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因素與新時尚的形成的物質載體——各種類型的娛樂場所遍布電影院,公園,舞廳,游樂場等新型娛樂場所也在向市民提供新式娛樂生活.于市民的娛樂活動采取鼓勵態度,并參與管理,力圖引導其發展方化的書籍文章不少,但有代表性的專論并不多.崔些參與活動同新的娛樂時尚形成的關系如何?學術界到目前為止還少有研究.本文以民國原始檔案和報刊雜志為主要研究材料,對上述問題進行了初步探討,缺失之處,敬請學界同仁指正.一公共管理和風化審查對于娛樂文化業,北平市政當局的施政重心在于公共娛樂場所的管理和娛樂內容局,警察局,衛生局.民政府的成立,被當時很多人認作是新時代的開始,北平市因應社會文明進要求,制訂了一些富有新意,帶有科學性的法令條文,對市民的娛樂活動有一定正這個角度講,市政當局的管理思路和管理內容已有別于過去,故稱其為"新".所"應有衛生,消防及安全等項設備"①.北平的娛樂場所,不都得配備消防器材,采取必要的安全措施.這樣的記述:"查本市公共娛樂營業場所,關于通氣采光設備,大都不合標準,尤以廁簡陋,公用面巾及所售飲食物極為不沽,均足影響市民健康,本局曾經分別調查,填詳表."⑦由此可見市政當局已把民眾健康放在了相當重要的地位,并依此制定相關的衛生條例.對于與顧客的健康有密切關系的飲食衛生更有嚴格要求,"一切飲食用具每次使用后須以沸水沖洗或經其他有效方法消毒后方準再用;不沸之水及不潔食物不準供給顧客例中甚至規定了各娛樂場所應提供給顧客的空間,每人"至少須在三五立方公尺(約合英制一百二十四立方尺)以上"④.此外,還規定了室內的溫度,采光,"必須有適宜之調溫設于適當處所必須懸掛溫度計至少一個以上并須隨時作溫度之檢查;必須有人工換裝置或將門窗按時開啟以便放人新鮮空氣,倘已有之門窗流通空氣不足時須增加及改良之的是"新鮮空氣之換人量及室內空氣之溫度,濕度,速度必須調制適宜以使顧客不熱,過冷為標準"⑨.為了保障民眾在公共娛樂場所中的人身安全,還嚴禁患有肺結核,花柳病,疥癬和傳染病的人在公共娛樂場所充當伺役.有傳染病者,未成年人,以及攜帶危險物而有妨害秩序之虞者進入廳內."⑦舞廳的營業時間受到控制,夏季不能超過晚十二點,冬季不能超過晚十一點,只有"星期六星期日得延長二時"⑧.舞廳的經營也有規定,如舞廳內所賣的飲料,食品的價格不能高于市價;舞格也不能任意變更;"舞廳雇傭之樂隊及舞女不得演奏妨害善良風俗之音樂及舞蹈","舞廳雇傭之舞女不得奇裝異服或有其他違害善良風俗之行為"◎.對于屢犯規定,利用舞女以色相招引顧客的舞廳,市府即予以停業懲罰.由于多數舞廳對管理規則置若罔聞,有一段所有的舞廳都被勒令停辦.以上這些規定和舉措說明,這一時期的北平市政府,確實是想把娛樂活動導向健康和文明.但從效果上看,卻并不理想.仍舉舞場為例,"一般摩登青年男女,正在嗜之若狂,哪能因為被官家封了舞場,就不跳舞,所以一般外商為迎合他們的心理起見,變本加厲,外國人勢力范圍內,設立了很多的舞場,把這些失業的舞女,完全收羅了去,大大的干起北京飯店,華盛頓飯店,德國飯店,利通飯店,長安飯店,北平飯店等,均設有舞場.市警對這些舞場確實下過停辦的命令,但洋人不聽,也只能無可奈何地聽之任之了.中國人開辦的舞場,也有不少轉入地下繼續營業,舞女們的活動更隱秘,令警察局和社會局頭疼.電影院則是使用女招待,"聽說有個電影院女招待是多極了.這個影院不用說,人家道他們不是靠影片吸引觀眾,而是專靠女招待們來號召顧客的.這戲院的經理限制條件很嚴,如果每日每人售茶不滿一元,那三天內就得開步走了.然而她們的工錢,過六元.如果她們售茶不多的話,她們只得自己辭退了"⑩.有些女招待為多賣茶,就與一些輕薄的顧客打情罵俏了.所的色情因素屢禁不絕,主要原因在于經營者的牟利意圖和政高捐稅政策發生了沖突,老板們于是不惜冒風險,借用美色多招引顧客,以圖保本.征收高捐稅的情況,我們可舉影院為例來說明.在北京市檔案館把各影院的平均票價,放映場次和座位數(因觀眾時多時少,取其平均座位利用率)放.上述數字還只是我們今天粗略統計出來的字面上的數字,并不代表影院當時的入,因為有各種影響其收入的因素我們并未考慮在內.戰爭,政局變動,災異,經濟不景源不濟等都會造成影院一時的關閉停映.這樣看來,各電影院一年的收入其實并不支付政府名目繁多的捐稅,再加上各種設備的購置與維修,工作人員的工資發放,其他額外開支,這就使得一些電影院面臨盈利微薄甚至虧損的狀況.這一現象在舞場,戲園等娛樂場所也較為普遍,而且相比較而言,電影業的利潤還一些.舞場,戲園靠正常營業難以盈利,就采取各種辦法招徠顧客,包括舞女,淫戲等色情手段.在北平市政府看來,娛樂場所就存在著令其頭疼的風化問題.時代才出現的新現象,而審查手段如動用社會局,警察局也有別于過去,故稱之為新式審查.按照市政府的規定,傳統或新式的娛樂節目,都要經過社會局審查備案.審查通過,無傷"善良風俗",取得許可后,才可以公開表演或放映.如有涉猥褻的,則將此劇禁演,改正才能再行公演.局還經常派人去娛樂場所進行檢查,一般來講,天橋一帶的娛樂場所中的問題較多.一個社會局的科員在報告中寫到:"為呈報事.奉派檢查天橋各戲棚及一切娛樂場所評戲.計華安所演為黃愛玉,三友所演為高成借嫂.華安茶園角色表演尚無大差之處.惟三友軒系男女褻而詞句多粗鄙不堪入耳,致使一般下級顧客狂呼怪叫,其勢若狂,且零碎打錢.而該女有向顧客隨便打諢,殊屬有礙觀瞻.查該軒利用猥褻唱作招引顧客為日已久,而兼賣女座似不堪設想之處."@一般來說,劇本及演出內容是重點審查對象,但有時演員的服裝也在檢查之列."奉派檢秦腔班所常演之孟姜女哭長城本事,尚元不合之處.后半部劇情,系三個女性蒼蠅襪,紅色兜肚,褲及膝,緊裹其身,外披翼形氅衣,由蒼蠅成精起至被天兵捉拿止,除生子一幕著衣裙宛如@.接到社會局通告,警察局遂對白玉霜戲班進行了處罰."查女伶白玉霜,演唱<拿一當然,因國民黨力行黨治,北平市政府對娛樂活動的審查還包括政治審查,'北平市查委員會章程》規定:取締那些違反"黨義"的演出劇目.從檔案材料上看,帶政治從娛樂場所風化審查,糾改的效果上看,有時并不好.其中的一個原因是警察與老勾結,為不法經營充當保護傘.如西單新商場后門內,路南靜軒茶社的"坤書雜耍,其人姚佩然,是一個地痞流氓.他從天橋約來的"鼓姬",即邊敲鼓邊說唱的女藝人金玉金環是兼操色情業的人.她們"每日除登臺奏曲外,即在該社門前招搖,施其狐媚手識者流,一經入內,伊等即百般勒索.昨日有某校教員高某(遼寧人,年二十許),在該點曲發生齟齬,某便衣大加威嚇,高即質問理由,并堅欲隨行受罰.幸經在場顧客竭一場風波始平,某便衣亦潛跡遁去舊.市民社會代表著國家企圖建立一種新文化的努力."筆者對此觀點表示同意.只是警察等政權自身的文化素質有不少問題,再加上他們對文化活動的特質缺乏了解,這種努果不彰.況且舊有的社會文化形態,次序很難通過行政命令,公文條例被摧毀,建立良的工作,盡力規范娛樂文化等市場.但從另一個角度看,由于官方導向性明顯,而社會中人們對威權力量又習慣性懾服,再加上這些導向不乏進步性,科學性,因此北平市政當局的這些努力,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有別于舊式娛樂的新時尚的形成.二民間力量的參與:娛樂文化轉型的推動娛樂文化本質上是一種民眾休閑文化,由于遠離黨派,階級,主義等各種社會嚴肅主題,具有一定的隨意性,隨機性和可塑性,就比較容易隨著時代的發展而自我變遷.當的動力是必不可少的.對于它的未來走向,北平各階層人士都給予了積極關注,并努力參與,施加自己的影北平當時是新舊文化并重之地,市民的階層結構也比較復雜.既有滿清貴胄遺老,來京的達官貴人,這些官僚階層人士偏好傳統娛樂活動,往成為推動新式娛樂事業產生和發展的中堅力量,又有一心擴大娛場,想利用百姓的喜新厭舊和獵奇好玩心理賺錢,投資新式娛樂業的民間資本家的新求時尚的方向發展.是對戲劇的改良.他們對京劇的因循守舊很是不滿,認為舊戲一是太迷信,好演神仙鬼怪的故事,與科學多不相合,給無知識的觀眾造成不良影響;二是官戲太多,動不動就演及第,會激發觀眾的做官當老爺心理;三是演全本戲太少,僅能取悅個別票友,而一般顧客則隨著梅蘭芳等人對京劇的成功改良,新派人物的論調也有所改變.胡適,周作人曾把京劇根本廢除,或是把唱功廢掉,但看過梅蘭芳的表演后,又主張保存京劇了.錢罵京劇臉譜為"糞譜",但這''糞譜"在二十年代中期卻赫然印在戲劇刊物的封面上.也有一些人堅持認為,京劇在整體上并沒有大的改變.''改而能良,如果不是喪心病狂,不能提出任何理由來反對,然而現在所謂國劇改良,我卻以為絕不是推進國劇運途徑.指出所謂的改良只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并沒有完整的計劃.一些戲班班主改良新劇有市場,就委托一些戲曲專家改寫劇本,這些專家"把語句通順一下,有斷的把場子略事增刪,不但并未提高原劇之價值,而且使人感覺到所修改之處,與全劇有了顯然的不調合,而班主們便大言不慚的在劇名上大標其改良XXX以誘惑觀眾',@.傳統娛樂文化獲得新的生機和活力,這就需要改良者既熟悉舊京劇,又了解新文化,當時這樣的人卻不多.對舊劇最熟悉的當數梨園人士,但除梅蘭芳等少數人外,多數梨園人士卻"不可與談新戲".有新思想新觀念的文人,其文化背景又多建構在社會的上層,民眾的生活有一定的距離,編出的新劇自然難以扎根在民眾的土壤中.一些新劇"有的是鴛鴦蝴蝶派的風流劇本,有的是新奇的布景來引人人勝,它不但是麻醉了一般青年學.能部分適應社會的發展和時代的潮流了.在不斷探索,努力改良京劇的同時,新派知識分子還積極提倡新式娛樂文化,如話劇.和上海都是中國話劇的發源地,但北京普通百姓覺得話劇比較粗陋,不如京劇細膩,對話劇不太感興趣.喜歡看話劇是一些知識分子及大,中學校的學生.大家就共同社會上宣傳,推廣話劇.早在1922年,戲劇家陳大悲等人就在北京創辦了人藝戲劇門教授話劇,此時更不遺余力地推動話劇的研究,普及與發展.林徽音"精研舞臺布演諸法",對中國話劇做了細致解說,澄清了一些人"話劇粗陋"的錯誤認識.她介紹"現代話劇可分三派,一是構成派(Constructivism),布景略具物體的輪廓;二是表現派比如演一個人悲痛,可以做類似的動作,而不必大哭掉淚;三是寫實派(Realism),布景逼真,似之處,因此京觀眾漸漸明白,話劇和京劇并非不能溝通.一些人遂由最初的反感話劇,而變得慢慢接也終于在1928年,經過新派人士的不斷改進和努力,成為北平市民們認可的戲新派知識分子還積極提升娛樂文化的意義,把它與社會時勢,國家民族聯系起來."九一八"以后,有人提倡在新的形式下戲劇應該"國防化",戲劇界人士應該意識到自身不能再吟風弄月,傷春惜秋了."國防文藝",'民族文藝'的口號也相繼提了出來,娛樂開始與國家大事接軌了.家看好新式娛樂文化市場,認為有較大的商業利益,就紛紛投資建設電影院,舞廳,公園,游樂場.比如北平的兩個大型游樂場城南游藝園,新世界都是由私人投資興些投資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北平娛樂文化的轉型和發展.電影剛傳人北京時,是依托于茶館,戲園的."電光影戲京中稱為電影,初自泰西流人中中有位置,扮演的娛樂角色也越來越重要,這與民間資本大量投入影院有很大關系.''十年以前,北京之電影院,寥寥無幾.就余所知,僅東城之平安與城外之大觀樓而已.蓋斯時京影,聽之不能成癮,更何論乎鑒別.平安皆外僑與豪闊貴眷,大觀樓皆學生與店賈.北就東安市場丹桂茶園之址,于選片頗具心思,擬與平安相抗,而抑大觀樓之勢,果也收效不惡.更由粵商羅明佑君,糾集股份,而創真光劇院于東華門外,遍征文人,研究設備.對于舞場當時并無官家經營,對其投資的多是民間資本家或外商.舞場不如影院迎,一是跳舞與中國傳統價值觀有出入,二是跳舞需要去學,需要技術.去舞場的多財閥,商賈倒不輕易涉足舞場.跳舞是比電影更西化的娛樂文化,它從形式上突破了北平人習慣的男女社交界限,們圍繞跳舞的爭論一直沒有中斷過.反對的人說:"跳舞場中的人才,多半是小姐,少是少奶奶們.家里過的安閑日子,整天沒有事情做,怎么不想找這些地方去開開心他們的目的,不過是要多認識幾個異性朋友,而在眾目炯炯之下,顯一顯他們的技沒什么價值,"寓娛樂于跳舞"是"滿足肉欲".贊同跳舞的人認為這是一種潮流,對于有傷風化的議論,他們指出"這是很可笑的理由,假使沒有跳舞,那么'風化'就無傷了譬如有姨太太的人們,那個不是監視極嚴,但結果多半鬧出許多笑話來,這也是跳嗎?"@贊成者還將跳舞與男女平等劃上了等號."在現今女權極幼稚的時候,應當設法提倡才是,提倡的最好方法,莫過于先使男女平等,所以我以為跳舞實為男女間平等的游無關系,但輕視女界,壓制女權,其罪可不小啊!"@古老的北平有不少人對跳舞肯定,對待娛樂文化的問題上,市民的思想觀念確實有所進步.公園在北平的娛樂文化中占據著比較重要的地位,它們絕大多數都是從皇家園林來的,體現了平民文化勢力的上升.北平第一座嚴格意義上的公園是中山公園,它發展都與私人資本有關,是用民間集資募款的形式建成的.時人認為,公園能使一般市民"都能夠在當中,從精神的受其洗滌……社會的教養,都概行提高.加之,更有了都市能率的增進,都市全體,因能夠有疲勞與困憊的滅亡上效果.凡是文化的遠大之理它應有的職能和功效了"@.逛公園作為一種新的娛樂方式,其娛樂主體最齊全,娛地,因為臨近北大與國立圖書館,所以在清晨,時有大學教授等等名流雅士,手提文步在荷葉青青,藕花艷艷的海岸"@.一些平民百姓也會游樂其中,這主要是因為公個銅錢,新式娛樂活動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平民化,說明它已經變成普通市民階層的娛樂.娛樂人群的擴大,導致各娛樂場所都擴大規模,力爭客源.商業演出所面臨的市場壓力和競爭也就更大.投資人順應時勢,紛紛改良舊的經營模式,采取了一些新的經營方式,期售票,分門進出等等.隨意出入,各種小販,茶役也是自由往來.在演出開始一段后,才開始收錢.茶役"你@.等板們借鑒了上海等業界同行的管理經驗,才有了先期售票的方法,采取對號入座的管理方式.院更是形成了制度.以前,娛樂場所進場與出場是同一道門,這樣一來就顯得異常擁擠.一些影院采取樣就秩然,避免了擁擠現象,提高了文明程度.總的說來,雖然北平的市民文化比較傳統,"北平的生活,可說完全是代表著東方色平和生活.那里,生活的環境,是十分的偉大而又舒緩.不若上海以及其他大都市的么樣的急促,壓迫著人們一步不能放松地只能向前,再也喘不過氣來.又不若內地各埠那么的鄙塞簡陋,使人感受著各種的不滿足"@.但由于民間人士對新式娛樂業的持續投資和經營,深人人心.自己,并地文化保持必不可少的溝通與交流.公園的開放,話劇的發展,劇場的建設等等都受到了上海等城市娛樂文化的有益影響.有時候,上海文化更直接被引人北平,"麒麟童的上關戲,在北平開演了.10年前,北京戲在上海被人尊重,現在,上海戲在北京來卻也大作廣海把北京給征服了"@.民間資本家從外地吸取經驗,對北平的娛樂文化進行建設,促進了北平娛樂文化的轉型,而轉型又帶動了這一時期北平娛樂新時尚的形成.結語:娛樂新時尚的形成——從主體,本體到觀念在傳統社會,娛樂是有性別的.意思是說,娛樂的主體——即娛樂人群必須鮮明地男人和女人,男女的娛樂活動不應該相同.封建禮法之下,社會輿論反對把兩者混主張雙方各守本位.實際上,這只是理論上的說教,在實踐中則很難百分百地嚴格行.進人民國以后,女性在娛樂文化中扮演的角色,女子娛樂生活的實質內容都隨著時進步,婦女自身的不斷解放而發生很大改變.男女社交已經公開,男女平等的呼聲也日益高漲.特別是一些接受了新思想的女性,沖破傳統禮教的束縛,為自己在社會生活中位而抗爭.積極參與,是北平娛樂新時尚之一.雖然較之上海婦女晚了幾年,但北平婦女急起直追,也要在娛樂文化生活中,和男子分得一樣的權利.如在劇場中設置女座,這在當時還是頗引人注目的,時人做詩日:"正坐洋椅不能盤,粉紙印來大戲單.樓上似玉,滿園不向戲臺看."@很多女子還拋頭露面,從事娛樂他人的職業.女性在娛樂的從業人數,收入,影響力等方面已經可以和男性平分秋色了.比如舞女的收入.舞女們主要來源于舞票,通常情況下,一枚大洋可購三枚舞票,舞客以現金向舞場購票;陪里得到舞票作為酬金,然后拿著舞票去舞場老板那里換現金,一般是換得一個大洋."蓋舞場須扣去其半也,故每夜得票三十張者,可得五元進款;六十張得十元.視舞場營業程度而定,亦視舞女之號召力如何.姿容秀麗之舞女,為一般舞迎者,徹宵達旦,無時或輟,每夜收入,恒自二十元至三十元不等,此外月薪尚不計也.以舞女一夕之收入,是鄉農半載年勤之所不及,小學教員一月中所不能得者."@各娛樂場所也都聘來女藝人充門面,吸引顧客,如城南游藝園,專門設有坤伶場,邀請一些女藝人來此演出.術功底不深,人們看她們演戲,只是為了消遣,"自不能見重于世人也".很多女藝人"色"取悅于觀眾,唱腔則不堪入耳,被稱為"鬼音".但自雪艷琴開始,越來越多的女在才藝上為人傾倒.雪艷琴嗓音甜潤圓亮,一如梅蘭芳,尚小云,各劇院拋開以往的漸除.民國初年,無京劇還是話劇,男女還不能合演.男演員不屑于和女演員合演,老師也不屑于收女也紅極一體——娛樂活動的內容自身,也在與時俱進,吐樂文化自身的一種本質屬性.式再同傳統娛樂共享空間;話劇在打開市場后,漸漸朝專業化發展,不再是不倫不類一前面已有闡述,在此對這二者及公園,舞廳等新式娛樂不再累敘,只對流行歌曲這種頗具現代娛樂色彩的娛樂文化做一介紹.在當時的北平,流行歌曲大致可分為兩大類."一院零》中的敏又歌曲中,大約每三首就有他們二人寫的一首"@.唱歌了.一開始,歌女還知道自愛,歌曲也不太低級和色情.但很快,一些歌女就經不誘惑,唱起淫詞浪曲了.的趨新,部分是由當時娛樂活動自身的商業化性質造成的,利之所在,商家逐之,原不奇怪.而傳統娛樂如京劇,因不如新娛樂項目吸引人,就一度面臨困實來看,現在各戲班里,除了四大名旦同高馬楊等能夠常懸'座滿'之牌外,此外恐怕個班莫不是叫苦連天.即以言菊朋而論,其演劇之肯賣力,真是絕無僅有的,但是連演娛樂商業化的潮流,改變利潤微薄的現狀,一些娛樂場主就對娛樂活動進行包裝演出.如在北京上演的廣東戲,"裸腿高跟鞋旗袍的大喬,在北平登臺了.十年前,當時娛樂本體的趨新,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l~P:tl:平市民娛樂觀念出現了新變化.雖仍有爭論,但總體上日益開明.為娛樂文化"正名",是北平娛樂新時尚之三.當時,北平市民已開始正視人自身的娛樂休閑需要,認為娛樂對人有正面意義,并主張提高對娛樂文化的正確認識."普通的多茶肆酒店,煙館賭場,多數的平民,沒有不藉此以解悶.何以故?因為現在的平民,既薄,也無正當的消遣,其以為消遣者,不是集人作賭,便在酒館狂飲I不是蕩馬路,屑的藉為消也有少數人否定娛樂文化,認為:"不論什么消遣方法只要是消遣,都是無益的;而且非莫不從消遣中產生出來.這種論調受到了大家的抨擊."人們所以變壞的主因,絕對不能歸咎于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