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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析《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客棧之年》

2013年,村石出版了《無顏色的多崎作品及其一年的巡邏》(以下簡稱《無色彩》),可以說是一部全面的解釋。從小說的主題看,它繼承了作者以往小說的特點,可以看做是心靈創傷小說、成長小說或者戀愛小說,甚至可稱為推理小說。與村上以往的作品一樣,小說中仍然留下了許多未解之謎:諸如灰田的悄然消失、“白”的意外死亡、多崎作與女友沙羅深談的最終結果,等等。而人名、色彩、六指、車站以及夢境、名古屋等一些能指符號所蘊含的隱喻意義進一步增添了這部小說的神秘感。一、“多美”的存這部小說的主人公多崎作在高中時代與另外四人,分別是赤松慶、青海悅夫、白根柚木、里———即名字中分別帶有“赤”“青”“白”“黑”四種顏色———因為共同參與課外活動而成為好友,他們均出身于中上等家庭。起初這五人分別認為其他四人是必不可少的存在,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多崎作上大學二年級為止。某一天,他沒有任何征兆和緣由地被四個好友同時排除出局,這突入其來的心靈重創令他幾乎自殺。他認為與其他四人相比,自己姓氏當中沒有顏色,也就是沒有任何特長和個性的存在,因此才會被其他有色四人排斥。其實,雖然“多崎”這個姓氏表面上沒有顏色,但其日語讀作“TAZAKI”,其中的“KI”就是“黃”色的意思。這樣,五人共同體可以看做是由“青、赤、黃、白、黑”五種顏色組合而成的“五色”。按照五色說,青、赤、黃對應色彩學中的三原色即藍、紅、黃;黑、白相對于這三種顏色來說可稱為無色,從光學角度來說,黑色可吸收所有波長的色光,白色可反射所有波長的色光,兩色可象征陰陽兩極。村上將名字中帶有三原色的人物設定為男性,將名字帶有黑白(無色)的人物設定為女性,很顯然是參照了五色說和陰陽說,這兩種學說的發端則是五行說。按照五行學說,“青、赤、黃、白、黑”分別代表“木、火、土、金、水”;如果將其與五方聯系起來的話,就分別代表“東、南、中、西、北”五個方位;按照五獸說,則分別代表青龍、朱雀、黃龍、白虎、玄武。再聯系五帝說的話,多崎作名字中含有的黃色代表黃帝,是五帝之首,意在暗指他在五人當中的中心地位。正因為“黃”居中,“司中央”的重要地位,五人才得以形成“紋絲不亂、非常諧調的共同體”,其余四人集團在排除多崎作之后變得分崩離析也就不難解釋了。另外,帶有色彩的四人組———“青”海悅夫像春天一樣陽光,帶給人希望;“赤”松慶性格爭強好勝,追求名利,過于自我;“白”根柚木有心理疾病,氣質陰冷;理具有水一般的包容性,但同時又具有“白”的幫兇這一負面性因素———這些人物的性格特征能夠分別在陰陽五行,以及他們所對應的色彩中找到根據。二、多美學生的存灰田(文紹)在外形上身材小巧、臉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皮膚細膩,具有女性的某些特征。他雖然與多崎作相識較晚,但卻貫穿于五人共同體問題的始終。他一直是“非常鮮活的,重要的存在”。與“赤”、“青”、“黑”、“白”等相比,雖然同是多崎作的親密友人(戀人),在文本中承擔的角色卻很分明,與其他四人有著天壤之別。灰田文紹名字中的“灰”從色彩學的角度來說,可理解為黑與白的混合;另外,他在多崎作住處留宿的一晚,對多崎作講述了從他父親那聽來的關于“死亡印記”的故事。當晚,多崎作夢中與“二人應該為一人”的“黑”、“白”結合,卻在灰田的口中射精。于是便可以將灰田解釋為“黑”、“白”兩人的結合體———色彩學上由黑、白兩色混合而成灰色。灰田在外觀上酷似女性,生理結構上為男性,這種人物設定也與前述的陰陽五行說相關。白根、黑名字中雖然具有色彩,但黑、白也可以看做是一種無色狀態;灰色也可以看做是由黑白兩色混合而成的無色狀態。這樣“,黑”“、白”(以及他們混合而成的灰田)就與“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形成一個“無色組”。從另一個角度看,灰田關于思考(精神)與肉體分離的對話———“自由思考事物,總而言之就是離開自己的肉體。離開自身肉體這個被限定的樊籬,從枷鎖中解放出來,使邏輯自由地飛翔。給予邏輯自然生命,這是自由思考的中心所在”,將肉體與精神分離開來。這樣,就可以認為能夠自由思考的灰田是精神層面上的多崎作。在灰田離開之后,多崎作停止了思考,變成了“沒有色彩(即不能思考)的多崎作”。灰田離開時留下了李斯特的《巡禮之年》,所以小說的題目“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表面上看是名字里面沒有顏色的多崎作去探訪名字里有顏色的舊友的故事,其實還有一種解釋:就是“灰田和他的巡禮之年”,也就是離多崎作而去的灰田取回多崎作心靈部分的物語———沙羅曾說過:多崎作“有一些心理方面的問題”、“被你擁抱時,我感到你好像是在什么別的地方”、“你的頭腦中好像闖進了什么別的東西”。灰田向多崎作轉述了從他的父親那里聽到關于死亡印記的故事。這暗示灰田這個人物設定的多重意義———既是死亡印記的傳達者,又證明代替綠川死去的人正是多崎作自己:綠川說得到死亡印記的人是“追求超越”的人,多崎作接受沙羅的勸告,通過尋訪舊友而實現了對過去封印的自己的超越;綠川在接受死的印記時殘余的生命只有兩個月,多崎作在決意超越之后兩個月該小說結束。“白”原本是是五人共同體中閃亮的存在,她皮膚白皙、長相秀美、會彈鋼琴,富有愛心———這些掩蓋了她較為嚴重的心理疾病。她的父親經營一家婦產醫院“,白”自己很喜愛有生命的東西,成為獸醫是她的夢想。多崎作“無論如何也不能想象,她手持鋒利的手術刀剖開拉布拉多犬的肚子、或是把手插入馬肛門的情景”。不知是否由于這種使人聯想起性行為的想象的“戲謔”,最終“,白”進入了音樂大學鋼琴系。“白”的音樂道路未必是其本意,與“黑”自文學轉向陶瓷制作幾乎相同。雖然“白”討厭關于性的話題,但是鋼琴卻被用于性的隱喻。結果,關于“白”演奏過“巡禮之年”這件事“赤”與“青”均無記憶,能記起的只有“黑”和多崎作———他們同屬無色彩組。五人共同體的解體是因為“白”向其他三人(除去多崎作)控訴多崎作強暴了她并致使其懷孕。事實雖不存在(多崎作卻在夢中多次與“白”發生性關系———致使多崎作懷疑自己是否對“白”的死亡有一定責任),但以此為契機多崎作被排斥在四人之外,五人共同體解體。這是多崎作二十歲時發生的事,時間過去了16年之后,多崎作被告知“白”已經死亡,死因是謀殺。小說并沒有告知讀者誰是強奸犯、誰是殺人犯,但是一些細節仿佛又起到暗示讀者、揭開謎底的作用:首先,大學二年級時多崎作被朋友們以冷暴力的形式斷然絕交,由此心靈遭受巨大沖擊,傍徨于死亡邊緣。此時多崎作并不知曉“白”被人強暴并懷孕。其后半年,多崎作自死亡邊緣恢復過來,同時期“白”流產了。事情過去10年后“白”被人殺害,幾乎同一時期,多崎作的父親因肺癌去世。細心的讀者會發現“白”與多崎作的父親多崎利男近乎同時死亡的事實,當然它被作者村上有意巧妙地隱藏起來。“白”在三十歲那年的5月中旬、多崎作的父親在5月底死去,這兩次“事件”的發生并非偶然。幾乎同時死去一事強調了多崎作的父親就是兇手;另外,“白”被殺害時曾經吸過煙,多崎作的父親因為吸煙過量而患肺癌死去。多崎作在巡禮結束后認為“兇手永遠都不會被發現吧”,因為殺害者和被殺害者都已故去。多崎作傍徨在死亡邊緣之際正是“白”身體孕育生命之時;多崎作從死亡邊緣回到現實中來,“白”身體中的生命則不存在了。多崎作逃離死亡的契機是一場夢:一個陌生的女性對多崎作說“心靈與肉體只能給與一個”。“重生”后的多崎作在外貌和體型上發生了很大變化。由此,可以認為是“白”的孩子取代了多崎作原來的肉身,心靈部分如前所述是灰田。“白”因被強暴而懷孕,多崎作則因“白”腹中孩子被賦予了新的生命,強暴“白”的人是多崎作的父親———他也是“白”腹中孩子的父親。可以說多崎作的父親———多崎利男就是村上春樹自己。村上春樹20歲時交往的女友自殺了,這個女性后來在村上的作品中數度登場。她自殺時,腹中懷有孩子。村上春樹出于自責,認為自己是殺害這個女子的兇手,這個想法在多崎作身上則表現為“也許真的是我殺的呢。”多崎作作為多崎利男的兒子,也就是尚未出生的村上春樹自己的孩子,這也成為該作品的隱喻之一。三、與多美學生的“和白”作為多崎作的女友,木元沙羅在小說中是一個能給人以鼓舞的女子,她不免讓人想起村上其他小說中的女性,例如《挪威的森林》中的玲子、《舞舞舞》中的“ユミヨシ”。文本中有幾處輕描淡寫的記述顯示出沙羅實際上是“白”的姐姐:多崎作與“白”的年長兩歲的姐姐趣味相投,她雖然不如妹妹那樣引人注目,但也很出眾。與“白”通電話時,多崎作有時會與其姐姐相互開個玩笑,至少也有些親切的問候。另外,沙羅第一次與多崎作約會時喝的是薄荷味雞尾酒;被多崎作發現在青山大道對中年男性發出由衷笑顏時,沙羅也穿著一身薄荷綠的連衣裙。“白”的尸體被發現時,也發現了薄荷醇的煙蒂———薄荷成為沙羅和“白”的標志。《本草新編》對于薄荷有“不特善解風邪,尤善解憂郁……”的記述,這也與沙羅鼓舞人心的特點相呼應。原本“木元沙羅”和“白根柚木”的名字,會使人想起畫卷中描繪的雙樹,二人合二為一成為沙羅雙樹。釋迦摩尼入滅時臥在沙羅雙樹之間,沙羅雙樹代表著對人生的大徹大悟與一種超然的境界,而作品中多崎作正是在沙羅的誘導和鼓舞之下“幽體脫離”并完成了“巡禮”。四、“黑”的隱喻—第六根手指第六根手指在文本中多次出現,因而其隱喻意義非常重要。可以說,《沒有色彩》描述了第六根手指和幽體脫離的幽靈故事。“多崎”的“崎”在日語中可理解為突出的前端,也就是手指的比喻“,多崎”等于“多指”。多指癥的另一種表現,在文本之初早早出現:第一次與沙羅見面,多崎作有種被不知從何處伸來的匿名指尖切實地按中了后背開關般的感受。可以推測,這個“開關”是使多崎作“幽體脫離”的裝置,按下開關的沙羅就像《尋羊冒險記》中的耳模一樣,鼓勵主人公冒險即驅使其“巡禮”。另外,“匿名指尖”可以聯想起鋼琴的踏板。對于弗朗茨·李斯特的鋼琴曲“巡禮之年”,灰田說過:“踏板的使用方式哪怕發生一點點變化,就可以使音樂發生質的改變。”踏板是鍵盤上兩對五指之外的匿名指尖,即第六根手指。“白”與“黑”的關系相當于鋼琴鍵盤上的白鍵和黑鍵,鋼琴家敲擊這兩種鍵盤進行演奏也是性的隱喻。實際上,多崎作在夢中彈琴“,白鍵到哪兒都是白色的,黑鍵到哪兒都是黑色的。”此外,沒有色彩的女子用六根手指翻動曲譜引導多崎作彈奏的動作,與沙羅不斷鼓舞他“到名古屋去”、“到芬蘭去”等類似“翻譜”行為的行蹤誘導相吻合。這么一來,沙羅就相當于多崎作的第六根手指,實際上,正是因為沙羅的不斷鼓勵,多崎作才有勇氣進行人生的巡禮。再者,幽體脫離的灰田也被理解為第六根手指。從上下文來判斷,“有色彩的多崎作”應該是“綠色”。灰田的父親學生時代在大分縣山中偏僻的溫泉旅館結識的綠川已經具有“綠”色,但爵士鋼琴家綠川其實也同時具有“有色彩的綠川”和“沒有色彩的綠川”兩種屬性。被裝入“袋”中像手指一樣的東西就是第六根手指了———灰田自父親那里聽到“死亡印記”的故事。多崎作聽聞此話后,認為袋中之物乃“這個故事的要點”,其后很久認識到袋中裝的是第六根手指。多崎作所認為的“這個故事的要點”同時也必定是該作品的要點。第六根手指毫無疑問隱喻著其它的東西,這也是這部作品整體要點所在。直覺上,可以認為它是被從五人共同體剔除的多崎作,但是小團伙只有五人,而多崎作是第六根手指的話,實在令人難以理解。聯想起“黑”所說的“‘白’實際上已懷孕并流產了”這句話,這根手指到底表示什么就可以想象得出了———第六根手指是破壞了五人和諧的“白”的孩子。如“白”中所述,這個孩子并沒有出生,替代TA的是重生的多崎作。作品第12章,村上特意加了4頁左右的篇幅論述了第六根手指,這是通過車站站長和多崎作助手的談話表述出來的。這兩個人物的出現較之于作品中其他人物顯得特別突兀,且僅出現在這一章。由此可知,他們的存在對于文本的意義只在解釋第六根手指,因而他們對第六根手指的解讀值得重視:“在被稱為怪病的疾患當中,有不少遺傳因子顯性遺傳的例子……即便如此,在現實世界當中,六指卻屬于少數派。也就是說,淘汰法則優于顯性遺傳”。五人共同體當中,“白”因為心理疾患不能“適者生存”,她的被殺可以理解為遭到了人類社會的淘汰。她所孕育的孩子也被作為“第六根手指”早早剔除。村上春樹的這種設定,暗示因為“白”是致使五人共同體解體的罪魁禍首因而應該遭到懲罰。而“黑”作為“白”的“幫兇”或事實的隱匿者,不得不遠走他鄉終身不能回國,也算是一種懲罰吧。這似乎能夠讀出村上在《海邊的卡夫卡》被指出的“女性憎惡”傾向。寫作語言的具象化從《沒有色彩》發表的背景看,處于政局、經濟狀況、自然狀況等相對黯淡、民心相對不安的時期。也許正因為如此,這部作品與村上的其它作品相比,少有地蘊含了鼓舞士氣的話語,具有振奮人心的積極意義。村上春樹總是能夠洞察讀者的要求,能提供他們所需要的東西:早在泡沫經濟膨脹時期,村上的作品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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