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狄驥的法律思想內容簡介：狄驥是社會連帶主義法學的創始人和主要代表，其以社會連帶關系為出發點，提出了一系列關于國家和法律的理論。本文通過介紹狄驥社會連帶主義法學的思想淵源、國家和政府理論、客觀法和實在法思想以及國際法思想，概述其法律思想。關鍵詞：社會連帶關系 公共效勞 客觀法 實在法 狄驥是法國著名思想家、公法學家，社會連帶主義法學派的創始人和主要代表，波爾多大學憲法學與行政法學教授。其從事法學教育四十余年，著述甚豐，特別是他以社會連帶理論為根底完整地提出憲法理論，至今仍有深刻影響。然法學界和思想界對其思想評價比照迥然，毀譽參半，褒者言其法理學思想和公法理論已經成為人類法律文化中的一個不可逾越的

2、里程碑， 1 是法國社會實證主義法學的大師，貶者甚至言其為帝國主義的走狗，為法西斯主義提供理論依據。在此背景下，探求狄驥憲法思想之真要、客觀評析其憲法思想，不僅必要而且現實。一、狄驥社會連帶主義法學的思想淵源 作為社會連帶主義法學的創始人，狄驥的法律理論主要受到兩方面思想淵源的影響。 一是孔德的實證主義哲學。孔德是法國實證主義的創始人、哲學家和社會學家。在哲學上,他是不可知論者和唯心主義論者，認為主張物質第一性的唯物主義或精神第一性的唯心主義蓋屬形而上學，事物本質超乎感覺之外，不可能也不必認識。哲學不應答復世界的本質問題，而應從經驗材料出發，與科學結合。實證主義哲學提供于人的是實在、有用、確定

3、、精確的知識的哲學，一切本質屬性都概括在實證這個詞中，我把這個詞列于一種新哲學之首。 2總之，實證主義哲學只研究實在、有用的東西的知識，它克服了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的片面性，超出了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的范圍 3在社會學上，孔德認為社會是由家庭組成的，社會本能與個人本能在家庭里得到混合并相互調節。家庭和社會各有其職責，但目的是一致的。每個人都在追求自己的目的并在不知不覺中相互合作著，這種合作是社會得以產生的根源。 4 二是涂爾干的社會連帶主義理論。涂爾干是法國著名社會學家、社會學的重要奠基人之一。涂爾干法社會學的核心是研究和探討社會聯帶、社會分工與法律的關系，奠定了現代意義上的法社會學的基石。涂爾干

4、對法律的分析是從社會分工和連帶關系開始的。在不同社會，由于社會分工程度不同形成了不同的社會連帶關系，他把這種連帶關系分為機械的連帶關系和有機的連帶關系，這兩種連帶關系直接影響和制約著法律的運作。 5機械的連帶關系基于社會成員彼此之間的相似性而形成，其特點是社會成員之間具有共同的價值觀念根底，能夠形成一種凝聚力。在機械關系為主導的社會里，社會分工不興旺，社會成員彼此的生活經歷、生活方式大體相同，行為更多地表達出個人信仰、價值觀念、道德標準和其他社會標準的一致性和同質性，并形成一種強約束力的集體意識，個體在此等社會里難以具有獨立開展的意識和空間。有機的連帶關系那么與前者不同，由于集體協調的分化和社

5、會分工，使社會成員之間不再相似，而彼此區別。以這種區別和分工為根底就形成了相互依賴的關系。涂爾干把這種有機連帶關系比作人體各個器官之間的聯系：社會是一個整體，每個人是這個整體的某種器官。這種器官有各自專門的功能，彼此各不相似，但同樣是這個整體所必不可少的.在有機連帶關系占支配地位的社會里，每個人都在從事某種專門的活動。彼此產生了一種相互依賴的關系，這種相互依賴的增長是分工中專門化增長的結果。它允許甚至鼓勵個人之間差異的開展。 6個人差異的出現和強化破壞或削弱了集體意識，使得作為社會秩序和穩定根底的集體意識不再重要，成員之間的相互依賴與合作在日益專門化和獨立化的個體之間的作用更加重要。由此，宗教

6、意識受到削弱，個體獨立意識、自主意識得以強化。在上述兩種連帶關系根底上形成了具有連帶特征的法律，即刑事法、懲罰錯誤或罪行以及恢復原狀法、合作法等。 狄驥接受和承襲了孔德實證主義哲學和涂爾干社會連帶主義思想，把社會連帶主義思潮系統化，并首次將其帶入法學研究領域，與法學尤其是法律學直接結合，創立了社會連帶主義法學。其全部學說的理論基石就是社會連帶關系。他從實證主義哲學出發，反對探討國家和法律的本質，否認社會連帶主義關系是一種道德觀念的說法。社會連帶關系僅說明一個事實，人在社會中永遠并只能和其他同類一起生存；人類是一個原始的自然實體，絕非人類意愿的產物，因而所有人無論過去、現在、將來都是人類群體的一

7、個局部。.人對人類群體的依賴與人的個體性不是一個先驗的斷言，而是一個毋庸置疑的觀察結果。 7狄驥認為社會連帶性與社會相互關聯性表達的是同樣意思，人們相互有連帶關系，即他們有共同的需要，只能共同地加以滿足，他們有不同的才能和需要，只有通過互相效勞才能使自己得到滿足，因而，如果人們想要生存，就必須遵循連帶關系的社會法那么。連帶關系不是行為規那么，它是一個事實，一切人類社會的根本領實。 8社會連帶關系盡管在不同時代有不同表現形式，但其本身是永恒的。他肯定了涂爾干對相互關聯性的劃分和根本結論，把社會連帶關系分為兩種：一種是求同的相互關聯性，建立在相似性根底之上；一種是分工的相互關聯性，建立在勞動分工根

8、底之上。 9維系社會緊密性的力量正是建立在相似性或勞動分工的相互關聯性上，該力量越強，社會就越緊密。隨著社會開展，建立在勞動分工之上的相互關聯日益增強，而建立在相似性之上的相互關聯成為起第二作用的力量。兩種相互關聯性可轉化為許多不同形式，其中第一類可能較另一類更占主導地位。個體處于連帶關系中是因為他對其他人有用，其他人對其同樣有用,個人自由是作為社會連帶關系的根本因素出現的。個性越興旺，個體差異越大，就意味著個人與他人之間的關系更密切，社會相互關聯性就越強。現實規律決定了社會中的人要遵守某種行為規那么，即不做任何損害此種社會相互關聯性的事情，可以做任何本質上用于實現并開展機械相互關聯性與有機相

9、互關聯性的事情。合理的人為規那么應該是對上述原那么的表述、開展與實施。社會標準是社會中人們都必須遵守的規那么，違反這些規那么就會引起社會集團內部的社會反映。但狄驥的所謂社會規律并不是唯物主義者所指的存在于意識之外的，不以人們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客觀過程、客觀法那么，而是一種主題性的規那么，它不能是一種因果律，而只能是一種目的律。 10狄驥認為社會標準不外是社會固有的規律，社會和社會標準不可別離，包含著社會標準為社會存在所必需、社會存在是社會標準的根底等可貴思想。他把社會標準分為經濟標準、道德標準和法律標準。法律標準構成了社會標準的最高局部，成為客觀法或法律規那么。客觀法即施加于社會中個人的一種行

10、為規那么，在某一確定時期，社會認為對這種規那么的遵守能保證公正和群眾利益，違背該規那么的行為會引起社會公憤。無論是經濟標準或道德標準，其本身都不是客觀法，但在一定條件下可以成為法律標準，而一切法律標準都是道德標準或經濟標準。客觀法或法律規那么與其他標準一樣來自社會相互關聯性，其個體性與社會性、持久性與一般性均在于相似性的聯系或勞動分工的聯系。當群眾的個人自覺意識了解規那么必須具有一種社會制裁的時候，這種規那么便是法律規那么，就是社會連帶的感覺和公平的感覺使法律規那么具有強制的性質，也使組成法律標準實施的習慣或成文規那么具有強制的性質.法律規那么只是因為有了一個社會的存在而存在的。 11正是以社

11、會連帶理論為根底，狄驥在批判歷史和現實的中提出其龐大而獨特的法律思想。 狄驥從實證角度對社會連帶關系的分析和研究，他看到了社會連帶的客觀現實，并從客觀現實推導其道德標準、法律標準，然后再到實在法，符合從經濟事實中尋找社會現象根源的根本原那么和方法。狄驥強調人是一種自覺的社會存在，社會規律因構成社會的人有自覺性而與自然規律有很大區別的論點有其積極因素 12。但狄驥否認規律的客觀性，沒有看到社會連帶關系的本質以及社會連帶關系中的階級和階級斗爭，具有超階級色彩。事實上，社會與自然一樣存在客觀規律，在外表上是偶然性在起作用的地方，這種偶然性始終是受內部的隱蔽的規律支配的，而問題只是在于發現規律。 13

12、從根本上看，狄驥的研究方法和理論屬于客觀唯心主義范疇，在其有破有立的理論建構中亦暴露出自身的矛盾和局限。狄驥的學說不是一個實證的科學理論。狄驥強烈地攻擊自然法學說，認為它是形而上學的理論。然而狄驥的和實證立法相區別由社會協作關系所產生的客觀法也是一種自然法學說。他強烈地攻擊主觀主義，然而，他在1921年以后以社會成員的正義感作為形成客觀法的一個淵源。盡管在他看來，正義感是可以觀察的事實。實際上正義感和各個人、各階級的利益聯系在一起，不可能沒有個人的和階級的主觀主義存在。 14二、狄驥的國家和政府理論一、狄驥的社會連帶主義的國家理論狄驥以社會連帶主義為根底闡述了其國家理論，在國家的社會群體中，無

13、論簡單與復雜、高級與興旺均存在一個獨特現象，即某些人強加于其他人，有能力并試圖使其他人遵從其意志。弱者服從強者的意志。這種強大力量以各種形式出現：有時是純粹的身體力量，有時是道德與宗教的力量，有時是精神的力量，有時經常如此是經濟力量.總之，這種強大力量過去經常是，并且今天更趨向于成為在所有組織的社會群體中起巨大作用的力量。 16統治者與被統治者存在區分的原因在于有些人可能借助于具體強制手段給另一些人下命令，在于某一社會團體壟斷了這一具體強制手段，在于強者統治弱者。國家是建立在連帶關系根底上的一個社會器官，是強者對弱者的統治，國家起源的問題就是政治權力的起源問題，國家是政治權力社會演變的產物。國

14、家一詞要就指統治者或政治權力，要就指統治者和被統治者之間所存在的這種分化，從而存在著有一種政治權力和社會本身。.國家是劊子手的斧頭，憲兵的軍刀。如果把劊子手的斧頭和憲兵的軍刀作為強制權力的象征，那么這種說法是完全正確的。 17他還按強力組織形式的不同劃分政體：國家最高權力屬于一人的是君主制，屬于一個集團的是貴族政治，屬于多數人的為民主制。但不管是弱者、強者、統治者與被統治者，都應當服從客觀性，都有遵守社會連帶關系之義務包括統治者發號施令也不能違背該規律。他批判了神權政治學說和民主政治學說，認為民主政治理念與神權政治理念同樣虛幻，人民神權并不比郡王神權有更多的現實依據。 狄驥認為法存在于國家之外

15、不是國家的產物，法的概念完全不屬于任何國家的概念，法律規那么強加于國家正如它強加于個人的情況一樣，國家行動受法律規那么限制。 18作為客觀法的法律規那么是人類社會固有的，先于國家存在，它以社會連帶關系為根底，本身即有強制力，這種強制力來源于公眾的集體感覺。因此，客觀法高于國家制定的實在法，國家通過立法職能來表述客觀法或法律規那么，國家制定的法律要求全體公民-包括統治者和被統治者都要遵守。如禁止謀殺、搶劫、縱火等行為規那么在其被寫入強制法之前就已作為某種權利規那么而存在，所有人都意識到該規那么具有某種強制性，不是超然的和抽象的，而是建立在現實生活根底之上。理解了此點，也就理解了制定法強迫我們服從

16、的理由。其所以具有強制性，是因為其所說明的是一種法律規那么，而該規那么本身就是社會事實的表達。二、狄驥的公共效勞的政府理論狄驥認為現代學者把國家目的分為三個方面：1維護本身的存在；2執行法律；3促進文化，即開展公共福利、精神與道德的文明。三個目的的實質在于實現法律的目的-客觀法。社會連帶關系既是法律規那么的根底，也是國家的根底。國家的目標本質上是法的目標，國家作用依從于法并在法的范圍內發揮，由此可將國家職能分為立法職能、司法職能和行政職能。在狄驥看來，國家是一種效勞性的公共福利機構，工會團體、雇主團體、各種公職人員協會、農業協會、小工商業協會組成的工團國家構成了他所設想的理想國家。國家只是同一

17、社會集團中自然分化的產物，有時很簡單，有時很復雜，由此產生公共權力，其合法性并不在于它的起源，而在于它依據法律規那么向社會提供的效勞，從而近代國家就逐漸成為在統治者領導和監督下共同工作的個人團體，以實現各成員的物質精神需要。國家成為一個勞動集團，不復是一種發號施令的權力，而握有公共權力的人們只有為確保共同合作才能使該權力合法地運作起來。 19在資本主義社會，私有財產不是權利而只是客觀的法律地位；資本家和工人按照分工承當不同社會職能，共同履行社會連帶關系所產生的義務；資本家和工人作為連帶關系的義務承當者應組織在工團中。工團主義不是一種布爾什維克運動，而是一種包括所有階級的遠大的和平的社會整體化運

18、動，它可以把各階級協調整齊地團結在一起。工團主義把散漫的群眾組織起來組成穩定的法律結構，使得政府的權力分散。這使得社會內部的斗爭減至最低限度，同時也保護了組成集團的個人以對抗其他階級的要求，對抗中央權力的恣意專橫。 20狄驥認為任何國家都由強制力組成，弱者對強者的服從是一種天性，只要證明某個共同體內存在一種強制力，即可說有國家存在。強弱的存在，便即統治者和被統治者兩階級的所由生；因為強者不惟能支配弱者，并且常欲支配弱者，然狄驥雖以強力說解釋國家的起源，國家的根據，他卻并不以為存在于其產生的原因之中；因為強者的支配權力，只是一種事實的權力，只是基于一種自然的現象；任何事實權力，不能構成倫理上或法

19、律上的權利；換句話說，在道理上，無強制他人服從的根據。 21 經歷了社會契約論和大革命思想洗禮之后的法國，堅決不移地奉行國家主權理論和個人權利本位。然而，作為公法學先驅的狄驥，那么通過仔細的觀察敏銳地發覺到 了公法理論中正在靜悄悄地發生的深刻變化。狄驥認為，公共效勞的概念正在逐漸取代主權的概念而成為公法的根底。1狄驥的公共效勞理論是具有開創性 的，對于當時的主流理論起到了修正和替代的作用。對于狄驥公共效勞理論對公法學的奉獻，我們可以作如下表述：第一次將公共效勞與公法學緊密結合起來的， 當推法國波爾多學派的代表人、公法學大師萊昂狄驥，他基于法國行政法院判例創立的公務學說，曾一度成功地取代公共權力

20、理論成為法國公法的根本理念。 2在明確提出公共效勞理論之后，狄驥又對公共效勞下了一個大致的定義，狄驥認為公共效勞就是指那些政府有義務實施的行為，對一項公共效勞可以給 出如下定義：任何因其與社會團結的實現與促進不可分割、而必須由政府來加以標準和控制的活動，就是一項公共效勞，只要它具有除非通過政府干預，否那么便不能 得到保障的特征。3 狄驥作為一名實證主義社會法學的學者，更多的是從社會現實和解決實際問題的角度出發，他關注到并且呼吁 一種注重實際的、社會化的法律制度正在取代早先那種具有抽象性和個人主義兩種特性的制度。4在批判大革命以來人們所堅信不移并奉之為永恒信仰的國 家主權和天賦人權兩種學說的根底

21、上，狄驥提出了更具實際意義和科學價值的公務學說。公務學說之所以能在與公共權力理論的較量中獲勝，主要歸因于能對當時 的公法現象給予雄辯的解釋。19世紀中葉以后，行政機關為了回應改善福利水平的社會需求，越來越多地實施與傳統地基于公共權力的行政管理行為完全不同的服 務行為，這就使得公共權力無法繼續成為劃分行政機關的公、私法行為，劃分公法與私法，進而劃分行政法院與普通法院管轄范圍的判斷標準。公務學說應運而生， 乘虛而入，取而代之，一舉成為法國公法的根本理念和法國公法學的核心范疇。自此以后，將公法的功能定位為保障政府供應公共效勞就成為法國公法的根本立場； 圍繞公共效勞這個核心范疇來建構公法知識體系，也成

22、為一種公法學術傳統。5三、狄驥的客觀法與實在法思想一狄驥的客觀法思想狄驥認為，社會連帶關系是一切社會標準的根底。在社會連帶關系理論的根底之上，狄驥提出了他關于標準的分類：社會標準分為經濟標準、道德標準和法律標準三種。其中，法律標準是最高級的標準。在他看來，由于社會連帶關系的存在，而有一種基于社會連帶關系的最高準那么，這就是客觀法。他說：客觀法的根底是社會連帶關系。1客觀法建立在社會相互關聯性的根底上-客觀法要求每個人遵從社會相互關聯性2。關于客觀法的主要特性，狄驥認為，客觀法是整個人類社會所固有的；只要人類社會存在，客觀法就存在，同時，這種客觀法和社會內部所發生的分化完全沒有關系3，每一社會都

23、有一種客觀法，正如它必須有一種語言、風俗、習慣、宗教以及一塊永久或暫時能生活的土地一樣。社會的概念本身就意味著客觀法或法律規那么的概念4。這說明，狄驥所謂的客觀法是存在于任何社會中的一種最高的法，它高于并先于國家而存在。當然，在國家存在的前提下，狄驥也認為法律有客觀法和主觀權利之分，他說：同一個詞法指代兩個絕不相同但又可能互相滲透、緊密聯系的概念：客觀法和主觀權利。5正因為如此，狄驥本人不同意人們將他所謂的客觀法與自然法等同看待的說法。二狄驥的實在法思想 根據狄驥的看法：連帶學說還導致一個結果，那就是國家必須制定某些法律。6國家制定的客觀法又稱實在法。狄驥認為，任何國家，尤其是現代國家，必須依

24、靠建立在社會連帶關系根底上的實在法才能生存，他說：現代國家處于一種法律環境之中，并且只能在這樣的環境生存-國家的目標和唯一的存在理由就是法的實現。7狄驥認為，實在法有兩個根本特征，即概括性和強制性。所謂實在法的概括性，是指法律是一種普遍的標準-它不會在其應用于被預見和確定的情況后提前消失，而會繼續存在并進一步應用它，只要它在所有與預見的情況相同的情況下不被廢止。那么，即使事實上它只應用了一次，這也是普遍的-它也是抽象的，這意味著它被列入法律時并沒有考慮個別具體案件或個人。1所謂實在法的強制性，是指實在法律標準最終都能夠被強制地遵守。他說：法律是強制性的，因為它包含著本身即具強制性的標準，而且是以確保該標準實施為目的，并以此組織機關明確權限制定禁令強加義務。2當然，狄驥也