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二十一章1第五篇利潤分為利息和

企業主收入，生息資本

《資本論》選讀第三冊資本主義生產的總過程第三卷第二十一章2第五篇利潤分為利息和企業主收入，生息資本

一、第五篇的研究對象和特點

從第一卷到第三卷前三篇，馬克思一直以產業資本為研究對象，第四篇加進了商業資本。至此，馬克思始終是假定職能資本家使用自己的資本進行經營。但是，在現實生活中，許多資本家不僅使用自己的資本，而且使用借入的資本進行經營。第三卷第二十一章3第五篇利潤分為利息和

企業主收入，生息資本

在研究了實際從事生產與流通的職能資本運動以后，還需要研究生息資本的運動。因此，第五篇將分析轉向那些單純憑借貨幣資本所有權獲取收入的生息資本。第三卷第二十一章4第五篇利潤分為利息和

企業主收入，生息資本

生息資本的運動及其機構是資本主義生產關系中最復雜、最表面化的部分。各種復雜的金融活動及由它們形成的經濟幻象都是源于生息資本。關于資本本身的各種幻覺也因生息資本的運動而加強。因此分析生息資本將為科學地認識復雜的金融現象，乃至認識資本帶來的各種假象提供理論工具。第三卷第二十一章5第五篇利潤分為利息和

企業主收入，生息資本

恩格斯在《資本論》第三卷序言中提到，“那里討論的也是整個這一冊最復雜的問題。”(8)

對生息資本的研究必然要涉及銀行業、證券業的具體業務活動，而這些活動又是體現在英國19世紀金融業的具體制度之中，因此第五篇的內容比較具體、復雜。

第三卷第二十一章6第五篇利潤分為利息和

企業主收入，生息資本二、第五篇的結構：第五篇共包括十六章，即第21章至第36章，這些章節大體可以分為五部分。㈠

第21-24章：第五篇的基本理論

以生產和流通中的資本主義生產關系為前提，說明職能部門的資本主義生產關系怎樣派生出生息資本，并在生息資本或借貸資本與利息的形式上被進一步固定化和表面化。

第三卷第二十一章7第五篇利潤分為利息和

企業主收入，生息資本

這里，馬克思分析了生息資本和利息的性質、利息的來源及利率的決定；揭示出生息資本運動呈現出的許多現象實際上是資本主義生產關系所形成的假象；揭露了庸俗經濟學在生息資本問題上的浮淺和平庸；提出了科學的生息資本理論，為進一步分析貨幣金融領域各種派生現象奠定了科學的理論基礎。第三卷第二十一章8第五篇利潤分為利息和

企業主收入，生息資本㈡第25-28章,關于資本主義信用關系

這一部分馬克思運用生息資本的理論進一步分析資本主義信用關系。馬克思從生息資本的運動中看到了信用關系在生產領域的反映。在第27章“信用在資本主義生產中的作用”，馬克思分析了信用關系給資本主義生產領域的資本組織形式帶來的變化，以及這種變化對資本主義社會向未來社會發展的意義。

第三卷第二十一章9第五篇利潤分為利息和

企業主收入，生息資本㈢第29-32章，對生息資本關系所派生出的虛擬資本進行分析。

馬克思在這里對虛擬資本形成原因以及它在人們頭腦形成的各種虛幻形式的分析深入、透徹，對于科學地理解當代西方經濟理論中的金融理論、人力資本理論所描述的真正事實及其表現形式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第三卷第二十一章10第五篇利潤分為利息和

企業主收入，生息資本㈣第32-35章，研究與貨幣流通有關的內容。㈤第36章，對生息資本的歷史考察，分析資本主義生息資本與資本主義以前的生息資本的區別。進一步揭示資本主義生息資本特有的性質。第三卷第二十一章11第21章生息資本第三卷第二十一章12第21章生息資本

第21章分為兩部分，分別介紹生息資本和利息：一、對生息資本的研究（377-392）㈠生息資本的基本概念（377-380）1．生息資本以平均利潤率存在為前提（377-378）生息資本的收入來自于平均利潤，所以研究生息資本要以平均利潤率為前提，這里所說的平均利潤率是包括產業資本和商業資本在內共同的利潤率。第三卷第二十一章13第21章生息資本2．生息資本是一種“資本商品”（378）

貨幣在資本主義生產關系下可以做為資本來使用，即“由一個一定的價值變為一個自行增殖、自行增加的價值。……這樣，貨幣除了作為貨幣具有的使用價值以外，又取得了一種追加的使用價值，即作為資本來執行職能的使用價值。在這里，它的使用價值正在于它轉化為資本而生產利潤。”第三卷第二十一章14第21章生息資本

“就它作為可能的資本，作為生產利潤的手段的這種屬性來說，它變成了商品，不過是一種特別的商品。或者換一種說法，資本作為資本，變成了商品”（378）

這里“商品”的意思是說，貨幣因其資本的屬性所具有的“使用價值”，而成為交易的對象。這樣，在表面上貨幣資本也象普通商品那樣，在占有它和需要它的人之間進行“買賣”交易。第三卷第二十一章15第21章生息資本貨幣作為“資本商品”參加交易，取得了與普通商品相似的交換形式，即一方付出“使用價值”，另一方付出價值。這種形式使人們產生了關于“貨幣資本”、“利息”等的許多錯誤幻覺。建立在這些幻覺基礎上的經濟理論，歪曲地反映經濟的真實過程，錯誤地使用了價格、交換等概念。思考：“資本商品”的交易與普通商品的交易有何不同？第三卷第二十一章16第21章生息資本3．貨幣資本的利息來源及支付利息的原因：（378-379）

貨幣作為資本所特有的使用價值，使占有貨幣的人享有了通過使用貨幣資本獲取收益的權力。他如果轉讓這種權力，就可以從接受（并使用）這種權力的人那里占有一部分利潤。這就是利息的來源。第三卷第二十一章17第21章生息資本

“因此，利息不外是一部分利潤的特殊名稱，一個特殊項目；執行職能的資本不能把這部分利潤裝進自己的腰包，而必須把它支付給資本的所有者”。“很清楚，100鎊的所有權，使其所有者有權把利息，把他的資本生產的利潤的一定部分據為己有。如果他不把這100鎊交給另一個人，后者就不能生產利潤，也就根本不能用這100鎊來執行資本家的職能。”（379）第三卷第二十一章18第21章生息資本4．利息的支付是基于社會生產關系

在第379頁，馬克思闡述了一個重要的歷史唯物主義觀點：對于“公平”、“正義”等的判別不是基于人們對永恒正義的認識，而是基于一定的社會生產關系。這一思想對于澄清當前人們普遍關心的“公平”問題很有啟發，它說明了為什么人人都希望“公平”，但“不公平”卻始終不能消除。（并參見第433頁引言）第三卷第二十一章19第21章生息資本

“生產當事人之間進行的交易的正義性在于：這種交易是從生產關系中作為自然結果產生出來的。這種經濟交易作為當事人的意志行為，作為他們的共同意志的表示，作為可以由國家強加給雙方的契約，表現在法律形式上，這些法律形式作為單純的形式，是不能決定這個內容本身的。”（379）第三卷第二十一章20第21章生息資本

“這些形式只是表示這個內容。這個內容只要與生產方式相適應，相一致，就是正義的；只要與生產方式相矛盾，就是非正義的。”（379）注意：這里所說的“正義”是占統治地位的生產關系所賦予人們的社會觀念、意識，而不是人們通常認為的那種“永恒、天然的正義”。第三卷第二十一章21第21章生息資本㈡生息資本特有的流通形式（380-382）G——G——W——G’——G’在生息資本的運動中，有兩次支出，兩次回流。“1．貨幣作為資本支出；2．貨幣作為已經實現的資本，作為G’或G+ΔG的流回。”（380）第三卷第二十一章22第21章生息資本

兩次支出及兩次回流的區別：

第二次支出反映著價值形態的變化，使貨幣真正轉化為增殖的要素，開始增殖的生涯；而第一次支出，不過是貨幣的轉手，價值并未發生任何形態的變化。

第一次回流是資本作為實現了的資本，以貨幣形式回到它的支出者——職能資本家手中，第二次回流，則是依據所有權的轉手回流。第三卷第二十一章23第21章生息資本㈢對生息資本性質的分析（382-389）1．對比職能資本的運動（382-384）

職能資本在它們流通的兩個階段上都是作為商品或貨幣執行職能的，（383）只有從總體考察，它們才是作為資本存在。（383）

但是生息資本不同，（見下頁）

第三卷第二十一章24第21章生息資本2．生息資本運動中對于交易雙方都作為資本存在，因此，它是“資本商品”（384-386）

生息資本的所有者是把它作為能夠帶來剩余價值的價值的交給使用者的。不僅對貨幣所有者來說是資本，而且對于借入貨幣的人來說也是資本，它們不是作為一般貨幣來借入的。（384）第三卷第二十一章25第21章生息資本3．貨幣資本的貸放的形式是由生產過程的要求決定的（384-385）

從貨幣資本的貸放來看，可以采取固定資本的形式也可以采取流動資本的形式，這種形式的背后是以物質生產過程的要求為基礎的。所以，貨幣資本的回流不是任意決定的，“流回的方式總是由自身得到再生產的資本及其特殊種類的現實循環運動決定的。”（385）第三卷第二十一章26第21章生息資本4．生息資本集中地體現了資本的特征（385-386）職能資本在反復的資本循環中表現為資本的支出與帶著剩余價值的回流。而借貸資本集中地表現了資本這一性質。“現在，作為資本貸放的貨幣，也正是作為這樣一個會自行保存、自行增加的貨幣額貸出的，它經過一定時期以后，帶著附加額回來，并能夠不斷地重新通過相同的過程。”第三卷第二十一章27第21章生息資本

生息資本的特點在于，它只反映出資本作為自行增殖的價值的性質，卻沒有反映實現價值增殖的中介過程。（見第386頁）5、批判蒲魯東對借貸資本的錯誤看法（386-389）第三卷第二十一章28第21章生息資本㈣生息資本是一種神秘化的資本形式（389-392）

承接第386頁的內容，馬克思進一步指出：“一般資本的具有特征的運動，即貨幣流回到資本家手中，資本流回它的起點，在生息資本的場合，取得了一個完全表面的和現實運動相分離的形態，這個形態便是現實運動的形式。”（390）第三卷第二十一章29第21章生息資本

由于生息資本運動的表面形式與資本運動的真實過程相分離，所以，“在這里，回流也不是表現為一定系列的經濟行為的歸宿和結果，而是表現為買者和賣者之間的一種特有的法律契約的結果。流回的時間取決于再生產的過程；而就生息資本來說，它作為資本的回流，好像只取決于貸出者和借入者之間的協議。”（390）第三卷第二十一章30第21章生息資本

“就這種交易來說，資本的回流不再表現為由生產過程決定的結果，而是表現為：好像貸出的資本從來就沒有喪失貨幣形式。”（390）“當然，這種交易實際上是由現實的回流決定的。但這一點不會在交易本身表現出來。實際情形也并不總是這樣。如果現實的回流沒有按時進行，借入者就必須尋求別的辦法來履行他對貸出者的義務。”（390）第三卷第二十一章31第21章生息資本

這就說明，借貸資本的運動形式雖然把資本的屬性表現得最為明顯，但是它卻沒有表現出它運動的基礎——物質生產中資本周轉規律。不僅如此，而且，現實的運動還使它不依資本實際周轉的制約而運動，這就進一步掩蓋了資本增殖的真實依據。所以，馬克思說：“資本的單純形式……不過是現實資本運動沒有概念的形式。”（390）第三卷第二十一章32第21章生息資本

因此，對于借貸資本不能只看到表面現象，更要看到它的運動借以進行的現實基礎——資本真正的周轉規律。不能只從個別交易來考察借貸資本的運動，而必須從總過程看借貸資本的運動，這樣，才能發現在背后支配借貸資本運動的真實基礎。第三卷第二十一章33第21章生息資本二．對利息范疇的研究（392-400）

借貸資本在回流到他的所有者手中時要帶著利息，因此，下面研究利息的本質。㈠貨幣資本家貸出的不是一般的商品,而是資本“生產平均利潤的能力”。（392-394）

“資本商品有一種特性：由于它的使用價值的消費，它的價值和它的使用價值不僅會保存下來，而且會增加。”（393）第三卷第二十一章34第21章生息資本㈡產業資本家向借貸資本家支付的是剩余價值的一部分（394-396）

表面上看似“商品交換”的借貸活動，與真正的商品交換在性質上截然不同。商品交換中買者獲得商品的使用價值，向賣者支付商品的價值。借貸活動中“買”、“賣”雙方付出的都是一定量價值，接受的也都是一定量價值。但是，買者支付的是所接受價值的部分增殖額。第三卷第二十一章35第21章生息資本

可見，借貸活動表面上看似商品買賣，是買者和賣者的交易，但實際上，它的內容完全不同于商品交易。因此，用反映商品交換活動的范疇概念來反映借貸活動的內容，在理論上是錯誤的。第三卷第二十一章36第21章生息資本㈢批判庸俗經濟學混淆價格與利息概念的錯誤（396-399）

庸俗經濟學只看到兩個人的交易行為，而不深究交易的內容，混淆了商品買賣和貨幣資本的借貸的區別，因此，他們混淆商品價格與借貸利息，把職能資本家向貨幣資本家支付的利息說成是資本的“價格”。第三卷第二十一章37第21章生息資本馬克思對這種混淆進行了嚴肅的批判：1、利息與商品價格有本質的區別：（396-397）

馬克思說：“把利息叫作貨幣資本的價格那就是價格的不合理形式，與商品價格的概念完全相矛盾。”第三卷第二十一章38第21章生息資本

之所以產生這種不合理，直接原因是庸俗經濟學對價格范疇理解的隨意性。在庸俗經濟學那里，“價格已經歸結為它的純粹抽象的和沒有內容的形式，它不過是對某個按某種方式執行使用價值職能的東西所支付的一定貨幣額。”（396）按照這種價格概念，只要為了某種原因支付一筆貨幣，這筆貨幣就是這種原因的價格。第三卷第二十一章39第21章生息資本

把利息說成是資本價格會產生許多邏輯上的矛盾。貸出的貨幣資本是一筆價值，而借入者支付的卻是這筆價值以上的一項價值，這就使得一筆價值有兩個數量的貨幣表現。“一個價值額怎么能夠在它本身之外，在那個要用它本身的貨幣形式來表現的價格之外，還有一個價格呢？”“和價值有質的區別的價格是荒謬的矛盾。”（397）第三卷第二十一章40第21章生息資本

2．利息與價格是以不同的生產關系為依據的（397-398）利息是剩余價值的一部分，因而也是建立在資本主義雇傭勞動基礎上的范疇。資本主義生產關系使貨幣具有資本的性質。利息形式使資本關系表現為純粹的資本所有權的產物，好像利息的形成脫離了生產過程。第三卷第二十一章41第21章生息資本

利息借以存在的社會生產關系的基礎就是在生產領域存在著的雇傭勞動關系。

“這里也清楚地表明了：占有他人勞動的根據和手段，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