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國互聯網法治研究報告前言新中國成立 70 周年以來，依法治國始終是黨領導人民治理國家的基本方略，社會主義法治建設不斷推進，取得歷史性成就。2011 年 3 月，十一屆全國人大四次會議宣布 HYPERLINK /item/%E4%B8%AD%E5%9B%BD%E7%89%B9%E8%89%B2%E7%A4%BE%E4%BC%9A%E4%B8%BB%E4%B9%89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體系已經形成，國家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基本做到有法可依。近年來，伴隨著數字經濟高速發展，互聯網產業規模持續擴大， 傳統法律體系逐漸向線上延伸，網絡專門立法活動日益豐富，網絡空間法治體系初步形成，并

2、成為全面依法治國的重要組成部分。特別是黨的十八大、十九大以來，適應互聯網發展規律和特點，堅持依法治網、依法辦網、依法上網，掀開了網絡空間法治建設的新篇章。2019 年是互聯網誕生 50 周年，也是中國全功能接入國際互聯網25 周年。過去一年，國際互聯網治理持續升溫，網絡安全和信息內容管理日益規范，數據治理機制逐步建立，個人信息保護力度不斷加強，新技術新業務規范發展。中國互聯網法治建設穩步推進、成果豐碩，網絡信息服務和網絡安全法律體系更加完善，網絡社會管理相關立法進一步豐富、細化并加強落實，網絡執法、網絡司法以及網絡法治研究等法治機制建設效果顯著。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認真梳理過去一年國內外互聯網領

3、域重要立法、執法、司法活動，總結網絡法治要點，展望未來法治趨勢，希望能為社會各界深入了解互聯網領域法治最新動態和未來法治方向提供有價值的參考。目錄 HYPERLINK l _bookmark16 一、國內互聯網法治進展12 HYPERLINK l _bookmark17 （一）構建網絡空間法律體系13 HYPERLINK l _bookmark18 完善網絡安全立法體系13 HYPERLINK l _bookmark19 推進網絡安全制度建立13 HYPERLINK l _bookmark20 促進云計算服務安全可控14 HYPERLINK l _bookmark21 持續強化數據安全管理14

4、 HYPERLINK l _bookmark22 規范互聯網信息服務活動15 HYPERLINK l _bookmark23 豐富互聯網內容治理架構15 HYPERLINK l _bookmark24 加強互聯網金融信息管理16 HYPERLINK l _bookmark25 規范網絡視聽節目傳播秩序16 HYPERLINK l _bookmark26 推進網絡社會管理立法16 HYPERLINK l _bookmark27 修改完善電子商務相關法律法規17 HYPERLINK l _bookmark28 加強未成年人權益保護18 HYPERLINK l _bookmark29 構建網絡信用管

5、理體系19 HYPERLINK l _bookmark30 引導新技術新業務發展19 HYPERLINK l _bookmark31 （二）互聯網執法力度持續加大20 HYPERLINK l _bookmark32 積極開展網絡安全治理行動20 HYPERLINK l _bookmark33 清理整治網絡違法有害信息21 HYPERLINK l _bookmark34 打擊侵犯知識產權行為22 HYPERLINK l _bookmark35 集中處理電子商務違法行為22 HYPERLINK l _bookmark36 （三）互聯網司法更加能動23 HYPERLINK l _bookmark37

6、 互聯網法院建設取得積極成效23 HYPERLINK l _bookmark38 司法與科技深度融合高效便民24 HYPERLINK l _bookmark39 積極探索涉網案件裁判規則25 HYPERLINK l _bookmark40 （四）網絡法治研究逐步深入26 HYPERLINK l _bookmark41 二、未來趨勢展望27 HYPERLINK l _bookmark42 （一） 立法持續充實，重點逐步轉移28 HYPERLINK l _bookmark43 網絡空間立法適應新形勢變化28 HYPERLINK l _bookmark44 向網絡社會管理立法逐步傾斜29 HYPER

7、LINK l _bookmark45 數據治理成為未來網絡治理核心30 HYPERLINK l _bookmark46 （二）執法能力穩步提升，司法改革全面推進30 HYPERLINK l _bookmark47 （三）多方參與國際合作，構建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31 HYPERLINK l _bookmark48 附表：2019 年互聯網領域立法梳理33 HYPERLINK l _bookmark49 英文概要35一、國內互聯網法治進展過去一年，法治在網絡空間治理中的基礎性作用進一步凸顯，網絡空間法治建設不斷推進：互聯網法律體系日趨完善，電子商務法開始實施，以網絡安全法為代表的網絡安全立法頂層設

8、計基本完成，相關配套法律法規不斷完善，重點立法積極推進。互聯網執法力度進一步加大，相關部門持續開展網絡設施安全檢查，清理整治違法有害信息，重點打擊侵犯公民個人信息、傳播網絡謠言等違法犯罪行為，堅決維護網絡秩序。司法網絡化、陽光化、智能化改革進一步深化，互聯網法院運行逐漸成熟，制度與科技深度融合，案件處理模式更加高效便民，互聯網案件裁判規則逐步完善。（一） 構建網絡空間法律體系完善網絡安全立法體系在網絡安全立法層面，網絡安全法密碼法等頂層立法已相繼出臺，數據安全法個人信息保護法等重點項目列入全國人大常委會立法規劃并有序推進，相關部門積極研究制定數據安全管理、跨境流動、云計算以及關鍵信息基礎設施安

9、全保護等配套法律法規， 構建完善包含設施層、網絡層、數據層的綜合安全治理體系。推進網絡安全制度構建過去一年，網絡安全相關立法及網絡安全法配套法律法規不斷完善。2019 年 10 月，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密碼法，鼓勵和規范密碼技術的研究開發和應用管理，提升密碼科學化、規范化、法治化水平，進一步保障網絡與信息安全；2019 年 3 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發布網絡安全審查辦法（征求意見稿），擬對關鍵信息基礎設施運營者采購網絡產品和服務的審查對象、流程、范圍、重點及采購合同作出規范；2019 年 6 月，工業和信息化部發布網絡關鍵設備安全檢測實施辦法（征求意見稿）和網絡安全漏洞管理規定（征求意見稿），

10、旨在推進網絡關鍵設備安全檢測工作，規范網絡安全漏洞報告和信息發布等行為，保證網絡產品、服務、系統的漏洞得到及時修補，提高網絡安全防護水平；2019 年 11 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就網絡安全威脅信息發布管理辦法（征求意見稿）公開征求意見，擬對發布網絡安全威脅信息的行為作出規范。促進云計算服務安全可控隨著云計算服務的逐步應用和普及，設施、網絡的穩定性、可控性面臨更高的要求，其中“政務云”、大型“企業云”承載著大量國家、行業、民生數據，其安全保障成為重中之重。國務院印發的關于促進云計算創新發展培育信息產業新業態的意見提出：到 2020 年， 云計算要成為中國信息化重要形態和建設網絡強國的重要支撐

11、。2019 年 7 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工業和信息化部以及財政部共同發布云計算服務安全評估辦法，進一步提高黨政機關、關鍵信息基礎設施運營者采購使用云計算服務的安全可控水平。持續強化數據安全管理在個人信息保護、跨境數據流動等數據安全管理方面，我國正在加快制定具有可操作性的實施細則。2019 年 5 至 6 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先后就數據安全管理辦法（征求意見稿）個人信息出境安全評估辦法（征求意見稿）公開征求意見，進一步明確、細化數據在收集、存儲、傳輸、處理、使用以及跨境流通等環節中的具體安全規則。同時，相關行業主管部門開始推進本領域內個人信息保護工作，2019 年

12、 10 月， HYPERLINK /a/346833040_100150040 中國人民銀行發布個人金融信息保護試行辦 HYPERLINK /a/346833040_100150040 法（初稿），完善征信機制體制建設，加大對違規采集、使用個人征信信息的懲處力度。此外，地方政府部門數據安全意識不斷增強，積極構建區域數據安全法律制度，2018 年 8 月，全國首部大數據安全管理地方性法規貴陽市大數據安全管理條例正式發布，規定了安全保障、大數據監測預警、應急處置機制等內容；2019 年 6 月，天津市數據安全管理辦法（暫行）開始施行，加強對本地數據安全工作的統籌協調，建立健全本地數據安全保障體系。

13、規范互聯網信息服務活動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要加強互聯網內容建設，營造清朗的網絡空間。而互聯網的即時性、廣域性、互動性和虛擬性使得信息傳播的速度更快、范圍更廣、內容更多、監管更難，對網絡內容管理提出了新的挑戰。過去一年，我國制定出臺針對區塊鏈、網絡視聽節目以及互聯網金融信息的內容管理規范，營造良好、積極的網絡生態環境。豐富互聯網內容治理架構以互聯網為載體的應用形式逐漸多樣、內容日益豐富，主管部門 以構建清朗的網絡空間為目標，先后針對即時通訊、搜索引擎、APP、 網絡直播、論壇社區、群組以及微博客等新興信息傳播媒介出臺專門 的內容管理規范。過去一年，我國進一步完善互聯網內容管理框架。2018 年

14、11 月和 2019 年 1 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先后發布具有輿論屬性或社會動員能力的互聯網信息服務安全評估規定和區 塊鏈信息服務管理規定，明確提供相關信息服務的主體需承擔的內 容安全管理義務；2019 年 9 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發布網絡生態治理規定（征求意見稿），擬以網絡信息內容為主要治理對象， 以營造文明健康的良好生態為目標，開展弘揚正能量、處置違法和不 良信息等相關活動。2019 年 11 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文化和旅游部、國家廣播電視總局聯合發布網絡音視頻信息服務管理規定， 及時回應當前網絡音視頻信息服務及相關技術發展面臨的問題，針對 從業者應當遵守的相關要求作出全面規

15、定。加強互聯網金融信息管理金融信息一方面推動金融產品和市場創新，同時也存在誤導市場、加劇市場波動的潛在風險，有關應用形式及信息內容亟待監管。2019 年 2 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出臺的金融信息服務管理規定正式施行，旨在提高金融信息服務質量，促進金融信息服務健康有序發 展，一方面要求金融信息服務領域從業者加強“自律”，落實金融信息 內容管理；另一方面明確金融信息服務提供者從事互聯網新聞信息服 務、法定特許或者應予以備案的金融業務應當取得相應資質，并接受 有關主管部門的監督管理。規范網絡視聽節目傳播秩序網絡視聽節目對公眾的影響范圍逐漸擴大，我國立法不斷規范網絡視聽節目傳播秩序，保障節目內容的健

16、康性，為人們營造良好的網絡環境。2019 年 1 月，中國網絡視聽節目服務協會發布了網絡短視頻平臺管理規范及網絡短視頻內容審核標準細則，從機構監管和內容審核兩個層面為規范短視頻傳播秩序提供了依據；2019 年 2 月，國家廣播電視總局發布未成年人節目管理規定，將未成年人節目管理工作納入法治化軌道，引導、規范節目創作、制作和傳播， 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引導未成年人樹立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2019 年 8 月，國家廣播電視總局印發關于推動廣播電視和網絡視聽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意見，要求廣播電視和網絡視聽內容創作生產更加繁榮，作品質量更加精良。推進網絡社會管理立法互聯網在“提高保障和改善民

17、生水平，加強和創新社會治理”中的積極作用日益凸顯。過去一年，我國通過修訂傳統社會管理立法以及 出臺專門立法，力圖圍繞互聯網與生產生活融合發展中誕生的新領域、新場景，針對產生的新矛盾、新問題，使用新技術、新手段進行調整 和規范。修改完善電子商務相關法律法規作為我國首部電子商務領域綜合性法律，電子商務法的正式生效對于規范電子商務市場發展、保護消費者合法權益具有至關重要的作用。過去一年，促進、規范和保障電子商務市場高質量發展的相關法律法規不斷完善，為電子商務健康有序發展提供了有效保障。一是網絡廣告治理，2018 年 10 月新修訂的廣告法要求利用互聯網從事廣告活動，不得影響用戶正常使用網絡，同時應當

18、顯著標明關閉標志，確保一鍵關閉。二是“精準營銷”治理，2019 年 4 月，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就網絡交易監督管理辦法的修訂公開征求意見，提出網絡交易經營者根據消費者的個人特征進行“精準營銷”時， 應當同時以顯著方式提供不針對其個人特征的選項，尊重和平等保護消費者的合法權益。三是商業秘密保護，2019 年 4 月，反不正當競爭法進行修訂，對侵犯商業秘密行為的定義更為完善，在傳統的不正當獲取商業秘密手段的基礎上，將電子侵入納入侵權手段之一。四是商標保護，2019 年 4 月，商標法進行修訂，主要涉及兩方面的內容：強調商標注冊的“使用”，同時加強商標權的保護，提高侵權賠償標準。五是食品安全管理，2

19、019 年 3 月，食品安全法實施條例進行修訂，明確網絡食品交易第三方平臺提供者妥善保存入網食品經營者的登記信息和交易信息的義務。六是競爭秩序管理，2019 年 6月，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分別通過第 10 號、第 11 號和第 12 號令公布了禁止壟斷協議暫行規定禁止濫用市場支配地位行為暫行 規定和制止濫用行政權力排除、限制競爭行為暫行規定，明確 了禁止達成的壟斷協議類型、濫用市場支配地位的行為和行政權力排 除限制競爭行為的類型，并規定了市場監督管理部門進行執法的原則、程序和要求。加強未成年人權益保護由于未成年人認知、自控能力尚不成熟，其相較于成年人更易受 到互聯網不良因素的干擾和影響。過去一

20、年，我國進一步強化網絡環 境下對未成年人權益的保護，完善兒童網絡個人信息保護的相關規定。2019 年 8 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發布兒童個人信息網絡保護規定，明確了兒童專門保護協議、內部管理專員、兒童監護人同意、 加密存儲和最小授權訪問等兒童個人信息保護具體要求；2019 年 11 月，國家新聞出版署發布關于防止未成年人沉迷網絡游戲的通知， 從控制未成年人使用網絡游戲時長、規范未成年人網絡游戲付費等六 方面措施入手，引導網絡游戲企業規范網絡游戲服務，遏制未成年人 沉迷網絡游戲、過度消費等行為；同一時間，全國人大就未成年人 保護法修訂草案公開征求意見，新增未成年人網絡保護專章，對網 絡素養培育

21、、建設公益上網設施、網絡信息內容管理、未成年人個人 信息保護、網絡沉迷防治、網絡欺凌的預防和應對等未成年人網絡保 護核心問題作了規定。構建網絡信用管理體系網絡信用管理進一步豐富和完善了互聯網社會治理的手段，網絡安全法明確規定，對于違法行為依法記入信用檔案，并予以公示。2019 年 7 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就互聯網信息服務嚴重失信主體信用信息管理辦法（征求意見稿）公開征求意見，擬針對嚴重失信主體實施信用黑名單管理和失信聯合懲戒；2019 年 8 月，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會同有關部門研究起草關于加強和規范運輸物流行業失信聯合懲戒對象名單管理工作的實施意見（征求意見稿）并公開征求意見，運輸物流行

22、業市場主體及其有關人員在快遞領域具有侵犯個人信息或其他違規行為的，可能被認定為嚴重失信并列入“黑名單”。引導新技術新業務發展新技術的快速發展和新業務的不斷涌現，在給產業發展帶來機遇、給社會生活帶來便利的同時，也引發了一定的監管和法律問題。過去 一年，我國進一步引導人工智能、區塊鏈等新技術健康發展，促進電 信服務便利化、人性化。2019 年 6 月，國家新一代人工智能治理專業委員會發布了新一代人工智能治理原則發展負責任的人工智 能，提出了人工智能治理的框架和行動指南，旨在更好協調人工智 能發展與治理的關系，確保人工智能安全可控可靠，推動經濟、社會 及生態可持續發展，共建人類命運共同體；2019

23、年 7 月，工業和信 息化部等十部委發布加強工業互聯網安全工作的指導意見，加快 構建工業互聯網安全保障體系，提升工業互聯網安全保障能力，促進 工業互聯網高質量發展，護航制造強國和網絡強國戰略實施；2019年 11 月，工業和信息化部發布了攜號轉網服務管理規定,在近幾年試點經驗的基礎上，將攜號轉網服務正式推向市場并對業務經營進行規范。（二）互聯網執法力度持續加大過去一年，互聯網執法活動的頻率更高、力度更大、覆蓋范圍更廣，在個人信息保護、網絡信息內容管理、網絡安全保護、網絡產品和服務監測等領域重拳頻出。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工業和信息化部、公安部、其他行業主管部門及相應的地方機關執法力度進一步提升

24、，執法舉措進一步細化，相關工作機制逐步健全。通過定期或隨機開展監督檢查，積極落實立法要求，打擊違法犯罪行為，維護市場秩序和用戶權益。積極開展網絡安全治理行動相關主管部門堅持以查促建、以查促管、以查促防、以查促改， 加強網絡安全檢查，認清風險現狀，排查漏洞隱患，通報檢查結果， 督促整改問題，全面提升網絡安全管理及保障水平。一是網絡和設施安全方面，保障網絡及設施的穩定可靠運行，需要防范對網絡的攻擊、侵入、干擾、破壞、非法使用及意外事故。2019 年 4 月首次全國范圍的關鍵信息基礎設施網絡安全檢查啟動；2019年 6 月，工業和信息化部開展電信和互聯網行業網絡安全行政檢查工作；2019 年 7 月

25、，上海市通信管理局處罰無證經營電信企業，罰款總額達 4 億元。二是信息和數據安全方面，信息和數據的完整性、保密性和可用性，不僅包含網絡信息的存儲安全，還涉及信息的產生、傳輸和使用過程中的安全。2019 年 1 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工業和信息化部、公安部、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聯合開展 App 違法違規收集使用個人信息專項治理，針對部分“頭部”App 進行評測，督促部分違規企業及時整改； 2019 年 7 月，工業和信息化部印發電信和互聯網行業提升網絡數據安全保護能力專項行動方案，針對全部基礎電信運營商、50 家重點互聯網企業及 200 款主流移動應用程序開展數據安全檢查；2019 年 11

26、 月，工業和信息化部組織開展 APP 侵犯用戶權益專項整治行動，重點整治四方面八大類突出問題。清理整治網絡違法有害信息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工業和信息化部、公安部等相關部門加大執法力度，集中整治網絡違法有害信息，引導企業加強自律并落實主體責任，專項整治活動持續保持高壓。一是清理低俗有害信息。2019 年上半年，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開展網絡生態治理專項行動，對各類網站、移動客戶端、直播平臺等重點環節中的淫穢色情、暴力血腥、網絡謠言等 12 類負面有害信息進行整治；2019 年 3 月起，相關部委組織開展“凈網 2019”“護苗2019”“秋風 2019”等專項行動，持續凈化社會文化環境。二是整治

27、“網絡水軍”及網絡暴力。各地網信部門、公安機關聯手針對部分互聯網信息發布平臺用戶發布謠言侮辱誹謗他人，侵犯他人名譽、隱私等合法權益的問題，及時開展調查并做出處罰決定。三是治理“網絡敲詐和有償刪帖”。2019 年上半年，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牽頭，對“網絡敲詐和有償刪帖”開展專項整治工作，關閉違法違規網站近 300 家，關閉違法違規社交網絡賬號超 115 萬個，清理刪除相關違法和不良信息 900 余萬條。此外，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在專項整治期間查處涉“三假”（假媒體、假記者站、假記者）案件近100 件。打擊侵犯知識產權行為相關部門繼續加強信息共享，密切協作配合，多次開展聯合執法， 對網絡社會管理中

28、的重點進行打擊，逐漸形成長效監管機制。2019 年 4 月，國家版權局與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工業和信息化部、公安部聯合啟動“劍網 2019”行動，深化媒體融合發展版權專題保護，推進院線電影、網絡版權專項整治，加強流媒體軟硬件版權重點監管， 規范圖片市場版權保護運營秩序，鞏固網絡重點領域版權治理成果。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重點從加強頂層設計和強化執法兩個方面推進知識產權保護工作， 印發假冒偽劣重點領域治理工作方案(2019-2021)2019 年知識產權執法“鐵拳”行動方案等文件，對知識產權執法工作作出全面部署。2019 年上半年，各級市場監管部門查處商標侵權、假冒專利等案件近 1.5 萬件。集

29、中處理電子商務違法行為隨著電子商務法和相關配套法律法規的正式生效，相關部門進行執法的依據更加完善，針對電商領域的違法行為集中展開整治。一是整治網絡交易市場秩序。2019 年 6 月，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等八部委聯合開展 2019 年度“網絡市場監管專項行動”，重點規范電子商務主體登記備案，嚴厲打擊網上銷售假冒偽劣產品、嚴查電商平臺“二選一”等行為。二是治理違法互聯網廣告。2019 年 3 月，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組織開展本年度互聯網廣告專項整治工作，各地工商和市場監管部門積極部署開展工作，集中力量查辦大案要案，聯席會議成員單位開展聯合約談、檢查，會同整治虛假違法互聯網廣告。三是嚴查食品藥品安全

30、。2019 年 9 月，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聯合其他相關部門在全國開展落實食品藥品安全“四個最嚴”要求專項行動，對利用網絡、電商平臺、社交媒體、電視購物欄目等渠道實施的食品安全違法行為重拳出擊。、四是懲治侵犯消費者個人信息違法行為。2019 年 3 月，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開展“守護消費”暨打擊侵害消費者個人信息違法行為專項執法行動，在全國開展為期 6 個月的專項執法行動，依法嚴厲打擊侵害消費者個人信息違法行為，有效震懾個人信息違法行為，規范個人信息使用，防止因個人身份信息泄露導致被冒名登記。（三）互聯網司法更加能動隨著互聯網新技術、新業務快速發展，涉網糾紛案件不斷增加， 案件類型日益復雜，對

31、司法部門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為適應互聯網技術特點和發展規律，回應現實需要，我國司法部門以互聯網法院建設為依托，不斷提升互聯網時代司法工作水平，遵循“依法有序、積極穩妥、遵循司法規律、滿足群眾需求”的基本原則，探索涉網案件訴訟規則，完善審理機制，提升審判效能，取得了積極成效，為維護網絡安全、化解涉網糾紛、保護人民群眾權益、促進互聯網和經濟社會深度融合提供了有力司法服務和保障。互聯網法院建設取得積極成效互聯網法院的成立是全面推進依法治國、深化司法體制改革的重大部署和重要頂層設計，是司法工作主動適應互聯網發展大趨勢的重大制度創新。互聯網法院成立兩年來，審判機制逐漸完善，審判效率穩步提升。截至 2019

32、 年 6 月，杭州、北京、廣州互聯網法院共受理互聯網案件 72829 件，審結 47073 件，在線立案申請率為 94.72%，全流程在線審結 35267 件；在線庭審平均用時 45 分鐘，比傳統審理模式節約時間約 60%；案件平均審理周期約 38 天，比傳統審理模式節約時間約 50%；一審服判息訴率達 98%，審判質量、效率和效果呈現良好態勢。在提升審判效率方面，互聯網法院堅持非訴糾紛解決機制優先， 依托在線流程全貫通、解決糾紛業務全覆蓋、線上線下全融合的多元化糾紛解決平臺，推動糾紛多元化解，為當事人精準匹配解決糾紛力量及方案。例如北京互聯網法院通過內外聯動、引入多方調解力量， 建立具有互聯

33、網特色的多元化調解體系，把多元糾紛解決機制擺在在前面。2018 年 9 月至 2019 年 9 月，共開展調解案件 29728 件，100% 在線上進行調解。20司法與科技深度融合高效便民互聯網法院充分運用互聯網技術，積極回應新時代人民群眾司法 需求，充分發揮政策優勢和技術優勢，大力建設普惠均等、便捷高效、 智能精準的在線訴訟服務體系。依托互聯網訴訟平臺和“移動微法院” 小程序，提供“一站式”在線訴訟服務，實行案件“全流程”在線審理。當事人足不出戶即可參與全部訴訟活動，實現打官司“一次也不用跑”。互聯網法院還積極探索“區塊鏈+司法”模式，以大數據、云存儲20北京互聯網法院審判白皮書（2018.

34、9-2019.9）。 和區塊鏈技術為基礎，對外搭建司法大數據平臺，實現數據共享互通、研判訴訟趨勢、服務社會治理等功能；對內擴大區塊鏈在審判執行中 的應用，破解訴訟中的存證難、取證難、認證難等問題。2018 年 12 月，北京互聯網法院正式發布了司法區塊鏈“天平鏈”，實現了電子數 據的全流程記錄、全鏈路可信、全節點見證；2019 年 3 月，廣州互聯網法院上線了“網通法鏈”電子證據系統，以區塊鏈底層技術為基礎， 構建起包含“網通法鏈、可信電子證據平臺、司法信用共治平臺 一鏈兩平臺”在內的智慧信用生態體系。該系統試運行一周內，存證 數量就超過 26 萬條。積極探索涉網案件裁判規則互聯網司法是網絡空

35、間治理的重要組成部分。過去一年，司法部門不斷總結互聯網司法改革經驗，深入把握規律，推動完善互聯網司法新制度、新機制，為網絡空間治理和涉網案件依法處理進行有益探索，出臺一系列司法解釋及典型案例，探索構建互聯網裁判規則。2019 年 10 月，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共同發布關于辦理非法利用信息網絡、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等刑事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針對拒不履行信息網絡安全管理義務、非法利用信息網絡、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等犯罪活動做出細化解釋和規范； 2019 年9 月，廣東省高級人民法院發布2018 年度涉互聯網十大案例， 全國首例“共享單車”消費民事公益訴訟案、全國“爬蟲”首案、“天貓

36、被訴 1 元索賠案”、“王者榮耀第一人”違約跳槽案等新類型涉網案件悉數入選；2019 年 12 月，最高人民法院發布中國法院的互聯網司法白皮書，詳細梳理了中國法院互聯網司法發展的基本路徑、價值取向、主要舉措和重要成果。值得注意的是，近年來，以“新浪脈脈”21、“百度大眾點評”22、“淘寶訴美景”23為代表的企業間數據糾紛，及以“京東訴阿里平臺二選一” 為代表的平臺企業間不正當競爭案件顯著增加，引發社會廣泛關注。司法機關在處理辦理上述具有廣泛社會影響和規則示范意義的案件過程中，進一步依法界定網絡空間權利邊界、行為規范和治理規則。一是清晰界定網絡平臺責任。例如杭州互聯網法院審理的“微信 小程序侵權

37、案”，明確了微信小程序僅提供架構與接入基礎服務，不 適用“通知刪除”規則，保障互聯網新業態健康發展。二是有力保護網 絡知識產權。例如北京互聯網法院審理的“人工智能著作權案”，確定 了計算機軟件智能生成內容的保護方式。三是規制個人信息侵權行為。例如杭州互聯網法院認定“芝麻信用”對個人征信數據的商業使用行 為侵犯隱私權，明確了濫用個人征信數據的法律責任。四是探索規范 網絡新興產業。例如，通過司法判決堅決否定流量欺詐、網絡刷單、信用炒作、身份盜用等網絡灰色、黑色產業，探索區塊鏈、比特幣等 新興產業的權屬認定和競爭保護規則。五是形成國際示范效應。例如， 杭州互聯網法院審理的“小豬佩奇著作權侵權跨國糾紛

38、案”獲得境外 當事人的高度認可，使裁判示范效應向國際延伸，中國互聯網司法的 國際影響力進一步提升。（四）網絡法治研究逐步深入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建設一批國家亟需、特色鮮明、制度創新、21（2016）京 73 民終 588 號。 22（2016）滬 73 民終 242 號。 23（2018）浙 01 民終 7312 號。 引領發展的高端智庫，重點圍繞國家重大戰略需求開展前瞻性、針對 性、儲備性政策研究。中央網信辦聯合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教育 部、科學技術部、工業和信息化部、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發布了關 于加強網絡安全學科建設和人才培養的意見，提出加快網絡安全學 科專業和院系建設，建設跨理學、工

39、學、法學、管理學等門類的網絡 安全人才綜合培養平臺，強化網絡安全師資隊伍建設等多項制度措施， 推動網絡領域研究工作進入新的階段。當前，從中央到地方，中國特色新型智庫24建設如火如荼，發布 大量高質量研究成果，為國家互聯網領域決策提供了有力的智力支撐。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工業和信息化部、公安部等直屬的科研事業 單位在傳統互聯網立法研究的基礎上，積極開展網信相關問題研究； 有關高校、科研院所以及企業民間智庫也在不斷擴展互聯網法律研究， 形成重要力量；中國社會科學院、清華大學、中國人民大學、對外經 濟貿易大學、中國政法大學、北京大學、北京航空航天大學、北京郵 電大學、北京師范大學等高校和科研院所根

40、據互聯網發展趨勢及特點， 紛紛設立互聯網及科技治理研究中心，加強對于交叉學科及具體實踐 問題的研判。二、未來趨勢展望2019 年 10 月，黨的十九屆四中全會審議通過中共中央關于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簡稱決定），提出要進一步完善立法體24 2015 年，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了關于加強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的意見，要求加強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提出構建中國特色新型智庫的布局。 制機制，加強重要領域立法，加快我國法域外適用的法律體系建設； 健全社會公平正義法治保障制度，嚴格規范公正文明執法，加大關系群眾切身利益的重點領域執法力

41、度，深化司法體制綜合配套改革，確保司法公正高效權威。結合我國互聯網治理實踐及需求，構建現代化的互聯網法律治理體系和高水平的治理機制，需堅持以下基本原則：一是多元共治的治理思路，對外加強國際交流合作，構建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對內堅持黨的領導、政府監管、行業自律、企業自治、用戶參與以及社會監督有機統一。二是多層次的治理體系，橫向加強統籌與分散立法、專門與行業主管部門執法之間的協調統一，縱向建立包括法律、行政法規、部門規章、規范性文件、司法解釋以及相關標準在內的剛柔并濟的互聯網法律體系。三是多措并舉的治理手段，在網絡空間治理中堅持法律規制、政策引導、行政干預、經濟調控以及技術支持多管齊下，創新豐富靈

42、活應用安全評估、信用管理等多重治理手段。四是多重價值的治理目標，在統籌考慮國家安全、公共秩序、技術創新、產業發展以及用戶權益保護等多重利益的基礎上，構建“包容審慎、急用先行”的法治體系。（一） 立法持續充實，重點逐步轉移網絡空間立法適應新形勢變化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建立網絡綜合治理體系的總體要求，隨著互聯網技術和產業的迅速發展，網絡空間法治成為網絡綜合治理體系建設的新命題。一方面，云計算、區塊鏈、人工智能、網絡音視頻等新技術新應用的不斷涌現，未成年人網絡保護、金融、醫療大數據管理等新領域新問題的相繼出現，需要專門立法予以規制；另一方面，政務信息公開、網絡信用體系管理等新措施新手段也應運而生，網絡

43、空間立法需要更高效、更聚焦、更貼近產業發展實際和社會管理需求。向網絡社會管理立法逐步傾斜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提出要“加強互聯網領域立法,完善網絡信息服務、網絡安全保護、網絡社會管理等方面的法律法規，依法規范網絡行為”。基于早期網絡內容與安全管理的高風險、強監管需求， 因此同網絡社會管理這一較為廣泛的概念并列。近年來，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出臺一系列信息服務管理規范，為網絡內容和生態治理劃清紅線；網絡安全法的出臺及相關實施細則的推進，標志著我國網絡安全立法頂層設計的逐步完成和網絡安全架構的不斷完善。來源：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圖 4 互聯網立法趨勢圖在此基礎上，未來網絡治理將進一步向網絡社會管理傾斜、融

44、合， 逐步實現網絡治理對社會管理各個領域的全面覆蓋，以“重點突出、急用先行”為原則，解決較為突出的法治問題，如個人信息保護、未成年人網絡保護以及網絡信用體系建設等。數據治理成為未來網絡治理核心隨著數據資源稟賦的逐漸凸顯，以數據為關鍵生產要素的“數字經濟”已經成為推動世界經濟增長的核心動力，傳統行業數字化轉型以及新型問題聚焦數據，使得數據治理成為當前全球網絡治理的核心問題。圖 5 數據治理問題視圖來源：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總體來看，數據治理需要實現數據安全、數據價值和用戶權益的平衡，在保障數據安全和用戶個人權益的基礎上，鼓勵、引導數據有序自由流通，推動數據產業健康有序發展。從過去一年的立法工作來看

45、，數據安全、個人信息保護專門立法已經列入相關立法規劃，關鍵信息基礎設施安全保護、個人信息跨境流動等配套立法也已公開征求意見，可見目前安全仍是最受關注，也是亟待解決的問題。（二）執法能力穩步提升，司法改革全面推進執法和司法是網絡空間法治體系得以落實的根本保障，是網絡空間法治能力的重要體現，行政執法專業化、體系化和效率化，司法網絡化、陽光化、智能化改革將成為網絡法治“現代化”改革的主要方向。從執法層面來看，互聯網技術和應用的快速更迭使得監管部門與產業發展之間信息不對稱的情形時有發生，針對新技術新業務的監管， 需要更加靈活、迅速、高效的執法措施，更加獨立、有力、專業的執 法機制，如事前的登記注冊制度

46、、安全風險評估、事中的信用體系管 理以及事后的泄露通知等；同時，超大型互聯網企業等多方主體將更 加頻繁的參與“協同共治”，從內容管理、數據安全到用戶隱私保護， 大型互聯網公司需要承擔更多的平臺責任，發揮“政府管平臺，平臺 管主體”的監管能效。從司法層面來看，技術應用的靈活性與成文立法的穩定性之間固 有的矛盾將進一步凸顯，未來通過司法判例彌補規則不足將成為趨勢， 需要在司法實踐中發現新興問題，及時總結經驗，發布司法解釋和典 型案例，通過判決補充規則的空白。（三）多方參與國際合作，構建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人工智能、5G、物聯網、區塊鏈、量子計算等新技術新應用引 發的風險和監管不確定性，是各國立法部門

47、和監管機構面臨的共同難 題。在這一背景下，新興經濟體和發展中國家數字經濟加快發展、數 字能力躍升、國際話語權和影響力逐步增強，對數字世界的傳統秩序 產生新的沖擊。未來，基于互聯網的數字經濟產業將在國際競爭中扮 演更加重要的角色，國家治理和國際關系也將進一步向網絡空間延伸， 網絡空間治理模式將進一步成為國家安全戰略的核心內容。從當前的互聯網治理態勢可以預見，圍繞網絡層和設施層主要涉及的安全保障及內容治理等問題，各國政府將采取更加趨同的監管政策，建立健全相關機制和手段，明確政府監管權能及平臺責任義務。而在以數據為核心的應用層所折射出的數據治理、新技術新應用創新發展等問題，各國則將根據其國家安全、產

48、業發展、制度建設以及價值選擇等復雜因素，選擇較為多樣的治理路徑。圖 6 數據跨境流動圈視圖來源：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隨著全球經濟一體化的不斷深入，各國網絡治理路徑之間必然產生并將在一定時期內持續發生沖突和摩擦，這深刻的反應出不同文化價值取向、不同政府監管訴求、不同產業發展階段間的巨大差異； 復雜的動因決定了上述沖突無法在短期內解決，從國際經貿利益角度考慮，各國存在毋庸置疑的合作需求，因此，未來各國間在特定范圍內的、以特定目的出發點的治理規則銜接將成為一種選擇。近年來，我國在推動完善國內網絡空間法律體系的基礎上，積極 參與全球網絡空間治理，簽署電子商務聯合聲明及G20 數字經濟大阪宣言，推動國際規

49、則制定，組織國際交流合作。未來我國將 借助“一帶一路”、金磚國家合作機制等，建立共同治理合作圈，提升 我國在網絡空間治理領域的話語權，貢獻國際網絡空間治理中國智慧， 建立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共享數字經濟和技術發展成果。附表：2019 年互聯網領域立法梳理層級名稱發文字號發布時間中華人民共和國密碼法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令2019.10.26 發布/第 35 號2020.01.01 實施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6f82cd6fb76141e5bdfb&key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

50、rch_IsTitle=0 中華人民共和國電子簽名法(修訂)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令2019.04.23 發布/第 29 號2019.04.23 實施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baff2109c24038ecbdfb&key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Title=0 中華人民共和國反不正當競爭法(修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令2019.04.23 發布/法律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baff2109c24038ecbdfb&

51、key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Title=0 訂)第 29 號2019.04.23 實施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880b12214f8f74b9bdfb&key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Title=0 中華人民共和國廣告法(修訂)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令2018.10.26 發布/第 16 號2018.10.26 實施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際刑事司法協助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令2018.10.26 發布/法第

52、 13 號2018.10.26 實施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3f020f79c1e5316ebdfb&key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Title=0 中華人民共和國電子商務法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令2018.08.31 發布/第 7 號2019.01.01 實施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bbba878199d122f6bdfb&key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

53、earch_IsTitle=0 國務院關于在線政務服務的若干規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2019.04.26 發布/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bbba878199d122f6bdfb&key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Title=0 定令第 716 號2019.04.26 實施行政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25167d137cfd5e55bdfb&key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

54、urate&Search_IsTitle=0 政府信息公開條例(修訂)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2019.04.03 發布/法規令第 711 號2019.05.15 實施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af7e5d49873ab599bdfb&key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Title=0 互聯網上網服務營業場所管理條例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2019.03.24 發布/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af7e5d49873ab59

55、9bdfb&key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Title=0 (修訂)令第 363 號2019.03.24 實施兒童個人信息網絡保護規定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2019.08.22 發布/部門令第 4 號2019.10.01 實施規章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20f4bb17c450f3cabdfb&key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Title=0 區塊鏈信息服務管理規定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2019.01.

56、10 發布/令第 3 號2019.02.15 實施網絡音視頻信息服務管理規定國信辦通字201932019.11.29 發布/號2020.01.01 實施攜號轉網服務管理規定工信部信管20192422019.11.11 發布/號2019.12.01 實施完善“互聯網+”醫療服務價格和醫保醫保發201947 號2019.08.17 發布/支付政策的指導意見2019.08.17 實施關于引導規范教育移動互聯網應用教技函201955 號2019.08.10 發布/規范性文件有序健康發展的意見2019.08.10 實施關于促進平臺經濟規范健康發展的指導意見國辦發201938 號2019.08.01 發布

57、/2019.08.01 實施國家新一代人工智能開放創新平臺國科發高2019265 號2019.08.01 發布/建設工作指引2019.08.01 實施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2019.07.02 發布/云計算服務安全評估辦法室、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工業和信息化部、2019.09.01 實施財政部公告 2019 年 2 號關于深化公共資源交易平臺整合共國辦函201941 號2019.05.19 發布/享指導意見2019.05.19 實施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5e835082b4332e5bbdfb&keyword&EncodingName

58、&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Title=0 中國人民銀行進一步加強支付結算銀發201985 號2019.03.22 發布/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5e835082b4332e5bbdfb&key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Title=0 管理防范電信網絡新型違法犯罪有2019.03.22 實施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5e835082b4332e5bbdfb&keyword&E

59、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Title=0 關事項關于培育發展現代化都市圈的指導發改規劃2019328 號2019.02.19 發布/意見2019.02.19 實施關于推進商品交易市場發展平臺經商建函201961 號2019.02.12 發布/濟的指導意見2019.02.12 實施關于工業互聯網綜合標準化體系建工信部聯科201932 號2019.01.25 發布/設指南2019.01.25 實施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c8d2ffa3ccb38f0fbdfb&keyword&En

60、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Title=0 工業和信息化部、交通運輸部、國防工信部聯裝2018288 號2018.12.27 發布/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c8d2ffa3ccb38f0fbdfb&keyword&EncodingName&Search_Mode=accurate&Search_IsTitle=0 科工局關于智能船舶發展行動計劃2018.12.27 實施 HYPERLINK /fulltext_form.aspx?Db=chl&Gid=c8d2ffa3ccb38f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