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村四中2024~2025學年度高一年級第二學期第二次學情調查語文試卷注意事項：本試卷分第Ⅰ卷(選擇題)和第Ⅱ卷兩部分。全卷滿分150分，考試時間150分鐘。所有選擇題都填涂到答題卡上。第1卷(60分)一、基礎訓練(每小題1.5分，共42分)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題。高中語文統編教材必修下冊第三單元精選了四篇反映自然科學和人文社會科學領域中的探索及其發現的知識性文章：有記敘自然科學領域屠呦呦及其團隊，探索醫藥科學，發現科學成果，造福人類的作品；有記敘日裔美國理論物理學家加來道雄童年時的和青少年時期的積極探索的作品；有中國建筑學家果思成簡潔生動說明中國傳統建筑的特點，讓我們傳統燦爛物質文化的科技論文；還有文學領域林慶關于中國古代詩詞創作和鑒賞注重意象“暗示性”的文藝隨筆。這些文章，不僅記述了科學探索歷程，也闡釋了不同科學領域的發現成果，展現了不同領域學者們的創新意識、探索精神和科學態度，既讓我們感受到探索與發現的艱辛與樂趣，也讓我們到理性與科學的獨特魅力，從而激發我們對科學探索的興趣和熱情。各類探索者發現、掌握和揭示事物奧秘的過程，就是造福人類。1.依次填入文中括號內的詞語，全都恰當的一項是()A.迎難而上突發奇想領會體悟B.迎難而上奇思妙想領略體悟C.逆流而上奇思妙想領略體驗D.逆流而上突發奇想領會體驗2.文中畫波浪線的句子有語病，下列修改最恰當的一項是()A.各類探索者發現、揭示和掌握事物奧秘的過程，就是造福人類的過程。B.各類探索者揭示、發現和掌握事物奧秘的過程，就是造福人類。C.各類探索者揭示、發現和掌握事物奧秘的過程，就是造福人類的過程。D.各類探索者發現、揭示和掌握事物奧秘的過程，就是造福人類。3.雪與梅是中國古典文學中常見的意象，下面表格中和這兩個意象相關的文學常識，對應內容有誤的一項是(A.雪地里踏著遂瓊亂玉……，那雪正下得緊。————羅貫中———《水滸傳》B.墻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王安石——《梅花》C.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懹巍恫匪阕印ぴ伱贰稤.一看四面粉妝銀砌，忽見寶琴……身后一個丫鬟抱著一瓶紅梅。曹雪芹一《紅樓夢》4.下列字音字形全部正確的一項是()A.翕(xī)辟疏浚(jùn)裨益沸反盈天B.瓦楞(lèng)迂訥(nè)通霄走投無路C.赍(jī)發蒙教(jiào)噩夢哀聲嘆氣D.猾黠(xiá)譏誚(qiào)寒喧繁蕪叢雜5.關于《紅樓夢》的解說不正確的一項是()A.《紅樓夢》的序幕由前五回構成，分別從各個不同角度，為全書情節的開展作了必要的交代。它們之間既有聯系，又各有側重。B.《紅樓夢》以女媧補天的神話開篇，既是一種“荒誕”和“幻化”的手段，也包含了深刻的哲學內涵。C.第四回“葫蘆僧判斷葫蘆案”通過“護官符”介紹了賈、史、王、薛四大家族的關系，展現了小說更廣闊的社會背景。其中“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假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分別說的就是薛家和史家。D.《紅樓夢》表面看來都是平常的生活瑣事，但能夠以小見大，見微知著，反映生活的本質，具有豐富深刻的社會意義。6.下列有關文學常識的表述不正確的一項是()A.《阿房宮賦》是一篇賦，探討秦朝速亡的原因?！读鶉摗肥且黄氛?，闡發六國破滅的緣由。兩文均為借古鑒今、針砭時弊的名篇。B.契訶夫，俄國短篇小說家，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家之一，另外兩人為法國的莫泊桑和英國的歐亨利。C.莎士比亞，英國劇作家、詩人。代表作有悲劇《麥克白》《哈姆萊特》《李爾王》，喜劇有《威尼斯商人》。D.《史記》是紀傳體史書，其中本紀、世家、列傳是以人物為中心敘述歷史?！蹲髠鳌烽L于記述辭令：《史記》敘事詳備，寫人生動，細節傳神。7.下列文化常識解說有錯的一項是()A.“假此科丁口”中“丁口”即人口。明清時期年滿十八周歲男子稱丁，女子及未滿十八歲男子稱口。B.“操童子業”中“童子”即童生?？婆e時代，還沒考取秀才的讀書人，不論年紀大小，都稱為“童生”。C.“冠者五六人”中的“冠者”指成年人。古代男子在二十歲時行加冠禮，表示成年。D.魏征是一位以敢諫善諫著稱的政治家，《諫太宗十思疏》是魏征向帝王進諫的奏文，勸諫皇帝居安思危、善始慮終，“疏”指“疏通事理，分條陳述”。8.下列各組句子中加點詞語的解釋，不正確的一項是()A.與贏而不助五國也與：親近。B.度義而后動義：正義。C.人君當神器之重當：掌握。D.旦日饗士卒饗：犒勞。9.下列詞語中，加點字的讀音、字形全都正確的一組是()A.倦怠(dài)恩陰(yìn)厚責(lài)俾入邑庠(yáng)B.翌日(yì)馴熟(xún)央浼(měi)翹然矜鳴(jīn)C.歆享(xīn)倉廠(áo)迤邐(yǐ)間或一輪(jiàn)D.朱拓(tà)炮烙(páo)蹙縮(cù)秋豪之末(háo)10.下列句中加點的實詞，解釋不正確的一項是()A.茍以天下之大，下而從六國破亡之故事下：向下B.六王畢，四海一畢：完結，滅國C.是以太山不讓土壤，故能成其大讓：推辭，拒絕D.藉寇兵而赍盜糧資：送給、付與11.下列各組句子中，加點虛詞的意義和用法，相同的一項是()A.于：①士不產于秦，而愿忠者眾②辭樓下殿，輦來于秦B.以：①秦以攻取之外，小則獲邑，大則得城②吾今以此書與汝永別矣C.所：①為國者無使為積威之所劫哉②蓋儒者所爭，尤在于名實D.而：①喜而收之②二敗而三勝12.下列選項中，各項詞語的字形全部正確的一項是()。A.戰戰兢兢滑稽可笑聽信讒言下綴題名B.哀聲嘆氣吃葷吃素噩夢連連消遣愉樂C.沒精打采通霄達旦安然無恙令人難堪D.興高采烈性情孤癖心神不定周濟窮人13.下列選項中，加點字注音全部正確的一項是()A.寒暄(xuān)躊躇(chóu)朱拓(tuò-)百無聊賴(lài)B.監生(jiàn)惴惴(zhuì)儼然(yǎn)少不更事(jīng)C.間或(jiàn)形骸(hái)謬種(miù)沸反盈天(fèi)D.陳摶(tuán)馴熟(xùn)炮烙(pào)咀嚼鑒賞(jǔ)14.下列選項中，句中標點符號有誤的一項是()A.廚房里傳來嘆息聲——不祥的嘆息聲…………他躺在被子底下，戰戰兢兢，深怕會出什么事，深怕小賊溜進來。B.人人——他的同事和同事的太太們開始向別里科夫游說“他應當結婚”。C.一位小姐，或者一個姑娘，卻騎自行車一這太可怕了！D.“講到我姐姐和我騎自行車，這可不干別人的事。”柯瓦連科漲紅了臉說，“誰要來管我的私事，就叫他滾！”15下列選項中，對《祝福》的主題理解最準確的一項是()A.通過禪林嫂的悲劇，深刻地表現了地主階級和農民階級的對立，猛烈地鞭撻了封建主義和地主階級，批判了封建社會買賣婚姻的制度。B.通過禪林嫂的悲劇，深刻地揭露了封建制度、封建禮教對勞動人民的摧殘，指出了舊中國勞動婦女悲慘命運的社會根源。C.通過祥林嫂的悲劇，表現了魯四老爺仇視新黨、仇視勞動人民、殺人不用刀的反動階級本質，深刻地揭露了舉亥革命失敗的階級根源。D.通過對祥林嫂悲劇的描寫，猛烈地抨擊了黑暗的封建社會和吃人的封建禮教，諷刺了辛亥革命的軟弱性與妥協性，明確指出只有推翻封建社會，勞動婦女才能解放。16下列句中加點詞意義的比較，正確的一項是()①簡能而任之②塞源而欲流長者也③度義而后動④盤庚不為怨者故改其度A.①②相同,③④相同B.①②相同,③④不同C.①②不同,③④相同D.①②不同,③④不同17下列加點詞詞類活用錯誤的一項是()A.想讒邪則思正身以黜惡正，形容詞的使動用法，使…端正B擇善而從之善，形容詞用作名詞，好的意見、建議C.不念居安思危安，形容詞用作名詞，安樂的環境D.樂盤游則思三驅以為度形容詞用作名詞，樂趣18下列加點詞詞類活用錯誤的一項是()A歲征民間(名詞作狀語，每年)B市中游俠兒得佳者籠養之(名詞作動詞，用籠子)C取兒藁葬(名詞作狀語，用草席)D細疏其能(名詞用作動詞，分條陳述)19.下列加點詞語的古義和今義相同的一項是()A.思厥先祖父B.秦人不暇自哀C.可謂智力孤危D.楚人一炬，可憐焦土20.下列句子不是被動句的一項是()A.而為秦人積威之所劫B.戍卒叫，函谷舉C.終必不蒙見察D.猶有可以不賂而勝之之勢21下列句式與例句不相同的一項是()例句：既得其尸于井A.雖董之以嚴刑B覆之以掌C村中少年好事者馴養一蟲D焚拜如前人22.對下列各句的句式特點的說明，不正確的一項是()A.秦人不暇自哀(賓語前置句)B.使負棟之柱，多于南畝之農夫(狀語后置句)C.五步一樓，十步一閣(省略句)D.戍卒叫，函谷舉(判斷句)23下列各句中，加點詞的意思與現代漢語相同的一項是()A.下而從六國破亡之故事B.傲物則骨肉為行路C.備他盜之出入與非常也D.不念居安思危24下列各句中，加點詞語的含義與現代漢語相同的一組是()①各抱地勢，鉤心斗角②而氣候不齊③輸來其間④直走咸陽⑤日益驕固⑥用之如泥沙⑦可憐焦土⑧多于市人之言語A.①③⑤⑦B.②④⑥⑧C.③⑤⑥⑧D.②③⑥⑦25下列句子中，沒有通假字的一項是()A.暴霜露，斬荊棘B.直欄橫檻，多于九土之城郭C.于是散六國之從D振之以威怒26下列句子中，不含有通假字的一項是()A.手裁舉B.至丹以荊卿為計，始速禍焉C.當與秦相較，或未易量D.翼日進宰27將下列句子組成語意連貫的語段，排序最恰當的一項是()①露珠在草葉上輕輕滾動，折射出清晨第一縷陽光的璀璨。②漸漸地，霧氣散去，遠處的山巒顯露出黛青色的輪廓。③天剛破曉，乳白色的薄霧籠罩著整片田野，宛如一層輕柔的紗帳。④微風拂過，稻穗輕輕搖曳，抖落了晶瑩的水珠。⑤不一會兒，太陽從云層中探出頭，金色的光芒灑向大地。A.③①⑤②④B.③⑤②①④C.①③⑤④②D.①⑤②④③28下列對課文中有關詞語的相關內容的解說，不正確的一項是()A.“人君當神器之重”中的“神器”指的是帝位。B.“居域中之大”中的“域中”指天地間?！独献印氛J為“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C.“凡百元首”中的“元首”指的是帝王。D.“竭誠則胡越為一體”中的“胡越”指春秋時兩個彼此敵對的諸侯國，這里代指唐朝的敵對國。二、文言文閱讀(共18分)閱讀下面的文言材料，完成下面小題。(一)臣聞吏議逐客，竊以為過矣。昔繆公求士，西取由余于戎，東得百里奚于宛，迎蹇叔于宋，來丕豹、公孫支于晉。此五子者，不產于秦，而繆公用之，并國二十，遂霸西戎。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風易俗，民以殷盛，國以富強，百姓樂用，諸侯親服，獲楚、魏之師，舉地千里，至今治強?；萃跤脧垉x之計，拔三川之地，西并巴、蜀，北收上郡，南取漢中，包九夷，制鄢、郢，東據成皋之險，割青腴之壤，遂散六國之從，使之西面事秦國，功施到今。昭王得范雎，慶穰侯，逐華陽，強公室、社私門，蠶食諸侯，使秦成帝業。此四君者，皆以客之功。由此觀之，客何負于秦哉！向使四君卻客而不內，疏士而不用，是使國無富利之實而秦無強大之名也。……臣聞地廣者粟多，國大者人眾，兵強則士勇。是以太山不讓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擇細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卻眾庶，故能明其德。是以地無四方，民無異國，四時充美，鬼神降福，此五帝三王之所以無敵也。今乃棄黔首以資敵國，卻賓客以業諸侯，使天下之士退而不敢西向，裹足不入秦，此所謂“藉寇兵而盜糧”者也。夫物不產于秦，可寶者多；士不產于秦，而愿忠者眾。今逐客以資敵國，損民以益仇，內自虛而外樹怨于諸侯，求國無危，不可得也。(節選自李斯《諫逐客書》)(二)李斯者，楚上蔡人也。年少時，從茍卿學帝王之術。學已成，度楚王不足事，而六國皆弱，無可為建功者，欲西入秦。至秦，秦王拜斯為客卿。會韓人鄭國來間泰，以作注溉渠，已而覺。秦宗室大臣皆言秦王曰：“諸侯人來事秦者，大抵為其主游間于泰耳，請一切逐客?！崩钏顾焐稀吨G逐客書》，理足詞雄，情詞懇切，秦王乃除逐客之令，復李斯官，卒用其計謀。官至廷尉。二十馀年，竟并天下，尊主為皇帝，以斯為丞相。明法度，定律令，同文書。治離宮別館，周遍天下。明年，始皇巡狩，外攘四夷，斯皆有力焉。太史公曰：李斯以鋁閻諸侯入事因以瑕釁以輔始皇卒成帝業斯為三公可謂尊用矣。斯知六藝之歸，不務明政以補主上之缺，持爵祿之重，阿順茍合，嚴威酷刑，聽高邪說，廢嫡立庶，諸侯已畔，斯乃欲諫爭，不亦末乎！人皆以斯極忠而被五刑死，察其本，乃與俗議之異。不然，斯之功且與周、召列矣。(節選自《史記·李斯列傳》，有刪改)29.下列各句中加點詞的解釋，不正確的一項是()A.民以殷盛殷：殷實B.拔三川之地拔：攻取C.河海不擇細流，故能就其深就：靠近D.秦王乃除逐客之令除：廢除30.下列各句中加點詞的意義和用法，相同的一組是()A.之：孝公用商鞅之法宜乎百姓之為我愛也B.而：此五子者，不產于秦，而繆公用之終茍免而不懷仁C.其：卒用其計謀吾其還也D.為：大抵為其主游間于秦耳朝歌夜弦，為秦宮人31.下列對文中畫波浪線部分的斷句，正確的一項是()A.李斯以閭閻歷諸侯/入事秦/因以瑕釁/以輔始皇/卒成帝業/斯為三公/可謂尊用矣B.李斯以閭閻歷/諸侯入事秦/因以瑕釁/以輔始皇/卒成帝業/斯為三公/可謂尊用矣C.李斯以閭閻/歷諸侯/入事秦/因以瑕釁以輔/始皇卒成帝業/斯為三公/可謂尊用矣D.李斯以閭閻歷/諸侯入事秦/因以瑕釁以輔/始皇卒/成帝業/斯為三公/可謂尊用矣32.下列對文本有關內容的概述，不正確的一項是()A.文本(一)用“太山”“河?！弊鞅?，指出秦國應該廣納賢才，方可走向強大。B.文本(一)李斯對秦王辭退一切賓客、把武器和糧食提供給敵人的做法不理解。C.文本(二)李斯跟從子學有所成后，終往秦國，得到秦王重用，官至廷尉。D、文本(二)李斯忠心耿耿反受刑而死，究其原因，司馬遷看法與世俗不同。33.將下列句子翻譯成現代漢語。(每句3分，共12分)(1)強公室，杜私門，蠶食諸侯，使秦成帝業。(2)二十馀年，竟并天下，尊主為皇帝，以斯為丞相。(3)有如此之勢，而為秦人積威之所劫。(4)人君當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第Ⅱ卷(90分)三、詩歌閱讀(共4.5分)登岳陽樓①杜甫昔聞洞庭水，今上岳陽樓。吳楚東南坼②，乾坤③日夜浮。親朋無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馬關山北④，憑軒涕泗/流。①此詩為大歷三年(768)歲暮作。這年春天，詩人乘舟由夔州出三峽，歲暮抵達岳陽。②坼(ohè)分裂③指日月④指戰事起于北部邊境地區。當時吐蕃正侵擾隴右、關中一帶。戎馬，戰馬，代指戰爭。關山，在今寧夏西部。34.下面對本詩賞析有誤的一項是()(1.5分)涂卡！A.首聯虛實交錯，今昔對照，從而擴大了時空領域。表面看有初登岳陽樓之喜悅，其實意在抒發早年抱負至今未能實現之情。用“昔聞”為“今上”蓄勢，歸根結底是為描寫洞庭湖醞釀氣氛。B.頷聯是洞庭的浩瀚無邊。洞庭湖坼吳楚、浮日月，波浪掀天，浩茫無際，寫景如此壯闊，令人玩索不盡。C.頸聯寫政治生活坎坷、漂泊天涯、懷才不遇的心情。自敘如此落寞，于詩境極悶極狹的突變與對照中寓無限情意。但從整體看來，與全詩聯系不緊。D.尾聯寫眼望國家動蕩不安、自己報國無門的哀傷。上下句之間留有空白，引人聯想。開端“昔聞洞庭水”的“齒”，當然可以涵蓋詩人在長安一帶活動的十多年時間。而這，在空間上正可與“關山北”拍合?！皯{軒”與“今上”首尾呼應。36.頸聯“親朋無一字，老病有孤舟”，詩的意境由寬闊突然轉入狹窄。聯系尾聯，試分析作者在詩中表達的感情。(3分)四、詩歌默寫(每空1分，共6分)36(1)加之以師旅，。(《子路、曾皙、冉有、公西華侍坐》)(2)《阿房宮賦》用“，”兩個對偶句描寫秦人不知珍惜從六國剽掠而來的珍寶，肆意揮霍，生活極度奢侈。(3)蘇洵在《六國論》中用“荊軻刺秦王”的故事作論據，把它高度濃縮為“，”11個字。(4)古往今來，眾多仁人志士自覺承擔國世濟民的責任，積極諫言獻策。如蘇洵在《六國論》中用“”警戒君王莫要被久積的威勢所脅迫。五、文本閱讀(共16.5分)(一)、閱讀下文，完成下面小題。(5分)祝福魯迅舊歷的年底畢竟最像年底，村鎮上不必說，就在天空中也顯出將到新年的氣象來?；野咨某林氐耐碓浦虚g時時發出閃光，接著一聲鈍響，是送灶的爆竹；近處燃放的可就更強烈了，震耳的大音還沒有息，空氣里已經散滿了幽微的火藥香。我是正在這一夜回到我的故鄉魯鎮的。雖說故鄉，然而已沒有家，所以只得暫寓在魯四老爺的宅子里。他是我的本家，比我長一輩，應該稱之曰“四叔”，是一個講理學的老監生。他比先前并沒有什么大改變，單是老了些，但也還末留胡子，一見面是寒暄，寒暄之后說我“胖了”，說我“胖了”之后即大罵其新黨。但我知道，這并非借題在罵我：因為他所罵的還是康有為。但是，談話是總不投機的了，于是不多久，我便一個人利在書房里。第二天我起得很遲，午飯之后，出去看了幾個本家和朋友；第三天也照樣。他們也都沒有什么大改變，單是老丁些；家中卻一律忙，都在準備著“祝?！薄＿@是魯鎮年終的大典，致敬盡禮，迎接福神，拜求來年一年中的好運氣的。殺雞，宰鵝，買豬肉，用心細細的洗，女人的臂膊都在水里浸得通紅，有的還帶著蛟絲銀鐲子。煮熟之后，橫七豎八的插些筷子在這類東西上，可就稱為“福禮”了，五更天陳列起來，并且點上香燭，恭請福神們來享用，拜的卻只限于男人，拜完自然仍然是放爆竹。年年如此，家家如此，——只要買得起福禮和爆竹之類的———今年自然也如此。天色愈陰暗了，下午竟下起雪米，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滿天飛舞，夾著煙靄和忙碌的氣色，將魯鎮亂成一團糟。我回到四叔的書房里時，瓦楞上已經雪白，房里也映得較光明，極分明的顯出壁上掛著的未拓的大“壽”字，陳摶老祖寫的，一邊的對聯已經脫落，松松的卷了放在長桌上，一邊的還在，道是“事理通達心氣和平”。我又無聊賴的到窗下的案頭去一翻，只見一堆似乎未必完全的《廢黑字典》，一部《近思錄集注》和一部《四書襯》。無論如何、我明天決計要走了。況且，一直到昨天遇見祥林嫂的事，也就使我不能安住。那是下午，我到鎮的東頭訪過一個朋友，走出來，就在河邊遇見她；而且見她瞪著的眼睛的視線，就知道明明是向我走來的。我這回在魯鎮所見的人們中，改變之大，可以說無過于她的了：五年前的花白的頭發，即今已經全白，會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臉上瘦削丕堪，黃中帶黑，而且消盡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間或一輪，還可以表示她是一個活物。她一手提著竹籃。內中一個破碗，空的；一手技著一支比她更長的竹竿，下端開了裂：她分明已經燉乎是一個乞丐了。我就站住，豫備她來討錢?！澳慊貋砹?”她先這樣問?！笆堑??！薄斑@正好。你是識字的，又是出門人，見識得多。我正要問你一件事————”她那沒有精采的眼睛忽然發光了。我萬料不到她卻說出這樣的話來，詫異的站著。“就是——”她走近兩步，放低了聲音，極秘密似的切切的說，“一個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沒有魂靈的?”我很悚然，一見她的眼釘著我的，背上也就遭了芒刺一般，比在學校里遇到不及豫防的臨時考，教師又偏是站在身旁的時候，惶急得多了。對于魂靈的有無，我自己是向來毫不介意的；但在此刻，怎樣回答她好呢?我在極短期的躊躇中，想，這里的人照例相信鬼，“然而她，卻疑惑了，———或者不如說希望：希望其有，又希望其無……，人何必增添末路的人的苦惱，一為她起見，不如說有罷?！耙苍S有罷，————我想。”我于是吞吞吐吐的說。“那么，也就有地獄了?”“阿！地獄?”我很吃驚，只得支吾者，“地獄?———論理，就該也有?！欢参幢兀l來管這等事……?！薄澳敲?，死掉的一家的人，都能見面的?”“唉唉，見面不見面呢?……”這時我已知道自己也還是完全一個愚人，什么躊躇，什么計畫，都擋不住三句問，我即刻膽怯起來了，便想全翻過先前的話來，“那是，……實在，我說不清……。其實，究竟有沒有魂靈，我也說不清?！蔽页怂辉倬o接的問，邁開步便走，匆匆的逃回四叔的家中，心里很覺得不安逸。自己想，我這答話怕于她有些危險。她大約因為在別人的祝福時候，感到自身的寂寞了，然而會不會含有別的什么意思的呢?———或者是有了什么豫感了?倘有別的意思，又因此發生別的事，則我的答話委實該負若干的責任……。但隨后也就自笑，覺得偶爾的事，本沒有什么深意義，而我偏要細細推敲，正無怪教育家要說是生著神經?。欢鴽r明明說過“說不清”，已經推翻了答話的全局，即使發生什么事，于我也毫無關系了。37.賞析劃線句在文中的作用。(2分)38.《西方敘事學》中說：“人物視角就是敘述者借用人物的眼睛和意識來感知世界”，本文以“我”的視角對魯鎮的見聞展開回憶，請結合文本分析“我”的作用。(3分)(二)、讀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題。(11.5分)門鏡外的樓道遲子建①每逢午后，我都能聽到樓道里傳來清理垃圾的聲音。這聲音自頂層的七樓漸次傳下，有笤帚掃樓道的刷刷聲，也有用鐵撮子撮垃圾的嘩嘩聲，還有收攏垃圾袋時的窸窣聲。有一次這聲音出現在我的門口時，出于好奇，我從書房走向門口，透過門鏡去望那個清掃員。②她穿一件藍袍子，戴著白口罩，包一塊土黃色的頭巾，正彎著腰從我家的垃圾袋里往出撿著什么。透過門鏡所窺見的人被無限縮小了。她面色白而微黃：眼瞼處堆積著或深或淺的皺紋，兩頰兒乎是塌陷的、嘴唇與臉一樣沒有血色，讓人覺得她的唇就是一朵枯萎了的花。垃圾袋里有一盒沒有開封而過了保質期的餅干，她把它從中取了出來。③我猜想樓道清掃員發現這盒餅干后，一定認為這家的女主人是個敗家子。她氣力不濟，隔著門，我能聽見她沉重的喘息聲。清理完畢，她一手握著撮子，撮子上橫著笤帚，一手拖著兩個袋子，吃力地離開我家門口，去另一戶了。門鏡后面的她和垃圾都消失了，我能看見的，是放垃圾地方的上方的窗口，米黃色的木格窗將夏日的天空分成均勻的幾格，有的格里的云彩濃些，有的則十分淺淡，還有的呢，干脆一絲云都沒有。④雨季過去后，一立秋，風就涼了。這時的天空無與倫比地晴朗。云彩很多，又很白，它們高高地飄在空中。我一般不舍得錯過這時節的云彩，總要在陽臺張望一刻。這樣，我的日常生活又多了一項內容，除了窺視清掃員之外，還有望云彩。我發現在傍晚的時候，云彩往往摻雜了夕照的橙黃顏色，使它顯得格外妖嬈，而清掃員恰恰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樓道，這樣我從門鏡看她時，她背后的窗口瀉進來的金色流云脫把地映得格外明媚，地仍像年輕了許多，也溫柔了許多。我窺見她總是穿一雙舊得磨出了洞的老綠色球鞋，就把一雙半新的軟皮平底黑皮鞋扔在門口。為了使它像垃圾，不至于引起她的懷疑，我將一只鞋底的前臉的膠皮用刀割去一小塊，然后把光滑的鞋面別上幾道刀痕，又用花盆的土使勁揉搓它，使之塵垢滿面，這才把它們擺在門口。她在撿鞋的時候把它們捧在手中，然后用身上的藍袍子蹭掉其上的灰塵，又摘下口罩運足一口氣，朝它們身上吹了吹。她用一張舊報紙裹了那鞋，放進白色的編織袋中。⑤我猜她營養不良，所以常把食用了一半的奶粉、核桃粉、雫糕以及魚松和肉松丟掉。把這些食品當垃圾棄了，我也要挖空心思地打扮它們，既不能使它們惹上塵垢，又不能讓它們過于鮮亮。于是我就把食品袋看似隨便地用猴皮筋勒住，以防灰塵進去。然后將包裝袋的外觀弄上點土豆泥或者粥汁，使之混濁不堪，與垃圾的氣息很接近。我從門鏡望見她心疼地將這些吃的東西放進她所穿的藍袍子的大口袋里。那口袋脹鼓鼓的，好似一個人因患了牙痛而腫了臉。我想她肯定把我當成了一個衣食無憂而又不會勤儉持家的女人，我只能讓她這么以為了。⑥天涼了，白晝短了，她出現在樓道的時間越來越晚了。開始時我以為她現在出來得晚，后來有一次我發現她拖著袋子從七樓下來，未等收六樓的垃圾呢，便累得一屁股坐在通向七樓的第一級臺階上，她這一歇就是一刻鐘。她側身對著我的門，樓梯的欄桿將她的身影切割成幾段，能聽見她吃力的喘息聲。她的力氣越來越襲弱了，她就像一只垂垂老矣的綿羊一樣充滿了哀憐之氣?？粗φ罩械乃?，看著她枯樹般的身影，看著她始終如一包著的那塊土黃色的頭巾，我的眼睛不由濕潤了。我多想幫助她清理一下垃圾，讓她就這么歇下去，可我知道我不會長久做這件事，而她也不會允許我這么去做。⑦臘月的一個午后，走廊里突然傳來一陣悠揚的口哨聲。跟著，嘩啦嘩啦的掃地聲傳了進來。我連忙奔向門口，出現在門鏡后面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男青年，一邊打著口哨一邊掃樓道。我放在門口的垃圾，恰好有給清掃員的半袋木耳。當小伙子掃完地，手伸向那個垃圾袋時，我打開門，迫不及待地問：“原來的那個呢?”⑧“她呀，人家現在不用她了，讓她回家了！”小伙子說完，快意地打了一聲口哨。“為什么?！”我有些慣怒了：“就因為她老嗎?”⑨小伙子沒答應，顯然不想再耽擱時間，他提著聚集在一起的垃圾袋，去五樓了。小伙子收拾垃圾痛快多了，應該承認，這樣的樓道清掃員看上去更舒服一些，因為他年輕、有力氣，看他做活心里服帖，沒有負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