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開得勝PAGEPAGE23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國家社會科學基金后期資助項目鑒定結項審批書項目批準號13FMZ002學科分類民族問題研究項目名稱現代民族國家建構：理論、歷史與現實項目負責人所在單位填表日期2015年4月27日全國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辦公室2011年3月

聲明本申請鑒定結項的研究成果不存在知識產權爭議；全國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辦公室享有宣傳介紹、推廣應用本成果的權力，但保留作者的署名權。特此聲明。項目負責人（簽章）年月日填表說明一、本表僅適用于國家社會科學基金后期資助項目鑒定結項申請。二、按照有關規定認真如實地填寫表內欄目。無內容填寫的欄目可空白；所填欄目不夠用時可加附頁；凡選擇性欄目請在選項上劃圈或打“√”。三、“主題詞”欄需填寫反映成果內容的4個以內關鍵詞；“最終成果簡介”的寫法和要求見申請書內該欄目的“主要內容與要求提示”。四、本《鑒定結項審批書》報送1份（A4紙型，于左側裝訂），并附2套項目最終成果和2份最終成果簡介。以上材料經項目負責人所在單位審查后，報送所在省（區、市）社科規劃辦或在京委托管理機構審核。五、全國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辦公室通訊地址：北京市西長安街5號，郵政編碼：100806。六、如有其他不明白的問題，請與所在省（區、市）社科規劃辦或在京委托管理機構聯系。

一、數據表現代民族國家建構：理論、歷史與現實主題詞民族國家現代民族國家民族國家建構全球化預期成果形式專著最終成果形式專著計劃完成時間201實際完成時間2015申請結項時間2015成果形態A．打印稿B．手稿或其復印件C．其它成果字數200千字報送成果套數2轉摘、引用情況階段性成果《論民族、民族國家與現代民族國家——以中國本土學術話語中的“民族”為中心》被人大復印報刊資料《民族問題研究》2014年第11期全文轉載結項種類A．正常B．提前C．延期D．免于鑒定E．申請中止或撤銷項目負責人及課題組主要成員簡況項目負責人姓名男所在單位無副教授研究專長民族問題理論研究生博士通訊地址聯系電話E-mail課題組主要成員姓名單位職稱承擔任務注：課題組主要成員按成果(計劃)出版或發表時的實際署名順序填寫。二、總結報告主要內容提示：1.項目預期研究計劃的執行情況；2.成果研究內容及方法的創新程度、突出特色和主要建樹；3.成果的學術價值和應用價值，以及社會影響和效益；4.成果存在的不足或欠缺，尚需深入研究的問題等。3000字左右。（一）項目預期研究計劃的執行情況在過去13個月的時間里，課題組成員按照項目預期研究計劃開展了深入細致的研究活動，具體執行情況為：首先，在充分占有相關研究文獻、深入了解國內外學界研究動態、參考和借鑒學界最新相關研究成果的基礎上，將申請項目時提交書稿中的尚未完成的部分撰寫完畢。這些內容主要包括：第三章“全球擴展：民族國家歷史建構的三種主要模式”中的作為“內生形態”民族國家建構個案的英國民族國家建構，以及作為“外生形態”民族國家建構個案的中國民族國家建構；第四章“當代境遇：全球化與民族國家的歷史命運”中的有關民族國家遭遇來自族裔民族主義和次國家主體的“去中心化”挑戰的內容，以及第四章第三節“反思與揚棄：重構民族國家”中的“回到馬克思主義國家理論：民族國家的歷史命運”和怎樣通過國家權力合法性建設、國家能力建設與族際政治關系重構等方式來“重構民族國家”的討論（詳見書稿相應部分）。其次，針對評審專家提出的修改意見，課題組成員在反復推敲、多次研討、求教同行學者的基礎上，對本研究成果中存在的問題和不足進行了重點修改，努力提升本研究成果的學術價值和現實應用價值。具體修改情況請參見“修改說明”。第三，積極發表階段性研究成果，參加相關學術會議進行學術交流，以期擴大社會影響、提高學界同行的關注度。立項至今，課題組成員已在CSSCI來源期刊（分別為《廣西民族研究》《學術論壇》《江西社會科學》《社會科學研究》）發表階段性研究成果（學術論文）4篇，其中1篇論文（題目為“論民族、民族國家與現代民族國家——以中國本土學術話語中的‘民族’為中心”）被人大復印報刊資料《民族問題研究》全文轉載。2014年6月14-15日，項目主持人參加了由復旦大學民族研究中心主辦的“紅色記憶：中國民族區域自治的道路”學術研討會，提交會議論文并作會議發言；同年11月16-17日，項目主持人參加了由中國政治學會主辦，四川省社會科學院、四川省政治學會承辦的中國政治學會第八次代表大會暨“國家政治安全與法治中國建設”學術研討會，在會議的分組討論中，就“當代中國國家建構中的政治安全與法治保障問題”談了自己的觀點，得到與會專家學者的肯定。（二）成果研究內容及方法的創新、特色和主要建樹全球化讓民族國家遭遇一系列重大而深刻的挑戰，有關全球化時代民族國家的歷史命運、當代境遇和發展前景的問題也因此成為國內外學界關注的熱點，形成了諸如“民族國家終結”、“全球治理”、“世界政府”等一些頗具影響的“反對民族國家”理論主張。我們認為，要想對這一問題做出科學判斷與理性回答，就需要從理論、歷史和現實三個維度對現代民族國家建構問題進行系統考察。這是因為：通過理論維度的考察，可以系統理解民族國家建構的基本線索、主要內容、本質特征和一般規律，形成對于民族國家及其發展演進的理性認識；通過歷史維度的考察，能夠全面展現民族國家建構在全球范圍的演進歷程，為理解民族國家的當代境遇提供歷史關照和邏輯線索；通過現實維度的考察，可以深度展現全球化時代民族國家遭遇的內外挑戰，系統剖析學界“反對民族國家”的理論主張，從而形成對于民族國家發展前景的理性瞻望，指出重構民族國家的一般路徑。鑒于這一分析，本成果把“現代民族國家建構”作為研究對象，搭建了一個由理論、歷史和現實三個維度組成的分析框架，旨在對全球化時代民族國家的歷史命運、當代境遇和發展前景問題做出科學判斷與理性回答。這也構成了本成果研究內容上的創新與特色。本成果的研究以民族政治學作為專業背景，同時借鑒民族學、歷史學、社會學等相關學科的理論與方法，進行跨學科的綜合性研究。使用的具體研究方法主要有文獻分析法、比較分析法、案例分析法和規范分析法。本成果的主要建樹集中體現在研究框架的搭建與研究中形成的主要觀點上。如前所述，本成果把“現代民族國家建構”作為研究對象，搭建了一個由理論、歷史和現實三個維度組成的分析框架，旨在對全球化時代民族國家的歷史命運、當代境遇和發展前景問題做出科學判斷與理性回答。在研究中形成的主要觀點包括：民族國家是基于特定歷史背景、時代特征和現實需要而出現的特定國家形態，是國家形態歷史演進的必然結果。民族國家的歷史建構是有章可循的，有其產生、發展和演進的一般規律。對于這一規律的認識、提煉和總結，形成了國家建構理論。及至當代，新興民族國家的建構則是在國家建構理論與建構民族國家實踐的相互影響、彼此促發下做出的具體選擇。民族國家是由一個或多個民族基于共同的國家認同而建立的主權國家。民族國家是在國家形態歷史演進中出現的一種具體類型，和民族國家處于同一序列的國家類型是城邦國家、王朝國家（封建帝國）等等。如果把民族國家出現之前存在過的國家形態稱之為“傳統國家”，那么也可以把民族國家稱之為“現代國家”或“現代民族國家”。以掌控國家政權的民族數量多少為分界，可以把民族國家的基本形式劃分為單一民族國家和多民族國家?，F代民族國家建構包含民族建構與國家建構兩個面向，前者屬于內核建構，旨在把全部國內族群整合為擁有共同政治文化特質的國族的努力過程，目標是實現統一的民族國家認同；后者屬于外觀建構，旨在推進國家政治制度體系的現代化，目標是建立現代國家民主制度。民族建構與國家建構之間存在共生互動關系，在兩者的共同推動下，民族國家既擁有了國族對國家的內在忠誠，也具備了現代民主國家的外在形式。民族國家的歷史演進過程，其實就是民族國家在不同時間、不同地區和不同民族那里被不斷建構的過程。根據近代以來世界范圍內民族國家建構的歷時性和階段性特征，可以將其區分為“內生”、“衍生”和“外生”三種類型，圍繞三種類型，形成了三種民族國家建構模式：內生形態的民族國家建構模式、衍生形態的民族國家建構模式和外生形態的民族國家建構模式。不同模式的民族國家建構在其本質特征、基本經驗、一般規律方面存在諸多差異。全球化帶給民族國家的挑戰以及學界“反對民族國家”的聲音并不代表民族國家行將終結，而只是意味著現代民族國家建構的任務還遠未完成，民族國家還需要通過建構的方式不斷發展和完善。為此，應該對民族國家及其建構歷史進行理論反思和實踐探索，通過國家權力合法性建設、國家能力建設與國內族際政治關系的重構等途徑來“重構民族國家”，實現全球化時代民族國家的復興。（三）成果的學術價值、應用價值及社會影響成果的學術價值主要包括：其一，國內對于現代民族國家建構問題的基礎理論研究較為罕見，迄今也沒有出現從理論、歷史與現實三個維度就此問題展開系統考察、全面梳理的研究文獻，本成果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這一缺憾；其二，現代民族國家建構是對近代以來民族國家初創、發展及其全球擴展具體道路的理論抽象，也是對不同類型民族國家發展演進本質特征的學理概括。全球化時代民族國家遭遇的種種挑戰向我們表明，世界范圍內的現代民族國家建構任務還遠未完結，由此，加強該領域研究極具現實意義。本成果是為推動該領域研究走向深入的一次有益的嘗試，也有助于推動該問題研究朝著學科化、理論化和規范化的方向發展；其三，本成果對于民族國家建構模式的類型學劃分及其一般特征的總結，可以幫助我們透過世界各國千差萬別的民族國家建構具體道路及其效果去洞見民族國家建構的本質和規律。成果的應用價值主要在于：能夠幫助我們把握民族國家建構的一般規律和基本經驗，為當代中國現代民族國家建構的具體實踐提供理論啟示與他國鏡鑒。成果的社會影響主要在于：4篇階段性研究成果已在CSSCI來源期刊發表，其中1篇已被人大復印報刊資料《民族問題研究》全文轉載。這些階段性成果的發表可以讓更多同行及相關科研單位了解研究進展，從中獲得有益啟發；作為現代民族國家建構領域的基礎理論研究成果，本成果的出版也可以為該領域的同行開展相關教學與科研活動提供參考和借鑒。（四）成果存在的不足與欠缺，尚需深入研究的問題受到研究者學識修養和理論功力的限制，成果還存在一些不足之處：在研究框架的搭建和研究主旨的把握方面還有提升和凝練的空間；對于成果中所涉核心概念的界定和使用上，還有需要進一步斟酌和明確的地方；對于民族國家歷史建構的三種主要模式的基本經驗、主要特征、一般規律的概括還比較粗略，論證也不夠翔實具體；對于“重構民族國家”的立論根據和路徑選擇方面還有需要深化和完善的地方。此外，受到成果篇幅和研究主旨的限制，本成果對于當代中國民族國家建構的問題沒有能夠專章涉及，而僅僅是在“中國民族國家建構之路”這一個案分析之下略有提及。在本研究團隊開展的后續研究工作中，將把視線轉回到國內，著重對當代中國國家建構問題加以系統深入研究。注：本欄可加頁。三、修改說明主要內容提示：參考反饋的評審專家修改意見,作了哪些修改;未采納評審專家修改意見,請說明理由;其他修改。根據評審專家提出的四點寶貴而又中肯的修改意見，本課題組成員在對成果未完成部分進行撰寫的同時，也對成果進行了重新的審視、研討和認真修改。現將具體修改情況說明如下。首先，針對評審專家提出的“對‘國族’、‘族群’、‘民族’等關鍵概念的使用有些混亂，缺乏深入的思考和辨析，一些重要的理論命題缺乏有力的邏輯推演和論證”的意見，我們結合學界研究進展及其初步達成的共識，對本成果中所使用的“國族”、“族群”和“民族”概念進行了重新審視，按照學界的主流觀點對本成果中這三個概念的使用進行了規范和統一。國族（statenations）是與民族國家這一政治共同體緊密連結的人們共同體。從其政治含義上看，它是（至少在名義上）執掌一國國家政權的全部民族（一個或多個）的統稱；從其理想類型上看，它是與民族國家擁有重合邊界的人們共同體，是擁有這個國家公民身份的人的總稱。啟發我們這樣理解“國族”的文獻主要包括：1.[英]安東尼·史密斯：《民族主義：理論、意識形態、歷史》，葉江譯，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書中第17頁指出，盡管近代以來建立的民族國家在理念上追求“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然而大多數國家都是多民族、多族群國家，但他們渴望將不同的族群變為統一的國族。所謂國族就是“多族群國家渴望民族（nation）一統并且尋求通過調適和整合將不同的族群（ethnicgroup）變為統一的民族（但不是同質化）”；2.[法]厄內斯特·勒南：《國族是什么？》，陳玉瑤譯，載于《世界民族》2014年第1期。文章譯者指出，“國族指的是以現代國家（state）為認同邊界的人們共同體”；3.周平：《民族國家與國族建設》，載于《政治學研究》2010年第3期。文章指出，“所謂國族，即國家民族，也就是取得國家形式（或披上了國家外衣）的民族”，“國族并不是歷史上形成的人群共同體自然演進的產物，而是由民族國家構建起來的，因而打上了深深的國家烙印。國族的根本特性……是國家特性或政治特性。國族都是具體的，是某個民族國家的國族”；4.郝時遠、朱倫、常士訚：《熱話題與冷思考——關于“國族-國家”建構與民族政治發展理論的對話》載于《當代世界與社會主義》2013年第5期。郝時遠指出，簡單說，“民族-國家”（nation-state）之“民族”，不是“多民族國家”之“民族”?！懊褡?國家”之“民族”，英語稱nation，“中華民族”是從這個意義上說的，也就是國家-民族（state-nation），故有“國族”之說。族群（ethnicgroup）是基于共同的歷史記憶和文化特征，并因此也擁有共同的群體認同的人們共同體。支撐我們這樣定義“族群”的文獻主要包括：1.AnthonyD.Smith,1999,NationalIdentity,Harmondsworth:Penguin,1991,p.21.MythsandMemoriesoftheNation,Oxford:OxfordUniversityPress.史密斯指出，族群是“擁有名稱的人們群體，它具有共同祖先神話，共享歷史記憶和一種或數種共同文化要素，與某個祖國有關聯，并且至少在精英中有相當的團結意識”；2.TheEncyclopediaAmericana,GrolierIncorporated1997,Internationaledition.Vol.10.書中第631頁對族群的釋義是“通過共同文化以及常常在種族和特性上與其他群體相區別的任何人們群體”；3.潘蛟：《勃羅姆列伊的民族分類及其關聯的問題》，《民族研究》，1995年第4期。文章指出，“族群是人們在交往互動和參照對比過程中自認為和被認為具有共同的起源或世系，從而具有某些共同文化特征的人群范疇”。關于民族的界定，我們在本成果第二章第一節“民族的多義性”中，從“不同歷史演進階段與分期的民族”、“政治、歷史與文化語境中的民族”和“演進與辨析：中國學術話語中的民族及其使用”三個方面系統梳理了中西方學術話語中的民族及其使用情況，指出“中國本土民族概念雖然具有含混、模糊的特點，而這些特點也的確給我們帶來了使用和交流上的諸多不便，但是這一本土民族概念內涵之豐富和外延之寬泛，所顯示的包容性與靈活性是歐美各國語言中的相關術語所不能比擬的”。在不同的語境中，民族一詞可以是民族國家或者中華民族中的民族，可以是少數民族或者主體民族中的民族，也可以是歷史上的古老民族和現代意義上的民族。基于這種分析，我們把本成果中所使用的30余處“國族”和70余處“族群”進行了逐一審視和排查，除此之外的行文中則統一使用“民族”一詞。在容易產生歧義和誤讀的地方，通過腳注的方式加以說明。在此基礎上，我們對成果中的部分重要理論命題，如民族國家的基本存在形式、民族國家與現代民族國家的內在關聯、民族國家歷史建構模式的劃分及依據、族裔民族主義對于國家認同的銷蝕、馬克思主義國家理論關照下的民族國家歷史命運等的邏輯推演和論證也進行了一些完善和補充。第二，結合評審專家提出的“對民族國家形成歷史過程的分析比較單薄，論證不夠翔實”的意見，我們對本成果的第三章“全球擴展：民族國家歷史建構的三種主要模式”部分進行了重新梳理，在對三種民族國家建構模式（即內生形態、衍生形態和外生形態民族國家建構模式）的歷史建構過程、基本經驗、主要特征和一般規律進行歸納總結的基礎上，通過對于英國、加拿大和中國民族國家建構道路的個案分析和闡述，來著力突出每種民族國家建構模式的豐富性和實例性，力爭實現規范研究和經驗研究的有機統一。具體內容詳見第三章每一小節的最后一個問題“個案分析”。第三，結合評審專家提出的“對民族國家現實境遇和未來走向的分析不夠深入，流于一般”的批評，我們主要通過對于第四章第一節“政權與疆界：全球化時代民族國家遭遇的挑戰”和第三節“反思與揚棄：重構民族國家”內容的完善與提升來進行了盡可能的彌補。在“全球化時代民族國家遭遇的挑戰”部分，我們從外部和內部兩個向度分析了全球化帶給民族國家的挑戰，外部主要是來自超國家集團（如聯合國、歐盟和跨國公司的發展）與非政府組織的“去國家化”挑戰，內部主要是來自族裔民族主義和次國家主體（如地方政府及其治理的興起）的“去中心化”挑戰。進而從這兩個向度的挑戰入手對民族國家的現實境遇進行了深入分析。在“反思與揚棄：重構民族國家”部分，我們著重闡述了馬克思主義國家理論關照下的民族國家歷史命運，指出“在全球化時代，民族國家得以確立的階級基礎依然存在，哪怕它的存在方式發生了諸多形式上的改變；‘全球文化’的生成以及西方社會推行全球文化同質化的努力并未削弱民族國家自身文化的本土化與民族性，事實上，國家的文化職能從未像今天這樣被每個民族國家所重視和強調；跨國公司、國際組織以及超國家集團的存在與發展并未從本質上改變全球利益分配格局，民族國家依然是全球化時代最為重要的利益主體”。由此，我們建議通過國家權力合法性建設來實現民族國家權威的重構、通過國家能力建設來實現國家與社會、市場、國際體系關系的重構，通過探索符合本國國情的族際政治整合方式來實現國內族際政治關系的重構，以此作為民族國家對于全球化帶來的一系列挑戰的回應。第四，評審專家所提出的“對當代中國國家建構問題未能專章涉及，降低了該成果的現實價值”的意見非常寶貴，經過權衡考慮之后，我們在第三章的“外生形態的民族國家建構模式”中增加了“個案分析：中國民族國家建構之路”這一內容，從“民族國家建構的前期準備：晚清中國政治發展”、“現代民族國的早期建構與初步確立”、“現代民族國家的當代建構：分期、成就與前景”這樣三個方面，一萬兩千字的篇幅對于中國民族國家建構的問題進行了系統分析。在這一內容的最后，我們針對“在改革開放和全球化挑戰的背景之下如何推進當代中國的現代民族國家建構”問題，提出了如下三個方面的思考：如何在借鑒西方先進文明成果、推進國家現代化的整體進程之中確保中國的國家特性不被銷蝕？如何重構國家與社會的良性互動關系，并把這種互動關系放置在新的政治秩序能夠允許的框架之內？如何進行鄉村社會的國家基層政權建設，并把這一內容納入到中國現代民族國家建構的歷史任務之中，實現國家基礎權力建設與鄉村治理的統合？此外，我們還在本成果論證的縝密性、框架的科學性、內容的系統性和行文的規范性方面做出了必要的努力，希望盡量提升本成果的學術價值和現實意義，為現代民族國家建構問題研究的學科化與規范化貢獻一份力量。項目負責人（簽章）：年月日注：本欄可加頁。四、課題組的主要階段性成果序號成果名稱成果形式作者出版社及出版時間或發表刊物及刊物年期1論民族、民族國家與現代民族國家——以中國本土學術話語中的“民族”為中心論文廣西民族研究（CSSCI）2014年第4期2現代民族國家遭遇“去國家化”挑戰評析論文學術論壇（CSSCI）2014年第9期3“世界政府”的限度與“全球治理”的可能性論文江西社會科學（CSSCI）2014年第11期4全球化時代何以“反對民族國家”論文社會科學研究（CSSCI）2015年第2期5論民族、民族國家與現代民族國家——以中國本土學術話語中的“民族”為中心論文人大復印報刊資料《民族問題研究》2014年第11期全文轉載6789注：（1）課題組的主要階段性成果，請按項目負責人、課題研究任務主要承擔者、課題組一般成員的順序填寫?？杉有?、加頁。（2）主要階段性成果的重要轉摘、引用和應用情況可加頁說明。五、項目最終成果簡介主要內容與要求提示：1．“最終成果簡介”是結項的必需材料，供介紹、宣傳、推廣成果使用。2．簡介內容包括：該項目研究的目的和意義（略寫）；研究成果的主要內容和重要觀點或對策建議（詳寫）；成果的學術價值、應用價值，以及社會影響和效益（略寫）。3．簡介內容應由項目負責人撰寫；文章內容要層次清楚、觀點明晰、用語準確、文風樸實，要有實質性內容，并具有整體性和系統性，不得簡單排列篇章目錄；5000字左右。4．文章結尾處應注明項目批準號、項目名稱、最終成果名稱、課題組主要成員、是否出版，如出版，應注明出版社和出版時間，并由項目負責人簽字。5．“最終成果簡介”用A4紙打印，作為活頁附在本《鑒定結項審批書》中。六、申請免于鑒定的理由凡符合《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管理辦法》第三十七條之規定者，可申請免于鑒定。項目負責人（簽章）：年月日七、建議回避鑒定的專家名單課題組可根據成果研究內容，提出可能影響評價公正性的專家回避鑒定本成果，但要說明理由；建議回避鑒定的專家人數不得超過3人。姓名單位職稱建議回避鑒定的理由注：本欄可加頁。八、經費決算表批準經費18萬元實撥經費10萬元項目研究經費（各項支出均須填寫細目，同時附上由財務管理部門打印的經費開支明細賬）1.資料費7729元（資料費，錄入和翻拍相關文獻資料的費用）5860元（相關圖書購置費，此項支出在“開支明細賬”上與編審費在一起沒有單列，總金額為9160元）208元（郵寄費，郵寄相關圖書與文獻資料的費用）6152.2元（復印費，復印相關文獻資料的費用）29997元（耗材費、材料費，購置電腦耗材與辦公用品的費用）2.數據采集費無3.差旅費945元（差旅費，外出調研發生的交通費和住宿費）11775元（差旅費，與課題組成員外出調研發生的交通費和住宿費）10251元（差旅費，與課題組成員外出調研發生的交通費和住宿費）4.會議費無5.國際合作與交流無6.設備費無7.專家咨詢費無8.勞務費無9.印刷費3300元（論文編審費，此項支出在“開支明細賬”上與編審費在一起沒有單列，總金額為9160元）10.管理費2000元（項目管理費）注：項目研究經費不含項目鑒定費；項目鑒定費由全國社科規劃辦統一支付。未支出經費用途：未支出經費為21782.8元，擬用于圖書采購與外出調研差旅費等。為確保撥付預留經費的安全性和準確性，請務必填寫您單位現使用的賬戶：戶名_______________內蒙古工業大學_________________賬號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開戶行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單位財務部門意見該項目經費使用情況符合《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經費管理辦法》的規定，同意申請結項。公章負責人（簽章）年月日單位審計部門意見經審計，于春洋同志主持的2013年度國家社科基金后期資助項目《現代民族國家建構：理論、歷史與現實》的經費使用情況符合《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經費管理辦法》的規定。同意申請結項。公章負責人（簽章）年月日

九、所在單位審核意見主要內容提示：1.成果是否按照評審專家的意見和建議進行修改；2.成果質量是否符合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