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九章1第二篇利潤轉化為平均利潤《資本論》選讀第三冊資本主義生產的總過程第三卷第九章2第二篇利潤轉化為平均利潤

第一篇論述了剩余價值在社會表面、在資本家的觀念中表現為利潤的邏輯過程。那里，分析的對象仍是單個產業資本的生產及其產品的價值結構。沒有考慮到單個產業資本與其它的產業資本之間的關系。第三卷第九章3第二篇利潤轉化為平均利潤

在現實經濟活動中，資本的活動內容不僅包括著自身借助勞動過程而進行的投入—產出關系，它還與其它資本之間存在著競爭關系，在資本主義生產關系基礎上展開的競爭關系，使前面所講的在勞動基礎上建立的商品價值概念在現實中發生了轉形，從以勞動時間的耗費為依據的價值，轉變為以等量資本帶來等量利潤為依據的生產價格。第三卷第九章4第二篇利潤轉化為平均利潤

第二篇論述價值向生產價格轉形的邏輯過程、它的現實過程、它的生產關系基礎、以及它對資本主義本質關系的掩蓋。

第二篇共有五章：第八章到第十二章

其中，第八章論述各部門利潤率存在差別的原因；第九章從理論上論述平均利潤率的形成和價值向生產價格的轉化；第十章著重論述資本競爭對轉形的推動過程。最后兩章是對理論的補充說明。第三卷第九章5第九章一般利潤率（平均利潤率）的形成和商品價值轉化為生產價格第三卷第九章6第九章一般利潤率（平均利潤率）的形成和商品價值轉化為生產價格

在第八章里，馬克思著重說明不同部門利潤率存在差別的必然性。

由于不同部門生產過程的物質內容不同，因而投在這些部門的資本有機構成、資本的周轉速度都會具有差別，這些差別使不同部門的資本利潤率出現差別。

第九章就從這樣一個理論起點開始。第三卷第九章7第九章一般利潤率（平均利潤率）的形成和商品價值轉化為生產價格

第九章從理論邏輯上說明平均利潤率的形成和價值向生產價格的轉化，揭示平均利潤率的形成使商品價值轉化為生產價格；生產價格與價值的關系；平均利潤率的形成對資本主義生產關系本質的掩蓋以及資本的各種假象的形成；以及影響平均利潤率的因素等原理。第三卷第九章8一、平均利潤率是社會總利潤與總資本的比率第三卷第九章9一、平均利潤率是社會總利潤與總資本的比率一、平均利潤率是社會總利潤與總資本的比率(第173-178頁第二段)1．進行理論分析所作的必要假定（173）

包括資本的有機構成、剩余價值率、不變資本、周轉時間等方面的假定。這些假定的作用是為了排除不必要的干擾，突出要研究的中心問題。（關于剩余價值率相等的假定參見第十章、第197頁）第三卷第九章10一．平均利潤率是社會總利潤與總資本的比率2．平均利潤率及生產價格的形成（173-177）

馬克思在第174、175、176頁用三個表格舉例說明了不同部門資本有機構成的差別所造成的有差別的利潤率是如何形成了社會總的平均利潤率的。馬克思指出，平均利潤率就是各個部門生產的總利潤按照全社會總資本平均計算所得出的利潤率。第三卷第九章11一、平均利潤率是社會總利潤與總資本的比率

平均利潤率的形成使商品價值轉化為生產價格。“求出不同生產部門的不同利潤率的平均數，把這個平均數加到不同生產部門的成本價格上，由此形成的價格，就是生產價格。生產價格以一般利潤率的存在為前提；而這個一般利潤率，又以每個特殊生產部門的利潤率已經分別化為同樣多的平均率為前提。”（176）第三卷第九章12一、平均利潤率是社會總利潤與總資本的比率

但是，特別要注意馬克思下面的論述：

“這些特殊的利潤率……要從商品的價值引申出來。沒有這種引申，一般利潤率（從而商品的生產價格）就是一個沒有意義、沒有內容的概念。”（176）

這就是說，如果不從價值合乎邏輯地說明利潤、利潤率等概念，那么由利潤率引申出的平均利潤率和生產價格的概念就成了神秘的概念。（為什么？）第三卷第九章13一、平均利潤率是社會總利潤與總資本的比率

第177頁第二段，馬克思介紹了什么是平均利潤率、平均利潤、生產價格以及它們之間的關系：“不同生產部門中占統治地位的利潤率，本來是極不相同的。這些不同的利潤率，通過競爭而平均化為一般利潤率。按照這個一般利潤率歸于一定量資本的利潤，就是平均利潤。一個商品的價格，如等于這個商品的成本價格，加上生產這個商品所使用資本的年平均利潤中根據這個商品的周轉條件歸于它的那部分，就是這個商品的生產價格。”第三卷第九章14一、平均利潤率是社會總利潤與總資本的比率3．平均利潤率的形成使總剩余價值出現了以各個資本數量為依據的再分配(第177頁第三段至第178頁第二段)

如果資本家按照生產價格，即“生產價格+平均利潤”，來出售商品，那么，他收回了自己支出的成本價格，但是所得到的利潤卻不一定與本企業所創造的利潤量相等。第三卷第九章15一、平均利潤率是社會總利潤與總資本的比率

“雖然不同生產部門的資本家在出售自己的商品時收回了生產這些商品所用掉的資本價值，但是他們不是得到了本部門生產這些商品時所生產的剩余價值從而利潤，而只是得到了社會總資本在所有生產部門在一定時間內生產的總剩余價值或總利潤均衡分配時歸于總資本的每個相應部分的剩余價值從而利潤。”（177）第三卷第九章16一、平均利潤率是社會總利潤與總資本的比率

馬克思用股份公司來比喻這種按資分配的情況：“就利潤來說，不同的資本家在這里彼此只是作為一個股份公司的股東發生關系，……因此，對不同的資本家來說，他們的各份利潤之所以有差別，只是因為每個人在總企業中的入股比例不等，因為每個人持有的股票數不等。”（178）第三卷第九章17二、商品的總生產價格

等于總價值第三卷第九章18二.商品的總生產價格等于總價值二、商品的總生產價格等于總價值（第178頁第三段至第181頁第二段）

生產價格是由價值轉化而來的，但是，不同部門之間存在投入產出關系的情況下，當一個部門的產品作為另一個部門的投入時，這種產品就按照自己的生產價格加入了另一商品的成本價格。同樣，工人用工資購買生活資料時，所支付的也不是商品的價值而是商品的生產價格。

第三卷第九章19二、商品的總生產價格等于總價值

這就產生一個問題：當部門之間存在投入產出關系時，全社會的資本、成本價格、以及商品價格都以生產價格而不是以價值表示的，這樣，全社會的總價值和總生產價格是否還一致呢?或者說，價值向生產價格的轉化是否能保證總價值與總生產價格的一致?

這就是政治經濟學中所謂的“轉形”問題。第三卷第九章20二、商品的總生產價格等于總價值

在《資本論》中，馬克思只是從生產價格的形成邏輯證明了兩者相等的必然性，并沒有作出詳細的推導。

馬克思仍是從五個資本的例子說明，如果五個資本同屬一人，那么在統一的總利潤率下，雖然它們各自生產價格不同，但是，商品的總價值與總生產價格是相等的。

第三卷第九章21二、商品的總生產價格等于總價值

根據這個例子，馬克思指出，“如果把社會當作一切生產部門的總體來看，社會本身所生產的商品的生產價格的總和等于它們的價值的總和。”（179）

但是，當各部門之間存在投入-產出關系時會如何呢？馬克思認為，“如果我們把全國商品的成本價格的總和放在一方，把全國的利潤或剩余價值的總和放在一方，那么很清楚，我們就會得到正確的計算。”（179）第三卷第九章22二、商品的總生產價格等于總價值

雖然各部門之間的投入-產出使部門變得復雜起來，馬克思認為，“不過這一切總是歸結為這樣的情形：加入某種商品的剩余價值多多少，加入另一種商品的剩余價值就少多少，因此，商品生產價格中包含的偏離價值的情況會互相抵消。”（181）

結論仍然是總生產價格仍等于總價值，因此，價值由勞動決定是隱藏在市場背后的本質規定。第三卷第九章23二、商品的總生產價格等于總價值

馬克思還進一步指出了在資本主義經濟中經濟規律的作用形式：

“總的說來，在整個資本主義生產中，一般規律作為一種占統治地位的趨勢，始終只是以一種極其錯綜復雜和近似的方式，作為從不斷波動中得出的、但永遠不能確定的平均數來發生作用。”（181）第三卷第九章24二、商品的總生產價格等于總價值

另外，馬克思在第184至185頁上，按照價值轉化為生產價格后的情況，對成本價格的定義進行了修改。馬克思在這里指出了成本價格按照生產價格來計算，以及這種計算使成本價格與所消耗成本的實際價值的差別存在。但是，他講到“對我們現在的研究來說，這一點沒有進一步考察的必要。”(185)

第三卷第九章25二、商品的總生產價格等于總價值

在第181頁第二段，馬克思附帶講到，不同部門資本周轉方面的差別產生的利潤率差別也會由于利潤率平均化而消失。并且指出，不同部門資本周轉時間的差別也是形成利潤率差別的原因，因此，平均利潤率的形成，不僅是把由資本有機構成不同產生的利潤率差別平均化了，而且把資本周轉時間差別所形成的利潤率差別也平均化了。

第三卷第九章26三、影響平均利潤率

和生產價格的因素第三卷第九章27三．影響平均利潤率和生產價格的因素三．影響平均利潤率和生產價格的因素(第181頁第三段至第187頁第一段)1、影響平均利潤率的因素(第181-182頁)

“一般利潤率取決于兩個因素：1、不同生產部門的資本有機構成，從而各個部門的不同的利潤率；2、社會總資本在這些不同部門之間的分配，即投在每個特殊部門因而有特殊利潤率的資本的相對量；……”（182）第三卷第九章28三、影響平均利潤率和生產價格的因素

2．影響生產價格的因素(第182頁至187頁)

第185-187頁，馬克思指出影響生產價格的兩種因素：⑴一般利潤率發生變化，這樣會使商品本身勞動耗費不變的情況下，生產價格發生變化；⑵商品價值本身發生變化，這會使生產中耗費的物化勞動和活動勞動發生變化，這種變化影響商品的成本價格，所以也會引起生產價格的變化。第三卷第九章29三、影響平均利潤率和生產價格的因素

對于這兩方面因素，馬克思認為，一般利潤率的變動是一個長期過程，所以，“在任何一個較短的時期內，生產價格的變化顯然總是要由商品的實際的價值變動來說明，也就是說，要由生產商品所必需的勞動時間的總和的變動來說明。”（186）第三卷第九章30三、影響平均利潤率和生產價格的因素

一般利潤率的變動原因有：

⑴資本價值發生變動；⑵分配關系變動引起的剩余價值率發生變動；⑶資本的技術構成變動引起的資本平均有機構成變動。（186-187）第三卷第九章31四、一般利潤率和生產價格加強了資本創造利潤的神秘屬性第三卷第九章32四、一般利潤率和生產價格加強了資本創造利潤的神秘屬性

一般利潤率、生產價格等掩蓋了剩余價值的來源，鞏固了資本創造利潤的神秘屬性，強化了資本拜物教觀念（187-192）

在第一篇論述的剩余價值轉化為利潤，“一開始就使剩余價值的真實起源完全模糊了和神秘化了”（187）。第三卷第九章33四、一般利潤率和生產價格加強了資本創造利潤的神秘屬性

“因為利潤率中，剩余價值是按總資本計算的，是以總資本為尺度的，所以剩余價值本身也就好像從總資本產生，而且同樣地從總資本的一切部分產生，這樣，不變資本和可變資本的有機差別就在利潤的概念中消失了。”（187）第三卷第九章34四、一般利潤率和生產價格加強了資本創造利潤的神秘屬性

“實際上，剩余價值本身在它的這個轉化形態即利潤上否定了自己的起源，失去了自己的性質，成為不能認識的東西。”（187）

但是這還只是轉化的第一階段，“實際的量的差別還只存在于利潤率和剩余價值率之間，而不是利潤和剩余價值之間。”（187）第三卷第九章35四、一般利潤率和生產價格加強了資本創造利潤的神秘屬性

在當前所講的第二階段上，“一般利潤率，從而與各不同生產部門所使用的既定量資本相適應的平均利潤一經形成，情況就不同了。”（187）

“現在，不僅利潤率和剩余價值率，而且利潤和剩余價值，通常都是實際不同的量。”（187）第三卷第九章36四、一般利潤率和生產價格加強了資本創造利潤的神秘屬性

現在，一個部門實際生產的剩余價值多少，與這個部門的資本獲得的利潤沒有直接關系，它只是通過影響一般利潤率，對這個部門所獲得的利潤產生間接的關系。所以，一個部門實際生產的剩余價值如何影響本部門獲得的利潤“是一個在他（指資本家——引者）背后進行的過程，這個過程是他所看不見的，不理解的，實際上不關心的。”（188）第三卷第九章37四、一般利潤率和生產價格加強了資本創造利潤的神秘屬性

“現在，在各特殊生產部門內，利潤和剩余價值之間——不僅是利潤率和剩余價值率之間——實際的量的差別，把利潤的真正性質和起源完全掩蓋起來，這不僅對由于特殊利益在這一點上欺騙自己的資本家來說是這樣，而且對工人來說也是這樣。”（188）第三卷第九章38四、一般利潤率和生產價格加強了資本創造利潤的神秘屬性

對資本家來說，價值的概念完全消失了。資本家看到的只是自己支出的資本，利潤好像是價值以外的東西。“現在這種看法完全被確認、固定和僵化了，因為當我們考察特殊生產部門時，加在成本價格上的利潤，的確不是由該部門本身的價值形成過程的界限決定的，而完全由外在的條件確定的。”（188）第三卷第九章39四、一般利潤率和生產價格加強了資本創造利潤的神秘屬性

馬克思揭露了資產階級經濟學家在資本主義競爭關系中的局限性，他們要么把剩余價值與利潤混淆，要么放棄科學的價值概念。馬克思說，“理論家的這種混亂最好不過地表明，那陷在競爭斗爭中，無論如何不能透過競爭斗爭的現象來看問題的實際資本家，必然也不能透過假象來認識這個過程的內在本質和內在結構。”（189）第三卷第九章40四、一般利潤率和生產價格加強了資本創造利潤的神秘屬性

由于等量資本帶來等量利潤，“目光短淺的單個資本家（或每一個特殊生產部門的全體資本家）有理由認為，他的利潤不只來自他所雇用的或他那個部門所雇用的勞動。這就他的平均利潤來說是完全正確的。這個利潤究竟在多大程度上由總資本，即由他的全體資本家同伙對勞動的總剝削產生，——這對他來說完全是一個秘密，因為連資產階級的理論家，政治經濟學家，直到現在也沒有揭露這個秘密。”（190）第三卷第九章41四、一般利潤率和生產價格加強了資本創造利潤的神秘屬性

“節省勞動——不僅節省生產某種產品所需要的必要的勞動，而且也節省所雇用的工人人數——和更多地使用死勞動（不變資本），都表現為經濟上完全合理的行為，看來決不會損害一般利潤率和平均利潤。既然生產上所必要的勞動量的減少，看來不僅不會損害利潤，而且在某些情況下反而會表現為增加利潤的直接源泉，至少對資本家來說是這樣，那么，活勞動又怎么能是利潤的惟一源泉呢？（190-191）第三卷第九章42四、一般利潤率和生產價格加強了資本創造利潤的神秘屬性

這是馬克思在按照資產階級的邏輯來解釋問題，正是這種邏輯，利潤由資本創造而不是由勞動創造在資本家及其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