理機制的制定和實施是有成本機制的制定和實施是有成本的；的；治理方案與委托人能力的一個匹配問題；治理方案與委托人能力的一個匹配問題；公司治理的本質就是約束經理人或控股股東的公司治理的本質就是約束經理人或控股股東的“招招或辦法或辦法”；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 -代

18、理型公司治理問題代理型公司治理問題關注的是股權分散情關注的是股權分散情況下，在股東同質情況下，在股東同質情況下，管理者對股東況下，管理者對股東利益的侵占問題利益的侵占問題-經理人腐敗問題；經理人腐敗問題；產生的原因：產生的原因：規模擴大導致多層級組織結構規模擴大導致多層級組織結構；在信息不對稱的條件，多層級在信息不對稱的條件，多層級結構降低決策效應，使得分級結構降低決策效應，使得分級授權成為必然，委托代理關系授權成為必然，委托代理關系成為常態；成為常態；目標不一致，加之監督困難產目標不一致，加之監督困難產生管理者代理問題：生管理者代理問題：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 -代理型

19、公司治理問題代理型公司治理問題經理人腐敗問題的兩層含義：經理人腐敗問題的兩層含義：經理人經理人不以股東利益不以股東利益為第一訴求，決策上不以股東利益為第一訴求，決策上不以股東利益為第一優先考慮因素；為第一優先考慮因素；有意利用手中權力為自己謀利；有意利用手中權力為自己謀利；具體表現：具體表現：貪污貪污( (拿回扣）：直接侵占拿回扣）：直接侵占-財富轉移的問題；財富轉移的問題；在職消費在職消費不作為：規避風險；不作為：規避風險；短期行為短期行為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 - -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傳統下，將股東視為同質性的：傳統下，將股東視為同質性的：同股同權；

20、同股同權；長期股權投資的投資擴張效應，形成了典型的金字塔結構或交叉持股結構；長期股權投資的投資擴張效應，形成了典型的金字塔結構或交叉持股結構；目的呢？目的呢？美國的美國的GrossmanGrossman和和HartHart提出提出 one share one vote one share one vote的概念；的概念；何為股（現金流權）？何為票（控制權）？二者不一致時發生什么問題？何為股（現金流權）？何為票（控制權）？二者不一致時發生什么問題？一股一票的原則就是現金流權和控制權的對應，在這種情況下才不會發生控一股一票的原則就是現金流權和控制權的對應，在這種情況下才不會發生控股股東剝奪問題。股

21、股東剝奪問題。亞洲金融危機后，股東的異質性問題，關注的集中股權結構下現金流權和控亞洲金融危機后，股東的異質性問題，關注的集中股權結構下現金流權和控制權的錯位，導致了控股股東對中小股東的利益剝奪問題；制權的錯位，導致了控股股東對中小股東的利益剝奪問題；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 - -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結構：剝奪結構：金字塔結構金字塔結構交叉持股結構交叉持股結構類別股份結構類別股份結構金字塔結構：金字塔結構：多層級、多鏈條的集團控制結構；多層級、多鏈條的集團控制結構；現金流權現金流權O=43.3998% 控制權控制權=30.086%+14.578%+5.2

22、65%=49.929%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 - -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結構：剝奪結構：金字塔結構金字塔結構交叉持股結構交叉持股結構類別股份結構類別股份結構金字塔結構作用金字塔結構作用-融資和控制并舉融資和控制并舉 實現融資放大實現融資放大 實現企業投資的投資擴張效應實現企業投資的投資擴張效應-控制的控制的本質（長期股權投資的投資擴張效應）本質（長期股權投資的投資擴張效應） 進一步二權分離，為掏空提供了機會；進一步二權分離，為掏空提供了機會；金字塔結構：金字塔結構：多層級、多鏈條的集團控制結構；多層級、多鏈條的集團控制結構；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三、典

23、型的公司治理問題 - -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結構：金字塔結構金字塔結構交叉持股結構交叉持股結構類別股份結構類別股份結構相互持股最早開始于日本的相互持股最早開始于日本的陽和房地產公陽和房地產公司事件司事件。19521952年該公司被惡意收購，從而年該公司被惡意收購，從而引發了三菱集團內部結構調整。引發了三菱集團內部結構調整。19531953年，年，日本反壟斷法修改后，日本反壟斷法修改后，出于防止被從出于防止被從二級市場收購的需要，三菱集團下屬子公二級市場收購的需要，三菱集團下屬子公司開始交叉持股司開始交叉持股-防止被收購的策略而防止被收購的策略而大行其道。大行其道。上個世紀上

24、個世紀5050年代，相互持股作為跟銀行保年代，相互持股作為跟銀行保持密切關系以獲取資本的一種策略。持密切關系以獲取資本的一種策略。日本二戰日本二戰后形成形成富士（芙后形成形成富士（芙蓉）、第一勸銀及三和等三大新蓉）、第一勸銀及三和等三大新型財團企業型財團企業的的最顯著的特點，便最顯著的特點，便是以金融機構為中心，集團內各是以金融機構為中心，集團內各企業環形持股，即銀行與企業、企業環形持股，即銀行與企業、企業與企業之間交叉持股。企業與企業之間交叉持股。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 - -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結構：金字塔結構金字塔結構交叉持股結構交叉持股結構類別

25、股份結構類別股份結構交叉持股：交叉持股： 橫向放大的結構；橫向放大的結構；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控制結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控制結構； 弱化所有者權力，強化控制者權利弱化所有者權力，強化控制者權利四股之控奧地利的一家上市公司被一個實際控制人Duck先生用四股股票實現控制。控制手法的本質是利用交叉持股，最終，Duck先生成了一家大的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并利用控制權給自己定了位列奧地利上市公司CEO收入排行榜第一位的薪酬。C公司公司R公司公司上市公司上市公司WorkhouseDuck先生先生25%-12股股50%-150%-125%-150%-12股股3股股50%-1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三、典型

26、的公司治理問題 - -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結構：金字塔結構金字塔結構交叉持股結構交叉持股結構類別股份結構類別股份結構帶來的問題：帶來的問題：控股股東剝削問題；控股股東剝削問題；泡沫性牛市：泡沫性牛市：牛市行情中，形成互動性上漲關系；牛市行情中，形成互動性上漲關系；“多米諾骨牌多米諾骨牌”式的下跌；式的下跌；19901990年日本進年日本進入長達入長達1010年的熊市；年的熊市；公允價值計量的順周期效應；公允價值計量的順周期效應；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 - -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結構：剝奪結構：金字塔結構金字塔結構交叉持股結構交叉持股

27、結構類別股份結構類別股份結構類別股份：類別股份： 優先股和普通股等，股票的多元化；優先股和普通股等，股票的多元化； 直接分離現金流權和控制權；直接分離現金流權和控制權； 未必會帶來剝奪問題；未必會帶來剝奪問題；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 - -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結構：剝奪結構：金字塔結構金字塔結構交叉持股結構交叉持股結構類別股份結構類別股份結構類別股份：類別股份： 優先股和普通股等，體現出股票的優先股和普通股等，體現出股票的多元化發展；多元化發展； 直接分離現金流權和控制權；直接分離現金流權和控制權； 未必會帶來剝奪問題；未必會帶來剝奪問題；三、典型的公

28、司治理問題三、典型的公司治理問題 - -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型公司治理問題剝奪結構：剝奪結構：金字塔結構金字塔結構交叉持股結構交叉持股結構類別股份結構類別股份結構20052005年年5 5月月5 5日聯想在宣布完成收購日聯想在宣布完成收購IBMIBM個人個人PCPC業務后，周四表示已購回此前向業務后，周四表示已購回此前向IBMIBM發行發行的的4.3574.357億股超額無投票權股份（億股超額無投票權股份（non-non-voting equity sharevoting equity share），涉資），涉資1.521.52億美元億美元(11.87(11.87億港元億港元) )，.。新加

29、坡財政部發表聲明表示，在若干保障下，新加坡財政部發表聲明表示，在若干保障下，當局將容許企業發行當局將容許企業發行無投票權股份無投票權股份，以及具，以及具多重投票權多重投票權的股份。這將使公司在籌集資金的股份。這將使公司在籌集資金上具更大靈活性，并滿足不同投資者偏好。上具更大靈活性，并滿足不同投資者偏好。20092009年年4 4月，法國巴黎銀行召開的股東特別月，法國巴黎銀行召開的股東特別大會上通過發行大會上通過發行1.871.87億股億股無投票權股份的決無投票權股份的決議，議，每股作價每股作價27.2427.24歐元，共計歐元，共計5151億歐元。億歐元。該項交易已獲歐盟批準。這些股份將不會附

30、該項交易已獲歐盟批準。這些股份將不會附帶任何投票權，亦不可轉換為普通股份。帶任何投票權，亦不可轉換為普通股份。阿里巴巴上市之道阿里巴巴上市之道為什么不在國內上為什么不在國內上市？市？為什么放棄香港？為什么放棄香港？為什么馬云僅僅持為什么馬云僅僅持股股8.9%8.9%就控制了整就控制了整個阿里巴巴？個阿里巴巴？中國最好的企業成了美國上市公司；why：A股上市規則將在海外注冊的互聯網企業視為外資企業；A股嚴苛的上市門檻；京東和新浪微博難以滿足連續三年盈利的上市門檻。A股繁冗的上市流程和不夠完善的市場秩序；中國市場容量有限；數以億計的中國消費者捧火了淘寶，卻不能在資本市場分享自己創造的價值。這些最有

31、發展前景的企業在中國創造利潤，卻對美國投資者負責，中國市場的發展紅利最后變成了美國股民的投資分紅。 -互聯網企業國外上市 中國股市當反思阿里巴巴上市之道阿里巴巴上市之道為什么不在國內上為什么不在國內上市？市？為什么放棄香港？為什么放棄香港？為什么馬云僅僅持為什么馬云僅僅持股股8.9%8.9%就控制了整就控制了整個阿里巴巴？個阿里巴巴？中國最好的企業成了美國上市公司；why：A股上市規則將在海外注冊的互聯網企業視為外資企業；A股嚴苛的上市門檻；京東和新浪微博難以滿足連續三年盈利的上市門檻。A股繁冗的上市流程和不夠完善的市場秩序；中國市場容量有限；數以億計的中國消費者捧火了淘寶，卻不能在資本市場分

32、享自己創造的價值。這些最有發展前景的企業在中國創造利潤，卻對美國投資者負責，中國市場的發展紅利最后變成了美國股民的投資分紅。 -互聯網企業國外上市 中國股市當反思阿里巴巴上市之道阿里巴巴上市之道國內上市公司有兩個特點：國內上市公司有兩個特點：一是企業高管大賺特賺，即使虧損也照樣拿高薪，動輒數以百萬計一是企業高管大賺特賺，即使虧損也照樣拿高薪，動輒數以百萬計；二是對股東一毛不拔，分紅率奇低二是對股東一毛不拔，分紅率奇低oror一點不分，一點不分，5454家公司更絕，超家公司更絕，超過過1010年沒有分過一次紅。年沒有分過一次紅。 對境外投資者卻匪夷所思的異常慷慨對境外投資者卻匪夷所思的異常慷慨瞭望海外周刊報道，中國石油對境外投資者每年要兩次分紅，瞭望海外周刊報道，中國石油對境外投資者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