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語言題”配套檢測

一、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1?4題。（20分）

耿老爹的鋼筆與“破爛兒”

周偉

①“有一一廢書舊報紙一一爛銅爛鐵一一么一一,有一一廢書舊報紙一一爛銅爛鐵一一

么——"

②很多人回過頭，循聲望去，只見一擔大夢筐在游動。再一看，中間有個人，兩只大夢

筐一前一后，人太矮小，就不顯山露水了。定睛再看，那人穿一身洗得灰白的中山裝，中山

裝上衣的口袋里還插著程亮的兩支鋼筆。于是，大家又怪怪的看一眼，再看一眼，搖搖頭，

走了。

③他不管，照舊每天挑著一擔大等筐，走街串巷，置身在城市的生活邊緣，一路不停地

叫賣著。

④有一天，我和他打了照面。他咧著嘴唇笑，眼瞇成了一條縫，嘴巴皮太厚，笑得雖然

起勁兒，也只開了一線天，但我卻知道他是真的費了很大的勁兒，十二分賣力地笑著。他看

著我空空的雙手，眼睛又繞過我的身子，游到我的身后。我的身后，是我雇的一個拖板車的

大高個幫我拖的滿滿一車的書。

⑤他說“你搬家呀？”，就一路上再也無話，但他總是在不遠處不緊不慢地跟著我。我

聽得清他的腳步聲，我更知道他跟著我的意思。每回看他，他總是咧著嘴，笑。然后，埋下

臉去。

⑥進了屋，我就不停地翻東找西。舊報紙、五花八門的雜志、硬紙盒、紙箱、啤酒瓶、

塑料罐……一股腦兒，能找的都找了出來，七七八八亂堆在他的面前。他就咧著嘴唇，笑,

笑得眼瞇成了二條縫1一嘴咧成了二線天;一壬，一不停地忙，.卻無二絲亂象,.二套二套的,—嫻熟

有序一一折、…疊、…碼齊、…捆.，…然后，…過秤,…付錢。錢貨兩清了,才當心翼翼地拿進等筐。

⑦他挑起爹筐要走時，又回過頭來，說“我姓耿”，然后，咧著嘴唇笑?？次倚牟辉谘?

他又放下管筐，竟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程亮的鋼筆，一筆一畫地寫著，邊寫邊說：“耿，

耳朵旁生個火字，是光明、光明的意思?！蔽乙娝@般仔細，便念了一句古詩：“秋河曙耿

耿，寒渚夜蒼蒼?！彼傋×艘幌拢行┟Ｈ?，然后看著我咧嘴一笑，說：“還是您有學問。”

他漸漸地收起鋼筆，突然又抬起頭看我，沒由頭地咧嘴笑，說：“我的大女兒寶珠，在北京

高校讀書呢?！闭f完，臉上飄滿抑制不住的得意。

⑧我看出他的當心思，也替他興奮，說：“難怪你每天收破爛兒勁頭十足呢。"他又有

些不好意思了，說：“您可是老有學問呢，她哪當得您喲？您把電話寫給我，我告知寶珠，

讓她好好跟您學出息，也出一本一本磚頭厚的書，光耀門庭……”

⑨我知道耿老爹嘴上這么說著，其實女兒在他心里珍寶珍寶一般，傲慢著呢。走遠了，

他又反過身來，我望見他咧著嘴唇笑，眼睛瞇成一條縫。

⑩難為了這個耿老爹，家住郊區，離城二十多里地，天麻麻亮就進城，天墨墨黑才往家

趕。每一個大白天，他都是成天到處轉悠，不停留，像一尾魚，游動在生活的海洋。魚叭水

叭個不停，他也口中不歇，不停地叫賣，生響，悅耳得很。

?每回，和耿老爹遇到一起，我只要一說到“廢品”二字時，他總要剛好地訂正，說：

不是“廢品”，是“破爛兒”！他說，我們收破爛兒的，破爛兒就是珍寶，就像你們讀書人

把舊書當珍寶一般。他還說，人也一樣，只要有想頭，就不會成為廢品。說廢品時，耿老爹

了無精神；說破爛兒時，卻一臉絢麗。次數多了，我就隨了他。路上遇到，我就笑著問：“收

破爛兒呀？”他見我夾著書，也咧著嘴唇笑問：“又買書呀？”我們便各自端詳著自己，都

愈發地快樂地笑著。

?耿老爹是個仔細的人，他的大女兒果真不久就和我聯系上了，間三差五問我一些書里

的東西，有時也說起他這個收破爛兒的老爹，有幾次很傷心的樣子。我就告知他的大女兒，

說你莫擔空頭心，你老爹很陽光，很充溢，很華蜜。

?后來，我和耿老爹成了要好的摯友。每逢節慶日，他總要上門來，要我為他家寫對聯。

他家的對聯，都是他自己先掏出鋼筆一筆一畫慢騰騰地寫就，我再根據他寫下來的書寫。他

每回來時，還總要捎上幾本我寵愛的舊書，我當然興奮，也給他找出一堆廢書舊報紙。他就

咧著嘴唇笑，笑得眼瞇成了一條縫，嘴咧成了一線天……

?然而，他的大女兒和我的聯系卻漸漸地少了。只有耿老爹還準時來到縣城，一根扁擔

橫在兩只大蘿筐上，有幾次見他孤獨地蹲在兩只大蘿筐中間，蕉蕉的……再后來，連耿老爹

也從縣城里消逝了。有人說，寶珠生了一場大病走了，耿老爹人整個兒垮了。也有人說，耿

老爹后來去了另外一個城市收破爛兒，他的二女兒在那個城市的重點中學讀著寄宿學校。

磅口今在我生活的縣城里，收廢品的個個都騎著小三輪，“突突突”在城市中穿行，擴

音機里一路傳出一律標準的一般話。每每看著他們，我就想起了耿老爹，想起他挑著一擔大

夢筐在城市里游走，想起他和他的女兒，還有他上衣口袋里插著鋰亮鋰亮的兩支鋼筆。

（有刪改）

★1.理解重要語句的含意簡析第⑦段中加點的詞語所體現的人物心理。（4分）

（1）愣怔：.....................................................................

⑵漸漸:

解析：（1）首先明確加點詞的詞義，“愣怔”指發呆地直視，發愣。結合后句耿老爹對

“我”念詩的神態“茫然”，可知“愣怔”體現出他對詩句內涵不理解。再結合他的話“還

是您有學問”，可知耿老爹沒想到“我”如此有學問，這種發呆表現出了他對“我”隨口吟

誦相關詩句的驚異和崇敬。（2）把“漸漸”放在語境中，可知耿老爹掏出鋼筆是想展示一下

自己，沒想到“我”更有學問，感到不好意思，“漸漸”的動作是對自己尷尬的掩飾。同時,

比照前文耿老爹拿出鋼筆時描寫鋼筆是“程亮”的，顯示出他對鋼筆的珍視、疼惜，此處

“漸漸”也能體現出這種心理。

參考答案：（1）愣怔：①發呆，表明耿老爹對“我”隨口吟誦出與他的姓氏“耿”相關

的詩句而感到驚異與崇敬；②表現出耿老爹對詩句內涵的懷疑不解。

（2）漸漸：①表明耿老爹本想展示一下自己，卻在有學問的“我”面前略顯尷尬，感到

不好意思并加以掩飾；②表現出耿老爹對鋼筆的珍視、疼惜。

★2.品嘗語言藝術賞析第⑥段中畫波浪線的句子。（5分）

答：..........................................................................

解析：從表達方式上看，畫線句屬于對人物的正面描寫。所以首先考慮人物描寫的手法

和由此表現出的人物形象。如“眼瞇成了一條縫，嘴咧成了一線天”屬于神態描寫，寫出了

耿老爹的興奮、歡樂和忠厚；“折、疊、碼齊、捆”等屬于動作描寫，寫出了耿老爹動作的

嫻熟有序、干脆利落。其次，從語言形式上看，“折、疊、碼齊、捆，然后，過秤，付錢”

等語句均為短句，其短促、有力的特點和耿老爹收破爛兒時的嫻熟、能干的形象一樣。最終，

在藝術手法上，考慮修辭手法，如“嘴咧成了一線天”，是夸張，形象生動地寫出了耿老爹

的樂呵、快樂與淳樸。

參考答案：①運用動作和神態描寫（若答“細微環節”或“白描”也可），“眼瞇成了一

條縫，嘴咧成了一線天”的神態，寫出了耿老爹的興奮、歡樂和忠厚；“折、疊、碼齊、捆”

等一系列動作，寫出了耿老爹動作的嫻熟有序、干脆利落。②運用很多短句，節奏短促、顯

明、有力，逼真傳神地表現了耿老爹收破爛兒時的形象和情景，忙而不亂，令人如臨其境。

③運用夸張（或比方）手法，“嘴咧成了一線天”，形象生動地寫出了耿老爹的樂呵、快樂與

淳樸。

［高考鏈接］文學類文本閱讀中賞析文中畫線語句，是高考語文浙江卷最近幾年?？嫉?/p>

題型。本題與2024年高考語文浙江卷文學類文本閱讀鞏高峰的《一種美味》第11題極為相

像，都是對人物進行正面描寫，思索的角度均為先考慮人物描寫手法，再詳細分析所體現的

人物形象。有所不同的是本題在語言形式上的特征比較明顯，故分析其在語言表現形式上的

特點也是得分點之一。

3.文中多次寫耿老爹“咧著嘴笑”，有何用意？（5分）

答：..........................................................................

解析：多次寫耿老爹的同一神態，從結構上看考慮每次“咧著嘴笑”的前后照應；效果

上，強調耿老爹樂觀、淳樸的形象特征，而文章最終寫耿老爹女兒病逝，他的生活遭遇重創，

前期越強調其樂觀、華蜜，后期的對比就越劇烈，越能凸顯他的不幸；從情感表達的角度來

看，本文是在回憶耿老爹，“咧著嘴笑”就是“我”對耿老爹最深刻的印象與記憶，由此可

見“我”對樂觀開朗的耿老爹的惦念。

參考答案：①多次寫“咧著嘴笑”，運用反復手法（或前后照應），有力地表現了耿老爹

樂觀、開朗、忠厚、淳樸的形象。②與下文女兒寶珠生病走了，耿老爹慘遭沉重打擊以至于

垮了似的形象，形成了顯明的對比，更突出了他的不幸。③耿老爹的微笑已在“我”的記憶

里定格，印象顯明而深刻，字里行間流露了“我”對心態樂觀、崇尚學問的老摯友耿老爹的

惦念，對底層勞動者的贊美與憐憫。

4.有人建議把本文標題“耿老爹的鋼筆與‘破爛兒’”改為“遇見”，你覺得哪一個

更合適？結合全文談談你的看法。（6分）

答：..........................................................................

解析：解答此題，首先要亮明觀點，如認為“耿老爹的鋼筆與‘破爛兒'”這一題目更

合適，然后從結構、內容等方面分析。從結構上，耿老爹的鋼筆和破爛兒點出了小說的主要

人物、事務，文章回憶耿老爹，是圍繞他的鋼筆和收破爛兒的事來寫的，因而可以說，鋼筆

與破爛兒就是小說行文的線索，貫穿全文，推動情節發展。且小說的開頭與結尾都提到鋼筆

和破爛兒，以此為題，與開頭、結尾呼應，結構上更完整。當然，也可以考慮鋼筆和破爛兒

這兩種事物的沖突感，以此為題可設置懸念，吸引讀者的閱讀愛好。從內容上，先要理解“鋼

筆”和“破爛兒”的含義，鋼筆與文化、學問相關，象征著耿老爹對學問文化的渴求；收破

爛兒是耿老爹從事的職業，他靠收破爛兒謀生。以“耿老爹的鋼筆與'破爛兒”為題，可以

突出耿老爹的形象：盡管收破爛兒，身份卑微，但照舊樂觀、酷愛生活，酷愛文化，追求精

神世界的富足。也可以更好地突出主題，鋼筆與破爛兒，代表著“我”對耿老爹的追憶與懷

念。

參考答案：“耿老爹的鋼筆與‘破爛兒’"，更合適。

理由：（1）結構形式上：①題目點明中心內容（主要人物與事務），全文都是圍圍著耿老

爹的鋼筆與破爛兒來寫的。②鋼筆與破爛兒作為線索，貫穿全文，推動情節發展。③題目與

開頭、結尾呼應，結構完整嚴謹。④運用對比，將鋼筆與破爛兒這兩個不協調的事物統一于

耿老爹身上，看似沖突，實則新穎，耐人尋味，引人深思，設置懸念，激發讀者閱

讀愛好。

（2）內容主旨上：①“鋼筆”象征精神或文化層面，即對學問的憧憬與追求；“破爛兒”

象征物質層面，即安家立命的艱難。②“破爛兒”是珍寶而不是“廢品”，人“只要有想頭，

就不會成為廢品”，這表達了耿老爹對人生的樸實相識。③突出了人物形象。用鋼筆寫對聯，

寄予了耿老爹對美妙生活的期盼。盡管收破爛兒地位卑微，但是那鋼筆體現了耿老爹對學問

的崇敬，對文化的珍愛。④突出了主題。耿老爹的鋼筆與破爛兒，是城市變遷中的一個縮影，

也傳達了“我”的追憶與憐惜的情懷。

二、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5?8題。（20分）

城市里的牽?；?/p>

王漆

①起初她只是想在出租屋里種一小盆牽牛花,那種紫色的喇叭狀的小花總能安慰她思鄉

的心情。

②可是那盆花卻發了瘋，繞上只有巴掌大的窗臺，纏住單人床的床腳，占據了掛衣服的

架子……它釧足了勁掠奪一切可掠奪的，實在沒東西了，干脆爬上墻面，很快，四面都成了

綠墻。她特別驚異，你可是牽?；ㄑ剑趺磳W爬墻虎？！

③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她上網查，去圖書館翻閱《園丁手冊》《花卉百科》，可上面都

只教她怎么修剪，沒有說怎樣才可以阻擋它瘋長。于是她只好買回修剪工具，按書上說的進

行修剪。

④修剪之后的牽?；ㄒ幷诵?，但生長速度反而更快了。夜里當她拖著乏累的身軀回到

出租屋時，它已經從窗戶溜出去，靜靜入侵了隔壁鄰居家。她遲疑，是否該去敲鄰居家的門，

把那突兀串門的家伙拽回來？可這樣的造訪也很突兀，她甚至都還不知道隔壁住著誰呢。想

著想著她就睡著了，站了一天的工作，她太累了。

⑤其次天一早她被砰砰砰的敲門聲叫醒，一個穿睡衣的小伙急迫地說，他家昨夜里被她

家的牽?；ㄕ紦耍∷^去一看，可不是，全部東西像披上了綠底紫花的被單，最俏

皮的一朵紫花就掛在他的單車把手上。她愧疚地低聲說，不好意思，我昨晚沒有修剪?？伤?/p>

卻興奮地大叫，這太棒了啊，你是怎么種出來的？他說，他老家的房子四周，也有一片這樣

的牽牛花。他還說，房間太冷冰冰了，他想種這樣一盆牽牛花很久了。

⑥她撲哧笑了，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們一起修剪了花，他把單車上的花摘下來戴在

她頭上，她坐上他的單車后座去上班。

⑦然后？然后牽牛花更加肆無忌憚了??！它先是把整棟樓繞了一遍，緊接著入侵了隔壁

樓。擠眼間，整個城中村都成了牽牛花的天下，租客們對這個不速之客倒是表現出極大的寬

容：幫人搬家的大叔笑嘻嘻地把繞滿板車上的藤扯開，哼著歌一蹬而去；送外賣的小伙摘了

一朵插在帽子上，吹了個洪亮的口哨；還沒找到工作的姑娘摩攣著纏住她行李箱的牽?；?

第一次綻放笑容……

⑧很快，牽?；ň蜎_出城中村，繞上電線，然后是電線桿，然后是公車站，然后是路牌，

然后是大公路……交警嘩嘩地追著枝條吹響了哨子，拿起罰單卻又撓頭特別犯難。

⑨才幾天工夫，牽牛花就占據了整座城市，它把全部樓房外墻都鋪成了綠色，然后大搖

大擺登堂入室。很少見到大片綠色的城里人被這陣容嚇住了，報警電話響個不停，有投訴工

廠機器被繞住了不能開工的，有投訴汽車沒法開上公路的，有投訴廣告牌被遮住了的，一個

衣著講究的主婦干脆對著話筒大喊：我珍貴的家具??！快把那些低賤的植物弄走！

⑩這一切已經完全超乎她的本意，以至于警察找上門時，她除了不停地致歉之外完全不

知道該怎么辦。警察圍著小小的花盆走了一圈又一圈，嘖嘖稱奇，這么小的花盆，怎么可能

呢？！最終他還是高傲地吩咐，砍了吧！

?她自然不愿，把花盆護在懷里苦苦請求，警察只好親自動手，高高揚起了菜刀，眼看

刀就要落下，她大叫一聲：“不要一一”

?然后？然后她就嚇醒了。醒來的她心怦怦直跳，她環顧自己的屋子，不足十平米的空

間擠滿了各種必需品，哪有種花的余地？再說，也沒那個工夫。

?M來是做夢呀！她深深嘆了口氣，說不清是慶幸還是惋惜。

?醒來后的生活照舊無聊。起床，上班，站足一天，說著重復的奉承客人的話，然后下

班，應付著填飽肚子，刷刷手機，洗洗睡，日復一日，周而復始。沒過多久，她又起先惦念

那朵紫色的喇叭狀的小花了。起初這思念也只能算是矯情，可很快就像夢里那盆牽?；ㄒ粯?/p>

瘋狂擴散開，遮攔住她的眼睛，勾引她的鼻子，扯住她的思維……她招架不住了，咬咬牙把

攢下的假期都休了，長途跋涉回了一趟老家。

?老家的爬墻虎很是茂密，鋪滿了祖屋一整面墻。她看著那些純綠色的家伙，很是懷疑，

明明是爬墻虎呀，為什么記憶中老家的墻面是牽?；?？那些紫色的小花是怎么回事？她仔

細回憶了一下，無果。

剛勸慰自己，離開老家太久，記憶模糊也是正常的吧，說不定就是嫌爬墻虎只有綠色

太單調才離開家的。她確定帶一包爬墻虎的種子回去種，哪怕是扔掉一些東西，也要騰出一

點位置來安放正確的記憶。想了想，她又多拿了一些，心想，給住在隔壁的鄰居也帶點吧，

雖然還是不知道隔壁住的究竟是誰。

（選自《小小說選刊》，有刪改）

★5.理解主要語句的含意如何理解文中第?段中加點的詞語“慶幸”和“惋

惜”？（4分）

答：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解析：本題考查理解文中重要詞語的含義的實力。作答本題，首先要回到原文，找到加

點詞語在文中的位置，再結合上下文來分析加點詞語所在句子的含意，進而體會詞語的含義。

文中“慶幸”和“惋惜”所在的句子承接上文，是她做夢嚇醒之后的困難情感，即“慶幸”

對應前面的可怕夢境，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夢，牽?；ú]有真正被砍掉；“惋惜”對應夢醒

之后環顧屋子的所思所想，即現實中自己連種花的空間和時間都沒有。

參考答案：①慶幸：牽?；ū豢持皇且粋€夢。②惋惜：現實中沒有種花的時間和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