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漢文體對比——語音層次文體對比Warming-up熱身[登機]空姐都戴起紅繡章，拿著小旗，捧起擴音筒："擠哪樣嘛擠，各人排隊。里邊的阿個，斗是你，大哥，往以兜擠歹嘛……票拿出來，沒買票逗上來老，罰款十塊！，哦，你是王機長家娘舅？那算老，進切嘛……"[起飛]飛機爬升到80層樓的高度，正在城市上空盤旋，機長打開艙門喊："喂，80樓樓頂那個，北京走不走，十塊錢一個！有位置！快點上來撒，停哈哈兒，各人跳進來！"上述文字的最突出的風格是什么？音變第一節(jié)英語語音風格一、英語語音的意義風格語音的意義是指發(fā)音所代表的意義，即音義關系，其意義風格則關注偏離了正常的音義關系的那種特殊發(fā)音現象，主要有音變、省音、音響聯(lián)覺。（參考張德祿，2005:172—174）（一）音變音變（Phonetictransference）指預計某個音出現在某個“位置”上，但沒有出現，而由另外的音取而代之的現象。例如下面約瑟夫的約克郡(Yorkshire)方言，eneugh中的e代替了o，ony中的o代替了a，fahl中h代替了u，表現出某種地方色彩和下層社會人的人格：翻譯轉換時可以用漢語方言類比，但是過度類比會讓讀者別扭，覺得西方人能講漢語方言，或者有歧視漢語方言，甚至地域黑的嫌疑，所以這類風格最好以原文方言與標準音對比向讀者解釋。第一節(jié)英語語音風格（二）省音省音（Elision）指某個音位在預計出現的某個位置被省略的現象，與音變具有相似的功能。如詞首省略’ull(will)，詞中o’ver(over)，詞尾th’，t’(the)，同樣表現約瑟夫的地方色彩的人格和低下的社會地位：這些省音現象也很難用漢語表達出來，即使模仿原文省音，也得補充注釋才行。第一節(jié)英語語音風格（三）音響聯(lián)覺法音響聯(lián)覺法（Phonaesthesia）指某些音象征著某種意義的現象，除擬聲詞外，音義聯(lián)系具有任意性，所以這種聯(lián)想必須以語境為基礎。例如丁尼生（Tennyson）的murmuringofinnumerablebees具有模擬無數蜜蜂發(fā)出的嗡嗡聲的作用，但murderingofinnumerablebeeves則沒有這種效應。這種效果翻譯時可以用擬聲詞表現，但也不是所有情況都能用擬聲詞，例如：詩中/?/、/st/和/z/聲模擬蘋果榨汁機榨蘋果汁時發(fā)出的咝咝聲，但是無法在漢語里用類似的手段表達，因為動詞watch和形容詞last無法翻譯為擬聲詞。下列例子中的/l/、/m/、/r/、/n/等流音和鼻音的連續(xù)和重復使用烘托出了“愛情和美的柔和”。上面這些轉換法不能替代原文的象征效果，但可以起到盡可能的彌補作用。二、英語語音的形式風格語音的形式是指語音的排列組合方式，其形式風格則關注語音的重復出現或偏離常規(guī)帶來的失衡突出和失協(xié)突出。根據語音層次大小，下面分別從音位、音節(jié)、音步三個方面來分析。（參考張德祿，2005:177—180）（一）音位音位失衡突出是音位模式的對稱出現，或重復出現，主要表現為“頭韻”（alliteration）、“和聲”（consonance）和“半諧音”（assonance）。1.頭韻頭韻（alliteration）是指在同一語言段或詩行中，詞首輔音、輔音群或任何元音在一系列相互關聯(lián)的詞或音節(jié)中重復出現所形成的韻律。例如：半諧音押韻在漢語中無法體現，只能以韻腳押韻形式類比。2.半諧音半諧音（assonance）是重讀詞或重讀音節(jié)中相同的元音（包括雙元音）的重復所形成的韻律，還可置于詩句末尾代替尾押韻，使韻律新穎。例如：由于英漢語語音系統(tǒng)差異，譯文只能利用押韻表達原文的和聲。3.和聲和聲(consonance)是重讀詞末尾的輔音或輔音群的重復所形成的韻律，用來代替尾押韻，亦稱“斜押韻”（slantrhyme）或“半押韻”（half-rhyme）。例如：音節(jié)（二）音節(jié)音節(jié)層次的文體突出主要是押韻。英語的押韻，有“單韻”“雙韻”“三重韻”“破韻”“內在韻”之分。漢語的押韻，基礎在韻部，韻部的基礎在韻母的韻腹、韻尾和聲調三個因素。1.音節(jié)失衡：突出表現在音節(jié)的重現所形成的平行對稱結構和相同音節(jié)的高頻率再現，表現為詩歌及其他體裁的語篇的押韻形式；失協(xié)突出表現在對音節(jié)平行結構的系統(tǒng)偏離上，表現為“預測落空”(defeatedexpectancy)，有首尾韻（pararhyme）、反韻（reverserhyme）、尾韻（rhyme）和諧音（chiming）。由于英漢音節(jié)的差異，首尾韻無法重現，只能以部分押韻的形式類比。1）首尾韻首尾韻（pararhyme）是重讀音節(jié)，通常為單音節(jié)詞中元音前后的輔音或輔音群都重復，而只有元音變化所形成的韻律。例如：譯文重復“伐平”；“伐平”與“伐沒”之間重復“伐”字，類比quell與quench的詞首輔音和元音重復。2）反韻反韻（reverserhyme）是重讀音節(jié)中的詞首輔音和元音重復所形成的韻律。例如：音節(jié)3）尾韻尾韻也叫押韻（rhyme），指詞或詩行末尾的音節(jié)中的元音和其后的輔音或輔音群的重復所形成的韻律，元音前的輔音必須是變化的。這種押韻手段是半諧音與和聲韻律手段的結合。由重讀單音節(jié)形成的押韻稱為陽韻（masculinerhyme，如fan-ran）；由重讀音節(jié)的元音和其后的輔音和非重讀音節(jié)所形成的押韻稱為陰韻（femininerhyme，如perished-cherished）。音節(jié)陽韻的音韻強勁有力、活潑，例如：譯文盡可能做到押韻，但是由于照顧到語義就很難照顧到語音，鏗鏘有力的英語陽韻在漢語中很難用漢語中洪亮級的言前、江陽、人辰、中東或發(fā)花韻來表達。讀者可參考本章漢語音韻分析。陰韻輕柔委婉，余韻悠長，易于表達憂思、回味、情思綿綿、多愁善感、歡暢等主題，例如：一三句、二四句押尾韻，譯文依此類比。音節(jié)4）諧音諧音（chiming）指兩個語音相似的音節(jié)或單詞之間的音韻，例如：只能以重復“公”字類比，但沒有英語諧音的效果。譯文采用押韻的打油詩形式，體現原文aabba的固定押韻模式。

2.音節(jié)失協(xié)音節(jié)失協(xié)突出手段可以通過音節(jié)的省略和變化，以及對音節(jié)突出模式的改變來實現。例如：打油詩的押韻有其固定的模式，通常為aabba，這種體裁的詩歌內容通常是無關緊要、可笑的小事，形式依靠可笑的內容與其固定模式的結合而前景化，取得幽默效果。而下列詩歌中，詩人有意地在內容和押韻格式上偏離其固定格式，使得預測落空：如果還是用押韻形式，可能翻譯為：要體現對固定押韻模式偏離，則為：其內容是幽默的，但其押韻形式偏離了打油詩的押韻格式，產生了更加幽默的效果。音步1.音步知識由于英語節(jié)奏的基礎在于韻節(jié)，即音步（foot）的類型和數量，而韻節(jié)（音步）由重音（stress）位置決定，漢語節(jié)奏的基礎在于平仄類型與數量，而平仄由聲調（intonation）構成，導致英漢語節(jié)奏的基礎不同，造成節(jié)奏的不可通約。（見石瓃，1987:14—38；袁慶述，2005:120—125）韻律（meter），即“音步次數”，表現出節(jié)奏（rhythm）：“構成英詩節(jié)奏的基礎是韻律”（涂壽鵬，1993:21），羅良功（2002:15）則稱meter的漢語說法為格律：“音步的排列方式則構成英詩的格律（meter或measure）”。構成音步的基本元素是音節(jié)，一個音步一般包含一個重讀音節(jié)和一個或數個非重讀音節(jié)，有時也罕見由兩個重讀音節(jié)和一個或數個非重讀音節(jié)構成。通俗一些講：一個音步就是一個“輕、重音節(jié)”或”重、輕音節(jié)”的組合單位。（李榮香，吳長青，2012：34）詩行中根據含有foot的數量不同，即命名為“不同meter”的詩行，如單音步monometer詩行，即是含一個foot的詩行，如此類推，共有八種音步數。這樣，“重音”（stress）決定“音步”（foot），對“音步”（foot）的衡量“尺度（標準）”稱為“韻律”或“格律”（石瓃和涂壽鵬用meter的英文說法），“韻律”（meter）表現為“節(jié)拍”，“節(jié)拍”從衡量的角度英文稱為measure（測量數），從聲音的角度稱為beat（打擊聲），詩歌中“節(jié)拍”合在一起就構成、表現為節(jié)奏（rhythm）。一個音步一般包含一個重讀音節(jié)和一個或數個非重讀音節(jié)，有時也罕見由兩個重讀音節(jié)和一個或數個非重讀音節(jié)構成，這種不同的構成就稱為不同的“格”。音步傳統(tǒng)格律學據此將音步分為下列種類，十分復雜：傳統(tǒng)格律學沒有明確標示音步之間的界限，同一詩行可有幾種不同的音步，例如yearuponyear可解釋為揚抑格和抑揚格。音韻格律學中音步以重讀音步開始，而且一個音步中只能有一個重讀音節(jié)，所以只承認四種音步：單音節(jié)音步、揚抑格、揚抑抑格、揚抑抑抑格；非重讀音節(jié)以不相等的數目分布在重讀音節(jié)之間時，一定要以不同的速度發(fā)出，以填充重讀音節(jié)之間的空白，有時擠在一起，有時延續(xù)較長。一個包括四個音節(jié)的音步通常要比只有一個音節(jié)的音步長，但并不是其四倍，而是稍長一些。音步組成詩行的不同類型的音步模式稱為格律。傳統(tǒng)格律學區(qū)分以下幾種格律：單音步格律monometer，雙音步格律dimeter，三音步格律trimeter，四音步格律tetrameter，五音步格律pentameter，六音步格律hexameter，七音步格律heptameter，八音步格律octameter。音韻格律學只承認音步為雙數的格律，如果詩行中實際出現的重讀音節(jié)的數目是奇數，那么在最后一個重讀音節(jié)后面就會有一個“靜拍”（silentbeat）。因此，音韻格律學只承認以下四種格律：雙音步格律（傳統(tǒng)格律學的單音步、雙音步），四音步格律（三音步、四音步），六音步格律（五音步、六音步），八音步格律（七音步、八音步）。靜拍除可出現在行尾外，還可出現在行首（anacrusis）或行中（saesura）：傳統(tǒng)格律分析的好處是能夠使音步的分界線與詩行的分界線對應，不出現音步跨行現象；但從節(jié)奏上講，音步是可跨行的，所以音韻格律分析的好處是：（1）真實反映英語以重音定節(jié)拍的特點；（2）與口語的節(jié)奏一致；（3）易于確定音步間的分界線和每個音步中的音節(jié)數。葛雷的《鄉(xiāng)村墓歌》（ElegyinaCountryChurchyard）音步2.音步失衡格律與行數，通常還包括某種押韻格式，成為區(qū)分詩歌的不同體裁的主要因素，格律突出就是音步超規(guī)則性突出，少兒歌謠就是音韻格律前景化的結果：漢語中因為漢語詩歌由平仄格律構成，這種英語詩歌的音步失衡就無法體現，而只能由音節(jié)數量（字數）與意群劃分構成的節(jié)奏來體現，漢語中叫做“頓”：兩種譯文都是字數（音節(jié)數量）與意群（詞語數量）構成對仗的節(jié)奏，此外，由于押韻的需要，選用了動詞“玩”與“閃”、“耍”與“灑”，但是從主謂搭配角度，月光一般不用“閃”作謂語，所以不得已改成“灑”。第二種譯文要好一些。音步3.音步失協(xié)音步失協(xié)亦即偏離格律，有以下幾種形式：（1）把某一音步的重讀音節(jié)輕讀；（2）把某一音步中的非重讀音節(jié)重讀；（3）調換輕重音節(jié)的順序；（4）把詩行末尾的音步弱化或減少音步中的音節(jié)數目。音步失協(xié)可以給詩歌增添生氣和新鮮感，有利于表達詩歌的整體意義。例如：這種格律變異翻譯為漢語成為了自由詩，除此也許沒有其他形式可以表達英語原文的格律變異了，但是因為是詩歌，也不能翻譯為記敘或描寫性散文，還是要保留詩行的形式，內在仍然有一定的節(jié)奏，使得整體看上去仍然是詩歌。第二節(jié)漢語語音風格一、漢語語音的意義風格與英語一樣，漢語也有音變、省音和音響聯(lián)覺。（一）音變這里的音變（Phonetictransference）顯然是方言發(fā)音與普通話的差別，我們不應該歧視方言，但是從風格的角度看是存在“偏離”造成的區(qū)別的。與英語變音一樣，翻譯轉換時只好以原文方言與標準音對比向讀者解釋。第二節(jié)漢語語音風格（二）省音正式場合一般不能省音，但是在網絡與某些表現地方特色風格和口語中，經常出現省音（Elision）現象，下面幾個常見的例子中有省音現象：醬紫：搜狗百科里這么解釋：醬紫，網絡流行詞匯，指的是“這樣子”的意思，網絡當中的“醬紫”其實最開始是個錯別字，只是用的人多了，該詞匯也就在網絡上大行于市了。連讀不會省音，而“醬紫”（這樣子）省掉了“這”的韻母e，并且聲母變音為j，然后才有“連讀”，但是這里的“連讀”與真正的連讀不一樣，既有音變也有省音，而不是“速讀連音”。此外，還有“造”（知道）、“表”（不要）等例子。現代漢語里還保存有一般是方言用詞，體現出方言口語風格，在英語中無法找到對應的詞語表達，也很難說可以用英語中變音的方式來傳達其風格。第二節(jié)漢語語音風格（三）音響聯(lián)覺法與英語一樣，除了象聲詞外，漢語中的某些發(fā)音也具有象征意義，因而也有音響聯(lián)覺法（Phonaesthesia）。漢語韻母多聲母少，且元音占優(yōu)勢，樂音多，韻母相同的音節(jié)也多，因而容易生成同韻呼應，即押韻，也叫葉韻，相同或相應的韻字有規(guī)律地反復呼應就能造成語言響亮悅耳的節(jié)奏和音樂美，構成韻腳和韻式，漢語用韻習慣于用韻腳。把同韻字歸在一起，形成了切合口語的韻轍。目前通用的韻轍分為“十八轍”和“十三轍”。“十三轍”采取了“押大致相近的韻”的原則，比“十八轍”更為簡明，便于應用，所以一直影響最大、運用最廣。十三轍的名稱及其韻母如下表：根據韻母的圓音開口度的大小，十三轍分為洪亮級：言前、江陽、人辰、中東、發(fā)花；細微級：灰堆、一七、姑蘇、斜；柔和級：遙條、由求、懷來、梭波。大體說來，洪亮級的韻通常用于表達豪放、贊美、勇敢、堅強、愉快、興奮、慷慨、激昂的感情，表現出豪放雄壯的風格；細微級和柔和級的韻通常用來表達柔美、纏綿、感傷、苦悶、憂郁、沉痛、哀悼、悲憤的感情，表現出柔和纖細的風格。例①“龍”“空”“虹”“東”“融”屬洪亮的中東韻，表達贊美歡快的感情，表現雄勁的格調；“凄”“七”屬細微的一七韻，表達悲涼、苦悶的心情，體現婉約的風格。兩種不同的景象，表現出一日之內，一宮之人的不同遭遇，格調的音樂美與表達的感情和諧融為一體。由于音義關系差異，要將這種漢語中的韻轍表現的音響聯(lián)覺風格傳達到英語譯文中是非常困難的。

例②上節(jié)用江陽韻表達作者對正義詩歌力量的信心，下節(jié)用姑蘇韻控訴詩人遭到的苦難。由洪亮轉為細微，表現詩人思想感情的變化，也顯得格調的音響美波瀾起伏。為了最大限度地保存原文的音韻美，上半部分可以選取開口音較大（fire,light,wire,mind）的單詞來翻譯，表達作者慷慨激昂必勝的信心和豪壯的風格。下半部分采用開口較小的音（均以er結尾）來控訴作者承受的巨大痛苦，并表現詩人的抗爭精神。另外，為了押韻，第三句牢房譯成prison則和walls無法構成音韻，紙和筆（pen,paper）的順序調整也是為了押韻。二、漢語語音的形式風格（一）平仄古漢語的四聲為平、上、去、入，現代漢語是陰、陽、上、去，人們將四聲分為平聲和仄聲，古漢語平聲為“平”，上去入三聲為“仄”。平聲語調平緩宏亮，仄聲語調曲折、爽脆。一般說來，平聲結尾顯得舒緩柔和，仄聲結尾顯得急促挺拔。單個平聲或仄聲表現的風格屬于音響聯(lián)覺，但是具體運用不可能是單個聲調，而是配合使用，所以就構成了組合的形式風格。例①②的句末主要是用仄聲，音調激越沉雄。前者描繪古戰(zhàn)場雄奇壯麗的景色、后者抒寫激昂慷慨的情懷，都表現出雄健豪放的風格。例③④的句末主要是用平聲，音調平緩柔和，前例抒寫纏綿悱惻的離情別緒，后例描寫清新的海空美景，都表現出清新優(yōu)柔格調。是否講究平仄，與語體風格有關。文學語體特別是韻文和優(yōu)秀的散文，常常平仄交錯變化，體現出生動性、音樂性的風格特點，政論語體中也能看到調配平仄的風格現象。專門科學語體、公文語體則不講究調配平仄。漢語平仄構成抑揚頓挫，給人以聯(lián)想，在英語中則是輕重音的交替變化。試把上述例④翻譯為英語：由于漢語的聲調與英語的輕重音的差異，保持與原文完全一致時不可能的，轉換時只能考慮大致的格調，選詞和造句注意輕重密度舒緩，表現出清新優(yōu)柔，如“海心亭”不譯為thepavilioninthemiddleofthesea，“碧空如洗，萬里無云”調整“無云”（cloudless）在前，增加the′sunshines，以′brightand′warm結尾，也是為了構成與′fineand′warm和′riseand′fall一致的輕重節(jié)奏帶來的格調。形式風格（二）音節(jié)除了平仄帶來的形式風格外，音節(jié)構成也有節(jié)奏。漢語詞分單音節(jié)詞、雙音節(jié)詞和多音節(jié)詞。現代漢語雙音節(jié)詞占優(yōu)勢，古代漢語中許多單音節(jié)詞在現代漢語中變成了雙音節(jié)詞。交錯運用單音節(jié)詞和雙音節(jié)詞，或讓同一個詞的單音、雙音形式分別出現，可以造成音節(jié)整齊勻稱、富于節(jié)奏感、音樂美和整齊美的語言結構，表現不同的語言風格。例①利用對稱的音節(jié)和由此造成的強烈的節(jié)奏來描寫對“春深似海”的感受，四種綠、四種動態(tài)，還有風與浪的對稱、船與燕子的動作的對稱、街上與海上的對稱，不僅讀者強烈感受到一種聽覺美、視覺美，而且把作者的驚春、喜春、嘆春的心情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呈現出文學語體的絢麗風格。例②各句的謂語和賓語都是雙音節(jié)詞對稱，配合很有規(guī)律，呈現出應用語體的莊重風格。例③用雙音節(jié)詞組成四個主謂結構，對仗整齊，造成了節(jié)奏一致的音樂美，呈現出科學語體的莊重謹嚴風格。

同樣，英語中也用音節(jié)數量以及輕重音的位置配合來構成這些風格。“鮮綠，淺綠，黃綠，灰綠”、“聯(lián)結著，交錯著，變化著，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