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高校后勤改革的瓶頸與破局本課題系第八屆“挑戰杯”大學生課外科技學術作品大賽參賽項目。參賽人員有：郭英、李俊峰、李文東。指導老師：蘇巧平（華南農業大學人文學院）摘要：高校是科教興國的主陣地之一，其后勤不僅有保障功能，更有支持和推動高等教育改革的重要意義。然而當前我國高校后勤發展的水平還不能滿足社會需求，與企業后勤相比，其社會化程度也比較低。由于大學比國企具有更濃的計劃色彩，其后勤部門的主要問題仍然是所有權不清，體制不暢，責、權、利不明，長期以來工作比較被動。因此應該向“產權明晰，校企分開，權責明確，管理先進”的企業化方向發展，建立現代公司治理結構，完善創新激勵機制，整合資源，推出增值服務產品，開發新的業務增長點。關鍵詞：機制困境企業化市場化資源整合增值產品（服務）外部采辦論高校后勤改革的瓶頸與破局進入21世紀，世界各國高等教育改革風起云涌：日本在試行大學民營化；美國則力促高等教育成為一項新經濟——教育服務產業；英國則推行大學自由市場制度參考消息2002年10月5參考消息2002年10月5日第4版。作為高等教育事業的重要組成部分，高校后勤服務不僅起到了穩定和保障高等教育的作用，還有力地推動了教育相關產品的普及和市場化，帶來了巨大的社會效益。僅以近年來在我國崛起的“新東方”學校為例，其每年培訓的數萬名學員的住宿、餐飲服務費用及其帶給出版業、廣告業的收入是非常可觀的，它所創造的“英語經濟”也提供了大量的后勤服務就業崗位，社會效益十分明顯。改革開放20多年來，高校后勤改革伴隨著高等教育整體改革的不斷推進、深入探索，取得了巨大的成績，尤其是90年代后期，成為我國高校擴招政策實施的有力保障，大幅度提高了師生員工的生活質量，高校后勤部門的資金和實力也在不斷的成長和壯大。然而和校園圍墻之外經濟改革的高歌猛進相比，高等教育改革落后了，教育的超前性、前瞻性，不但沒有充分發揮，有些方面反而落后于社會實踐的發展水平，其中之一就是高校后勤工作。高校后勤工作不能僅從方便管理的角度出發，而應以滿足學生的學習和生活需要為出發點。據統計，我國城鎮人均住房面積已經超過10平方米，農村居民則超過20平方米，而在當前大部分高校中，有不少學生仍然住在6人、8人，甚至10人一間的集體宿舍里。大學生人均住房面積狹小，給學生學習和生活帶來很多不便，以至于一部分學生為了尋找獨立空間或學習、考研不受影響，不得不一邊在學校交足住宿費，一邊到校外租房住，造成許多高校學生宿舍的“空巢現象”廣州日報廣州日報2002年9月27日第A5版。而且，根據我們所做的調查（詳見附錄一：華南某高校學生住宿滿意度調查報告），該校有超過20%的學生有搬到校外租房住的打算，從問卷中所列的幾條原因中可以看出：65%的同學認為4人一間最合適，而不是當時普遍實行的6人一間；有近30%的學生認為“室友影響、宿舍太吵”是影響自身休息的重要因素。不少學生認為公寓配套設施不足。例如：運動場地、學生活動中心、酒吧等文體娛樂休閑場地（館）不足，不少學生課余生活單調，無處可去，便在宿舍打牌、QQ、看通俗電視劇、港臺搞笑片、不健康的音像制品。再有學生的飲食和購物問題。校內的學生飯堂提供的飯菜價格不菲，口味和質量卻不十分合適；校園小商店提供的商品也往往品種單一，價格比市內大超市高，以至于很多學生經常到校外消費，大學不斷帶旺周圍一片片商鋪和大排擋（去的學生不光為吃，也為聚會、聊天，可惜學校不提供這種分散式的小飯桌和個性化的服務空間）而相對于手頭富裕學生豐富多樣的消費需求而言，貧困大學生對學校整齊劃一的后勤統一安排也有不少怨言：比如住不起1500元新公寓的學生沒有權利選擇適合自已經濟承受能力的普通舊有宿舍；飯堂飯菜趨于高檔化、高價化，床上用品、校服和其它入學時統一向新生配置的生活用品也“統一”昂貴。這種計劃式管理忽視學生間的差異，也容易給學生入學時就留下校務管理不民主、不尊重學生選擇權的印像。探究上述現象的原因，則主要是高校后勤服務市場高計劃性，高保護性，校外企業進入壁壘較多，競爭太少；在原有計劃經濟管理模式下，大小事物習慣于統一操辦。雖然高校后勤在房產開發、基礎設施建設等方面享受到國家許多優惠政策，免去了大量稅費負擔，但由于其內部管理和運營的效益和效率意識和校外企業相比有較大差距，成本控制不力，資金使用效率不高。導致最終向學生提供的公寓、食堂及其服務產品的性價比優勢并不明顯。在現代市場經濟條件下，人才是一個組織取得成功的第一資源，招聘高質量的職工是企業成功的關鍵。世界上許多辦得好的大學都重視在全世界范圍內、從國際人才市場上引進人才，強調職工來源。國內高校在人事上“近親繁殖”的現象則比較普遍，有些高校后勤部門往往“從矮子里拔將軍”，喜歡先從各種裙帶關系中物色干部和職工。許多高校后勤部門負責人和各級主管人員都是由教學和學校行政部門轉崗分流上任的，他們可能管得了教學，管得好教務，卻不一定能經營好企業。學術和實業兩個領域對人才的需求有很多區別，辦得好學不等于做得好企業。這些高校在招聘教師時往往就以“安排親屬工作”為優惠條件，于是后勤服務部門的大多崗位被安排的是學校教職員工的家屬、朋友（當然我們不否認這種安排對穩定教師情緒，保證教學順利進行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這樣做勢必造成學校后勤部門的員工沒有經過市場上激烈的就業競爭就輕易獲得了一份穩定的工作，他們的工作能力和工作積極性必然比不上市場上企業的員工，再加上學生宿舍和食堂都是旱澇保收的零風險業務，又沒有較大的競爭對手，極容易造成傳統高校后勤服務部門效率意識欠缺，效益低下、產品和服質量差、品質與性價比不高。我甚至有一個大膽的預言，由高校后勤集團成立的新公司，由于帶有原后勤部門的許多不適應市場經濟的做法，企業文化更接近官僚機構而非自由競爭的企業，很可能不久就被市場上的其它競爭者淘汰出局，或者難以進入行業前列。除非它們能在產權關系和用人機制兩個方面實現革新，建立責權利分明的現代企業管理制度。以上問題的形成，主要是因為長期以來高校后勤服務市場備受政策保護，缺乏有效的激勵創新機制。問題的解決可以從國企改革和民營經濟的蓬勃發展中借鑒經驗。但首先要更新一個概念，改“高校后勤保障”為“高校師生生活服務”，因為前者的含義比較被動和保守，層次不高，符合七八十年代人們對衣食住行等方面的基本生活需要。社會發展至今，作為高級知識分子階層的大學師生的消費需求已經遠遠超過了生理層面，他們更關注體育鍛煉、娛樂休閑和藝術享受。比如我們在調查中發現，許多大學生希望新增建的校園設施和建設項目不僅僅是漂亮的食堂、公寓，更有禮堂、科技館、體育館、健身房等文體娛樂活動設施；校園綠地和園林小品、石桌椅，整潔大方的校園中心文化廣場（它們構成師生學習和休閑的場所，是校園內人們進行社交活動、信息和情感溝通、知識融合的平臺。何鏡堂，弘揚地域文化，創造生態校園，城市規劃匯刊，2002年第5期。）；互連網線（有些同學買了電腦卻不能上網，于是在宿舍打游戲取代了上網）、酒吧、咖啡廳、學生活動中心等交流溝通的場所。還有一般高校學生現在普遍使用的飯卡，校圖書館電子閱覽室上機卡、閱覽室資料復印費用記帳卡，校網絡中心上網卡，收費性游泳證，熱水票，自助洗衣房收費票，健身房月卡、年卡，以及非收費性的借書證、出入證……等等，一個學生從入學到畢業，手上須要持有的各種證卡多達數十種，放在口袋里既不方便攜帶，也容易丟失、遺忘。后勤服務集團可以主動出面協調好學校各職能部門，將諸多證卡合一，推出面向本校師生的小范圍金融服務——個人消費結算業務，向學生發放一張“校園一卡通”何鏡堂，弘揚地域文化，創造生態校園，城市規劃匯刊，2002年第5期。其次，高校后勤服務社會化改革的實質性工作應該放在市場化和企業化這兩個重點上來。市場化可以引入競爭，多方經營；市場競爭自然會使經營者在人事制度上不斷透明化，在干部聘任、人才引進、員工雇傭等關鍵問題上，打破裙帶關系，從就業市場上“公開、公平、公正”的引進優秀人才。否則，它們的人才優勢會在與對手的市場競爭中喪失。而企業化可以明確利益分配關系，激發人才潛力，提高效率，降低成本。那么，高校后勤實施市場化和企業化會不會導致管理失控，引起師生不滿，威脅高校穩定？新東方等一些民辦院校的實踐說明：只要采取有效得力的配套監督措施，就完全可以實現社會化改革后高校后勤的持續健康發展。首先可以實行學校對企業持股。企業要進入校園師生生活服務市場，必然須要占用土地、物業等校園資產，甚至借用學校研發成果、科研人才和教學實習基地，校可以此參股甚至是控股，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力的監督方式。其二是充分發揮市場競爭機制，讓高校原有的后勤部門改制組建的企業、新入駐的社會投資企業、個體工商戶在一起競爭，形成新老企業互動，大小經營實體共存的市場格局。第三組建學生自己的后勤管理委員會，由學生代表組成，在確定住宿費價格，制定公寓管理制度，評議飯菜價格和質量等問題上，實行學校、學生后勤管理委員會、服務企業三方定期協商制度，不定期舉行價格聽證會，重要事務新聞發布會等。這樣做的必要性在于：餐飲企業承包校園餐廳，學校有權利和義務監督其食品安全與衛生質量狀況。建設和經營公寓的協議一旦簽定，物業管理企業就等于坐在家里數錢了，因為學生宿舍每年收的住宿費是非常穩定的業務收入，幾乎沒有市場風險。企業獲得這種優質業務和客戶需要條件，那就是在定價和日常管理上必須聽取和吸收學生的意見，學校的意見。另外，在大學建學生宿舍不同于商品房開發，屬于校園基礎設施建設，可以免交大量稅費，成本低得多。其住宿收費標準肯定不能按市場行情定價，而應該大大低于市價，并考慮到學生的經濟承受能力，聽取學生的意見。第四、政府要繼續對高校師生生活服務企業提供優惠政策：包括減免稅費，簡化行政審批和登記項目辦事程序，以給企業一個降低成本的外部條件。同時營造良好的市場環境，規范市場秩序，杜絕那些消防衛生安全把關不嚴的經營者，防止價格聯盟和壟斷聯合，確保自由競爭。作為學校，可以將校園服務分為經營性項目和非經營性項目兩大類，互相剝離。前者如飲食、住宿、酒吧，公寓區的超市、理發店等服務網點，健身房、游泳池、舞廳、電影院等文體娛樂活動場所，可以交給企業經營和運作。后者如校園環境衛生管理與清潔工作、綠化養護、安全保衛等項目，由于這些服務屬于公共服務產品，不能像私人產品那樣市場化，可以嘗試向社會上的專業服務公司（如清潔公司）公開招標采購，由中標者組織一套人員進駐學校，學校根據合同中量化的服務質量標準和等級付與他們報酬。這樣做不降低了成本，而且減輕了管理者的負擔，例如，中山紀念堂在全面實施園林綠地社會化專業管理以來，其維護成本已降至12.48元/m2,比烈士陵園低三分之一。李敏《關于城市公園免費開放問題的思考》，《廣東園林》2002年第2期。那么，現有改制后的高校后勤服務集團如何應對社會化改革以后的校園生活服務市場，會不會在競爭中衰落？我們認為現存的市場環境還是比較封閉的，新企業難以大規模進入，今后還有幾年“入市緩沖期”，只要現有后勤服務集團在體制障礙和用人瓶頸兩個問題上實現創新和突破，明確產權關系和企業所有者權益，建立適應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管理體系和創新激勵制度，其資源優勢和二次發展潛力是巨大的。首先，現有高校后勤服務集團經過數十年的發展壯大，已經積累了相當的實力，具備了良好的軟件和硬件環境，在校內擁有龐大的資源體系，是現有市場的最大經營者。一般萬人以上規模高校后勤服務集團都有數千萬乃至上億元的固定資產和現金積累，還有高校品牌的無形資產。即使對現有資源稍加整合，也可以推出很多增值服務產品。比如，前面提到的“校園一卡通”，就可以與銀行、IT企業合作開發適用的網絡技術和電子貨幣系統，以助推校園管理信息化、智能化。這方面的應用已經在一些管理先進的私企、外企和廣州、上海的城市公交系統中實施和推廣使用（如廣州的“羊城通”卡）。另外，校園信用卡業務也可以提升企業的產品經營結構，降低餐飲住宿等低層次服務業務的比重，提高新產品開發能力和市場競爭力。現有高校后勤服務集團有豐富的高校經營經驗，加上其多年積累的比較成熟的運作理念和可靠穩定的經營管理模式，完全可以突破原有的校域市場限制，全面承接新校區和新成立的民辦高校的后勤服務業務，爭取更大的市場空間。總之，正在進行的高校后勤社會化改革上一場深刻的變革。由后勤改革助推的大學改革將成為中國正在發生的深刻的社會變革的一部分，校園經濟將融入整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系當中，它將模糊大學與社會在地理特征上的差異，高校將成為沒有圍墻的開放的大學，實現“大學在城市中，城市在大學中”，大學與社會互動的理想模式，這將是真正的高等教育大眾化和普及化，也是高校后勤社會化改革的最終目標。附錄：華南農業大學學生住宿滿意度調查報告調查目的：了解學生意見，采集主觀社會指標的第一手資料和數據，實踐社會調查理論知識。樣本指標：我們在2002年6月下半月利用課余時間共計發出問卷275張，收回263張，問卷回收率95.8%。其中（1）黑山區22%（2）五山區6%（3）茶山區16%（4）華山區41%(5)六一區2%(6)玉泉山莊6%（7）成教學院5%（8）其它地方0%。性別比例：（1）男57%（2）女43%調查方法：預先收集學生在住宿方面關心的問題，制作調查問卷。調查人員親自到學生宿舍采訪同學、投遞問卷并實時收回，再做結果數據統計。調查結果：一、交通和距離感1、你上學通常采用的交通方式：（1）步行78%（2）騎單車10%（3）兩者都有12%2、學生對宿舍到教學樓的距離感：（1）太遠38%（2）適中59%（3）太近3%3、學生對宿舍到圖書館的距離感：（1）太遠51%（2）適中49%（3）太近0.3%4、學生最經常去鍛煉的場所:（1）大操場或五山籃球場33%（2）黑山籃球場和足球場10%（3）宿舍周圍40%（4）其它地方17%（可見，學校運動場地的建設應該分散化，建在大型學生公寓區內，可以大大提高使用效率。作者）5、你覺得鍛煉身體方便嗎？（1）不方便61%（2）比較方便33%（3）很方便6%6、你認為目前學校教學區、學生公寓區、圖書館等各部分的布局：（1）太分散74%（2）適中21%（3）很集中4%7、校外朋友容易找到你的宿舍嗎：（1）很容易8%（2）比較容易40%（3）很難50%8、你愿意住到五山學生公寓嗎（1）是22%（2）否77%9、不愿意去原因是：（1）太遠59%（2）收費高15%（3）其它原因15%10、你通常去哪里購物：（1）五山街的商場73%（2）三角市13%（3）宿舍區內的商店5%（4）其它地方15%二、宿舍設施與環境1、你認為宿舍內應該配有哪些必要的設施:項目提及率（1）電話90%（2）寫字桌87%（3）校園網入戶線85%（4）書櫥84%（5）衣柜82%（6）獨立衛生間80%（7）浴室80%（8）電腦桌74%（9）有線電視網絡終端56%（10）空調26%（11）其它陽臺、熱水器等合計22%2、你認為學生公寓區應該配有哪些必要的設施:項目提及率（1）自修室85%（2）閱覽室78%（3）籃球場、足球場等活動場地76%（4）郵政信報箱75%（5）自行車庫68%（6）開水房68%（7）簡易的康樂設施68%（8）學生開會用的會議室45%（9）洗衣房37%（10）其它13%3、你認為每間宿舍居住幾人最合適:（1）8人0%（2）6人21%（3）4人65%（4）其它10%三、學生的經濟承受能力1、你在校每月生活費用支出：（1）700元以上11%（2）500700元26%（3）300500元46%（4）300元以下10%2、你能夠接受的最高年住宿費用標準是:（1）500元14%（2）750元16%（3）1000元40%（4）1200元17%（5）1500元10%（6）1500元以上2%3、你認為你所在宿舍收費標準如何：（1）太高了，難以接受28%（2）比較高，但還可以接受41%（3）很合理29%四、宿舍自然環境1、你覺得宿舍的自然采光和通風性如何：（1）很好21%（2）還可以54%（3）比較差23%2、你覺得夏天宿舍室內溫度：（1）很舒適4%（2）比較熱，但不影響學習和休息47%（3）很熱46%3、能在晚上11：00以前入睡嗎？（1）能8% （2）不能91%4、不能入睡的原因是：項目提及率（1）室友影響，宿舍太吵（如開臥談會）29%（2）室外噪音19%（3）個人作息習慣使然53%（4）其它19%5、影響你午休的因素：項目提及率（1）室友影響，宿舍太吵23%（2）室外噪音35%（3）個人無此習慣6%（4）其它22%（5）沒有影響我午休的因素24%6、你覺得公寓區的綠化狀況：（1）很漂亮22% （2）一般56% （3）差17%五、綜合1、你覺得宿舍管理人員如何：（1）態度和藹，很親切，積極為學生服務33%（2）一般56%（3）較差9%2、在住宿方面，你最關注的是（3個以內）:項目提及率（1）收費標準64%（2）配套設施60%（3）防盜性與消防安全性54%（4）噪聲、空氣等環境質量43%（5）供水供電的穩定性41%（6）日照、通風與采光29%（7）居住人數28%（8）周邊綠化狀況25%（9）道路狀況11%（10）其它3%3、以上10項中，現在令你最滿意的方面是_項目提及率（1）收費標準12%（2）配套設施5%（3）防盜性與消防安全性6%（4）噪聲、空氣等環境質量3.4%（5）供水供電的穩定性14%（6）日照、通風與采光21%（7）居住人數10%（8）周邊綠化狀況20%（9）道路狀況3%（10）其它0.4%4、最不滿意的方面是項目提及率（1）收費標準26%主要是華山區的同學（2）配套設施25%（3）防盜性與消防安全性19%（4）噪聲、空氣等環境質量18%（5）供水供電的穩定性9%（6）日照、通風與采光10%（7）居住人數10%（8）周邊綠化狀況7%（9）道路狀況6%（10）其它2.3%5、你對公寓附近的報廊或勤工儉學書報亭：（1）經常關注17% （2）偶爾留意34% （3）沒有注意19% （4）還沒有配置27%6.你認為現在的宿舍管理制度如何：（1）很好10% （２）一般71% （３）差17%7.結合收費標準，你愿意為自己所處的住宿條件和環境打多少分平均分：67.35分90分以上3% 8089分17% 7079分35% 6069分25% 60分以下13%8.你感到校園里擁擠嗎：（1）一點也不41%（2）比較擁擠46%（3）很擁擠9%9.你喜歡呆在宿舍區嗎：（1）很喜歡9%（2）比較喜歡68%（3）一點也不23%10.你現在有搬到校外租房住的打算嗎：（1）有21% （２）沒有78%11.你認為我校未來要更好發展，需要興建或增加的校園基礎設施有（按重要性排序）（1）大型標志性建筑（2）中心廣場（3）更多更好的道路（4）禮堂、科技館、室內體育館等文體活動設施(5)高雅藝術場所如音樂廳、美術館(6)新圖書館（7）舞廳（8）更多綠地和草坪（9）其它（請列明______________________）其中，最重要的是禮堂、科技館、室內體育館等文體活動設施—62%人提及其次是新圖書館再次是中心廣場12.你認為我校發展前景如何：（1）非常看好5.3%（2）比較看好37.6%（3）一般35.4%（4）不看好11.8%（5）說不清楚7.6%13.你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