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革新與改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農村教育研究與培訓中心中國教育學會北京師范大學朱小蔓2008年9月12日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革新與改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1一、改善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緊迫性

在當代我國中小學校，如何改善德育工作，提高德育的有效性和魅力，既是推進和落實素質教育的重要主題，也是提高學校辦學質量的基本要求。由于中國處在一個發展變化極為快速的時期，也處在一個從所未有的向全世界開放的時期，青少年兒童的生活處境和生活方式的紛呈多樣、所受外部的影響極其廣泛、蕪雜和不確定。

一、改善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緊迫性

在當代我國中2相當一段時期，中小學校訴諸什么內容的價值觀教育、學校進行價值觀教育的正當性甚至受到質疑。本世紀初以來，加強對青少年思想道德教育的要求及其內容，日漸明朗和清晰，及至黨的十七大，已有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明確表述。今后相當一個時期，學校德育將以此為統領，根據不同年齡、不同家庭背景、不同生活境遇的學生的特點，按照教育規律，以德育專業化的標準和要求，把道德價值觀教育融整在學校的全部生活中，和更廣闊的社會生活中。相當一段時期，中小學校訴諸什么內容的價值觀教育、學校進3二、對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認識應當與時俱進

對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認識具有專業性的方法論基礎，理念和方法在總體思路上需要跟進時代作出調整和更新。

在此，談三個方面的認識：

（一）道德價值觀是一個內容豐富的體系，其中，既有人類普世性的，也有特定民族、國家和意識形態的；既有側重指向自我美德的，也有側重指向公共道德的；既有基礎性的、在幼年即可學習的，也有需要一定生活經驗和理性分析能力才能夠理解的。因此，用到學校中需要一個“教育——心理”轉化的過程。二、對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認識應當與時俱進4（二）道德學習的基礎是生活，學習的過程雖然也需要一定的知識作為基礎，但更重要的是在生活中體驗、在生活中行動、在生活中自己動手、動腦去解決道德難題。因此，如果沒有學習者主體內在的積極性和主動參與，德性的萌發、生長和精神的發育都是幾乎不可能的。（二）道德學習的基礎是生活，學習的過程雖然也需要一定的知識作5（三）道德作為人獨有的文化現象，它存在、活躍在人所生活的一切空間。它并不是一個獨立的實體，存在于某個獨立的時空中，也即：它無時不有、無處不在，雖然是隱性的，但卻與人相糾纏。因此，需要以整合性思維而不是分割性、碎化性思維走一條整合式學習、整合性教育的道路，反對課堂與生活的分離、智育與德育的分離、知識與情感的分離。（三）道德作為人獨有的文化現象，它存在、活躍在人所生活的一切6

除了上述基礎性認識外，還需要不斷跟進時代作調整和更新。比如：在內容上進一步突出尊重生命價值，突出和平、和諧價值觀，突出科學發展、可持續發展，突出學會關心、學會合作、學會做事。在方法上進一步走向以人為本、關心人的生存狀態，貼近人的生活情境，進一步重視激發人的內在學習動機，給人以鼓勵、寬容的支持性環境，進一步倡導參與、行動和實踐體驗。除了上述基礎性認識外，還需要不斷跟進時代作調整7三、革新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三個著力點（一）課程育人：關注教師的德育能力

沒有無教學的教育，也沒有無教育的教學。目前在學校中課程育人的自覺性不夠，潛力遠未挖掘。德育是一門專業，有很強的專業性，目前對此也缺乏應有的認識。

1、充分利用各門學科的德育資源

（例舉見下3圖表）三、革新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三個著力點（一）課程育人：8圖表1：人文學科中的道德資源學科素材形式蘊涵的道德價值教與學的方式分類特征學科學科內容學科方法人文學科倫理正義情感關愛審美品德倫理、價值觀、人物、情操……榜樣示范、體驗、討論、思考……真誠、孝親尊師、感恩、五倫十義講述生命敘事討論交流分享政治經濟政治社會原理、人物、事件、價值觀……分析、論證、推理、批判、獨立思考、辨證思維……平等、尊重、正義、同情語文字詞句章、人類文化、人物、情感、倫理……榜樣示范、閱讀、審美、情感、語詞的敏感……倫理、正義、同情歷史典籍、人物、事件、價值觀……批判性、獨立思考、歷史感、辨證思維……正義、寬容、理解外語語言、文字、文化風俗……情景、交流、對話、語感……尊重、傾聽、國際理解、寬容圖表1：人文學科中的道德資源蘊涵的教與學分類特征學科學科內容9圖表2：自然學科中的道德資源學科素材形式蘊涵的道德價值教與學的方式分類特征學科學科內容學科方法自然學科理性秩序對稱工整和諧復雜性有機性數學公理、公式、原理、計算、數學家、發現……推理、演繹、歸納、計算……嚴謹、理性、堅韌案例分析角色扮演物理定律、原理、公式、計算、物理學家、發明……實驗、觀察、實證、計算、設計……嚴謹、理性、堅韌、求實化學定律、原理、公式、計算、化學家、發明……實驗、觀察、實證、計算、設計……嚴謹、理性、堅韌、求實地理天文、地質、氣象、風土人情、人物、發現……觀察、實證、描述……嚴謹、理性、堅韌、報國、感恩、審美生物物種、生命成長、人類、定律、生物學家、發現……實驗、觀察、分析、描述……嚴謹、生命尊嚴、感恩、有機性自然物種多樣性、環抱組織、志愿者、發現……觀察、分析、描述、感受……多樣性、和諧、敬畏、感恩、審美圖表2：自然學科中的道德資源蘊涵的教與學分類特征學科學科內容10圖表3：綜合實踐課程中的道德資源學科素材形式蘊涵的道德價值教與學的方式分類特征學科學科內容學科方法綜合實踐課程原理技術操作做中學信息技術教育原理、方法、發展、操作、技術探索、操作秩序、簡約、精確示范操作案例分析參與動手做表達交流分享探究情境做中學創造性研究性學習現象、原理、方法、研究報告……探索、實驗、分析、論證、獨立思考、辨證思維嚴謹、獨立性、合作、超越無限、參與、表達、交流、分享、倫理性情境參與體驗社區服務與社會實踐倫理義務、服務、技能、體驗社會參與、責任承擔、體驗感受他人、參與、表達、交流、分享倫理性技術操作做中學勞動與技術教育技能體驗講述、操作、體驗責任感、惜物、節儉、勞動之美圖表3：綜合實踐課程中的道德資源蘊涵的教與學分類特征學科學科112、新課改的“三維目標”統整拓展德育空間

新一輪基礎教育課程改革期望推動學校教育將立足點真正從傳遞知識調整到促進人的全面發展，在各學科課程標準中都強調實現道德及價值觀教育目標。而且，這次課程改革用生活德育的理念大大改變了傳統專設德育課程的面貌，更重視生命的自然稟賦，適應和支持兒童、青少年的道德學習，強調在真實、開放的生命感受中構建個體的道德成長經驗。

2、新課改的“三維目標”統整拓展德育空間新一輪基12

最近幾年，隨著理論界對知識、方法與價值觀的鑲嵌關系，對不同學科由于素材內容和形式方法不同而可能產生的不同教育影響所做的深入論證，優秀教師在課堂上創造出了許多促進三類目標整合的方式方法，表現為一種教學機智。同時，學校管理者在班級管理和教學管理上還創造出“情境課程”“自主學習”“學生學習素質評價”等多種新的管理和評價模式。最近幾年，隨著理論界對知識、方法與價值觀的鑲嵌關系，133、德育專業化：對德育的理解、對教師多元角色的認同、情感人文素養（道德敏感性）與人際技巧

教師道德教育的能力需要有關道德教育的心理學、社會學、腦科學、倫理學等知識基礎的支撐，也需要教師在職場中形成道德敏感性和教育機智。一個具有道德影響力的教師，是能發現學生生命內在的德性潛質、不斷探索這種潛質的豐富性和獨特性，并為之創生各種有利的教育情境促其成長的教師；是能在開放的社會與學校教育中持續性地思考、探究和辨證處理新的道德難題、與學生共同成長的教師；是既有人文情懷，又能踐行人文關懷的教師。

課堂道德交往中教師的多元角色例舉（見下圖）3、德育專業化：對德育的理解、對教師多元角色的認同、情感人文14道德價值教師角色要點學生的體驗及可能成效期望傳達的道德品質真誠榜樣將自己真實的一面展示給學生歸屬感、同感共受真誠平等伙伴平等對待學生；給學生提供平等的機會安全、分享、自尊平等尊重聆聽者欣賞者重視學生當下的感受；不傷害學生的自尊心；給學生以更多的自主權自由表達意見、敢于質疑、獨立見解、責任感尊重公正提問者將評價的原則及依據的理由向學生公示安全感、正義感公正寬容引導者導師將學生的錯誤看成是其成長過程中的正常現象；給學生的成長“留有時間”合作意識、創造力寬容同情關懷者照顧者豐富的情感，為處于困境（學習、心理、交往等方面）中的孩子提供幫助依戀感、關注他人、感恩同情關愛贊助者激勵者表揚與批評對事不對人；稱贊只指向德性本身感恩、積極改正、不驕傲關愛道德價值教師角色要點學生的體驗期望傳達的真誠榜樣將自己真實的15

（二）行動育人：創新德育活動

道德價值觀的形成依賴學習者主體自身的行動。中國傳統文化一向講求“踐履躬行”、“反求諸己”。

學校德育要以各種豐富的活動為載體，師生對德育活動的創新具有無限活力。德育活動收效不夠，往往是因為觀念陳舊，管理僵化，對基層學校和教師的創造活力不信任以及活動組織過程簡單、粗糙，不重過程和細節，不重視學習者的感受體驗及其生活經驗的拓展與重組。（二）行動育人：創新德育活動道德價值觀的形成依賴16德育活動創新的主要取向：（1）活動的生活化：道德是學習者生活經驗的調整、生活態度的改變。好的德育活動與學生的生活經驗易于產生聯系，形成意義，并轉化為自身的具體經驗，它們更多地從兒童取材而不是從成人取材，從日常生活取材而不是從完美生活取材，其方式更適應當代兒童和青少年的思維與情感模式。德育活動創新的主要取向：（1）活動的生活化：道德是學習17（2）著眼于每一個人的發展需求：從整體劃一的教育模式走向尊重兒童的個體差異，顧及其不同的生活境遇，如：農民工子女學生、留守兒童、破碎家庭兒童、發展困難兒童。（2）著眼于每一個人的發展需求：從整體劃一的教育模式走向尊重18

（3）體現學習者的主體性：注意激發其內在動機，挖掘學習潛能，提倡自主設計、主動參與、分享收獲，將傳統的單向教化轉向平等對話，溝通分享，質疑、論理與協商。

（3）體現學習者的主體性：注意激發其內在動機，挖掘學習潛19（4）走進精神世界：德育活動不滿足表面形式上的熱鬧，注重思想內涵，也力圖擺脫概念化的學習。組織少兒閱讀活動，倡導書香校園，開展中華美德教育，追求德育審美化。采用談話式、敘事式、體驗式等方法，為師生提供相互傾聽、傾訴和平等交談的機會，使學生在愉悅與啟迪中過思想充盈、個性豐富的精神生活。這類活動對教師的道德敏感性要求很高。（4）走進精神世界：德育活動不滿足表面形式上的熱鬧，注重20（三）環境育人：關注制度與文化建設

道德和情感的產生不能訴諸命令，環境的價值觀引導和暗示作用巨大，必須重視制度本身的道德性、必須關注文化的精神氛圍和品質。

1、建立現代學校制度的探索

學校作為公共教育機構超越了家庭教育所包含的血緣關系，為現代人的成長提供最初的公共生活領域。一個學校究竟呈現何種質量的文化氛圍將直接影響學生的道德和精神面貌。（三）環境育人：關注制度與文化建設道德和情21

學校應當確立育人為本的辦學理念，錘煉基于歷史積淀和區域地方特色的校本文化風格，要把核心價值觀轉化為學生應該遵守、且與學生發展階段相符合的行為規范。形成尊重、關愛、公正、有紀律的校風、班風和學風，倡導與人為善、鼓勵與欣賞、嚴明與求實的評價機制及導向，建立有共同價值愿景的師生集體精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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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宏觀治理的思路清晰地走向以人為本，強調科學發展觀，倡導和諧發展,重視改善社會大環境。從中央政府到各級政府部門有關教育的文件正式出現”以人為本”的表述，都強調“緊密聯系青少年生活實際”以及“綜合治理社會大環境”。政府公共財政更多地投入用于青少年教育的公共設施建設,支持在城鄉建立青少年活動基地。

2005年以來，中央政府高度關注教育公平，關注素質教育的實施環境，推行義務教育階段學校均衡發展的策略，改善和提高學校道德教育質量進一步集中指向建立公正公平的學校制度，意在為師生的道德發展創設更好的人文環境。國家宏觀治理的思路清晰地走向以人為本，強調科學發232、教人辨析環境、把握環境

教會學習者辨析價值育觀、積極與環境互動是對教師育德能力的挑戰。2、教人辨析環境、把握環境教會學習者辨析價值育觀24謝謝！謝謝！25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革新與改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農村教育研究與培訓中心中國教育學會北京師范大學朱小蔓2008年9月12日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革新與改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26一、改善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緊迫性

在當代我國中小學校，如何改善德育工作，提高德育的有效性和魅力，既是推進和落實素質教育的重要主題，也是提高學校辦學質量的基本要求。由于中國處在一個發展變化極為快速的時期，也處在一個從所未有的向全世界開放的時期，青少年兒童的生活處境和生活方式的紛呈多樣、所受外部的影響極其廣泛、蕪雜和不確定。

一、改善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緊迫性

在當代我國中27相當一段時期，中小學校訴諸什么內容的價值觀教育、學校進行價值觀教育的正當性甚至受到質疑。本世紀初以來，加強對青少年思想道德教育的要求及其內容，日漸明朗和清晰，及至黨的十七大，已有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明確表述。今后相當一個時期，學校德育將以此為統領，根據不同年齡、不同家庭背景、不同生活境遇的學生的特點，按照教育規律，以德育專業化的標準和要求，把道德價值觀教育融整在學校的全部生活中，和更廣闊的社會生活中。相當一段時期，中小學校訴諸什么內容的價值觀教育、學校進28二、對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認識應當與時俱進

對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認識具有專業性的方法論基礎，理念和方法在總體思路上需要跟進時代作出調整和更新。

在此，談三個方面的認識：

（一）道德價值觀是一個內容豐富的體系，其中，既有人類普世性的，也有特定民族、國家和意識形態的；既有側重指向自我美德的，也有側重指向公共道德的；既有基礎性的、在幼年即可學習的，也有需要一定生活經驗和理性分析能力才能夠理解的。因此，用到學校中需要一個“教育——心理”轉化的過程。二、對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認識應當與時俱進29（二）道德學習的基礎是生活，學習的過程雖然也需要一定的知識作為基礎，但更重要的是在生活中體驗、在生活中行動、在生活中自己動手、動腦去解決道德難題。因此，如果沒有學習者主體內在的積極性和主動參與，德性的萌發、生長和精神的發育都是幾乎不可能的。（二）道德學習的基礎是生活，學習的過程雖然也需要一定的知識作30（三）道德作為人獨有的文化現象，它存在、活躍在人所生活的一切空間。它并不是一個獨立的實體，存在于某個獨立的時空中，也即：它無時不有、無處不在，雖然是隱性的，但卻與人相糾纏。因此，需要以整合性思維而不是分割性、碎化性思維走一條整合式學習、整合性教育的道路，反對課堂與生活的分離、智育與德育的分離、知識與情感的分離。（三）道德作為人獨有的文化現象，它存在、活躍在人所生活的一切31

除了上述基礎性認識外，還需要不斷跟進時代作調整和更新。比如：在內容上進一步突出尊重生命價值，突出和平、和諧價值觀，突出科學發展、可持續發展，突出學會關心、學會合作、學會做事。在方法上進一步走向以人為本、關心人的生存狀態，貼近人的生活情境，進一步重視激發人的內在學習動機，給人以鼓勵、寬容的支持性環境，進一步倡導參與、行動和實踐體驗。除了上述基礎性認識外，還需要不斷跟進時代作調整32三、革新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三個著力點（一）課程育人：關注教師的德育能力

沒有無教學的教育，也沒有無教育的教學。目前在學校中課程育人的自覺性不夠，潛力遠未挖掘。德育是一門專業，有很強的專業性，目前對此也缺乏應有的認識。

1、充分利用各門學科的德育資源

（例舉見下3圖表）三、革新學校道德價值觀教育的三個著力點（一）課程育人：33圖表1：人文學科中的道德資源學科素材形式蘊涵的道德價值教與學的方式分類特征學科學科內容學科方法人文學科倫理正義情感關愛審美品德倫理、價值觀、人物、情操……榜樣示范、體驗、討論、思考……真誠、孝親尊師、感恩、五倫十義講述生命敘事討論交流分享政治經濟政治社會原理、人物、事件、價值觀……分析、論證、推理、批判、獨立思考、辨證思維……平等、尊重、正義、同情語文字詞句章、人類文化、人物、情感、倫理……榜樣示范、閱讀、審美、情感、語詞的敏感……倫理、正義、同情歷史典籍、人物、事件、價值觀……批判性、獨立思考、歷史感、辨證思維……正義、寬容、理解外語語言、文字、文化風俗……情景、交流、對話、語感……尊重、傾聽、國際理解、寬容圖表1：人文學科中的道德資源蘊涵的教與學分類特征學科學科內容34圖表2：自然學科中的道德資源學科素材形式蘊涵的道德價值教與學的方式分類特征學科學科內容學科方法自然學科理性秩序對稱工整和諧復雜性有機性數學公理、公式、原理、計算、數學家、發現……推理、演繹、歸納、計算……嚴謹、理性、堅韌案例分析角色扮演物理定律、原理、公式、計算、物理學家、發明……實驗、觀察、實證、計算、設計……嚴謹、理性、堅韌、求實化學定律、原理、公式、計算、化學家、發明……實驗、觀察、實證、計算、設計……嚴謹、理性、堅韌、求實地理天文、地質、氣象、風土人情、人物、發現……觀察、實證、描述……嚴謹、理性、堅韌、報國、感恩、審美生物物種、生命成長、人類、定律、生物學家、發現……實驗、觀察、分析、描述……嚴謹、生命尊嚴、感恩、有機性自然物種多樣性、環抱組織、志愿者、發現……觀察、分析、描述、感受……多樣性、和諧、敬畏、感恩、審美圖表2：自然學科中的道德資源蘊涵的教與學分類特征學科學科內容35圖表3：綜合實踐課程中的道德資源學科素材形式蘊涵的道德價值教與學的方式分類特征學科學科內容學科方法綜合實踐課程原理技術操作做中學信息技術教育原理、方法、發展、操作、技術探索、操作秩序、簡約、精確示范操作案例分析參與動手做表達交流分享探究情境做中學創造性研究性學習現象、原理、方法、研究報告……探索、實驗、分析、論證、獨立思考、辨證思維嚴謹、獨立性、合作、超越無限、參與、表達、交流、分享、倫理性情境參與體驗社區服務與社會實踐倫理義務、服務、技能、體驗社會參與、責任承擔、體驗感受他人、參與、表達、交流、分享倫理性技術操作做中學勞動與技術教育技能體驗講述、操作、體驗責任感、惜物、節儉、勞動之美圖表3：綜合實踐課程中的道德資源蘊涵的教與學分類特征學科學科362、新課改的“三維目標”統整拓展德育空間

新一輪基礎教育課程改革期望推動學校教育將立足點真正從傳遞知識調整到促進人的全面發展，在各學科課程標準中都強調實現道德及價值觀教育目標。而且，這次課程改革用生活德育的理念大大改變了傳統專設德育課程的面貌，更重視生命的自然稟賦，適應和支持兒童、青少年的道德學習，強調在真實、開放的生命感受中構建個體的道德成長經驗。

2、新課改的“三維目標”統整拓展德育空間新一輪基37

最近幾年，隨著理論界對知識、方法與價值觀的鑲嵌關系，對不同學科由于素材內容和形式方法不同而可能產生的不同教育影響所做的深入論證，優秀教師在課堂上創造出了許多促進三類目標整合的方式方法，表現為一種教學機智。同時，學校管理者在班級管理和教學管理上還創造出“情境課程”“自主學習”“學生學習素質評價”等多種新的管理和評價模式。最近幾年，隨著理論界對知識、方法與價值觀的鑲嵌關系，383、德育專業化：對德育的理解、對教師多元角色的認同、情感人文素養（道德敏感性）與人際技巧

教師道德教育的能力需要有關道德教育的心理學、社會學、腦科學、倫理學等知識基礎的支撐，也需要教師在職場中形成道德敏感性和教育機智。一個具有道德影響力的教師，是能發現學生生命內在的德性潛質、不斷探索這種潛質的豐富性和獨特性，并為之創生各種有利的教育情境促其成長的教師；是能在開放的社會與學校教育中持續性地思考、探究和辨證處理新的道德難題、與學生共同成長的教師；是既有人文情懷，又能踐行人文關懷的教師。

課堂道德交往中教師的多元角色例舉（見下圖）3、德育專業化：對德育的理解、對教師多元角色的認同、情感人文39道德價值教師角色要點學生的體驗及可能成效期望傳達的道德品質真誠榜樣將自己真實的一面展示給學生歸屬感、同感共受真誠平等伙伴平等對待學生；給學生提供平等的機會安全、分享、自尊平等尊重聆聽者欣賞者重視學生當下的感受；不傷害學生的自尊心；給學生以更多的自主權自由表達意見、敢于質疑、獨立見解、責任感尊重公正提問者將評價的原則及依據的理由向學生公示安全感、正義感公正寬容引導者導師將學生的錯誤看成是其成長過程中的正常現象；給學生的成長“留有時間”合作意識、創造力寬容同情關懷者照顧者豐富的情感，為處于困境（學習、心理、交往等方面）中的孩子提供幫助依戀感、關注他人、感恩同情關愛贊助者激勵者表揚與批評對事不對人；稱贊只指向德性本身感恩、積極改正、不驕傲關愛道德價值教師角色要點學生的體驗期望傳達的真誠榜樣將自己真實的40

（二）行動育人：創新德育活動

道德價值觀的形成依賴學習者主體自身的行動。中國傳統文化一向講求“踐履躬行”、“反求諸己”。

學校德育要以各種豐富的活動為載體，師生對德育活動的創新具有無限活力。德育活動收效不夠，往往是因為觀念陳舊，管理僵化，對基層學校和教師的創造活力不信任以及活動組織過程簡單、粗糙，不重過程和細節，不重視學習者的感受體驗及其生活經驗的拓展與重組。（二）行動育人：創新德育活動道德價值觀的形成依賴41德育活動創新的主要取向：（1）活動的生活化：道德是學習者生活經驗的調整、生活態度的改變。好的德育活動與學生的生活經驗易于產生聯系，形成意義，并轉化為自身的具體經驗，它們更多地從兒童取材而不是從成人取材，從日常生活取材而不是從完美生活取材，其方式更適應當代兒童和青少年的思維與情感模式。德育活動創新的主要取向：（1）活動的生活化：道德是學習42（2）著眼于每一個人的發展需求：從整體劃一的教育模式走向尊重兒童的個體差異，顧及其不同的生活境遇，如：農民工子女學生、留守兒童、破碎家庭兒童、發展困難兒童。（2）著眼于每一個人的發展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